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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给学霸当了两年工具人。结果发现他也是别人的工具人。
可他不知道他女神其实也在给一个学弟当工具人。现在，学弟对我说：学长真过分，不像我，
只会心疼学姐......01图书馆里安静得只听得到翻书声，
我正埋头整理着明天要交给楚天宇的社团资料，突然手机振动了一下。
楚天宇发来的消息：「小雨，明天的演讲稿记得帮我准备一下，八点前发给我。」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明天的演讲稿？他今天才想起来？
但我还是秒回：「好的学长，我现在就开始写。」李小萌从对面抬起头，
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方小雨你有病吧？大晚上的还要给楚天宇写演讲稿？」
「人家是学生会***，事情多很正常。」我一边说一边打开电脑。「事情多个屁！」
李小萌声音有点大，被管理员阿姨瞪了一眼，她压低声音继续道：「你看看人家白诗雅，
楚天宇追了她半年，她理都不理，你倒好，人家一个消息你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帮忙。」
我无奈地笑笑：「那不一样，我和学长是朋友。」「朋友个鬼！」
李小萌恨不得把笔戳我脑门上，「朋友会让你帮他写作业、做PPT、整理资料、买早餐？
你这哪是朋友，分明就是他的专属助理！」我低头敲着键盘，不想搭理她。
李小萌见我不说话，更气了：「你丫清醒一点行不行？楚天宇就是把你当工具人，
需要的时候叫一声，不需要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舔狗不得好死不知道吗？」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她：「你懂什么？我这不叫舔，我这叫投资！」
李小萌翻了个白眼：「投资你个头！楚天宇喜欢的是白诗雅，人家长得漂亮身材好，
你拿什么跟人家比？」「我聪明啊，」我继续敲键盘，「白诗雅除了漂亮还会什么？
学长总有一天会发现，还是我最适合他。」李小萌气得收拾东西：「行，你继续做梦吧，
我回宿舍了，别太晚回来。」她走后，图书馆里更安静了。我看着电脑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跃。其实我知道李小萌说得对，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从大一第一次见到楚天宇开始，我就沦陷了。他站在台上做新生致辞，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都亮了。高大、帅气、成绩好、能力强，
楚天宇就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完美男主角。为了能接近他，我拼命学习，考进了学生会。
为了能帮到他，我学会了做PPT、写策划、整理资料。两年来，我就像他的影子，
他需要什么我就提供什么。我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哪怕只是工具人，
至少我在他的生活里是不可缺少的。凌晨两点，我终把演讲稿写完发给了楚天宇。没过多久，
他回了个「谢谢」的表情包。我盯着那个表情包看了很久，然后心满意足地合上电脑。
02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去上课。刚进教室就看到楚天宇坐在前排，
旁边空着一个位子。我心里一喜，正要走过去，白诗雅却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直接坐到了楚天宇旁边。「天宇哥哥，昨晚的演讲稿写得好棒，你真厉害。」
白诗雅甜甜地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楚天宇有些不好意思：「还行吧，熬了半宿才写完。」
我在后面听着，心里五味杂陈。熬了半宿？明明是我熬了半宿好吗！但我还是什么都没说，
默默地找了个角落坐下。上课的时候，我发现坐在我前面的男生一直在回头看我。
那是个很好看的男生，五官精致得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但表情很冷，
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我记得他，路星河，上个月刚转来的插班生。听说成绩很好，
但性格孤僻，从不参加任何社团活动。「同学，」下课后，路星河突然转过身，声音很好听，
「借个笔记。」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把笔记递给他：「好的，我记得挺全的。」
路星河接过笔记，翻了几页，然后抬头看着我：「字写得不错。」我脸一红：「谢谢。」
他把笔记还给我，起身就要走。「等等，」我叫住他，「你还没抄呢。」路星河回头，
唇角微微上扬：「记住了。」说完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记住了？
看一遍就记住了？这什么学霸光环？正想着，楚天宇走了过来：「小雨，中午有空吗？
帮我去办公室拿一下活动策划书。」我立马站起来：「有空有空，我现在就去。」
楚天宇笑笑：「不急，中午吃饭的时候去就行。」「那我们一起吃饭吧？」我眼里带着期待。
楚天宇的表情有些为难：「今天可能不行，我约了...朋友。」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白诗雅正在门口等着他。心里瞬间凉了半截，但我还是笑着说：「没关系，
