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小雨，妈妈生病了，你把这十万块钱给妈妈治病吧。
"林小雨看着手机上妈妈发来的消息，毫不犹豫地转了账。
这是她刚入职互联网公司三个月的全部积蓄。十分钟后，她刷到了一条朋友圈。
是妈妈发的：感谢女儿小慧的孝心，给妈妈买了最新款的LV包包，爱你宝贝！
配图是一个价值十万的**版手袋。林小雨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小慧？那是谁？
她翻遍了妈妈所有的朋友圈，这个名字出现了无数次："小慧真懂事，给妈妈买了钻石项链。
""小慧陪妈妈去马尔代夫旅游。""小慧送的车真好开。"而她林小雨的名字，十八年来，
从未在***朋友圈出现过一次。
"不可能......"林小雨的声音在空荡的出租屋里颤抖着。她立刻打开微信，
找到***对话框，那里只有无数个转账记录，和妈妈一次次要钱的消息。每次都说是生病，
每次都说急用，而她每次都毫不犹豫地转账。十八年来，她省吃俭用，
把所有的零花钱、奖学金、**费、工资都给了妈妈。她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
有个需要她照顾的妈妈。可现在，这个小慧是谁？林小雨用颤抖的手指点开***头像，
查看她的个人信息。在***个性签名里，
赫然写着："感谢上天赐给我这么懂事的女儿小慧，没有白养她一场。
"没有白养她一场......那她林小雨算什么？林小雨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想起这十八年来，每当她生病时，妈妈从来不在身边；每当她需要钱时，
妈妈总说家里困难；每当她想要一件新衣服时，妈妈总说要勤俭节约。
而她以为这就是母爱的方式，教会她独立坚强。现在看来，妈妈只是不爱她而已。"小雨，
转账怎么还没到？妈妈等着救命呢。"***消息又来了。林小雨看着屏幕，
第一次没有立刻回复。她截图了***朋友圈，发了过去："妈，这个小慧是谁？
"消息发出去整整十分钟，妈妈都没有回复。就在这时，林小雨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喂，请问是林小雨吗？""是的，您是？""我是李小慧，
我想......我们需要见一面。"林小雨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李小慧？
就是妈妈朋友圈里的小慧？"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因为......我也刚刚发现了一些事情。关于我们共同的妈妈。"共同的妈妈？
林小雨感觉天旋地转："什么意思？""明天下午三点，市中心的星巴克，我们当面说。
林小雨，我想我们都被骗了。"电话挂断后，林小雨瘫坐在沙发上。共同的妈妈？
她和这个李小慧有共同的妈妈？这意味着什么？林小雨想起妈妈曾经说过，她从小体弱多病，
所以把她送到了奶奶家抚养。她一直以为妈妈是为了她好，让她在乡下养身体。每个月，
妈妈都会打电话来，问她要生活费。她以为妈妈工作辛苦，赚钱不易。每个暑假，
她都会去城里看妈妈，但妈妈总说工作忙，让她住酒店，匆匆见一面就要她回奶奶家。
她以为妈妈是在锻炼她的独立性。现在想来，妈妈根本就是不想让她待在身边。
而这个李小慧，显然是从小就跟妈妈生活在一起的。林小雨越想越害怕，她打开手机，
开始搜索李小慧的社交媒体。很快，她就找到了李小慧的微博和朋友圈。
李小慧今年也是二十二岁，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从她的照片来看，
她一直都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有无数张母女合影。而在这些照片里，妈妈笑得那么开心，
那么温柔，那是林小雨从未见过的表情。
林小雨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李小慧不会是***另一个女儿吧？如果是这样，
那为什么要把她送走？为什么要留下李小慧？是因为她不够好吗？
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林小雨翻遍了自己的身份证明，
户口本上清清楚楚写着她的父母姓名。妈妈确实是她的生母没错。那李小慧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妈妈重婚了？还是领养了李小慧？不对，如果是领养，
妈妈为什么对养女比对亲女儿还好？林小雨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里。
她这十八年的人生，仿佛都是一个笑话。她想起小时候，每次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总是匆匆挂断，说在忙。她想起每次要钱时，妈妈都会先哭穷，
然后再勉为其难地给她转账。她以为妈妈生活艰难，所以她更加努力学习，
