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师兄团宠的小吃货撩倒了妖孽掌门(凤歌,渡寒深)推荐给大家:我喜欢这两个主角,认可并赞同他们的人生观。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 因为爱情让我动容,更因为书中溢出的满满的让我温暖的东西。 因为爱情不是推让,爱情不是顺其自然,爱情就是需要强硬,这是我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
本能使得凤歌急急转身,抬手就是一掌挥了过去。
渡寒深身形一动,精准且轻而易举捉住了凤歌的手腕,微微一扯便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
一股夹着湿润之气的清冽香味直扑鼻翼,凤歌心头一暖,身子紧跟着松软下来。
“你受伤了?”渡寒深眸子一动,急忙转身拉着她坐下。
他望了望自己的手,略歉疚道,“是我下手重了,抱歉。”
凤歌呆住。
渡寒深一边去翻找什么,一边继续问道,“你是哪宫哪门的。”
怎么了,要算账?
凤歌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顿时想出一个不用回答他的办法。
她嘿嘿一笑,恶向胆边生,胡乱抓了一把自己脸上的鼻血,扑上去揪住了渡寒深的衣袍。
渡寒深反应迅速一把按住她的手,耐心道:“别动,我来。”
什么我来?
凤歌还没想明白,正想着等会如何应对渡寒深怎么报复她。
下一刻,只听见“刺啦——”一声响起。
渡寒深倏忽从他如月如雪的衣袍上撕下一卷薄布,旋即伸手轻轻擦拭干净凤歌脸上的血。
那薄布本是他的衣料,质地轻柔,他的手指修长,盖过她的眉目,一下一下的动作扫过她的鼻翼。
手指虚晃在她眼前,她恍惚瞥见他一丝不苟的神色。
凤歌彻底愣住。
他这是做什么?又是什么新的阴谋诡计?
此等人间温情,是凤歌一时不能理解的。
在魔教,同样是体恤弟子,也是教主遥遥间隔着妖火,将馈赠的药粉扔下去由他们接住。
待回过神来,便看到渡寒深手上原本雪白的布上沾上了鲜红的污渍。
刺目极了。
“你是哪宫哪门?”伤势处理得差不多,渡寒深又问道。
又来套她的话。
凤歌顿时醒过来,大喊:“掌尊,这样不好吧?你欺负我一个小孩子哪像你的作风呀,我知错了,你放我走,我回去躺着静思己过行不行?”
眼前男子只是盯着她,一丝动静也无。
她知道,渡寒深还是在怀疑她。
如果想以后成功偷到万骨铃,她就必须打消他的怀疑。
一个女子深夜闯到男人睡觉的地方,唯一合理的理由有且只有一个——
他还真信了?!
听说一灵魄有伤的弟子,得了罕见的离魂症。
他刚探了她的灵脉,的确受损不假,又听她说自己迷路了,正与这离魂症吻合。
“你有病在身,无心之失,本尊就不追究了。”
“你认得我?”凤歌一惊,都忘了称呼他为掌尊。
渡寒深道:“嗯。偶尔听人说起。”
他想起尉左使偶尔说过的趣事。
“说我什么?”
听说这邱门长收徒都是男子,唯独女儿例外,也无怪他们都将这女孩宠起来。
今日渡寒深一见,心道果然人如其名。
还真是有点儿圆,就是修为是差劲了点。
就在她忍不住看向渡寒深时,却骤然看见他唇角浅浅淡淡的勾了勾。
露出了一抹稍纵即逝、几不可查的笑。
凤歌头皮一炸。
心头冒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他的寝殿一直冷冷清清,今天有人来热闹热闹也好。
“倾慕我?”渡寒深淡淡开口,神色露出茫然,“倾慕是什么意思?”
他修习的功法,让他并不知七情六欲。
被这么盯着,凤歌莫名生出了一股诡异的羞耻感,好像被剥光了一样。
看什么看,等老娘拿到万骨铃你们就都等死吧!
她继续在心里无能狂吼,顺便偷偷剜一眼。
要不是她这副身体太弱鸡,现在更是被吊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一定扒了这女的衣裳扔到沧径山广场上!!
“邱圆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敢不要脸的骚扰掌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小师妹,她是沧径山执法堂堂主的女儿茗月,你怎么惹上她了!小心啊!”
一个师兄见凤歌又不记得了,急忙提醒道。
别看邱门长平时老实巴交的,现如今乍然看到自己宝贝女儿被拎出来,再听茗月嘴里的“控诉”。
好悬没直接厥过去。
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宝贝女儿干的事?
别说邱门长了,就是他那些门人也不相信啊!
说罢,茗月衣袖轻轻一动,手里亮出一棵听月草。
邱师妹的一众师兄们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妹。
随之,众人目光又看向掌尊。
渡寒深背着手,面无表情看着凤歌。
一袭白衣飘然若仙,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
仿佛被闯寝殿的不是他。
这个骗子,亏得她昨晚对他还居然有了那么一点点动摇。
凤歌突然觉得自己在众人眼里像白痴一样。
啊,让她死了吧!
不等邱门主等人发问,先发制人,娇弱无骨地歪倒在地上:
凤歌满意的看着广场上众人的沸腾,以及自己名义上那些师兄苍白的脸。
她简直是天才,这万无一失的装死,也就她装的出来。
“茗月,你可知罪?”
他声音如清风般冷冽。
明明温和至极,却让茗月遍体生寒。
“知罪?”
她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鼓起勇气朝渡寒深分辩道:“掌尊在说什么,分明是邱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