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站起了身道。「虽然这些现在是假的。但是你要是再不醒,小心我们变成真的!」我听得一肚子无语。...
里。
想必他已经催促我拿出小本本记录一下绿茶语录,以后活好学活用。
这话谢景淮倒还真听进去了。
他再接再厉,有了自己的见解。
回到家里,他端着小板凳坐到了我的尸体旁边。
翻出张助理打印的他和余清月的绯闻一字一句读给我听。
末了站起了身道。
「虽然这些现在是假的。但是你要是再不醒,小心我们变成真的!」
我听得一肚子无语。
是是是,真的,你们两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他听不见我话。
已经是第六天了。
谢景淮在我冰棺前见我还没有动静脸阴沉如墨,当场打了个电话。
「学姐,你来我家录,反正顾以沫也不打算回来了!」
余清月当即带着大包小包来了我家。
一进门,她带来的四个助理就开始更改我家布局。
本来谢景淮还不乐意,余清月又开了口。
「景淮,到时候是直播,我不能让粉丝发现这不是我家。况且更改布局也能保护以沫的隐私。」
这话一出,谢景淮果然又放任了余清月的行为。
她们拆了我的婚纱照换上了谢景淮和余清月的合照。
换掉我的洗漱用品,只留下余清月和谢景淮的。
还是情侣款。
甚至连我的衣柜里都挂上了余清月的衣服。
在最后余清月想带上我的婚戒时,谢景淮终于站出来阻止。
余清月轻声细语:
「景淮,你手上戴着婚戒,我不戴会显得很奇怪的。」
谢景淮沉默片刻,还是没有将婚戒给余清月,而是摘下了他手上的婚戒。
等直播组进门时。
这个家里已经全是余清月的影子。
有关我的所有都被收进了杂物间。
好像这个家里的女主人顷刻之间真的换了一个。
直播组进门先问了他们俩的关系。
谢景淮也像往常一样很给他学姐面子。
「是家人。」
上午的活动他们选在了我精心准备的阳光房。
余清月坐在我挑了很久的懒人沙发上喝着我买的咖啡。
直播间内都在夸他们是一对碧人。
而我却看出来了深埋在谢景淮温润外表下的烦躁。
今天是第七天,上一次被挖心时,我在第七天的上午就醒了过来。
而现在已经快到中午,棺材房毫无动静。
他已经看了不下二十眼了。
我甚至有些好奇,他到底是希望我破门而出大闹一场,还是希望我在里面不要出来?
午饭过后他还是没有忍住,趁着众人没注意进了棺材房。
却看到我毫无变化的尸体,眼神惊疑不定。
不过很快他就稳定了心神。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压低嗓音语带怒气。
「顾以沫,我不就是杀了你一次吗?有什么不高兴的有本事起来说,你这次真的过分了!」
过分个锤子。
也许谢景淮是觉得我在赌气,想要给我一个教训。
下午他打开了我的衣帽间,向余清月开放了我往常最喜欢的高定们。
余清月将我的裙子一件一件当做自己的在直播中展示。
最后谢景淮甚至让a家SA送来了我为结婚周年宴会准备的那条高定。
在余清月穿着那条像极了婚纱的帝政裙展示时,谢景淮满怀恶意敲了敲棺材房的门。
「还不起来吗?这是你自找的!」
直播的最末,谢景淮陪着余清月参加了晚上颁奖典礼。
她穿着我的裙子,带着我的珠宝,挽着我的老公。
无所谓。
毕竟这个家里,我什么都没有了。
颁奖典礼结束时已经临近十二点。
谢景淮看了看时间好像突然清醒,急哄哄地就要往回走。
走到街角的24小时蛋糕店时,他犹豫再三还是进去买了一块。
以往吵架时也是这样,他总是喜欢这样哄我。
谢景淮进门的时候正好12点。
屋内一片漆黑,他喊了两声没有人应答。
谢景淮皱紧眉头:「顾以沫你装神弄鬼不开灯干什么?」
检测到主人回家,智能系统的卧室灯自动亮起。
随着小杜同学的报时12点。
谢景淮径直进了棺材房,见我的尸体还在里面躺着不动。
他皱起眉头,打开冰棺一把拽住我尸体的手,
「醒了就快起来,里面这么冷……」
忽然他感觉到触感不对。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不对!是全身都冰!」
随着他的手碰到我尸体的其他部位,谢景淮脸色一寸寸发白。
他像是想起什么,颤抖着扒开我的胸口的衣服检查。
弹孔的伤口并没有愈合。
除了弹孔,还有殴打所致的淤痕,肋骨骨折后塌陷的胸膛,经过这7天的冻结颜色浮起显得尤为可怖。
谢景淮似是站不稳后退一步。
他慌乱地抬起手表时间看了看时间,又在手机上核对了一下。
确认是7天已经结束没错。
他突然抬高声音怒吼:「顾以沫,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接着他又自我否定了自己的话,语气慌张。
「不对,不是闹脾气,伤口、伤口怎么没愈合?!」
说完这一句,谢景淮发疯似的,连滚带爬跑向车库。
不顾夜色极速开车就前往最近的道观。
「道长7天已经到了,我老婆还没有复活,这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没有片刻停歇,谢景淮小跑上山,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狼狈,但眼神实在诚恳。
道长还是出来见了他一面。
可是道长只是普通的道长,没有特异功能,最多读过几本经书。
完全没听懂谢景淮在说什么。
谢景淮给的太多了,所以道长还是满脸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