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城，五千万够不够你消失？"苏晴将支票扔到我脸上，眼中满是厌恶。我捡起支票，
看着上面的数字，突然笑了。三年来，我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咖啡店店员。直到今天，
我才知道她是苏氏集团的大**，即将嫁给顾家公子。而我，只是她婚前的一场游戏。
"五千万？"我撕掉支票，"苏晴，这辈子你都还不起欠我的。"1支票的碎片飘洒在空中，
像我三年来的所有美好回忆。我站在苏氏集团的顶层会议室里，透过落地窗俯瞰整座城市。
刚才还在为苏晴的咖啡店新址选择而激动，现在却发现一切都是笑话。"你还愣着干什么？
"苏晴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顾宴马上就要来了，你最好在他到之前消失。"顾宴，
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传说中的豪门公子。我在财经新闻里见过他，英俊优雅，身价百亿。
"所以这三年，你一直在骗我？"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苏晴冷笑："骗？
我给了你三年的快乐时光，这难道不够吗？一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还想要什么？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上。三年来，我以为遇到了真爱。苏晴在我面前总是那么普通，
那么可爱。我们一起吃路边摊，一起挤地铁，我还为了她辞掉大厂的工作，
陪她开那家破咖啡店。"那些夜晚，你抱着我说永远不分开，也是假的？"我死死盯着她。
苏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冷漠："林城，别这么幼稚。我是苏家大**，
你以为我会真的和一个程序员在一起？"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顾宴。他看到我时皱了皱眉："晴晴，这是谁？
""一个朋友，马上就走。"苏晴挽住顾宴的胳膊，对我使了个眼色，"林城，
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顾宴上下打量着我，
眼中满是不屑："苏氏集团什么时候连这种人都能随便进来了？"这种人。我握紧拳头，
血液直冲大脑。"保安！"苏晴按下桌上的按钮，"送这位先生出去。"两个保安走了进来，
准备驱赶我。我看着苏晴，她正依偎在顾宴怀里，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娇媚笑容。那一刻，
我心如死灰。"不用了，我自己走。"我转身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等等。
"顾宴突然叫住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红票子扔到地上，"这是车费，别说我们苏家小气。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地上的***，再看看苏晴。她没有阻止，甚至眼中还有一丝得意。
"谢谢。"我弯腰捡起***，一张一张地捡，捡得很仔细。苏晴和顾宴在背后窃窃私语，
我听到他们在嘲笑我。站起身的那一刻，我在心里发了一个毒誓：苏晴，总有一天，
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求饶。走出苏氏大楼，外面下起了雨。我没有打伞，任由雨水淋在身上。
路人都在躲雨，只有我一个人站在雨中，像个疯子。手机响了，是室友打来的。"城哥，
你怎么还不回来？今晚不是要和苏晴一起庆祝咖啡店开业吗？"咖啡店开业。我苦笑，
原来连这个也是骗我的。"小李，帮我个忙。"我咬牙说道，"把我那台电脑搬到公司去，
我要加班。""啊？这么晚了你还要加班？""对，要加很久很久的班。"我挂掉电话，
在雨中走向地铁站。身后，苏氏大楼依然灯火通明，高高在上，就像苏晴一样，
永远不会正眼看我。但她不知道的是，三年来我并不是真的只是个普通程序员。
我曾经是华清大学计算机系的天才，***就是关于区块链和人工智能的结合。
我选择做程序员，只是因为不想太累，想要更多时间陪她。现在看来，我真是个笑话。
地铁上，我掏出手机，找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喂，萧瑶吗？是我，林城。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声音："林城？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联系我了。"萧瑶，我的大学同学，现在是一家风**司的总裁。
我们曾经一起做过项目，她一直想拉我入伙，但被我拒绝了。"我想问你，
那个邀请还算数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当然算数。不过林城，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没什么，就是想换个活法。"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霓虹灯，
"萧瑶，我想赚很多很多钱。""好，明天来我公司谈。"挂掉电话，我闭上眼睛。
苏晴啊苏晴，你以为程序员就永远只能是程序员吗？你以为月薪八千就是我的全部吗？
你错了。大错特错。2萧瑶的办公室在国贸中心的68层，装修简约而奢华。
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依然是大学时那副雷厉风行的模样。"坐吧。"她给我倒了杯咖啡，
"说说吧，是什么让我们的天才程序员想通了？"我喝了一口咖啡，很苦，
比苏晴做的咖啡苦多了。"感情问题。"我实话实说。萧瑶笑了："我就知道。
能让你这种人改变想法的，除了女人还能是什么？"她走到落地窗前，