那我直接去办公室。」看着楚天宇跟白诗雅一起离开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很累。两年了，
他什么时候能看我一眼？03中午去办公室的路上，我遇到了路星河。他坐在梧桐树下看书，
阳光透过叶片洒在他脸上，整个人看起来温柔了很多。「路同学。」我走过去打招呼。
他抬头看我，眼里有些意外：「方小雨。」「你知道我名字？」我有点惊讶。
「上课点名听到的。」他合上书站起来，「去哪？」「办公室拿东西。」我说完觉得尴尬，
又补充道：「帮学生会拿的。」路星河点点头，没说什么。我们一起往办公楼走，
路上都没说话，但气氛并不尴尬。「你为什么要帮楚天宇做那么多事？」路星河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昨晚在图书馆，我看到你在写演讲稿。
今天早上楚天宇演讲的内容，跟你写的一模一样。」我脸一红，
有些慌张：「你...你怎么知道我写的内容？」路星河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我：「我看到了。」「你偷看我电脑？」我有点生气。「不是偷看，」
路星河的声音很平静，「我坐在你斜后方，你的屏幕我能看到。」
我想起昨晚图书馆里确实有个人一直坐在角落，但我光顾着写稿子，没太注意。
「所以你想说什么？」我有些防备。路星河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没什么，
只是觉得你值得更好的。」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值得更好的？什么意思？
到了办公室，我拿到策划书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楚天宇最近跟白诗雅走得很近啊。」「是啊，
不过白诗雅好像对那个新来的转学生更感兴趣。」「路星河？确实挺帅的，就是太冷了。」
「楚天宇知道吗？」「应该不知道吧，他还在那自作多情呢。」我握着策划书的手紧了紧。
原来大家都看得出来，只有楚天宇自己不知道。那我呢？我这两年的付出，
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样子？04下午有楚天宇的选修课，我照例坐在后排。课上到一半，
白诗雅举手问问题。楚天宇立刻放下手里的书，耐心地给她解答。那种温柔的语气，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下课后，楚天宇走到我面前：「小雨，明天社团有个活动，
你帮我准备一下物资清单？」「好的。」我机械地点头。「还有，
下周的社团聚餐你帮忙定一下地方。」「好的。」「对了，我电脑有些问题，
你有空帮我看看吗？」「好的。」我像个机器人一样，对他的每个要求都说好的。
楚天宇似乎有些不自在：「小雨，你没事吧？看起来不太舒服。」
我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可能有点累。」「那你早点休息，」楚天宇拍拍我的肩膀，
「这些事不急，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做就行。」看着他关心的表情，我心里又开始动摇。
也许他是在意我的，只是不善于表达？「学长，」我鼓起勇气，「明天是我生日，你...」
「明天？」楚天宇想了想，「不好意思，明天我有事，不过生日快乐！」
说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好像生怕我再说什么。我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突然觉得很可笑。
连我的生日，他都不愿意花一点时间。「生日快乐。」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回头，
是路星河。「你怎么还在这？」我有些意外。「等你。」他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小盒子，
「生日礼物。」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明天生日？」「刚才听到了。」
路星河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贵重的东西，别有心理负担。」我接过盒子，
里面是一支很漂亮的钢笔。「谢谢。」我真心地说道。路星河点点头，转身要走。「路星河，
」我叫住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因为你值得。」
又是这句话。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05晚上回到宿舍，
李小萌正在敷面膜。「怎么样，楚天宇答应陪你过生日了吗？」她看我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我就知道，那个渣男！」我把路星河送的钢笔拿出来给她看：「不过有人记得我生日。」
李小萌拿起钢笔仔细看：「哇，这牌子很贵诶，谁送的？」「路星河。」「谁？」
李小萌愣了一下，「就是那个新来的转学生？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李小萌越听眼睛睁得越大。「我的天，
这不就是霸总小说的标准配置吗？冷酷学霸暗中关注平凡女孩！」「别瞎说，」我脸红了，
「人家就是好心。」「好心个屁！」李小萌激动地跳起来，「你没看出来吗？人家喜欢你！」
