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按了按淋雨后昏沉疼痛的头。无力开口:“你想多了,我真没那个意思,也没必要,更没时间,那个时候我正——”...
“你拿我当狗玩?不就是今天给员工提前发个工资吗?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是老板我没这个权利?我还没跟你算你私信骂人家的账,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伸手按了按淋雨后昏沉疼痛的头。
无力开口:“你想多了,我真没那个意思,也没必要,更没时间,那个时候我正——”
话说一半,她怒声打断:
“行了!别说了!你每次都是这样,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吃醋的,有这个时间能搞搞你的事业吗?心眼跟针眼一样小,恶不恶心?跟你结婚我真是疯了!”
从前我无数次为了这些琐事和她争吵。
卑微又迫切地想听她说她只会爱我一个人。
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需要质问的爱,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知道我现在说没闹她也不会相信,索性只开口道:
“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这是在一起五年,我第一次选择冷处理。
说完我直接起身朝卧室里走去。
她没搭理,将桌上的蛋糕扔在垃圾桶里就开始坐着刷手机。
时不时传来隐忍的笑意。
接着去了卫生间里,似乎是忙着打电话。
我重新整理了一床被褥搬去次卧,和刚出卫生间的沈芊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