指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林城，你知道这个城市最残酷的地方是什么吗？"我摇头。
"就是它会把所有人按照财富和地位分成三六九等。"萧瑶转过身，"你技术再好，
只要没有钱，在某些人眼里就永远是下等人。"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昨天苏晴和顾宴的眼神，不就是这样吗？"我有个项目。"萧瑶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份文件，
"区块链加密货币交易平台，投资额度五千万。我可以给你30%的股份，
但你要负责技术开发。"五千万？我想起昨天苏晴扔给我的支票，也是这个数字。
"如果成功了，这30%值多少钱？"我问。"保守估计，三年内价值五十亿。
"萧瑶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林城，你想不想试试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感觉？"五十亿。
这个数字让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需要多长时间？""一年。一年时间让平台上线并盈利。
"萧瑶坐回椅子上，"怎么样？有信心吗？
"我想起苏晴昨天的话："一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还想要什么？"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跪在我面前道歉，想要她哭着求我原谅，想要她知道她错过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成交。"我伸出手。萧瑶和我握手："欢迎加入萧氏投资。对了，既然要做这行，
你得换身行头。"她叫来助理："带林总去置装，要最好的。费用公司出。"两个小时后，
我站在商场的镜子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定制西装、意大利皮鞋、瑞士手表，
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先生很帅。"导购**眼中满是崇拜，"您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女朋友？我苦笑。我已经没有女朋友了。回到公司，
萧瑶看到我时眼前一亮："这才像个总裁的样子。"她递给我一张名片："林城，
萧氏投资技术总监。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林总了。"林总。这个称呼听起来很陌生，
但我喜欢。"对了，下周有个酒会，业内的大佬都会参加。"萧瑶说，
"你要不要去见识见识？""什么酒会？""苏氏集团的年会。
"萧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样？想去吗？"苏氏集团年会？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苏晴一定会参加，还有那个顾宴。"去。"我毫不犹豫地说，
"一定要去。"接下来的一周，我几乎住在了公司里。白天开会讨论项目细节，
晚上写代码到深夜。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成果，要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实力。
萧瑶也陪着我加班，她说这是她见过的最有潜力的项目。"林城，你知道吗？
"她有一天深夜对我说，"我认识你五年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拼命。"我没有回答，
只是继续敲着键盘。我不拼命不行，我要证明给苏晴看，她看不起的程序员，
有一天会站得比她更高。酒会的前一天，萧瑶找到我："林城，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苏氏集团最近资金链有问题，正在寻找投资人。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果我们的项目成功，也许可以考虑收购他们。"收购苏氏？
我愣住了。"开玩笑的。"萧瑶笑了，"不过我们确实可以给他们一些压力。商场如战场，
你得学会玩这些游戏。"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我想起和苏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见面，她在咖啡店里摔碎了杯子，我帮她收拾；第一次约会，她说想吃路边摊，
我们坐在马路边吃到深夜；第一次接吻，她说我的吻技很差，
然后耐心地教我...那些美好的回忆，现在想起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手机响了，
是一条微信消息。我拿起来一看，是苏晴发的朋友圈："明天的年会，
期待和宴哥哥一起闪亮登场～"配图是她和顾宴的合影，两人笑得很甜蜜。
苏晴穿着一身晚礼服，美得让人窒息。我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然后默默地点了个赞。
苏晴很快就发来私信："林城？你怎么还没删我微信？"我回复："为什么要删？
我们还是朋友啊。""朋友？"她发了个冷笑的表情，"算了，随你吧。
不过明天的酒会你就别想着来了，那不是你能参加的场合。"我看着这条消息，
嘴角慢慢扬起。苏晴啊苏晴，明天你就知道什么叫惊喜了。
3苏氏集团年会在希尔顿酒店的顶层举行，整个会场金碧辉煌，
觥筹交错间都是这座城市最有权势的人。我和萧瑶一起走进会场时，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萧瑶今晚格外美丽，一身红色长裙配上精致的妆容，完全就是女神级别。"紧张吗？
"她挽着我的胳膊，声音很轻。"有一点。"我实话实说。"别怕，我在呢。
"她拍拍我的手，"今晚你是萧氏投资的技术总监，没人敢小看你。"我们刚找个位置站定，
