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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给我订的娃娃亲对象突然要毁约，原因是他有喜欢的人了。他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
开门见山：【林**，我希望提前终止婚约协议，并愿意支付违约金五千万作为赔偿。
】我嗤笑一声，看来他终于受不了这场商业联姻了。还没回复，
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抱歉，我找到了当年在火灾里救我的女孩。】我指尖一顿。
十年前那场大火，我冲进火场拖出一个昏迷的少年，却因为吸入浓烟失声三个月，
没人知道是我。而现在，他居然要为了另一个女人毁约？我快速回复三个字：【好，我同意。
】挂断电话后，我打开电脑，登录多年未用的旧邮箱，里面静静躺着一封未读邮件，
发件人是他：【如果你还记得十年前救过的人，请联系我。】1手机震动时，
我正在听市场部汇报季度数据。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让我皱了皱眉，
通常这种电话我会直接挂断，但那天鬼使神差地，我按下了接听键。“林晚栀**？
”电话那头的男声低沉干净，“我是商鹤羽。”商鹤羽，那个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素未谋面的娃娃亲对象。妈妈去年离世前才告诉我这门亲事的存在，
说是两家老爷子在酒桌上定下的约定。“商先生。”我示意会议暂停，走到走廊，
“有何贵干？”“我希望提前终止婚约协议。”他开门见山，语气公事公办，
“我愿意支付违约金五千万作为赔偿。”我眯起眼，
轻笑一声：“看来商总终于受不了这场商业联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不全是。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我找到了当年在火灾里救我的女孩。”我的指尖猛地一颤。
十年前那场商场大火，我冲进浓烟中拖出一个昏迷的少年，却因为吸入过量烟雾失声三个月。
没人知道是我，连妈妈都以为我只是路过被呛到。“恭喜。”我的声音像结了冰，“好，
我同意。”挂断电话后，我站在走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助理小心翼翼来询问，
我才回过神来继续主持会议，没人看出我签字时手在微微发抖。晚上回到公寓，
我从书柜最底层抽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灰尘在灯光下飞舞，里面的剪报已经泛黄。
“明珠商场特大火灾致7死32伤”，配图是消防员抬着担架冲出浓烟的照片。
还有一张我从校刊上剪下的照片，少年商鹤羽站在辩论赛领奖台上，眉眼如刀。
那年我十五岁，刚转学到他的学校，却在火灾后因为失声又被迫休学。等我重回校园，
他已经毕业离开。我打开多年未用的旧邮箱，堆积如山的未读邮件中，
有一封来自五年前：【如果你还记得十年前救过的人，请联系我。】发件人是商鹤羽。
我盯着屏幕直到眼睛发酸。十年了，他一直在找那个救他的人，
却在我即将成为他妻子的时刻，认错了人。手机又亮起来，
是一条好友验证消息：【我是商鹤羽，方便见面详谈吗？】我按下通过键，
回复道：【不必了，合同我会让律师处理。祝你和你的救命恩人幸福。】我闭上眼睛，
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浓烟中那个少年的重量，以及我把他拖到安全地带后，
喉咙里火烧般的疼痛。十年过去，他终究还是认错了人。2收到商氏集团周年酒会邀请函时，
我正在批阅新季度的营销方案。烫金信封在办公桌上显得格格不入。“林总，您要去吗？
”助理苏芮递过一杯美式，目光落在那张邀请函上。我搅动着咖啡，
液体表面映出我微蹙的眉头。“当然。”纸杯在我手中微微变形，
“泰和正在争取他们的物流项目，不能失礼。”真实原因我没说出口。我想看看，
那个让商鹤羽甘愿支付五千万违约金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酒会在商氏大厦顶层举行。
