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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从没想过,骑共享单车去给熊孩子当家教的路上,会被开着宾利的女人堵在路口。
对方甩给他一张黑卡:“做我男朋友,每月20万,别管我私事。
”他当场立正:“保证恪守男德,绝不查岗、不翻手机,看见您和别人约会立马隐身!
”本以为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直到她手机弹出暧昧消息,他嬉皮笑脸要去替她“照顾人”,
却被女人按在沙发上:“林野,你就这么不想管我?”后来他才知道,
富婆女友的“私事”藏着秘密,而他拿的根本不是软饭剧本——是被大佬步步紧逼,
从“契约男友”吃到“专属唯一”的甜宠爽文。
1.共享单车与宾利的邂逅盛夏午后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
林野骑着吱呀作响的共享单车,车筐里塞着半旧的教案,裤脚卷到膝盖,
还是挡不住黏腻的汗。“再晚三分钟,张老板的宝贝儿子又要把奥数题撕了当折纸。
”他蹬得飞快,心里盘算着这小时八十块的家教费够不够今晚的房租。路口红灯亮起,
他猛地捏闸,车链“咔”地卡了半圈。正要弯腰摆弄,一道阴影忽然罩下来,
带着冷冽的雪松香气。林野抬头,瞳孔被晃得一缩——一辆哑光黑宾利正斜斜停在他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女人戴着金丝边墨镜,红唇微勾,
视线扫过他沾了灰的白T恤,又落在车筐里皱巴巴的教案上。“林野?”她开口,
声音像冰镇过的苏打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笃定。林野懵了。
这张脸他只在财经杂志封面上见过——沈知意,白手起家的地产大佬,
身家能买下他现在住的小区十个来回。她怎么会认识自己?没等他想明白,
一张泛着冷光的黑卡从车窗递出来,悬在他眼前。“做我男朋友。
”沈知意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每月二十万,不干涉我的任何事,
包括社交、行程,以及……别的。”林野的大脑宕机了三秒。他看看黑卡,
又看看宾利方向盘上那个他只在奢侈品店里见过的标志,喉结滚了滚。
“那个……”他试探着问,“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就是个……”“没认错。
”沈知意打断他,墨镜后的目光似乎穿透了他的窘迫,“条件接受吗?”二十万。
林野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得震天。他现在欠着三个月房租,母亲的药费还没凑齐,
这数字足够他喘口气,甚至能请个好点的护工。只是这“男朋友”的身份,
听着就像笔明码标价的交易。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立正,
敬了个不伦不类的礼:“保证完成任务!恪守男德,绝不查岗,不翻手机,
看见您和别人约会……我立马隐身,绝不打扰!”沈知意似乎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
嘴角弧度深了些:“上车。”林野把共享单车往路边一锁,拍拍车座:“兄弟,
等我回来赎你。”说完拉开宾利车门,一股冷气裹着香气涌过来,
和他身上的汗味形成鲜明对比。车平稳地汇入车流,林野偷偷瞥向驾驶座。
沈知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修长,涂着豆沙色的指甲油,手腕上戴着块看起来就很值钱的表。
“去哪?”他小声问。“签协议。”沈知意目视前方,“把你的银行卡号报给我。
”林野报了卡号,心里琢磨着这协议会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列满不能爱上对方的条款。
正想着,手机“叮”地响了一声,银行短信提示到账二十万。他看着那串数字,
忽然觉得这盛夏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只是那时的林野还不知道,这场始于金钱的邂逅,
会把他卷入怎样一场始料未及的心动里。他更不知道,自己以为的“软饭”,
其实是沈知意早就为他铺好的,通往唯一的路。
2.每月20万的“男德”协议宾利停在一栋临江的玻璃幕墙大厦前,
林野跟着沈知意走进旋转门时,
前台**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半秒——大概是没见过穿洗得发白的T恤和大佬同行的组合。
顶层办公室大得像个艺术展厅,落地窗外是蜿蜒的江景。沈知意扔给他一份文件:“看看,
没问题就签字。”林野翻开协议,第一页就差点惊掉下巴。“乙方林野,
需履行以下义务:一、对外以甲方沈知意男友身份自居,
;三、未经允许不得进入甲方卧室及书房;四、禁止对甲方产生感情……”他指着最后一条,
憋了半天:“这还带感情禁令?”沈知意正对着电脑处理文件,
闻言抬眸:“我们是交易关系,不该有多余的东西。”她递过钢笔,“当然,你可以拒绝。
”林野盯着那支万宝龙钢笔,又想起银行卡里的二十万。拒绝?他现在最没资格说这两个字。
“签就签。”他大笔一挥落下名字,笔尖划过纸面时忽然问,“那甲方呢?就没点义务?
