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为前女友冲业绩,让怀孕的我去陪酒》是神秘小说家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沈宴洲程晚瑶,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5
我站在包厢门口,战战兢兢,迟迟不肯进去。
这时许恬走了过来,把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说道:
“嫂子不要害怕,不会让你多喝的。”
我恨恨的看着她。
“你会有报应的!”
沈宴洲却突然走向前来,抓起我的手臂说道:
“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进去?”
我就这样被他们推到了那些客户的面前。
一开始我极力推脱,但是沈宴洲却走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你皮糙肉厚的,即使怀孕了也壮的跟一头牛似的,喝杯白酒有什么关系?”
随后便不由分说的给我灌下了一整杯白酒。
我被呛的眼泪直流,他却只是哈哈大笑的看着。
之后我又被他们灌下了很多白酒,那些金主还对我动手动脚,我看向沈宴洲,他却和许恬笑得意味深长。
哀莫大于心死。
喝到最后,我已经不省人事,唯一有感觉的就是我的肚子。
肚子很疼,疼得我已经站不直了。
我能感觉到孩子正在离我而去。
而我却***无力。
是他的亲身父亲亲手杀死了他。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沈宴洲见我醒来,立马冲到我的面前。
“老婆,你醒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订单我们拿到了!”
我没有理他,只是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老婆,你不要伤心了,孩子没有了我们可以再怀,有了钱,你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恨恨说道:
“你去找你的许恬给你生孩子吧!”
听我这么说,沈宴洲咻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造谣人家许恬,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声道:
“沈宴洲,你不要在我这演戏了,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6
听我这么说,沈宴洲不怒反笑。
“程晚瑶,你开什么玩笑?离了我,谁还会要你这个黄脸婆?”
“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还敢跟我提离婚?”
直到现在,沈宴洲还在贬低我,我闭着眼睛不愿再看他。
随即就听到了许恬的声音。
“哈哈哈,嫂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订单拿下了!”
“下次有酒局,我再叫你啊!”
我缓缓抬头,盯着满脸笑意的许恬,怒不可揭。
猛地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狠狠地掐上了她的脖子。
她被我掐的满脸通红,感觉就要断气了。
沈宴洲却突然跳了出来,生生掰开了我的手,然后把我推到了病床上。
“程晚瑶,你是疯了吗?许恬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这么对她?”
“她好心来看我?她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换来的却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程晚瑶,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见状,许恬立马趴道沈宴洲的怀里,声泪俱下道:
“宴洲哥哥,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对,惹姐姐生气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说着还假模假样的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两个巴掌。
沈宴洲心疼怀了,双手立马抚上了她的脸。
“许恬,你没有错,是她疯了!”
说着二人便相拥着走出了病房。
我趴在病床上,嚎啕大哭。
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看上了这只禽兽,最后落到个连孩子都保不住的下场。
不过现在我已孑然一身,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从此以后我要为自己而活。
住院五天,沈宴洲没有再来看我一眼。
据说许恬受到了惊吓,卧床不起,他一直照顾着。
回到家,我找到了美国加州大学之前给我发的博士入学邮件,回复他们愿意入学。
很快,学校回复了我,让我尽快前往加州,参加入学仪式。
我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心中也终于放松了下来,不料沈宴洲却回来了。
“在这跟谁发邮件呢?神神秘秘的。”
“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去陪许恬,回来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回来?要不是看在你流产的份上,我才懒得回来。”
孩子的事是我的逆鳞,是我心底的刺,任谁提起都不行。
“你不配提起那个孩子,你给我滚!”
我盯着沈宴洲,一字一句,字字啼血。
“你在这发什么疯?孩子丢了,归根结底是你的原因,你肯定是身上带着什么家族遗传病,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的孩子,你都留不住!”
听着沈宴洲的污言秽语,我只觉得脑袋嗡嗡。
随手便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砸了过去。
“你疯了!你要砸死我啊!”
“我现在只恨自己没有力气砸死你,不然我一定要你为我的孩子偿命!”
看着沈宴洲嫌弃的眼神,和渐渐模糊的背影。
我终于坚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五年感情,终于还是以这种不堪的方式走到了尽头。
7
一周后,我拿到了加急办理的护照。
当天晚上,我给沈宴洲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办离婚手续。
电话是许恬接的。
“哦,你找宴洲哥哥呀?他在洗澡,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我没时间跟你胡扯,你告诉沈宴洲,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他,我们去办离婚。”
说完没等对方有所反应,我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早早就在民政局门口等着沈宴洲,等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看到他与许恬姗姗来迟。
心中一股恶心。
还真是恩爱无比,连离婚都要一起来。
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来拿结婚证的呢!
沈宴洲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
“程晚瑶,你想清楚了?真要跟我离婚?”
我没有理他,直径走进了大厅,一回头却发现沈宴洲还站在外面。
“你愣着干什么?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这时许恬也在旁撺掇着。
“宴洲哥哥,去啊,怎么了,你离不开她啊?”
