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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建国，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把房子让给你弟弟结婚用了。
"继母王桂花坐在八仙桌前，一边择菜一边说着让我恶心的话。我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正坐在那张熟悉的破木桌前，桌上摆着几根发黄的白菜帮子。
这是1960年的冬天，我家那间只有十五平米的小屋里。我死死盯着继母那张刻薄的脸，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是因为听了她这句话，
我把父亲留给我的两间房子让给了同父异母的弟弟李建军结婚。
自己搬到了储物间里住了三十年，直到死都没娶上媳妇。而李建军呢？
结婚后不到两年就把房子卖了，拿着钱跟女人跑了，把媳妇和孩子都丢给了我养。
"你听见没有？"王桂花见我不说话，筷子重重敲了敲桌子。我慢慢抬起头，
看着这个害了我一辈子的毒妇，冷冷说道："不让。"王桂花愣了一下，
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说不让。"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房子是我爹留给我的，凭什么给别人？""你...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王桂花拍桌而起，"建军是你弟弟，你是哥哥，帮弟弟不是应该的吗？""帮？
"我冷笑一声，"我帮他帮了一辈子，最后呢？他拿着我的房子钱跑了，
老婆孩子都丢给我养，我图什么？"这话说得王桂花一脸懵，李建军还没结婚呢，
我怎么知道他以后会跑。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前世的痛苦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撕破脸皮。
"你***什么！"王桂花恼羞成怒，"建军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好？
"我走到墙边，从砖缝里抽出一个小包，"那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包里是几张工分条，
还有一张欠条。王桂花脸色瞬间变了。这些都是李建军偷偷拿我的工分去堵伯输掉的证据。
前世我发现时已经晚了，工分都被输光，我在村里抬不起头来。"这...这是哪来的？
"王桂花嘴硬道。"李建军亲手写的欠条，还有他拿我工分去堵伯的证据。"我把欠条展开，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李建军的名字，"你儿子偷我工分堵伯，输了三十个工分，
你说我还要不要帮这样的弟弟？"王桂花看到欠条上的字迹，脸色瞬间苍白。
这时候门被推开，李建军从外面走了进来。二十岁的年纪，长得倒是人模人样，
就是那双眼睛里总带着点算计。"哥，你怎么了？我听见你跟我妈吵架？
"李建军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我把欠条直接甩到他脸上："你说我怎么了？
"李建军看到欠条，瞳孔猛地收缩，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哥，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这不是我写的。""不是你写的？"我冷笑，"那我去找村长问问，
看看是不是你拿我的工分去老刘家堵伯。"李建军脸色彻底变了。老刘家开地下赌局，
这事村里人都知道，但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要是闹到村长那里，李建军就完了。
"哥，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李建军想要解释。"糊涂？"我打断他的话，
"糊涂到偷自己哥哥的工分？糊涂到堵伯输钱？"王桂花见势不妙，赶紧护犊子："建国，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一家人？"我冷冷看着她，"一家人会偷我工分？
一家人会要我房子？一家人会让我一辈子打光棍？"最后一句话让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王桂花和李建军都傻了，我怎么知道他们的计划？前世我就是太老实，什么都听他们的。
房子让了，工分被偷了，还傻傻地以为是为了家庭和睦。直到临死前，邻居老张告诉我，
王桂花早就跟人说过，要让我一辈子当光棍，这样就能一直给李建军当牛做马。"建国，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王桂花强装委屈，"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打光棍？""没说过？
"我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纸条，"那这是什么？"这是前世我无意中在王桂花房间里发现的，
上面写着她的"计划"：让我把房子工作都让给李建军，然后以我没房没工作为由，
拒绝所有来提亲的人。王桂花看到纸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这是谁写的假东西！
"她想要夺过纸条。我一把收回，冷笑道："假的？那我念给你听听：'建国太老实，
正好利用。房子给建军，工作也要想办法给建军。建国没房没工作，自然娶不上媳妇，
就能一辈子给建军当免费劳力。'"每念一句，王桂花的脸就白一分。
李建军更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这些话确实是他们说过的。"怎么样，还要说是假的吗？