「不可能，」我摇头，「路星河那种人怎么可能喜欢我？再说了，他要是真喜欢我，
为什么不直说？」李小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人家含蓄不行吗？再说了，
是个正常男人都比楚天宇强！」我没说话，心里却开始胡思乱想。路星河真的对我有意思吗？
可是白诗雅也对他很感兴趣，我哪有机会？算了，还是别想太多了，
先把楚天宇的事情处理好再说。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明天活动需要的物资清单。
一直忙到深夜，才把所有事情做完。躺在床上，我看着路星河送的钢笔，心里五味杂陈。
有人记得我的生日，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哪怕只是出于礼貌，
至少他愿意花心思给我准备礼物。而楚天宇呢？连一句真心的生日快乐都舍不得说。
我是不是真的太卑微了？06第二天是我的生日，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早上起来照例去图书馆，中午帮楚天宇处理社团事务，下午上课。唯一不同的是，
路星河又给我递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咖啡厅见，有话跟你说。」我看看周围，
发现路星河已经不在教室了。下课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学校里的咖啡厅。
路星河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咖啡。「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坐下，
有些紧张：「找我什么事？」路星河推了一杯咖啡给我：「生日聚会。」我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就我们两个人的聚会？」「有问题吗？」路星河的表情认真得像在谈工作。
我摇摇头：「没问题，谢谢。」咖啡很香，是我喜欢的焦糖玛奇朵。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我好奇地问。「观察。」路星河淡淡地说。「观察？」
「你每次来咖啡厅都点这个。」我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
「你平时都观察什么？」我半开玩笑地问。路星河看着我，眼神很认真：「观察你。」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脸也红了起来。「为什么观察我？」路星河沉默了一会，
然后说：「想了解你。」「了解**什么？」「因为...」他停顿了一下，
「因为我觉得你很特别。」我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特别在哪？」「你很聪明，
很善良，但也很傻。」路星河的声音很轻，「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我知道他说的是楚天宇，心情瞬间复杂起来。「你不懂，」我低下头，
「有些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那如果有更好的选择呢？」路星河突然问。
我抬头看他，心跳得更快了：「什么意思？」路星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吧，
带你去个地方。」「去哪？」「你会喜欢的地方。」我跟着他出了咖啡厅，
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这算是约会吗？07路星河带我来到了学校后山的天文台。
「这里晚上可以看星星，」他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天文台虽然不大，
但视野很开阔，可以俯瞰整个校园。「好漂亮，」我由衷地感叹，「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刚转学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到处走，偶然发现的。」路星河在台阶上坐下，
「每次心情不好就会来这里。」我也坐下，好奇地问：「你也会心情不好？」
路星河看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机器人。」我笑了：「你平时看起来太冷了，
感觉什么都不在乎。」「只是不善于表达。」路星河的声音有些无奈。我们就这样并肩坐着，
看着远处的夕阳。「路星河，」我突然问，「你为什么要转学？」他沉默了很久，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突然说：「为了找一个人。」「找谁？」「一个很重要的人。」
路星河看着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我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他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但这怎么可能？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找到了吗？」我小声问。
路星河点点头：「找到了。」他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天文台里听得很清楚。
