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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叫**轩，今年二十八岁，是江城最大建筑集团的继承人。三年前，
我有一个未婚妻，名叫江晚秋。那时的江晚秋，是江城设计界的新星，
也是我从十八岁就开始爱着的女人。我们订婚那天，我许诺要给她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可就在婚礼前一个月，我在程浩然的公寓里，
亲眼看到了江晚秋和我最好的朋友滚在一张床上。"明轩，
我可以解释的......"江晚秋慌乱地拉着床单遮住自己，眼中满是惊恐。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暴怒，没有质问，只是平静得可怕。"不用解释了。"我转身离开，
再也没有回头。第二天，
江城所有媒体都收到了同一条新闻：徐氏集团太子爷**轩与江家千金江晚秋解除婚约。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就这么简单。江家当晚就出了事。江父的公司被查出偷税漏税，
江母炒股亏了几千万，一夜之间，江家从云端跌入谷底。很多人说是我报复，但我知道不是。
江家的事早就有苗头，只是没人敢动他们罢了。我一撤资，墙倒众人推，这就是现实。
江晚秋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我一个都没回。三个月后，她彻底消失了。
有人说她去了国外，有人说她嫁给了程浩然，还有人说她想不开自杀了。
我听到这些传言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爱过，恨过，然后忘记，这就够了。三年过去，
我以为这段感情已经彻底翻篇了。直到今天下午，我在星巴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晚秋坐在角落里，手里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睡得很香，
江晚秋轻***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得让人心疼。三年时间，江晚秋瘦了很多，
脸上没有了从前的骄傲，多了些说不出的沧桑。她穿着很普通的衣服，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
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年轻妈妈。我正想离开，怀里的女人却发现了什么。"明轩，
那个女人一直在看你。"云希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皱了皱眉。云希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我们交往了一年多。她很聪明，很独立，最重要的是，她从不过问我的过去。"没事，
我们走吧。"我拉着云希想要离开，却发现江晚秋已经站了起来，正朝我们走过来。"明轩。
"她叫我的名字，声音有些颤抖。怀里的小女孩被吵醒了，揉着眼睛看向我们。
小女孩长得很漂亮，眉眼间有些熟悉的味道。"你好。"我点点头，语气客气而疏离。
江晚秋咬了咬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打扰了。"她抱紧孩子，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了她，"孩子几岁了？""三岁。"她没有回头。三岁。
我和她分手刚好三年多。"孩子的父亲呢？"我继续问。这一次，江晚秋转过身来，
眼中有泪光闪烁。"没有父亲，只有我。"说完这句话，她抱着孩子匆匆离开了。
云希紧紧握住我的手："明轩，她是谁？""前任。"我如实回答。
"那个孩子......""与我无关。"我的语气很肯定，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一遍遍想着江晚秋和那个孩子，想着她眼中的泪光，
想着她说的那句"只有我"。第二天一早，我让助理去查江晚秋这三年的情况。
报告很快就出来了。江晚秋三年前确实消失了，但不是去了国外，而是躲在了江城的郊区。
她一个人生下了孩子，靠给人做设计图维持生计。孩子的出生日期，
正好是我们分手后八个月。也就是说，她怀孕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可是，
她却和程浩然...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那天在程浩然公寓里，
江晚秋看到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羞愧，而是震惊。仿佛，她完全没想到我会出现在那里。
我让助理继续查，这一次，我要查得更仔细。第二章中午时分，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助理敲门进来。"徐总，您要的资料查到了。"他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我桌上，
表情有些复杂。"说。""三年前那天，程先生确实约了江**见面，
说是要告诉她一个关于您的重要秘密。江**到了以后，程先生在她的酒里下了药。
"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继续。""程先生承认了，他说他爱了江**很多年，
看不得她嫁给别人。他以为只要让您看到那一幕，你们就会分手，他就有机会了。
""那江晚秋呢？她知道这些吗？""不知道。程先生说，
江**一直以为那天是她自己喝醉了，所以才会...江**觉得对不起您，
所以在您出现后，她选择了沉默。"我闭上眼睛，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三年。整整三年，
我都以为是江晚秋背叛了我。可真相却是，她也是受害者。"程浩然现在在哪里？
""他...已经不在江城了。据说两年前移居国外，具**置不明。"我深吸一口气，
挥手让助理离开。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我独自坐在那里，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三年前的画面。
江晚秋惊恐的眼神，她想要解释却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她最后说的那句"对不起"。