就看到苏晴和顾宴从远处走来。苏晴穿着一身香槟色长裙，头发盘得优雅精致，
如同公主一般。顾宴则是标准的精英范儿，两人站在一起确实很般配。苏晴的目光扫过会场，
当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她眨了眨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晴晴，你看什么呢？
"顾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没什么。"苏晴收回视线，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微微颤抖。
我对萧瑶说："我去拿点酒。""好，我等你。"我端着两杯香槟回来的路上，
正好和苏晴在走廊里遇到。"林城？真的是你？"她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淡淡一笑："参加酒会啊，还能干什么？
""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这里的人随便一个都是身价上亿的企业家。"苏晴皱着眉头，
"你一个程序员...""程序员怎么了？"我打断她，"程序员就不能参加酒会了？
"苏晴咬咬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说我配不上这个场合，对吗？
"我笑得更加灿烂，"苏晴，你还是这么势利眼。"她的脸瞬间涨红："林城！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凑近她，"一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对吧？
这是你的原话。"苏晴后退了一步，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当时是气话...""气话？"我冷笑，
"那五千万的支票也是气话？"就在这时，顾宴走了过来："晴晴，你怎么在这里？
大家都在等你呢。"他看到我时皱了皱眉："你怎么也在这里？""顾少，这里是酒会，
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在？"我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很冷。顾宴被我这么一说，
脸色有些难看："你是什么身份？有邀请函吗？"我从口袋里掏出邀请函，
金色的烫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萧氏投资技术总监林城，这个身份够吗？
"顾宴接过邀请函看了看，脸色更加难看。萧氏投资在业内的地位他当然知道，
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实力雄厚，背景深厚。"萧氏投资的技术总监？
"苏晴的声音有些尖锐，"这怎么可能？"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对顾宴说："顾少，
你们苏氏最近是不是资金有点紧张？"顾宴的瞳孔猛地收缩："你怎么知道？
""商场上的消息传得很快。"我优雅地喝了一口香槟，"如果需要投资，
萧氏倒是可以考虑。""投资？"苏晴失声道，"你开什么玩笑？"我看着她："开玩笑？
苏**，你觉得萧氏投资是在开玩笑吗？"这时，萧瑶走了过来："林总，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萧总。"我为她介绍，"这位是苏氏集团的苏晴**，
这位是顾氏集团的顾宴顾少。"萧瑶优雅地点头："久仰大名。我是萧氏投资的萧瑶。
"顾宴立刻换上了商业笑容："萧总，久仰久仰。"苏晴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和萧瑶。
她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对了，萧总。"我对萧瑶说，
"顾少刚才问我们萧氏是否有投资苏氏的意向。"萧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投资苏氏？
"她看了看苏晴，再看看顾宴，"倒是可以考虑。不过我们的投资条件比较苛刻，
不知道苏氏能不能接受。"顾宴忙说："什么条件？请萧总明示。""控股。
"萧瑶简单地说出两个字。顾宴的脸色瞬间变了："控股？这...""怎么？有问题吗？
"萧瑶笑了笑，"如果顾少觉得条件太苛刻，那就算了。反正苏氏又不是唯一的选择。
"苏晴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林城，你不是程序员吗？
怎么突然变成什么技术总监了？"我看着她，眼中满是嘲讽："苏**，
谁告诉你程序员就不能当总监的？""可是你的工资...""月薪八千？"我打断她，
"苏**，那只是我的基本工资。我在萧氏的年薪是八百万，外加股份分红。
"苏晴如同被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八百万年薪？这个数字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不可能..."她喃喃道，"这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萧瑶说，
"林总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技术专家，八百万年薪都是我们占便宜了。
"顾宴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看着我的眼神完全变了："林总，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我淡淡一笑："顾少客气了。"苏晴依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林城，
你不是说你只是喜欢简单的生活吗？你不是说钱不重要吗？"我看着她，