想要快点长大赚钱养妈妈。可现在看来，妈妈过得很好，开豪车，住豪宅，用奢侈品，
只是这一切都是李小慧给的。而她林小雨，只是一个ATM机。第2章这一夜，
林小雨彻夜未眠。她把手机里和***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每一条都是要钱的消息。
"小雨，妈妈感冒了，需要买药，转五百块钱。""小雨，房租到期了，转两千块钱。
""小雨，妈妈要做体检，转三千块钱。""小雨，***生病了，需要住院费，
转一万块钱。"从她十六岁开始**到现在工作，六年时间，她总共给妈妈转了将近五十万。
这还不包括她从小到大给妈妈买的各种礼物。林小雨记得很清楚，
她用第一份**的钱给妈妈买了一条项链，妈妈在电话里哭了，说她真懂事。
那时候的林小雨开心得整夜睡不着，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可现在，
她在李小慧的朋友圈里看到，妈妈戴的项链价值十几万，是李小慧送的生日礼物。
而她当年买的那条几百块的项链，大概早就被扔进垃圾桶了。林小雨越想越心寒。
她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每次她给妈妈转账后，妈妈都会说"收到了，妈妈爱你"，
但从来不会主动关心她的生活。从来不问她工作累不累，身体好不好，有没有男朋友，
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反而是她，每次都会主动问妈妈身体怎么样，工作顺不顺利，
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林小雨原以为这是妈妈性格内敛，不善表达。现在看来，
妈妈只是不关心她而已。第二天下午，林小雨准时到了星巴克。她一眼就认出了李小慧，
因为她们确实长得很像，但李小慧的气质明显更优雅，穿着也更高档。"你就是林小雨？
"李小慧主动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同情。"你好。"林小雨紧张地站起来。
两人面对面坐下，气氛有些尴尬。李小慧率先开口："我昨天看到妈妈转账记录的时候，
发现她收到了一笔十万块的转账，转账人是林小雨。我很好奇，就问妈妈这个人是谁。
"林小雨屏住呼吸等着下文。"妈妈说是她的一个远房侄女，家里困难，所以经常找她借钱。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什么侄女这么孝顺，居然愿意给长辈转这么多钱。"远房侄女？
林小雨的心脏猛地一疼："她说我是她的侄女？"李小慧点点头："对，
我就去查了你的微信，发现你的头像和我有点像，所以就更好奇了。我偷偷查了***手机，
发现你们的聊天记录......林小雨，你知道妈妈收了你多少钱吗？""五十万左右。
"林小雨的声音很轻。李小慧倒吸一口凉气："我看到的记录是七十八万。
还有一些现金和礼物，价值应该超过一百万了。"一百万？林小雨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她这些年省吃俭用，住最便宜的出租屋，吃最便宜的饭菜，穿最便宜的衣服，
就是为了能多给妈妈一些钱。"李小慧，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林小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李小慧看着她，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我......我是妈妈收养的女儿。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十岁的时候被妈妈收养。""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李小慧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妈妈从来没有提过她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如果不是昨天看到转账记录，
我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林小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是她的亲生女儿，
今年二十二岁。从我记事起，我就住在奶奶家，每个月给妈妈打电话要生活费。妈妈告诉我，
她工作忙，没时间照顾我，让我在奶奶家安心读书。"李小慧震惊地瞪大眼睛："什么？
你是***亲生女儿？那为什么......""为什么把我送走，留下你这个养女对吧？
"林小雨苦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李小慧沉默了很久，然后缓缓开口："林小雨，