原来她说的对不起，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她以为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而我，
却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她。还有那个孩子。三岁的小女孩，眉眼间和我有些相似。我掏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下，江晚秋的女儿，做个DNA鉴定。"挂断电话后，
**在椅背上，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那这三年，
江晚秋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一个刚从豪门千金沦落到一贫如洗的女人，独自怀孕，
独自生产，独自养育孩子。她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而我呢？我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选择了无情地转身离开。我甚至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下午六点，我提前结束了工作，
开车去了江晚秋现在住的地方。那是城南的一个老小区，环境很一般，但胜在安静。
我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江晚秋抱着孩子回来了。她似乎刚从幼儿园接完孩子，
小女孩在她怀里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江晚秋耐心地回应着。"妈妈，
今天老师夸我画画画得好！""真的吗？小羽最棒了。""妈妈，
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我没有呢？"江晚秋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蹲下来，
认真地看着女儿。"因为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爸爸很爱小羽，
就像妈妈一样爱小羽。""那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等小羽长大了，爸爸就回来了。
"听到这段对话，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小羽。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什么。
江晚秋曾经说过，如果我们有孩子，女儿就叫小羽，因为她希望孩子能像羽毛一样轻盈快乐。
我推开车门，走向她们。"江晚秋。"她回头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你怎么......""我们谈谈。"小羽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奶声奶气地问："妈妈，
这个叔叔是谁呀？"江晚秋紧紧抱住孩子，警惕地看着我。"小羽，你先上楼去奶奶家，
妈妈一会儿就上来。""好的！"小羽乖巧地跑上楼。等孩子走远了，江晚秋才看向我。
"你想说什么？""孩子是我的吗？"我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江晚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是。"她否认得很快，"你想多了。""江晚秋，
我查过了。程浩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那又怎样？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生活？"我冷笑一声，
"你觉得这样算是新的生活吗？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种地方居住，
靠接零散的设计活维持生计？""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如果孩子是我的呢？
"江晚秋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不是吗？"我想起云希，
心情更加复杂。"我需要一个答案。""明天下午，DNA鉴定的结果就会出来。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留下江晚秋一个人站在原地。第三章第二天下午三点，
我提前到了医院。江晚秋比我晚到了十分钟，她没有带孩子来，一个人坐在我对面。
"鉴定结果出来了吗？"她问。"还没有，应该快了。"我们沉默地等待着，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轩。"江晚秋突然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
结果证明小羽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想怎么办？"我看着她，
认真地说："我会承担起一个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只是责任吗？
"她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你还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江晚秋摇摇头，
"这三年，我一个人照顾小羽，我们过得很好。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责任。
我只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你觉得我会同意吗？""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难道要为了一个三年前的孩子，放弃现在的感情吗？"我沉默了。云希是个好女人，
我们在一起也很合适。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鉴定结果出来了。