心中涌起一阵苦涩："是啊，我确实说过钱不重要。但那是因为我以为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爱情。"我的声音很轻，"可惜，我错了。"4酒会进行到一半，
台上开始有人致辞。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苏建华走上台，开始介绍今年的业绩和明年的规划。
我坐在VIP区域，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苏建华，心情复杂。这个男人就是苏晴的父亲，
也是我曾经想要努力接近的未来岳父。"林总，在想什么呢？"萧瑶轻声问我。"没什么，
就是觉得很讽刺。"我端起酒杯，"三个月前，我还在为见她父母而紧张，
现在却是坐在这里看他的笑话。
"萧瑶顺着我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苏晴和顾宴："那个女孩就是伤你的人？""嗯。
""她很漂亮。"萧瑶的声音很平静，"但是不值得。"我转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真正爱你的人，不会因为钱而离开你。"萧瑶的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林城，
你值得更好的。"台上，苏建华讲话结束，会场响起掌声。接下来是自由交流时间，
各种商业合作和投资洽谈开始进行。很快，就有几个企业家主动过来和我们交流。
萧氏投资的名气确实不小，再加上我这个神秘的技术总监，大家都很感兴趣。"林总，
听说您是华清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一个中年企业家问我。"是的。"我点头。
"那您一定认识我儿子，他也在华清计算机系，叫刘明轩。"刘明轩？我当然认识，
我们是同班同学。不过他的成绩一般，毕业后进了他父亲的公司。"认识，
刘明轩同学很优秀。"我客气地说。"哪里哪里，他哪里比得上林总。"刘总笑着说，
"对了，林总，我们公司正在做一个人工智能项目，不知道能否请您指导一下？
"还没等我回答，顾宴突然走了过来："刘叔叔，这位林先生可能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厉害。
"刘总疑惑地看着他："怎么说？""他之前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月薪八千。
"顾宴一脸优越感，"至于技术总监这个职位，可能是...包装出来的。
"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在商界，
质疑一个人的能力和身份是非常严重的指控。萧瑶脸色一沉，正要开口，我伸手阻止了她。
"顾少说得对。"我缓缓站起身，"我确实曾经是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
"周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有些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但是。
"我的声音忽然变得强硬，"月薪八千不代表能力只值八千。顾少，
您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只拿八千块钱的工资吗？"顾宴得意地说："因为你只值八千块钱。
"我笑了："错了。因为我不想太累，想要更多时间陪女朋友。为了爱情，
我宁愿拿八千块钱的工资，也不愿意去拿八十万的工作。""***！"顾宴冷笑，
"哪有人会为了女朋友放弃高薪工作？""确实很少见。"我点头，
"因为大部分人都没有遇到值得这样做的人。可惜，我遇到的那个人，并不值得。
"我的目光看向苏晴，她正紧张地咬着嘴唇。"萧总，麻烦您拿一下我的简历。
"我对萧瑶说。萧瑶会意，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
"华清大学计算机系第一名毕业，Google、微软、腾讯、阿里同时发出邀请，
年薪最高的是Google，120万美金。"我一字一句地念道，"但我都拒绝了，
选择了一家月薪八千的小公司。"会场一片哗然。120万美金的年薪，
那可是近千万人民币！"不仅如此。"萧瑶适时补充，
"林总在大学期间就发表了三篇顶级期刊论文，其中一篇被谷歌收购，
专利费用2000万美金。"2000万美金！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顾宴的脸色变得惨白："这...这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将简历扔给他，
"顾少可以自己看。"顾宴颤抖着接过简历，越看脸色越难看。所有的信息都是真的，
上面甚至还有各大公司CEO的亲笔推荐信。苏晴这时走了过来，
她的眼中满是震惊和后悔："林城，你...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些？"我看着她，
心中五味杂陈："因为我以为你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能力和财富。
""我..."苏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现在看来，我想错了。"我转身对刘总说，
"刘总，关于您的项目，我们可以找时间详细聊聊。"刘总连连点头："好好好，林总，
您的名片..."我递给他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直接联系方式。"这时，
苏建华也走了过来。他显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兴趣。"林总，久仰大名。
"苏建华主动伸出手，"我是苏建华。""苏董，您好。"我和他握手。"林总，
不知道您对房地产行业有没有兴趣？"苏建华试探地问，
"我们苏氏正在开发一个智慧社区项目，需要大量的人工智能技术支持。
"我看了一眼脸色复杂的苏晴，淡淡说道："苏董，不瞒您说，
我们萧氏最近正在考虑进入房地产领域。"苏建华眼前一亮："那太好了！