”“每月按时打款,提供必要的生活支持,不干涉你的私人生活。”沈知意把协议收好,
“还有,这是给你的。”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和一张副卡:“城西有套公寓,
你搬过去住。副卡可以在指定商场消费,别买太离谱的东西。”林野捏着冰凉的钥匙,
忽然觉得像在做梦。前一小时还在为八十块家教费拼命蹬车,
现在突然拥有了市中心的公寓钥匙。“那我原来的出租屋……”“违约金我让人处理。
”沈知意打断他,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今晚有个酒会,穿这个去。
”衣帽间里挂着一套量身定制的深蓝色西装,尺寸贴合得像是为他量过。
林野换衣服时才发现,连衬衫、领带甚至袜子都配齐了,标签上的价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沈总,咱就是说……不用这么破费吧?”他穿着西装站在镜子前,
陌生的精致感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沈知意上下打量他一眼,
墨镜后的目光似乎柔和了些:“出去别给我丢人。”酒会设在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
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林野跟在沈知意身后,看着各路商界大佬纷纷上前打招呼,
才真切感受到她的地位。“沈总这位男朋友看着眼生啊?”有人打趣。沈知意挽住他的胳膊,
语气自然:“我藏起来的,不行?”林野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她捏了捏手腕。
他想起协议里“配合公开露面”的条款,立刻挺直腰板,露出标准的微笑。整场酒会,
他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跟着沈知意应酬、碰杯。直到中途沈知意被一个合作方缠住,
他才得以躲到角落透气。手机震动起来,是家教家长发来的消息:“小林老师,
明天还来上课吗?”林野看着消息,又看看不远处谈笑风生的沈知意,手指悬在屏幕上。
他忽然意识到,从签下协议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好像真的要拐进一条完全陌生的路了。
他回了两个字:“不了。”删掉对话框时,口袋里的公寓钥匙硌了他一下。林野握紧钥匙,
望着宴会厅里衣香鬓影的世界,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协议内容。各取所需,别动感情。
他对自己说。只是那时的他没注意,沈知意应酬的间隙,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他身上,
停留了很久。3.第一次撞见她和陌生男人搬进城西公寓的第三周,
林野逐渐适应了“契约男友”的节奏。沈知意不常来,偶尔深夜回来,也只是在客房睡一晚,
两人碰面次数屈指可数。这天傍晚,林野刚从超市回来,就看见沈知意的车停在楼下。
他提着购物袋走近,正想打招呼,却见副驾驶车门打开,下来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身形挺拔,眉眼温和,正替沈知意挡着车门框,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沈知意下车时,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她微微仰头笑了,夕阳落在她脸上,
柔和了平日里的冷硬。那一幕刺得林野眼睛发涩。他下意识往树后躲了躲,
手里的购物袋“哗啦”一声,装着的番茄滚了出来。沈知意和男人同时看过来。
林野头皮一麻,索性拎起袋子走出去,脸上堆起训练有素的笑:“刚买了菜,
想着要不要加两个菜。”他刻意忽略男人探究的目光,
冲沈知意扬了扬手里的五花肉:“你要是有客人,我就……”“不用了。”沈知意打断他,
语气听不出情绪,“这是秦医生,送我回来而已。”被称作秦医生的男人笑了笑,
主动伸出手:“你好,我是秦砚。”他的目光在林野拎着的购物袋上顿了顿,
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审视。林野握了握他的手,指尖微凉:“林野。”“我先回去了。
”秦砚转回头,递给沈知意一个药盒,“记得按时吃,下周复查别忘。
”沈知意接过药盒放进包里,淡淡“嗯”了一声。秦砚的车开走后,空气里只剩尴尬的沉默。