我想我们都被骗了。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她还有一个亲生女儿。而她也从来没有告诉你，
她收养了我。""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需要找出真相。
"李小慧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我这些年花了妈妈很多钱，如果这些钱本来应该是给你的，
那我......""不，这不关你的事。"林小雨摇摇头："你从小就是被收养的，
你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不怪你。""可是我觉得很内疚。
"李小慧眼中含着泪："如果我知道妈妈有亲生女儿，我绝对不会让她这样对待你。林小雨，
亲生女儿应该比养女更重要才对。"林小雨看着李小慧，发现她的眼中确实满含愧疚和同情。
"李小慧，我想问你，妈妈平时怎么对你？""很好，非常好。她把我当成掌上明珠，
我想要什么她都会给我买。我大学学费是她出的，我的车是她买的，
我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她买的。"李小慧停顿了一下："而且她经常跟别人说，
我是她最骄傲的女儿。"最骄傲的女儿......林小雨感觉胸口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她想起自己大学时，为了省学费选择了最便宜的专科，想起自己至今还在挤地铁上班，
想起自己住的那间月租八百的出租屋。"那你知道***经济状况吗？她很有钱吗？
"李小慧点点头："妈妈有一家公司，做服装生意的，年收入应该有几百万。
我们住的房子价值一千多万，她的车也是豪车。
"几百万年收入......林小雨彻底呆住了。她这些年省吃俭用给妈妈转钱，
以为是在雪中送炭，原来只是锦上添花。更可笑的是，她还以为妈妈过得很辛苦，
所以她更加努力赚钱，想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林小雨，你现在什么想法？"李小慧问道。
林小雨沉默了很久："我想知道真相。我想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为什么要这样利用我。""我帮你。"李小慧毫不犹豫地说："我们一起查出真相。
""为什么？你是她的养女，站在我这边对你没有好处。"李小慧看着她，
眼神很真诚："因为你是她的亲生女儿，你应该得到更好的对待。而且，
我也想知道妈妈为什么要对我们都撒谎。"林小雨看着李小慧，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讽刺的是，***养女比她这个亲生女儿更关心她。第3章回到出租屋后，
林小雨开始系统地梳理这些年的疑点。她拿出一张纸，
把所有想不通的地方都写了下来：1.为什么要把她送到奶奶家，而收养李小慧？
2.为什么从来不让她回家过年过节？3.为什么每次见面都很匆忙？
4.为什么要对李小慧撒谎说她是远房侄女？5.为什么明明很有钱，却要向她要钱？
林小雨越写越觉得毛骨悚然。她忽然意识到，这十八年来，她对***了解少得可怜。
她不知道妈妈住在哪里，不知道***公司在哪里，不知道妈妈有哪些朋友，
甚至不知道妈妈再婚了没有。每次打电话，妈妈都是匆匆挂断。每次见面，
都是在外面匆匆吃顿饭。妈妈从来没有带她回过家，也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介绍过她。
就在这时，李小慧发来微信："林小雨，我查到一些东西，我们明天再见面聊吧。
"林小雨立刻回复："什么东西？现在就告诉我吧。""这个事情比较复杂，
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我带点资料给你看。"一夜又是无眠。第二天，
李小慧带来了一个文件夹。"这是我偷偷从妈妈书房拍的照片。"李小慧把手机递给林小雨。
林小雨看到的是一些文件的照片，有些字迹模糊，但她还是认出了几个关键信息。
第一张照片是一份收养协议，上面写着李小慧的收养时间是十二年前。
第二张照片是一份保险单，受益人是李小慧。第三张照片是一份遗嘱，
上面写着***所有财产都由李小慧继承。林小雨看着这些照片，
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
"李小慧的脸色也很难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些。林小雨，我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这些。
""我知道，这不怪你。"林小雨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还有其他的吗？""有，
这是最关键的。"李小慧翻到下一张照片。那是一张银行对账单，