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敢再问下去。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楚天宇的电话。「小雨，
物资清单准备好了吗？明天早上要用。」我看了看路星河，有些犹豫：「还没完全准备好，
我晚上回去整理。」「那麻烦你了，辛苦！」挂了电话，我有些愧疚：「不好意思，
我得回去整理东西。」路星河站起身：「我送你回去。」「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今天是你生日，」路星河看着我，「至少让我送你回宿舍。」我心里一暖，点了点头。
走到宿舍楼下，路星河突然叫住我：「方小雨。」「嗯？」「生日快乐。」他的声音很温柔，
和平时的冷漠完全不同。「谢谢。」我笑着说。「还有，」他犹豫了一下，
「别为了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楼下。看着他的背影，
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路星河一句话，就能让我比楚天宇的一百句关心还要感动？
08回到宿舍，李小萌正在刷剧。「怎么样，路学弟表白了吗？」她八卦地凑过来。「没有，
」我摇头，「我们就是聊了聊天。」「聊什么了？快说快说！」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李小萌听完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我的天，这还不算表白？
人家都说了是为了找你才转学的！」「他没说找的是我，」我摇头，「可能是别人。」
「别人个鬼！」李小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你就是太迟钝了！人家路学弟都这么明显了，
你还看不出来？」我没说话，心里确实有些乱。路星河的话确实让我心动，
但我不敢确定他的意思。万一是我想多了怎么办？而且，我对楚天宇的感情也没有完全放下。
两年的喜欢，不是说忘就能忘的。「算了，不想这些了，」我打开电脑，
「我得整理明天的物资清单。」李小萌看我这样，也不再说什么，继续看她的剧。
我一边整理清单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
路星河那句"别为了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楚天宇真的不值得吗？
还是说，我一直都在自我感动？想着想着，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楚天宇发来的消息：「小雨，
明天活动结束后大家一起聚餐，你也来吧。」我心里一喜，立刻回复：「好的，在哪里？」
「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我放下手机，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楚天宇主动邀请我参加聚餐，
是不是说明他开始把我当朋友了？李小萌看我傻笑的样子，
无奈地摇头：「又是楚天宇发消息了？」「他邀请我参加明天的聚餐。」我有些得意。
「醒醒吧，」李小萌泼冷水，「人家就是需要你帮忙，顺便给你点甜头。」我不想听她的话，
继续整理清单。但心里确实有些不安。楚天宇真的把我当朋友吗？
还是只是把我当成好用的工具人？09第二天的活动很成功，我忙前忙后，
确保每个环节都没有问题。楚天宇在台上主持，风光无限，台下的女生都看得目不转睛。
我站在后台，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心动。这就是我喜欢的人啊，
优秀、帅气、有能力。活动结束后，楚天宇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辛苦了，
今天的活动很成功，多亏了你。」我心里美滋滋的：「应该的，这是我的工作。」
「晚上聚餐你记得来，」楚天宇笑着说，「大家都想感谢你。」我点点头，心里充满期待。
收拾好东西后，我去洗手间补妆，准备参加聚餐。刚推开洗手间的门，
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楚天宇对方小雨还挺好的嘛，什么事都让她帮忙。」「好什么好，
人家就是把她当免费劳动力。」「方小雨也挺傻的，什么都愿意帮，
楚天宇都不用花钱请助理了。」「是啊，而且楚天宇明显喜欢白诗雅，方小雨还一直往上贴。
」「白诗雅好像对那个转学生更感兴趣，楚天宇也挺可怜的。」「可怜什么，
至少还有方小雨这个备胎。」几个女生笑着走了出去，没注意到躲在隔间里的我。
我坐在马桶盖上，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原来在别人眼里，我就是楚天宇的免费劳动力，
是他的备胎。这两年来，我以为自己在慢慢接近他，其实只是在自欺欺人。我擦干眼泪，
走出洗手间，掏出手机给楚天宇发了条消息：「不好意思，突然有事，聚餐我就不参加了。」
楚天宇很快回复：「怎么了？没事吧？」看着这条消息，我突然觉得很可笑。他关心我，
只是因为担心少了一个好用的工具人。我没有回复，关掉手机，独自走出了活动现场。
校园里很安静，夕阳西下，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该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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