"护士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我接过报告，手有些颤抖。99.99%的概率，
小羽确实是我的女儿。看到这个结果，江晚秋反而松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
小羽确实是你的孩子。但是她现在很好，不需要你。""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我站起身，
"今天晚上，我要见小羽。""她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你突然出现，只会让她困惑。
""那就告诉她，我是她的父亲。"江晚秋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轩，求求你，
放过我们吧。这三年我们过得很好，真的很好。"看着她哀求的样子，我的心软了一下，
但很快又坚硬起来。"你没有权利剥夺我做父亲的机会，
也没有权利剥夺小羽拥有父亲的权利。"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医院。当天晚上，
我没有去找江晚秋，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云希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她做了一桌我爱吃的菜。"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公司有点事。"我随口说道。
云希没有追问，她从来不是那种爱追根问底的女人。"明轩，下个月是我的生日，
我想去马尔代夫玩几天，你有时间吗？""可能没时间，公司最近很忙。
"云希明显失望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没关系，等你忙完再说。"吃完饭后，
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云希靠在我怀里，我却心不在焉。"明轩，你最近怎么了？
总感觉你心里有事。"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愧疚。云希是个好女人，
她不应该被卷入这样的复杂情况中。"云希，如果我告诉你，我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你会怎么想？"云希猛地坐直身体，震惊地看着我。"什么意思？""我的前任，
她有一个三岁的女儿，经过鉴定，孩子是我的。"云希沉默了很长时间，
然后问："你想怎么办？""我想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那我呢？"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在你的计划中，我处于什么位置？"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云希看出了我的犹豫，
苦笑了一下。"我明白了。明轩，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吧。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答案。
"说完，她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公寓。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第二天早上，
我开车去了小羽的幼儿园。下午四点半，江晚秋准时出现在幼儿园门口。她远远地看到了我，
表情变得很紧张。"你怎么在这里？""我想见见小羽。""我说过了，这样对她不好。
""爸爸！"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争论。小羽从幼儿园里跑了出来，看到我后，
高兴地挥着手。"是昨天那个叔叔！妈妈，你们是朋友吗？"江晚秋紧张地看着我，
生怕我会当场说出真相。我蹲下身，和小羽平视。"小羽，叔叔能和你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叔叔你长得好高哦，像童话里的王子一样！"小羽天真的话让我心里一暖。
"那小羽喜欢什么呀？叔叔可以买给你。""我喜欢画画，还喜欢小白兔！""好，
叔叔记住了。"这时，江晚秋走过来，轻声说："小羽，我们该回家了。""妈妈，
叔叔可以来我们家做客吗？"江晚秋为难地看着我。"下次吧，小羽。叔叔今天有事。
"我温柔地说。"那叔叔什么时候来呀？""很快。"我看了一眼江晚秋，"很快就来。
"第四章当天晚上，我给江晚秋发了一条消息：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关于小羽的事情。
她很快回复：明天中午十二点，老地方咖啡厅。第二天中午，我准时到达约定的咖啡厅。
江晚秋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看起来很疲惫，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
"我坐下问道。"小羽一直问昨天那个叔叔什么时候再来。"江晚秋苦笑，
"她很少这么喜欢一个陌生人。""我不是陌生人，我是她的父亲。
""你觉得一个三岁的孩子能理解这种复杂的关系吗？""那你打算永远瞒着她吗？
"江晚秋沉默了片刻，然后说："**轩，我知道你很愧疚，想要弥补什么。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突然多出一个父亲，对小羽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有了完整的家庭。""完整的家庭？"江晚秋冷笑，"你有女朋友，小羽有我。
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这样算完整吗？"我被她问住了。确实，按照现在的情况，
即使我认了小羽，也无法给她一个真正完整的家。"那你想怎么办？
""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些时间。"江晚秋认真地说，
"我需要时间让小羽慢慢接受这个事实。你也需要时间处理好你和云希的关系。
""多长时间？""半年。半年后，如果你还想要小羽，我不会阻止。"我想了想，
觉得这个提议很合理。"好，但是这半年里，我要有探视权。""可以，