我选了一条墨绿色丝绒长裙，将头发挽成低髻，确保自己足够得体又不引人注目。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水晶吊灯的光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晃得我眯起眼。“林**。
”我转身，呼吸瞬间凝滞。商鹤羽站在三步之外，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而挽着他手臂的女孩，让我的血液瞬间结冰。宁檬。我高中时代的噩梦。
“这位是泰和实业的林晚栀**。”商鹤羽向她介绍，然后转向我，“这是我的未婚妻，
宁檬。”宁檬穿着裸粉色礼服，栗色卷发垂在肩头，笑容格外甜美。“初次见面，林**。
”她伸出手，腕间钻石手链闪闪发亮，“鹤羽常提起你呢。”我的指尖刚碰到她的手，
就被狠狠掐了一下。疼痛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唤醒记忆深处的恐惧。
厕所隔间里兜头浇下的冷水，课本上被涂改的成绩，还有那句刻在我课桌上的“哑巴去死”。
“你们聊，我去拿杯香槟。”商鹤羽轻轻捏了捏宁檬的肩膀，转身离去。
宁檬的笑容瞬间消失。“好久不见啊，林晚栀。”她压低声音，红唇几乎贴到我耳畔，
“听说你差点成了鹤羽的未婚妻？真可惜，他现在是我的了。
”我强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睛道：“恭喜你找到了长期饭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的指甲陷入我的手腕，“十年前的事你敢提一个字，我会让你比高中时更惨。
”商鹤羽端着香槟回来时，宁檬又恢复了那副甜美模样。“鹤羽，
林**刚才夸我们很般配呢。”她倚在他肩上，挑衅地看着我。“是吗？
”商鹤羽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林**脸色不太好。
”“只是有点闷。”我后退半步，“失陪了。”我逃向露台，掌心半月形的指甲印正在渗血，
我颤抖着从手包里抽出纸巾。“需要创可贴吗？”我猛地回头。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露台入口，手里拿着医药盒。“程述，商总的助理。
”他自我介绍道，“我看到宁**对您做了什么。”“没什么。”我把手藏到身后，
“不小心划伤了。”程述没有追问，只是递给我一张名片。“林**，有些事想请教您。
”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关于十年前那场火灾。”我的心脏漏跳一拍。“什么意思？
”“宁**说她救了商总，但有些细节不太对劲。您和商总曾有婚约，是否听他提起过？
”远处传来宁檬呼唤商鹤羽的声音。
程述迅速将一张照片塞进我手中：“这是火灾当天的现场图，您若有印象，随时联系我。
”照片上，消防员正将一个少年抬上救护车。少年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而我清楚地记得，
那条红绳是我在混乱中从他书包里找出来，帮他系上的，只为了区分轻重伤员。“程助理！
”宁檬的声音越来越近。程述匆匆离开，我迅速将照片藏进手包。宁檬出现在露台门口时，
我已经换上了完美的社交微笑。“一个人躲在这里干什么？”她眯起眼，
目光在我和刚离去的程述之间游移。“透气而已。”我晃了晃空酒杯，“酒不错，
商总很有品味。”“鹤羽在各方面都很有品味。”她意有所指，“包括选未婚妻。
”我直视她的眼睛：“希望他选对了人。”宁檬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随即又恢复甜美。
“下个月我们的订婚宴，林**一定要来哦。”她转身离去，我也回到了酒会大厅。
只见商鹤羽正在致辞，聚光灯下，他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从容，
与记忆中那个昏迷的少年判若两人。程述站在角落，对我微微点头。我握紧手包里的照片，
知道这场关于真相的博弈才刚刚开始。3泰和的财务危机来得突然。周一早晨，
苏芮急匆匆闯进我办公室：“林总，华融银行突然要抽回***！”我微微蹙起眉头，
这笔两亿的流动资金***是公司运转的命脉。“理由？
”“他们说我们上季度财报不符合要求。”苏芮递过文件，手指微微发抖，
“但明明和之前标准一样。”我翻看着文件，突然注意到审批签名处一个熟悉的名字，
