他们让陆皑皑离开,而她临走前突然回头提醒:“不过,你们得先让她失去反抗的能力,她的父亲是警察,她从小就受过训练。”...
出事那天,我收到了陆皑皑的微信,她说母亲留下了一件东西,想要亲手交给我,并约我在郊区的旧仓库见面。
我没有多想,便急匆匆地打车前往了那里。
在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那则消息并非出自陆皑皑之手。
她坐在椅子上,故作天真地指着旁边的壮汉,向我道歉:“姐姐,对不起,是这位哥哥逼我发的消息。”
在前往旧仓库的路上,我心中便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然而,因为消息来自陆皑皑,更因为我渴望得到母亲的遗物,我并未做足准备。
壮汉猛地一脚将我踹倒在地,随即夺走了我的手机。
我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被踢中的腹部。这一脚正中我的胃部,让我痛得汗流浃背。
陆皑皑冷眼旁观,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
壮汉似乎对她的反应颇感兴趣,手中的匕首把玩着,向她询问:“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陆皑皑沉思片刻,然后认真地回答:“如果你们想要折磨她,那就得狠一点。”
“毁了她的容貌,这样警察可能就不容易确认她的身份。”
“如果你们觉得这样还不够狠,可以事后再做点什么,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
壮汉被她的提议震惊,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鼓掌称赞:“妙极了!够狠!”
他们让陆皑皑离开,而她临走前突然回头提醒:“不过,你们得先让她失去反抗的能力,她的父亲是警察,她从小就受过训练。”
壮汉点头表示理解,迅速地伤害了我的脚踝。
我痛苦地惨叫,而他们却因此笑得更加猖狂。
在仓库里,我吃着残羹剩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忍受着他们的踢打和折磨。
到了第三天,他们终于想出了一个既能破坏我的外表,又能保持表面完好的方法。
“啧啧,下手早了点,有些地方看起来不太美观。”壮汉有些遗憾地说。
正当他准备动手时,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新主意:“哎,听说你父亲是警察,你想不想求救?”
“如果你父亲比我的刀更快,那就算你走运。”
“我会给你留下一条命。”
“如果不行……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我心中明白,获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还是满怀希望地拿起了手机。
哪怕只能和父亲再说上一句话,哪怕是一句简单的告别。
然而,第一个电话被挂断了。
第二个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父亲的声音传来:“滚!别来烦我!”
随后,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愣愣地看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苦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