"我把纸条重新收好，"王桂花，你算计得挺好啊。"屋里死一般的安静。半晌，
王桂花才强撑着说："就算是真的又怎样？你是老大，帮弟弟不是应该的吗？""应该？
"我站起身，"那你告诉我，我帮他，谁来帮我？我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我图什么？
""你...你这是自私！"王桂花开始耍无赖。"自私？"我走到门边，回头看着他们，
"那从今天开始，我就自私给你们看。房子，我不让。工分，谁敢偷我报警。工作，
我自己争取。"说完，我推门而出。身后传来王桂花的咒骂声，但我头也不回。
前世的三十年痛苦，今生我一天都不想再经历。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
那我就要为自己活一次。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村委会。
村长李大山正在办公室里喝茶，看到我进来有些意外："建国，这么早来有什么事？
""李叔，我来举报有人偷工分堵伯。"我直接把李建军的欠条放到桌上。
李大山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这是真的？""千真万确。
李建军偷我的工分条，去老刘家堵伯输了三十个工分。"我一五一十地说道。
李大山的脸沉了下来。工分是这个年代最重要的东西，关系着每个人的口粮和生计。
偷工分堵伯，这是严重的问题。"你有证据吗？"李大山问。
我把那些堵伯的记录和欠条都拿了出来："这些都是证据。而且您可以去老刘家问问，
昨天晚上李建军确实在那里堵伯。"李大山仔细看了看证据，
然后放下茶杯："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马上处理。"我正要走，
李大山又叫住我："建国，还有别的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我停下脚步，
考虑了一下说："李叔，我还想举报王桂花私藏粮食。"这话一出，
李大山瞪大了眼睛："什么？"在这个年代，私藏粮食是大罪。尤其是现在这种困难时期，
私藏粮食简直就是要命的事。"王桂花在床下挖了个洞，藏了五十斤白面和二十斤大米。
"我说出了前世无意中发现的秘密。前世我一直以为家里没粮食，经常饿肚子。
直到王桂花死后我收拾房间，才发现她床下藏着这么多粮食。"你确定？"李大山站了起来。
"我可以带您去看。"我肯定地说。李大山立刻招呼了几个民兵，跟我一起去了我家。
王桂花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村长带着民兵来了，脸色瞬间变了："李村长，
您这是...""王桂花，有人举报你私藏粮食，我们要搜查一下。"李大山严肃地说。
"私藏粮食？"王桂花强装镇定，"谁***？我家哪有什么粮食！
"我直接走进她的房间，指着床说："就在床下。"几个民兵立刻把床搬开，
果然在地上发现了一个用木板盖着的洞。掀开木板，里面确实藏着好几袋粮食。
"我的老天爷！"一个民兵惊呼，"真的有这么多粮食！
"李大山的脸色变得铁青："王桂花，你怎么解释？"王桂花瘫坐在地上，
脸色惨白："我...我这是...""这是什么时候藏的？"李大山继续追问。
"是...是去年秋收的时候..."王桂花不得不承认。李大山气得拍桌子："去年秋收！
那时候村里多少人家缺粮食？你居然藏了这么多！"围观的邻居们都傻了。
大家这一年多来都在挨饿，王桂花家居然藏着这么多粮食。"还有呢？"我冷冷地说，
"除了粮食，还有别的。"李大山看向我："还有什么？"我走到王桂花的衣柜前，
从最里面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是金条和银元。"包里确实有三根小金条和十几个银元。
这下连李大山都震惊了。在这个年代，私藏金银也是重罪。"王桂花，你这是要干什么？
"李大山的声音都在颤抖。王桂花已经彻底瘫软了，她知道这次完了。
这时候李建军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场面立刻慌了："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你问问你妈干了什么好事！"李大山指着地上的粮食和金银。李建军看到这些东西，
脸色瞬间变得比王桂花还白。"妈，你怎么..."李建军想说什么，但被王桂花瞪了一眼，
立刻闭了嘴。我知道，这些东西其实是李建军让王桂花藏的。前世我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
还发现了李建军写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这些东西先藏着，以后我结婚用"。"李建军，
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我直接问道。"我...我不知道..."李建军想否认。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那张纸条："不知道？那这是什么？
"纸条上清清楚楚写着李建军的字迹："妈，这些东西先藏好，等我结婚的时候用。记住，
千万不能让哥知道。"李大山看完纸条，彻底怒了："好啊！你们娘俩真行！
一个偷工分堵伯，一个私藏粮食金银！
"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议论纷纷："我说王桂花怎么总是那么胖，原来家里藏着粮食！
""太可恨了！我们都饿肚子，她居然藏这么多！""李建军也不是个好东西，
让我们都以为建国家穷呢！"王桂花听到这些话，彻底崩溃了："我错了！我错了！
都是为了建军啊！""为了儿子就能害别人？"李大山气得脸都红了，"建国，
你这一年多是不是经常饿肚子？"我点点头："经常。她总说家里没粮食，让我少吃点。
""混账东西！"李大山指着王桂花，"你让自己家人饿肚子，自己藏粮食！"这时候，
邻居老张也站了出来："李村长，王桂花还干过别的坏事！
"第三章老张的话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什么坏事？"李大山问道。老张看了看王桂花，
然后说："前年冬天，县里来人给建国介绍对象，是个挺好的姑娘。