沈宴洲被她一激,立马甩掉了手中的烟头,走向前来。
“离就离,老子还怕你?程晚瑶,你可想清楚了,你这又老又丑的模样,离了老子,可没人还会要你!”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言语,径直走到了服务台。
工作人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幽幽地问道:
“都考虑好了吗?有无共同财产需要分割?”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稍带苦涩地说道:
“考虑好了,没有财产需要分割,都给他!”
工作人员一愣。
“怎么,你出轨?净身出户?”
我摸了摸鼻子。
“不是我出轨,是他出轨,您看看,他的前女友就在那等他呢!”
工作人员一听,立马递过来两张表。
“赶紧填,赶紧离!”
但是沈宴洲却不愿意了。
“怎么没有共同财产?你手上的那只包,还有我之前给你买的那些衣服,都是共同财产!”
“沈宴洲,你在这放什么***?家里的车房都是我爸妈买的,为了跟你离婚,我都不要了,现在你倒有脸跟我提这只破包,那几件破衣服!”
说到此处,我不免想起了伤心事。
跟他结婚这五年来,也就结婚第一年,他给我买过几件衣服,后来就再也没有买过。
他总是说,你一个家庭主妇,穿这么好给谁看?给你买也是浪费!
还有这只包,还是前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在二手平台淘来的。
买来的时候上面全是污渍,我怎么刷都刷不干净。
他却说,给你买就不错了,挑剔什么!
而他对许恬呢,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人家!
9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签字,签好了我给你们打离婚证,这种男的你还不赶紧离,留着等着过年?”
一语惊心梦中人,我立马拿起笔,填好了所有表格,递了过去。
沈宴洲则犹犹豫豫,不肯提笔。
工作人员见状,轻蔑地说了一句。
“不签字也没事,分居两年,法院自动判离!”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沈宴洲勾着嘴角,撇了我一眼说道。
“哪天后悔了,可不要回来找我,我可不会要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曾经我对这段婚姻充满了希望。
即使父母和亲友都不看好我们,但是我对沈宴洲一见钟情,我相信时间会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如今这段婚姻走到了尽头,我只恨自己当初被爱情蒙蔽的双眼,才让我遭此劫难。
回到家,我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打算搬到闺蜜那住两天。
走之前,我脱掉了指间的银戒,并且留下了那只破包。
突然,偌大的结婚照闯入了眼帘。
照片上,我笑的阳光明媚,幸福满满,如今看来只觉讽刺。
心中一阵恶心。
我拿起手边的垃圾桶便砸了过去。
垃圾散落满地,结婚照也应声落地,瞬间分崩离析,就像我们的婚姻一样。
然后我拿起剪刀,把沈宴洲的那半张照片剪了个稀巴烂,随后带走了我的那半张。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了沈宴洲和许恬两人提着大包小包,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不禁在心中冷哼了一声。
他们现在是一点也不避嫌了。
我们刚离婚,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看我站在不远处,许恬先走了上来,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这都离婚了,还回来干什么?”
我没有理她,径直往前走去,却又听到她大喊了一声。
“宴洲哥哥,你们都离婚了,她还能随意进你的家,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沈宴洲也走了过来,结结巴巴道:
“对啊,离婚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房车归我,你凭什么来我家?”
一阵凄凉闪过心头,但也无可奈何。
我愤怒地从包裹里掏出钥匙,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五年感情,终于随着这一声清脆声,画上了句号。
从此以后,迎接我的将尽是明媚阳光。
10
半个月后,我飞往了美国。
落地那一刻,我甚至可以闻到自由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来接我的是一位华裔学长,他用蹩脚的中文介绍自己道:
“你好,我是Aaron ,我的中文名字叫高祟。”
我被他的介绍逗的有些想笑,却也不得不一板正经地介绍了自己。
高祟长的很帅,是很典型的东方面孔。
他告诉我,他的父母都是加州大学的教授,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
但他对中国文化却非常着迷,希望可以跟我多切磋。
就这样,我在美国安定了下来,开始了我半工半读的学习生涯。
学习很累,生活也不容易,但是好在有高祟的陪伴,我的身心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憩。
转眼一年已逝。
我想回国去看看我的父母。
高祟知道后,当即提出陪我一起回去。
但我却犹豫了。
其实经过这一年来的相处,我已经看出了高祟的心思。
但是跟沈宴洲的那段婚姻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我再也没有勇气开启下一段感情了。
但是高祟却坚持与我同行,还说可以借此机会深入了解一下中国文化。
无奈,我只能同意。
回国的第一天,我带他见了我的父母。
爸妈早已知道了高祟的存在,这次见到真人,更是开心的合不拢嘴。
我知道,他们都盼着我跟高祟有个好结果。
但是关于我的过去,我从未跟高祟提过,我也不愿再让婚姻束缚住自己。
所以即使他们再怎么暗示我,我也只能草草避过,不愿多谈。
我本以为这次探亲会在轻松愉悦的氛围中结束。
没想到回美国的前一天,沈宴洲却找了过来。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但是他确实是为我而来。
见我与高祟笑意盈盈的从小区大门走了出来。
沈宴洲先是一顿,然后立马扑了过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一声。
高祟不明所以,抡起拳头就挥了出去。
本来就十分瘦弱的沈宴洲,这一年来跟着许恬不知道干了些什么事情。
如今已经弯腰屈背,活像个老头子。
这副身板,哪里是高祟的对手?