宁檬的爸爸宁国涛。十年前那场火灾后，宁家靠建材生意发家，如今已是华融银行的大股东。
手机适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宁檬和商鹤羽在游艇上的合照，
她穿着比基尼贴在他胸前，配文“谢谢你的成全”。我按下删除键，
抬头对苏芮说：“联系其他银行，同时准备应急方案。”下午三点，
我正在会议室和团队商讨对策，前台突然打来内线：“林总，商氏集团的商总来访。
”会议室瞬间安静。我整理了下衣领：“请他进来。”商鹤羽一身铁灰色西装走进来，
身后跟着程述。他的目光扫过我们桌面的财务报表，直接道：“听说泰和遇到资金问题？
”“商总消息灵通。”我示意团队先离开，“不过泰和能自己解决。”“我可以注资。
”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条件是按市场利率，不占股权。”这条件优厚得可疑。
程述适时解释：“商氏看中泰和在冷链物流的经验，正好配合我们新启动的生鲜项目。
”我摩挲着钢笔：“为什么不是宁氏建材？他们不是商氏的准姻亲吗？
”商鹤羽眼神微动：“生意归生意。”他推过一份合同，“考虑一下。”他起身离开时，
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掠过我的鼻尖。十年前那个昏迷的少年身上，也有类似的气息。
合同签完第三天，我按约定去商氏集团开会。刚出电梯，就听见宁檬娇滴滴的声音：“鹤羽，
我脚好痛……”走廊尽头，宁檬穿着十厘米高跟鞋倚在商鹤羽身上。看见我，她眼睛一亮，
随即更紧地抱住商鹤羽的手臂。“林**来了。”商鹤羽微微后退，与她拉开距离，
“会议马上开始，你先回去休息。
”宁檬撅起嘴：“人家特意来给你送午餐……”她突然“哎呀”一声，整个人往我这边倒来。
我下意识后退，她直接摔在地上，餐盒里的汤汁溅了我一裤脚。“对不起嘛。
”宁檬坐在地上，眼眶瞬间红了，“我脚没站稳……”商鹤羽弯腰扶她，
我抽出纸巾擦拭裤脚：“没关系，商总先送宁**去医务室吧，会议可以改期。”“不必。
”商鹤羽叫来秘书，“送宁**去医院检查。”他转向我，“林**可以去休息室整理一下，
会议照常。”宁檬被扶走时，回头瞪我的眼神像淬了毒。会议进行到一半，
休息间隙我刷到宁檬刚发的朋友圈：她和商鹤羽在医务室的合照，配文“扭伤也值得，
有你在身边”。这条动态只有我一个外人可见。下午茶歇时，
程述悄悄告诉我：“宁**爸爸确实给华融施压了。商总知道后很生气，这才决定注资泰和。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程述推了推眼镜：“商总最近在查一些事。火灾当天，
宁**一家根本不在本市。”我心跳漏了半拍：“那他为什么……”“因为证据。
”程述压低声音，“宁**手腕上有烧伤疤痕，还知道许多现场细节。
商总需要确凿证据才能质疑救命恩人。”我下意识摸着自己左腕内侧，
那里有一块不明显的疤痕，是拖拽昏迷的商鹤羽时被烫伤的。周五的商务午餐上，
宁檬不请自来。她坐在商鹤羽旁边，翻着菜单说：“林**喜欢海鲜吧？这家龙虾不错。
”我对甲壳类严重过敏，高中时她曾往我饭盒里掺虾粉导致我送医。
商鹤羽突然开口：“泰和最近的冷链方案很出色。”宁檬脸色一僵。
商鹤羽继续道：“特别是温控系统，解决了我们长期头痛的问题。”“商总过奖。
”我抿了口柠檬水，“只是专业所在。”“鹤羽，”宁檬插话，
“下周订婚宴的蛋糕我选了香草口味，你喜欢吗？”商鹤羽“嗯”了一声，
目光却仍停在我脸上：“林**对冷链这么了解，是专门研究过？”“大学论文课题。
”我放下水杯，“关于药品运输中的温度控制。”“真巧。
”他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我妈妈生前是药学教授。”宁檬突然打翻水杯，
水流直接冲向我的文件。我迅速抢救，却还是湿了大半。“哎呀，对不起。
”她毫无歉意地笑着，“我太不小心了。”去洗手间整理时，宁檬跟了进来，反锁上门。
“你以为靠这些小聪明能赢回鹤羽？”她逼近我，香水味呛得我后退，
“高中时我能让你说不出话，现在照样可以。”我抬头直视她：“火灾那天，你在哪？
”她瞳孔骤然收缩：“我当然在商场！是我把鹤羽拖出来的！”“是吗？
”我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那这个你应该认识。”盒子里是一条褪色的红绳，
正是当年我系在商鹤羽手腕上的那条。宁檬脸色大变，伸手就要抢，我迅速收回。“还给我！