王桂花背着建国跟人家说，建国有病，不能生孩子，把人家吓跑了。"这话一出，
现场瞬间炸锅了。"什么？还有这事？""太过分了！人家建国好好的小伙子，
她这不是毁人一辈子吗？""王桂花这个毒妇！"我听到这话，心里的怒火更盛了。
前世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姑娘突然不来了，原来是王桂花在背后搞鬼。
李大山气得脸都绿了："王桂花，你还有什么话说？"王桂花已经彻底绝望了，
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候，李建军想要为他妈辩护："李叔，
我妈也是一时糊涂...""糊涂？"我冷笑一声，"李建军，你自己干的事还少吗？
""我...**什么了？"李建军心虚地说。我看向李大山："李叔，
李建军还偷过村里的工具去卖钱。""什么？"李大山瞪大了眼睛。我说的是实话。
前世李建军确实偷过村里的农具去卖，当时还是我帮他瞒的，说是工具丢了。"胡说！
我什么时候偷过！"李建军想要否认。"去年春天，村里丢了两把锄头一把镐头，
你说是你弄丢的，其实是你偷去卖了换酒钱。"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建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李大山看着李建军的表情，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建军，
这是真的？"李建军嘴唇颤抖，想说话但又不敢说。"还有，"我继续说道，
"李建军还偷过老王家的鸡。""我没有！"李建军急忙否认。"老王家的那只老母鸡，
你说是黄鼠狼叼走的，其实是你半夜偷的，在后山烤着吃了。"我冷冷地说。老王听到这话，
立刻就炸了："什么？我的鸡是这小子偷的？""我那只鸡下蛋多好，我还寻了好几天呢！
"老王气得直跺脚。李建军看到事情败露，
彻底慌了："我...我..."李大山看着这对母子，气得浑身发抖："好啊！
真是太好了！偷工分、堵伯、私藏粮食、偷农具、偷鸡、还毁人姻缘！
你们娘俩真是什么坏事都干了！"围观的村民们也都愤怒了："这娘俩太坏了！
""建国这孩子太可怜了，摊上这样的继母和弟弟！""必须严惩！不能让他们继续害人！
"李大山深吸一口气，然后严肃地说："王桂花，私藏粮食金银，罪名成立。李建军，
偷盗公物，堵伯，罪名成立。我现在宣布，没收所有私藏物品，上交公社处理。另外，
王桂花和李建军必须在全村大会上公开检讨！""不要啊！李叔，求您了！
"王桂花终于慌了，开始磕头求饶。"晚了！"李大山铁面无私，"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这时候，村里的妇女主任刘大嫂也来了。听说了事情经过后，
她气得指着王桂花骂："王桂花，你个毒妇！建国这孩子多老实啊，你居然这么害他！
""还有你，李建军！"刘大嫂指着李建军，"你哥对你多好，你居然偷他工分！
没良心的东西！"李建军被骂得抬不起头来。这时候，我开口说道："李叔，
我还有一个请求。""你说。"李大山说。"我要跟他们分家。"我坚定地说，
"从今天开始，我跟王桂花、李建军再没有任何关系。"李大山点点头："这个要求合理。
王桂花，你还有什么话说？"王桂花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哭着说："分就分！
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李建军想说什么，但看到周围人愤怒的眼神，也只能低下头去。
李大山当场写了分家协议：**分得父亲留下的两间房子和所有家具，
王桂花和李建军分得院子里的小屋和自己的物品。从此各过各的，互不相干。
我在协议上签了字，终于摆脱了这对毒蛇母子。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桂花和面无血色的李建军，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前世的三十年痛苦，
今天终于开始报复了。但这还只是开始，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更大的代价。
第四章分家协议签完后，李大山又宣布了对王桂花和李建军的处罚决定。"王桂花，
私藏粮食金银，破坏集体利益，罚做义务工一个月，并在全村大会上检讨。""李建军，
偷盗堵伯，品行恶劣，罚做义务工两个月，并在全村大会上检讨。如再犯，送县里处理。
"这个处罚在当时已经很重了，意味着他们不但要白干活，还要在全村人面前丢脸。
王桂花和李建军都不敢反驳，只能默默接受。处理完这些事，
李大山把我单独叫到一边："建国，你受委屈了。""李叔，这不怪您。"我说道。
"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李大山拍拍我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不应该受这种罪。
"我点点头，心里暖了一些。回到家，我看着那两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心情复杂。
前世我把这些房子让给了李建军，自己住在储物间里受了三十年的罪。
现在终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整理房间的时候，邻居老张走了进来。"建国，
我来帮你收拾。"老张说道。"张叔，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我客气地说。"应该的。
"老张一边帮忙一边说，"建国，其实这些年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王桂花那个女人太厉害，
我们也不好多管。"我停下手里的活："张叔，您说什么都看在眼里？
"老张叹了口气："王桂花怎么对你的，我们都知道。让你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
还不让你娶媳妇。我们看着都心疼，但她是你继母，我们外人不好说什么。