我们可以合作...""但是。"我话锋一转，"我们萧氏的投资策略比较激进，
一般都是控股式投资。"苏建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控股式投资，
意味着萧氏要成为苏氏的大股东，这等于是要吞并苏氏。"这个...需要考虑一下。
"苏建华勉强笑道。"当然，苏董慢慢考虑。"我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
我和萧总先告辞了。"萧瑶挽住我的胳膊："走吧，明天还有会议。"我们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苏晴的声音："林城，等等..."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苏**，
还有什么事吗？""我...我想和你谈谈。"苏晴的声音有些颤抖。"谈什么？
"我的声音很冷，"谈谈五千万够不够我消失？还是谈谈程序员配不配得上你？
"苏晴急了："林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终于转过身，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咬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算了。
"我摆摆手，"苏**，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传来苏晴压抑的哭声。5离开酒会后，萧瑶提议去酒吧坐坐。
我们找了一家安静的清吧，要了两杯威士忌。"感觉怎么样？"萧瑶问我，"报仇的滋味。
"我摇摇头："说不上来。爽快？还是空虚？都有一点。""这很正常。"萧瑶喝了一口酒，
"复仇从来不是为了快乐，而是为了出口恶气。"我们坐在角落里，
昏暗的灯光让气氛很暧昧。酒精让我有些放松，这三个月的紧张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萧瑶，谢谢你。"我真诚地说。"谢什么？""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
"萧瑶看着我，眼中有种复杂的情绪："林城，我要跟你说个秘密。""什么秘密？
""我邀请你加入萧氏，不只是因为你的能力。"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还因为...我喜欢你。"我愣住了。萧瑶喜欢我？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从大学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她低着头，"但你那时候只把我当哥们儿，
后来你又有了女朋友..."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萧瑶确实很优秀，长得漂亮，能力强，
家境好，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但我的心里一直只有苏晴。"对不起。"我说，
"我不知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放不下她。"萧瑶抬起头，眼中有泪光闪烁，
"但是林城，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让我证明我能比她更爱你。"我看着萧瑶，心情复杂。
她为了我甘愿投资五千万，陪我一起加班到深夜，
在酒会上为我撑腰...她确实是个值得珍惜的女人。
"萧瑶...""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她打断我，"我可以等。"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晴打来的。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喂？
""林城，你在哪？我想见你。"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外面，
你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吧。""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好吗？"我看了一眼萧瑶，
她正专心地喝着酒，假装没有听到。"苏晴，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林城，求你了。
"苏晴哭了起来，"我知道我错了，我想向你道歉。"道歉？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苏晴，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了。"我的声音很冷，"有些伤一旦造成，
就再也愈合不了。""可是我爱你啊！"苏晴在电话里大声说道，"林城，我真的爱你！
"爱我？我苦笑。如果她真的爱我，怎么会说出那些话？如果她真的爱我，
怎么会那样羞辱我？"苏晴，你爱的不是我。"我说，"你爱的是那个有钱有能力的我。
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月薪八千的程序员，你还会说爱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我知道答案了。
"晚安，苏晴。"我挂断了电话。萧瑶看着我："她来求你了？""嗯。""你怎么想？
"我喝完杯中的酒："我想，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萧瑶笑了，但眼中有泪："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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