但是不能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成交。"我们达成了协议，但我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半年的时间，会发生什么呢？回到公司后，我一直心神不宁。下午五点，云希打来电话。
"明轩，我想好了。""想好什么？""关于昨天的事情。我想见见她们。
"我有些意外："你确定吗？""我需要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当天晚上，
我带着云希去了江晚秋住的小区。江晚秋听说我要带女朋友来，表情很复杂。
"为什么要带她来？""她想见见你们。""这样好吗？对谁都不好。
""云希是个理智的女人，她不会为难你们的。"江晚秋最终还是同意了。七点钟，
我和云希准时到达。云希带了很多礼物，有给小羽的玩具，还有给江晚秋的护肤品。"你好，
我是云希，明轩的女朋友。"云希主动伸出手。江晚秋愣了一下，然后也伸出手："你好，
我是江晚秋。"两个女人握手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张力。小羽对云希很好奇，
围着她问这问那。"阿姨，你真漂亮！你是叔叔的妻子吗？"云希笑着摇头："还不是呢，
不过快了。"听到这句话，江晚秋的表情明显变了一下。晚饭是江晚秋做的，
很简单但很温馨。小羽一直在跟云希聊天，而云希也很有耐心地陪她玩。"阿姨，
你会画画吗？""会一点点。""那你教我画画好不好？""好啊，等下次阿姨再来的时候，
带画笔给你。""太好了！"小羽高兴得拍手。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复杂。
云希真的是个很好的女人，她对小羽的喜爱是真心的。而江晚秋，看着她们相处融洽，
表情越来越沉重。饭后，小羽被安排去洗澡睡觉，我们三个大人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尴尬。
"晚秋，这些年你一个人带孩子，一定很辛苦。"云希先开口。"还好，习惯了。
"江晚秋客气地回答。"小羽很聪明，也很可爱。""谢谢。"云希看了看我，
然后说："明轩跟我说了你们的情况。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对大家都好的解决方案。
""你有什么想法？"江晚秋问。"我不反对明轩和小羽见面，但是我希望能以朋友的身份。
"云希说，"我们可以经常来看你们，就像今天这样。小羽也能感受到更多的关爱。
"这个提议很理智，也很大度。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你们觉得呢？
"云希看着我和江晚秋。江晚秋点点头："我觉得这样很好。"她答应得太快了，
快到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真心的。"明轩，你呢？"云希问我。"我...再想想。
"从江晚秋家出来后，云希一直很沉默。"怎么了？不是你自己提出的吗？"我问。"明轩，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看江晚秋的眼神，和看我的不一样。
"我心里一紧："什么意思？""你还爱着她，对吗？"第五章云希的话像一记重锤，
敲在我心上。"你想多了。"我否认道。"明轩，我们交往一年多了，我了解你。
"云希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今天在她家里，你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她说话的时候，你会下意识地看她。她皱眉的时候，你会紧张。
"这些都是爱过的人才会有的反应。"我沉默了，因为我无法反驳。
"云希......""不用解释。"她苦笑着摇头，"我早就该想到的。
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前任的孩子这么费心，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责任感？"我们站在路灯下，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你打算怎么办？"我问。"我需要时间想想。
"云希看着远方，"明轩，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很喜欢小羽。但是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
""你不是替代品。""那我是什么？"她转头看我，眼中有泪光，
"一个帮你忘记前任的工具？还是一个在你们重新开始之前的过渡？"我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云希看出了我的犹豫，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明轩，我们分手吧。
""云希......""不要挽留我。"她打断了我的话，"至少让我体面地离开。
"说完，她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站在原地，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云希说得对，我确实还爱着江晚秋。哪怕她曾经伤害过我，哪怕我们之间有那么多误会，
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意，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第二天是周末，
我按照约定去接小羽出来玩。江晚秋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小羽高兴地朝我跑来。"叔叔！
我好想你！""叔叔也想小羽。"我抱起她，"今天想去哪里玩？""我想去游乐园！
""好，我们去游乐园。"江晚秋走过来，轻声说："下午六点之前送回来就行。
""云希阿姨呢？怎么没有一起来？"小羽好奇地问。我和江晚秋对视了一眼。
"阿姨今天有事，下次再一起玩。"我随口说道。江晚秋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
在游乐园里，小羽玩得很开心。她拉着我坐旋转木马，陪她玩套圈游戏，
还要我给她买棉花糖。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心里既温暖又心疼。这三年，