林野踢了踢脚边的番茄,没话找话:“秦医生看着挺温和的。”沈知意没接话,
转身往公寓楼走:“上去。”电梯里,林野数着跳动的数字,感觉手心在冒汗。
他想起签协议时自己拍着胸脯保证“看见约会立马隐身”,
刚才那反应简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进了家门,他把菜往厨房一放,
赶紧表忠心:“那个……沈总你放心,我刚才纯属意外,绝对没打算查岗,
这就收拾东西回我房间,保证不出来打扰你……”“林野。”沈知意坐在沙发上,
指尖敲着膝盖,“你就没什么想问的?”林野脚步一顿。想问什么?问秦医生是谁?
问他们刚才为什么笑得那么默契?问那个药盒里装着什么药?
可这些都是协议里明令禁止的“私事”。他挠挠头,露出个痞气的笑:“问啥?
反正不是查岗就对了。要是秦医生是您重要客户,我下次见了还能帮您递个水啥的,
保证服务到位。”沈知意抬眼看他,眸色沉沉:“你就这么不在乎?”“害,
咱这身份摆着呢。”林野往门口退,“您忙,我回屋研究下晚上吃啥。”关上门的瞬间,
他脸上的笑垮了下来。他靠在门板上,听见客厅里传来沈知意打电话的声音,
语气比刚才对秦砚冷淡了十倍。林野走到窗边,看见秦砚的车还停在楼下,只是没再上来。
他从冰箱里翻出罐可乐,拉开拉环时手有点抖。明明是自己答应不干涉她的事,
可刚才看见秦砚替她挡车门的动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发慌。“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念叨,把可乐灌了大半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
却压不住那点莫名的烦躁。林野不知道,客厅里的沈知意挂了电话,看着紧闭的房门,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药盒,眼底情绪复杂。4.富婆的手机密码是我生日?
林野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合格的“工具人”。沈知意偶尔会带他出席一些无关紧要的饭局,
他就安安静静待在旁边,替她挡酒,在她皱眉时递上温水,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连沈知意的助理都私下夸他“专业”。这天下午,沈知意临时有个视频会议,
把手机落在了客厅茶几上。林野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忽然听见手机连续震动,
弹出几条工作消息。他本不想在意,余光却瞥见消息预览里有“紧急文件”的字样。
犹豫片刻,还是按灭了屏幕——毕竟偷看别人手机是大忌,尤其对方还是沈知意。没过多久,
沈知意的助理急匆匆敲门,说有份合同需要她立刻确认签字,文件已经发到手机上了。
“沈总还在开会,手机锁着的。”林野起身开门,指了指茶几。
助理急得团团转:“甲方那边催得紧,就等沈总确认……这可怎么办?
”林野看着她焦头烂额的样子,心里忽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他记得沈知意上次输密码时,
手指在屏幕上按的位置大概是四个数字。“要不……我试试?”他试探着说。
助理愣了愣:“您知道密码?”“不知道,瞎猜的。”林野拿起手机,指尖悬在屏幕上,
心跳莫名加速。他想起自己的生日是980615,可六位数字太长,
沈知意的手机明显是四位数密码。他鬼使神差地按了9806——他生日的前四位。
屏幕没亮。林野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瞎想。他又试了几个常见组合,1234、0000,
全都不对。助理在旁边急得直跺脚:“实在不行我只能去打断沈总开会了……”“等等。
”林野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微动,按了0615——他生日的后四位。“咔哒”一声,
屏幕解锁了。林野和助理同时愣住。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林野看着亮起来的手机桌面,
背景是片深海,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白色灯塔,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手指僵硬地划开屏幕,
找到那份待确认的文件,递给助理时,手心已经全是汗。“谢、谢谢林先生!