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妈妈这几年的收入和支出。林小雨看到，她转给***每一笔钱，
都在几天内转给了一个叫"王建国"的人。"王建国是谁？""我不知道，
但是我发现妈妈每个月都会给这个人转账，金额很大。"李小慧指着对账单："你看，
她给你转钱的同一天，就会收到王建国的转账。"林小雨仔细看了看，发现确实如此。
而且王建国转给***钱，正好等于她转给***钱加上李小慧花的钱。"这个王建国，
会不会是***男朋友？"林小雨猜测道。"很有可能。"李小慧点点头："而且我觉得，
妈妈收养我，可能就是为了要王建国的钱。""什么意思？""你想想看，
王建国每个月给***钱，正好等于她的支出。这说明什么？
说明妈妈所有的钱都来自王建国，包括给我买的东西，
也包括她收到你的钱后转给王建国的钱。"林小雨慢慢理解了李小慧的意思："你是说，
妈妈收养你，是为了向王建国证明她有一个懂事的女儿，这样王建国就会给她更多钱？
""对。而她向你要钱，也是为了补贴给王建国的钱。
"李小慧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林小雨，我们都被利用了！她利用我向王建国要钱，
利用你补贴开销！"林小雨感觉天旋地转。如果李小慧的推测是对的，
那么妈妈根本就不爱她们任何一个，她们只是她的赚钱工具。"可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她为什么要这么复杂？""可能是因为王建国有家庭，不能公开关系。
所以妈妈需要伪装成一个单亲妈妈，辛苦抚养女儿，这样更容易获得同情和金钱。
"林小雨越听越觉得恐怖："那她把我送到奶奶家，
也是为了......""为了让王建国以为她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我。
"李小慧接着说："如果王建国知道她有两个女儿，可能就不会给这么多钱了。
""所以她对外说我是远房侄女，这样既能解释我给她转钱的原因，
又不会暴露她有两个女儿的事实。"李小慧点点头："而且她把你藏起来，还有一个好处，
就是能让王建国觉得她很独立，不会过度依赖男人。
"林小雨突然想到一个更恐怖的可能："小慧，
你说会不会......妈妈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想要王建国的钱？""什么意思？
""会不会她是在策划什么更大的计划？比如说，等王建国老了或者死了，继承他的财产？
"李小慧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这样，那妈妈就太可怕了。"两人沉默了很久，
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林小雨忽然开口："小慧，我想见见这个王建国。""怎么见？
""我们跟踪妈妈。"林小雨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要亲眼看看，
这个让我失去母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李小慧犹豫了一下："这样做会不会太危险？
""不会，我们只是远远地看一眼。"林小雨握住李小慧的手："小慧，帮我这一次好吗？
我需要知道真相，我需要知道为什么十八年来，我在妈妈心里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李小慧看着林小雨眼中的痛苦和绝望，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帮你。""谢谢。
"林小雨第一次觉得，世界上还有人愿意站在她这边。第4章跟踪计划在周末执行。
李小慧提前探听到，妈妈每周六下午都会出门，说是去看朋友。现在她们知道，
妈妈去见的"朋友"应该就是王建国。周六下午两点，
林小雨和李小慧躲在妈妈小区的停车场里，等待她出现。"她来了。"李小慧压低声音说。
林小雨看到妈妈从楼里走出来，穿着一身精致的裙子，化着精美的妆容，
看起来比她在照片里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漂亮。妈妈上了一辆红色的宝马车，
李小慧和林小雨立刻开车跟上。"她平时也是这样打扮去见王建国的吗？"林小雨问。"嗯，
每次出门见他都会打扮得很漂亮。
"李小慧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我以为她是去见女朋友聚会，所以想要打扮一下。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有过，但是妈妈总说她没有再婚的打算，
要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我身上。我当时还挺感动的。"林小雨苦笑："我们都被她骗了。
"跟了大约半个小时，***车停在一个高档住宅区门口。"这里的房子很贵，
均价都在十万以上。"李小慧说。她们看到妈妈下车后，直接走向小区大门，