”她声音尖利，“那是我救鹤羽的证据！”“你的疤痕在右手腕。”我冷静指出，
“但当年系绳是在左手。”宁檬猛地抓住我的左手腕，
指甲陷入我的皮肤：“你以为他会信你？我有医生证明，有媒体报道，
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救了他！”我挣脱她的手，
按下手机锁屏键——录音界面显示已进行了三分钟。“这次证据确凿了，宁**。
”她脸色瞬间惨白，随即又冷笑：“你不敢公开的。想想你公司的***，
想想你爸爸的名誉……”她凑近我耳边，“我知道火灾真相，林晚栀。你敢说一个字，
我就让你和你那破公司一起完蛋。”回到餐桌时，商鹤羽正在看手机。
宁檬立刻换上甜美笑容：“鹤羽，我有点头晕，能送我回家吗？
”商鹤羽抬头看我：“林**，方案细节我们改天再谈？”“当然。”我微笑，
“祝宁**早日康复。”宁檬挽着商鹤羽离开时，回头对我做了个口型：你输了。
我打开手机，将录音文件加密保存。战争才刚刚开始。
4商氏生鲜项目的启动会议定在青城山度假村。出发前，
苏芮忧心忡忡地递给我一份天气预警：“林总，今晚有暴雨，要不要改期？
”“商鹤羽的行程排得很满，改期要等下个月。”我合上文件夹，“准备两把伞就行。
”车子驶入山区时，天色已经阴沉得如同傍晚。我坐在商鹤羽的奔驰后座，
刻意保持着安全距离。程述原本要同行，却因突发高烧被送去了医院。
“冷链监控系统的核心是温度传感器。”我打破沉默，指着方案书的一处图表，
“这里我们采用了……”一道闪电劈开天际，随即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暴雨倾盆而下，
砸在车顶如同鼓点。司机老陈减速：“商总，前面路段有塌方警示。
”商鹤羽皱眉：“绕道呢？”“至少要三个小时，而且雨太大不安全。”老陈为难地说，
“附近有家民宿，不如暂住一晚？”我正要反对，又一道闪电照亮了商鹤羽的侧脸。
那一瞬间，他紧抿的唇角与十年前那个昏迷少年惊人地相似。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民宿老板将我们安排在二楼相邻的两间房。放下行李后，我听见商鹤羽在走廊打电话：“对，
山体滑坡……明天回去……”电话那头宁檬尖细的声音隐约传来。我快步下楼，
不想听见他们的私密谈话。一楼大厅有个石砌壁炉，老板热情地生起了火。“山里湿冷，
烤烤火舒服些。”他递给我一杯姜茶，“晚饭半小时后好。”我坐在壁炉前的摇椅上，
翻开随身带的企划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木柴燃烧的噼啪声让我想起火灾那天，
天花板坠落的声音。“可以坐这里吗？”商鹤羽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手里也捧着一杯茶。
我挪了挪位置。他坐下时，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雨水的潮湿，莫名让人安心。
“宁**很担心？”我盯着火焰问道。“她总是容易紧张。”商鹤羽抿了口茶，
“去年有次出差遇到台风，她直接打给了当地警局。”我轻笑出声：“挺可爱的。”“是吗？
”他转向我，“我倒觉得独立些更好。”壁炉的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
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他突然问：“林**为什么选择冷链物流这个领域？”“因为重要。”我放下茶杯，
“小时候邻居家孩子得了重病，急需的疫苗因为运输不当失效了。
”我没说那个孩子后来再也没能回学校，也没说那就是我转学的原因。
商鹤羽目光深邃：“所以你才在企划书里特别强调医疗冷链。”我有些惊讶他记得这个细节。
窗外雨声渐大，他忽然说起十年前那场火灾。“我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一双眼睛。
”他声音低沉，“后来无数次梦到，却总是看不清面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左腕的疤痕。火光下，那块皮肤显得格外狰狞。
“找到救命恩人对你很重要？”我轻声问。“不只是感恩。”他凝视着火堆，
“那场火灾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找到她，也许能找回我缺失的那部分记忆。”我张了张嘴，