”助理匆匆签完字转发,没注意到他异样的神色。等助理走后,林野把手机放回原位,
屏幕暗下去的瞬间,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她怎么会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码?
这个问题像颗石子投进水里,在他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他想起签协议时沈知意笃定的眼神,
想起她提前准备好的、尺寸完美的西装,想起她偶尔看向自己时,
那些被墨镜遮住的情绪……难道这一切不是偶然?林野甩甩头,试图把这荒诞的想法赶走。
说不定只是巧合,0615可能是她某个重要项目的日期,或者是什么纪念日,
跟自己根本没关系。他回到沙发上,游戏却再也打不进去了。
目光总不自觉地飘向那部黑色手机,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藏在密码背后的秘密。
傍晚沈知意回来时,林野正坐在餐桌旁发呆,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今天这么勤快?
”她解下西装外套,语气比平时柔和些。“看你开会辛苦,补补。”林野起身盛饭,
不敢看她的眼睛,“下午助理来拿过文件,我……不小心解开你手机了。
”他等着沈知意追问,甚至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可沈知意只是“嗯”了一声,
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味道不错。”林野愣住:“你不问问我怎么解开的?”沈知意抬眸,
眼底带着点笑意:“猜的?”“我用……”“吃饭吧。”她打断他,把一块排骨放进他碗里,
“凉了就不好吃了。”林野看着碗里的排骨,又看看沈知意平静的侧脸,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她明明知道他用了什么密码,却偏偏不戳破。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低头扒着饭,
味同嚼蜡。那个四位数的密码,像根细小的针,轻轻扎在他心上,有点痒,
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5.住院消息炸穿平静林野最近养成了个习惯,
每天睡前会给沈知意的保温杯灌满温水。她总是忙到深夜,胃又不太好,
温热的水总能让她皱紧的眉头舒展些。这天凌晨,他被手机**惊醒。
屏幕上跳动着“沈助理”三个字,听筒里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林先生,
您快来中心医院!沈总她……她晕倒被送急诊了!”林野脑子里“嗡”的一声,
抓起外套就往外冲。电梯里,他手抖得按不准楼层,冰凉的金属壁贴着脸颊,
才勉强稳住呼吸。急诊室外的走廊亮得刺眼,
沈助理红着眼圈迎上来:“医生说沈总是急性胃炎引发的高烧,还查出有点低血糖,
都是累出来的……”林野盯着紧闭的病房门,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
他从没见过沈知意示弱的样子,那个永远踩着高跟鞋、眼神锐利的女人,
此刻竟然虚弱到需要进急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他的声音有些发哑。“沈总不让说,
她怕您……”助理嗫嚅着,没再说下去。怕他什么?怕他这个“契约男友”多管闲事?
林野攥紧拳头,指节泛白。直到清晨,病房门才打开。沈知意躺在病床上,
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平时精致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易碎的脆弱。
林野放轻脚步走进去,她还在睡着,睫毛长而密,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床头柜上放着没吃完的胃药,正是上次秦砚递给她的那种。林野拿起药盒看了看说明,
心脏又是一缩——这药需要按时吃,显然她根本没当回事。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替她掖了掖被角。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冰凉的温度让他心里一紧。不知过了多久,
沈知意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看到守在床边的林野,她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沈助理给我打的电话。”林野的语气忍不住带了点火气,
“沈总就这么拿自己身体当回事?胃不好还拼命工作,你是想把自己熬垮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协议里明明白白写着不干涉她的私事,他这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