他应声倒地,嘴里还哇哇的大叫着。
“小三打人了,小三打人了!”
我们瞬间被人群包围,高祟却一脸疑惑。
“小三?什么是小三?”
看着众人的指指点点,我瞬间怒火中烧。
“沈宴洲,你在这胡说什么?这是我同学!我们两个到底谁有小三,还要我说出来吗?”
听我这么说,沈宴洲立马住了嘴。
11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嚎了一嗓子。
“哦,这不是魏老汉家的前女婿吗?听说被小三骗了所有家底,这活不下去了,又来纠缠前妻?”
沈宴洲知道再也装不下去,立马起身跪着朝我挪了过来。
“晚瑶,当初是我眼瞎心盲,被许恬那个贱人蒙蔽才做出了伤害你的事情。”
“现在我已经跟她断干净了,你就看着我们五年夫妻感情的份上,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好好待我们的孩子的!”
看到沈宴洲哭的如此伤心,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沈宴洲,你还真有脸啊!”
“你求我看在五年感情的份上原谅你,那你有想过我那几个未出世的孩子吗?他们会原谅你吗?”
“当初我曾苦苦哀求你,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可你呢?你是怎么说的?”
“现在,我们早已没了关系,你就不要再这丢人现眼了,赶紧滚吧!”
话音刚落,沈宴洲立马被人群围了起来。
“是啊,是啊,你怎么还有脸让人家原谅你?你这种人就应该去死!”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我跟高祟被挤出了人群。
回到家中,我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高祟从刚刚的情形中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始末,却未曾言语,只是站在我的身边,默默的陪伴着我。
“高祟,现在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不是特意瞒着你的,我只是没有想好怎么去跟你说我那痛苦的过去。”
高祟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的身边,把我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
“晚瑶,来我的身边,让我来爱你,保护你。”
听他这样说,我的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曾经沈宴洲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最不值得被爱的人。
甚至我也一度这样怀疑过自己。
所以即使他与许恬那样地欺辱我,我的心里还是抱着万分之一侥幸,希望他可以回头看看我。
如今,我考上了全球顶尖学府的博士,扭转了人生。
同时,遇到了如此待我的高祟,我才又一次相信自己值得被爱。
“你不在意我的过去吗?我离过婚,有过孩子。”
我擦了擦泪水,抬头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你的过去我无权干涉,但是你的未来,我希望可以有我。”
他抚摸着我的发丝,眼神中尽是温柔。
我知道他真心的,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12
回到美国,高祟带我见了他的父母,是一对慈眉善目的老人。
见我第一面,高祟的母亲就给我的手腕套上了金镯子。
我正要婉拒。
老人家却说:
“留着吧,这是我们家的礼仪,见到新媳妇是要给一对金镯子的。”
新媳妇?
我不禁红了双颊,低着头,不敢说话。
老人看出了我的羞赧,哈哈大笑道:
“你都不知道,见你第一面,高祟就回来给我说了。”
“之后你们每见一次,他就要回来说一次,听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我被高祟母亲的话逗的有些想笑,转头间,看到高祟正深情地看着我。
我跟高祟的感情十分的稳定,他一直激励我要走出舒适圈,向外拓展。
博士毕业后,我先是在华尔街做了两年的风控高管。
然后又回国开了自己的公司。
而高祟就一直跟随着我的脚步,不离不弃。
某天下班,我跟高祟刚走出公司,一个乞丐就冲了上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了高祟的身后。
他却张嘴对我笑了出来。
“晚瑶,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宴洲啊!”
是沈宴洲?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见我有些迟疑,他又向前了一步,从肮脏的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
“你不记得我?应该记得它吧?”
“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即使吃不起饭,也没想过要卖掉它。”
我伸出头,仔细的看了看他手里的那枚已经看不出模样的银戒,心中一阵唏嘘。
是当年沈宴洲给我买的婚戒。
当初他说他没钱给我买钻戒,买金戒,只能买枚银戒指对付我。
可是他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晚瑶,你回来吧,我们重新开始,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不禁冷哼了一声。
“沈宴洲,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已经结婚了,这位就是我的先生。”
说着,高祟就走到了沈宴洲的面前,猛地一下挥了一拳。
“当年你把晚瑶害的那么惨,我一直没有机会教训你,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不愿我对你不客气了!”
沈宴洲吃了痛,立马抱头跪了下去。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但是晚瑶,我们曾经是夫妻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不能帮扶我一把吗?”
我没有理他,而是拉上了高祟,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我听我爸妈说,沈宴洲被许恬骗走了所有的家产之后,又查出染上了艾滋,他没钱治病,只能沿街乞讨,这才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而许恬的下场也没好到哪去。
她当年从美国回来就是因为好赌成性,被人家赶出来的。
后来她攀上了沈宴洲,哄骗了他所有的财产后,又拿去赌,最后被警察叔叔送进了大牢。
听到此处,不禁深叹了一口气。
他们沦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而我将铭记往事,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