""原来大家都知道啊。"我苦笑道。"可不是嘛。"老张愤愤地说，
"王桂花这个女人心黑着呢。她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其实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为什么没人提醒我？"我问道。老张有些尴尬："这个...你也知道，
家务事外人不好插手。而且王桂花那张嘴厉害，谁惹了她都没好果子吃。
"我理解老张的难处，在这个年代，确实不好管别人家的闲事。
"不过今天你算是出了口恶气。"老张高兴地说，"王桂花和李建军这回是彻底完了，
以后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我说道。正说着话，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们看到李建军鬼鬼祟祟地往这边走。"他想干什么？"老张皱眉道。李建军走到门口，
犹豫了一下，然后推门进来。"哥，我...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李建军低着头说。
老张看了看我，意思是要不要他回避。我摇摇头："张叔，您别走。李建军，
有什么话就说吧。"李建军看了看老张，有些为难："哥，能不能...单独说？""不能。
"我直接拒绝了，"我们已经分家了，没什么好单独说的。有话就当着张叔的面说。
"李建军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开口了："哥，我知道错了。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偷鸡的事告诉老王？"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冷笑一声："怕了？
""哥，老王那个人你也知道，要是让他知道是我偷的鸡，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李建军哀求道。老张在旁边听得直摇头："李建军，你现在知道怕了？
当初偷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张叔，我真的知道错了。"李建**向老张，
"您帮我劝劝我哥吧。""劝什么劝？"老张不客气地说，"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看着李建军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起前世他是怎么欺负我的，
心里没有一丝同情。"李建军，你记住一句话。"我冷冷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哥..."李建军还想说什么。"别叫我哥。"我打断他的话，
"我们已经分家了，从今以后互不相干。"李建军看到我态度坚决，脸上闪过一丝恨意，
但很快又被恐惧取代。"那...那我走了。"李建军灰溜溜地走了。
老张看着李建军的背影，摇头道："这小子心术不正，建国你要小心他报复。""他敢？
"我不屑地说，"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他干的好事，他还有脸报复？""话是这么说，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老张提醒道。我点点头，确实要小心。
前世李建军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辈子我彻底得罪了他，确实要防着点。但我不怕，
前世的经历让我对这对母子的手段了如指掌，他们玩不过我。第五章三天后，
全村大会召开了。村里的广播喇叭从早上就开始通知："全体村民注意，
今天下午三点在村委会大院开全村大会，讨论王桂花、李建军违法违纪问题，
全体村民必须参加。"下午三点，村委会大院里黑压压站满了人。几百号村民都来了，
连隔壁村的人也来凑热闹。李大山站在台上，面色严肃："今天召开这个大会，
是要处理我们村的两个败类。"台下一片议论声。"王桂花和李建军的违法违纪事实，
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李大山继续说道，"今天让他们当着全村人的面检讨，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王桂花，上台！"王桂花被两个民兵押着上了台，脸色惨白，
浑身发抖。平时在村里趾高气扬的她，现在像个败了毛的鸡一样。"王桂花，
把你的罪行说清楚。"李大山命令道。
王桂花颤抖着开口："我...我错了...我不应该私藏粮食...""大声点！
让大家都听见！"李大山拍桌子。王桂花只好提高声音："我王桂花错了！我私藏粮食，
私藏金银，破坏集体利益！我还...还阻挠建国找对象..."台下立刻炸锅了："什么？
还阻挠建国找对象？""这个毒妇太坏了！""简直没人性！"王桂花被骂得抬不起头，
继续说："我知道错了，请大家原谅我...""原谅？"台下有人喊道，
"你害建国害得这么惨，凭什么要我们原谅你？""就是！你这种人不配原谅！
""滚出我们村！"王桂花被骂得快要站不住了，差点瘫倒在台上。"安静！
"李大山维持秩序，"王桂花，继续说！"王桂花哭着说完了自己的罪行，
然后被民兵押了下去。"李建军，上台！"李建军被押上台时，双腿都在发抖。
平时在村里装得人模人样的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我错了...我不应该偷工分...不应该堵伯..."李建军结结巴巴地说。
"还有什么？"李大山追问。
"还有...还有偷农具...偷鸡..."李建军每说一个罪名，台下就爆发一阵骂声。
"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年纪轻轻就这么坏，长大了还得了？""建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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