几乎要说出真相。手机突然震动，宁檬发来一张照片——她穿着商鹤羽的衬衫，
配文“想你”。“雨小了。”我猛地站起来，“我去看看晚饭好了没。
”晚饭是简单的山野菜肴，我们吃得心不在焉。回到房间后，我辗转难眠。凌晨一点，
敲门声响起。“抱歉打扰。”商鹤羽站在门外，手里拿着笔记本电脑，
“刚收到程述发来的项目修改意见，想跟你讨论一下。”我让他进来，
两人并肩坐在床边看方案。他的体温透过单薄的睡衣传来，让我无法集中精力。
“这里的数据需要调整。”他指着屏幕，手臂不经意擦过我的肩膀。
我触电般挪开一点：“我看一下。”凌晨三点，我们终于敲定最终版本。商鹤羽合上电脑，
却没有立即离开。雨已经停了，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银线。“林**。
”他突然开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火灾之前。”我心跳加速：“为什么这么问？
”“你的一些小习惯……”他顿了顿，“转笔的方式，思考时会咬下唇……很熟悉。
”我强迫自己保持镇定：“商总记错了。”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离开前，
他在门口停下：“明天七点出发，晚安。”关上门，我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凉的门板。
十年前那个被我救出的少年，如今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却认不出我。5从青城山回来后，
商鹤羽对我的态度明显不同了。他开始在邮件里加些私人问候，
偶尔还会转发一些冷链行业的文章给我。周五下午，程述打来电话：“林总，
商总想邀请您明天参加一个小型聚会，算是庆祝项目启动。”“什么性质的聚会？
”“就几个核心成员，在商总家里。”程述补充道，“宁**也会来。”我本想拒绝，
但转念一想，这也许是观察宁檬破绽的好机会。“好的，谢谢邀请。
”商鹤羽的别墅坐落在城郊湖畔。我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带着一瓶勃艮第红酒准时到达。
宁檬开门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林**真准时。”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
指甲却掐进我的肉里，“鹤羽在书房接电话，我们先喝点东西吧。”客厅里已经坐了四个人，
都是项目组成员。宁檬给我倒了杯香槟，故意大声说：“林**酒量好吗？
上次看你喝一杯就脸红了。”“我酒精过敏。”我平静地将酒杯推开，“矿泉水就好。
”宁檬夸张地捂住嘴：“天啊，我忘了！就像上次午餐的海鲜一样。”她转向其他人，
“林**对甲壳类也过敏，高中时差点因为误食休克呢。
”我注意到商鹤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书房门口，眉头微蹙。宁檬立刻迎上去，
挽住他的手臂：“鹤羽，我在跟大家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还记得吗，
在医院醒来第一眼看到我时说的话？”商鹤羽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瞬，
才回答：“我说‘是你救了我？’”“对呀！”宁檬甜蜜地靠在他肩上，突然卷起右袖口，
露出一道狰狞的疤痕，“你看，这就是当时留下的。医生说再深一点就伤到动脉了。
”我盯着那道疤——位置、形状都与火灾现场不符。当时一根钢梁砸下，
我用手臂护住昏迷的商鹤羽，烫伤是在左腕内侧，呈L形。“那天特别热。”我忍不住说，
“商场空调坏了，所以人特别少。”宁檬立刻接话：“是啊，热得我差点中暑。
”商鹤羽却突然看向她：“你之前说那天在下雨，所以商场人少。
”宁檬脸色一变：“我、我是说前几天热，当天确实下雨了……”“我记得很清楚。
”我轻声说，“火灾前半小时我刚进商场，阳光刺眼，地面热气蒸腾。
”餐厅服务员恰在此时按响门铃，打破了尴尬气氛。宁檬迅速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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