她都是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中长大的。"叔叔，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小羽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妈妈说，叔叔很忙，不能经常来看我。"我心里一酸，
蹲下来认真地看着她。"小羽，叔叔向你保证，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真的吗？
""真的。""太好了！那叔叔能做我的爸爸吗？"小羽的话让我愣住了。"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幼儿园里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我很想要一个爸爸。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心如刀绞。"小羽，如果叔叔告诉你，叔叔就是你的爸爸，
你会高兴吗？"小羽瞪大了眼睛："真的吗？叔叔真的是我的爸爸？"我点点头："真的。
""太好了！"小羽高兴地跳了起来，"我有爸爸了！我有爸爸了！"看着她兴奋的样子，
我既高兴又担心。江晚秋会不会生气？下午六点，我准时把小羽送回家。
小羽一进门就兴奋地对江晚秋说："妈妈！叔叔是我的爸爸！真的爸爸！
"江晚秋脸色瞬间变了，愤怒地看向我。"你说了什么？""妈妈，
爸爸说他以后会经常来看我的！"小羽还沉浸在兴奋中，"我终于有爸爸了！
"江晚秋强忍着怒火，温柔地对小羽说："小羽，你先去房间玩玩具，
妈妈和...爸爸说几句话。""好的！"小羽乖巧地跑向房间。等小羽离开后，
江晚秋立刻翻脸了。"**轩！你怎么能这样做！""我觉得没什么不对。""我们说好的！
半年内不告诉她真相！""是你说的，我没同意。""你！"江晚秋气得发抖，
"你知道这样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困扰吗？""什么困扰？有父亲不是好事吗？
""那你的女朋友呢？你打算怎么跟小羽解释？"我沉默了一下，
然后说："我和云希分手了。"江晚秋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昨天晚上。
""为什么？""因为我发现，我还爱着你。"这句话一出口，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江晚秋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有震惊，有慌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疯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三年前你毫不留情地抛弃了我，现在又说爱我？""三年前是误会。
""误会？"江晚秋冷笑，"那这三年的痛苦算什么？我一个人怀孕，一个人生产，
一个人带孩子，这些又算什么？""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你欠我的，
这辈子都还不清！"江晚秋眼中含泪，"**轩，你以为说一句爱我，
就能抹掉这三年的痛苦吗？"我想上前安慰她，她却后退了几步。"你走，马上走！
""晚秋......""我说了让你走！"就在这时，小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妈妈，
你怎么哭了？是爸爸欺负你了吗？"看到小羽，江晚秋赶紧擦干眼泪。"没有，妈妈没哭。
"小羽看看我，又看看江晚秋，小脸上满是困惑。"爸爸，你和妈妈吵架了吗？""没有，
我们在聊天。"我蹲下来摸摸她的头，"爸爸要走了，小羽要乖乖听***话。
""爸爸明天还来吗？"我看了一眼江晚秋，她别过头不看我。"爸爸过几天再来看你。
""好吧。"小羽有些失望，但还是乖巧地点头。离开江晚秋家后，我在小区楼下坐了很久。
我知道我的做法有些冲动，但我不后悔。小羽有权知道真相，江晚秋也应该知道我的想法。
三年的误会已经够了，我不想再等下去。第六章接下来的一个星期，
我每天都会去小羽的幼儿园，但江晚秋再也没有出现过。都是一个老太太来接小羽，
应该是江晚秋租住地方的房东。小羽每次看到我都很高兴，会跑过来抱抱我，叫我爸爸。
"爸爸，妈妈说你工作很忙，所以最近不能去我们家。""嗯，爸爸确实有点忙。
""那爸爸什么时候有空呀？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很快，等爸爸忙完这段时间就行了。"又过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了，
直接去了江晚秋工作的设计公司。前台**告诉我，江晚秋请了假，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开车去了她住的地方。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应答。
我找到房东，房东说江晚秋三天前就搬走了，也没说要搬到哪里去。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带着小羽走了。我立刻让助理去查江晚秋的行踪，但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没有任何线索。银行卡没有使用记录，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工作也辞了。
她是铁了心要躲着我。我开始疯狂地寻找她们。江城的每一个小区，每一个幼儿园，
我都去查过了。甚至连周边的几个城市，我也派人去找了。但都没有任何消息。
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她们。我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真的离开江城了。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云希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明轩，我看到江晚秋了。
"我心里一震："在哪里？""在机场。她带着小羽，好像要出国。"我立刻开车赶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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