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区到之前郊区我住的别墅本来要一个小时的时间,霍行之半个小时就开到了。他急迫得像一头被关了很久的猛兽。刚一进门,就把我一把按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餐桌上。...
,他眼里闪过仅有一丝的温柔。
既然在他面前立了深情人设,那就贯彻到底!
我把霍行之的号码设置成了紧急联系人,且把通讯录里删除得只剩他一个联系人。
城中有家酒吧,常有少女喝醉被捡尸侮辱的报道,我打算从那里下手。
深夜,嘈杂的酒吧,我卧在卡座里,没喝多少酒,却看上去醉语无伦次!
我点了度数很高的伏特加,只喝几口,就全部倒在了垃圾桶里,腿刚刚拆了石膏,更显白皙纤细。
小姐,您一个人吗?我帮您打电话让你朋友来接你吧!”,酒保看着价格不菲的空酒瓶惆怅。
嗯……不要打!不打”,我佯装耍酒疯,一巴掌打碎了酒吧装饰的琉璃花瓶。
小姐,这个花瓶可值不少钱呢!这个电话您不让打,我也得打了!”,酒保的语气不再客套,他直接从我的包里翻出手机拨通了霍行之的号码。
您好,您的朋友喝醉了,还打坏了我们酒吧的花瓶,麻烦您过来结一下账!”,酒保的火气大得能喷死人!
霍行之直接挂断了电话。
酒保定是见过这种场面的,一连好几个夺命call。
最后,霍行之拉黑了我的号码,酒保又换自己的手机打。
先生,请您立刻过来结一下账,否则我没法向经理交代!”生怕霍行之又挂了电话,酒保补充道:“您如果实在不愿意来,我只能把您的朋友交给酒吧门口那群捡尸的男人了,您朋友年轻漂亮,他们倒是很乐意付这个钱!”
半个小时后,霍行之面色铁青地站在我面前。
我心底憋笑,看着满脸无奈的霍行之。
先生,这笔账已经结算清楚了,请您快点带着您朋友走吧!”,刚刚那个酒保满面堆笑地把黑卡递还给霍行之。
我被他像扛麻袋一样,丢在车的副驾驶上。
霍行之欲开车,我却解开安全带坐到他的腿上。
谢谢,谢谢霍先生,先生来赎我!”我的脸颊微醺,比还嫩,嘴巴里淡淡伏特加的味道。
坐回去,你住在哪里?”霍行之眉头皱着,语气却很缓和。
嗯……”,我轻哼一声,侧脸吻在了他嘴唇上。
霍行之欲推开我,手下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我肆意地把舌尖探进他的嘴里,绕着他的舌头。
霍行之推在我肩膀上的手越发无力,只顺着肩背开始往下游。
你没穿内裤?”,霍行之的手突然顿在我大腿之间,温热的黏液透过绵密的丝袜料子,已经滴在了他的食指上。
你不要我,那给谁都一样啊!”,我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孔里探出的气喷在他的颈部。
给谁都一样!女孩子不可以那么随便”,霍行之把我推到副驾上,力道很重,明显是生气了。
车子发动,他没再问我的住处。
从城区到之前郊区我住的别墅本来要一个小时的时间,霍行之半个小时就开到了。
他急迫得像一头被关了很久的猛兽。
刚一进门,就把我一把按在了距离门口最近的餐桌上。
我的身体卡在桌子的一边,上半身被霍行之的大手紧紧压在脖颈处,裙下的双腿直直地站着。
丝袜被退到了大腿与小腿之间,黏稠的液体一路从上往下,呈一条线那样沾在我的大腿内侧。
霍行之的另一只手贴着大腿上的液体往上走。
他的两根手指像小蛇,贴在我的花园乱转。
涌出的水越来越多,我被挑逗不适,身下不由得缩紧,两片软肉便把霍行之的手指都包围住了。
是给谁都可以吗?”,他还在为刚刚的话生气。
那霍先生,会要我吗?”,我的下巴咯在大理石桌面上,口里的气息将桌面铺上一层雾气。
不准给其他男人!”他答非所问。按着我颈部的手往下,撑在我的屁股上,低头向下,把舌头探在我的软肉之间。
舌头比手指更柔软灵活,我浑身触电般的战栗!
我们在别墅里过了一整天,霍行之才衣服出门。
搬回来住吧,有时间的话,我会来看你的”,他侧身背对着我,连服软都是带有攻击性的。
那霍先生是要我了吗?我是霍先生的情人,还是女朋友!”,我俏皮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得寸进尺。
玩物!”,他转头看我,眼角微弯曲,有丝笑意。
你不是说很早就钟情于我,只要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