显然对这里很熟悉。"我们进去看看。"林小雨提议。"这种小区进不去的，需要业主卡。
""那我们在外面等着。"两人在车里等了三个小时，直到晚上七点，妈妈才从小区里出来。
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都透着成功人士的气质。"应该就是他了。"李小慧说。
林小雨死死盯着那个男人，她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她失去了母爱。
王建国很绅士地为妈妈开车门，妈妈上车前还亲了他一下，两人看起来非常亲密。
"他们去哪里？""跟上去看看。"这次，妈妈和王建国去了市中心最贵的餐厅。
林小雨和李小慧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的咖啡厅等着。"小雨，你看那边。
"李小慧突然指向餐厅的方向。林小雨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透过餐厅的落地窗，
能看到妈妈和王建国正在用餐。他们谈笑风生，妈妈脸上的笑容是林小雨从未见过的甜蜜。
"她从来没有为我笑得这么开心过。"林小雨喃喃自语。
"小雨......"李小慧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在这时，
林小雨看到餐厅里又进来一对母女，那个女孩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王建国立刻站起来，
热情地拥抱了那个女孩，然后介绍给妈妈认识。"那是王建国的女儿吗？"李小慧猜测。
林小雨仔细观察着餐厅里的情况，发现妈妈对那个女孩非常热情，甚至比对李小慧还要热情。
她给那个女孩夹菜，为她倒水，完全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模样。"她在演戏。
"林小雨突然明白了："她在王建国面前，演一个慈爱的母亲。""什么意思？
""你看她的表情和动作，完全就是在表演。
她想让王建国觉得她是一个温柔、慈爱、会照顾人的女人。"李小慧仔细看了看，
也发现了异常："你说得对，她平时对我虽然也很好，但没有这么夸张。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要收养你，为什么要把我藏起来。
"林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冷："她需要一个女儿来证明她的母性，
但又不能让王建国知道她的真实情况。""所以她选择了收养你，
因为养女比亲生女儿更能体现她的善良。而我这个亲生女儿，反而成了她的负担。
"李小慧震惊地看着她："小雨，你的意思是，妈妈收养我，只是为了在王建国面前做戏？
""很有可能。"林小雨的眼中燃烧着愤怒："我们都是她的道具。我是她的ATM机，
你是她的表演道具。"就在这时，她们看到王建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妈妈。
妈妈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非常昂贵的钻石项链。她高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当着王建国女儿的面就亲了王建国一口。"又是礼物。
"李小慧苦笑："我以为她不在乎物质，原来只是不在乎我们给的物质。
"林小雨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苦。她想起这些年来，
每次给妈妈买礼物时的小心翼翼和满心期待。她想起妈妈收到礼物时敷衍的"谢谢"，
想起她以为妈妈不爱表达，所以才这么冷淡。原来，不是妈妈不爱表达，
而是妈妈根本就不爱她。"小雨，我们回去吧。"李小慧看到林小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担心地说。"等等，我想看看他们还会做什么。"又过了一个小时，四个人终于用餐结束。
林小雨看到王建国很绅士地为三个女人买单，然后送她们到停车场。临别时，
王建国递给妈妈一个信封，妈妈收下后给了他一个拥抱。"那个信封里应该是钱。
"李小慧说。"嗯。"林小雨点点头："我们明天就知道了，妈妈又会找什么理由向我要钱。
"果然，第二天早上，***微信就来了："小雨，妈妈要交房租了，能转五万块钱吗？
"林小雨看着这条消息，第一次没有立刻回复。她现在知道，妈妈住的房子价值一千多万，
根本不需要交房租。这五万块钱，大概是要转给王建国的。而王建国昨天给***信封里，
应该正好是五万块钱。这就是***商业模式：用她的钱补贴王建国，
用王建国的钱维持生活，用李小慧来获得王建国的感情。一个完美的闭环，而她和李小慧，
都是这个闭环里的工具。第5章林小雨决定不再给妈妈转账。她想看看，如果她不转账，
妈妈会有什么反应。果然，到了下午，妈妈连续发来好几条消息："小雨，看到信息了吗？
妈妈等着交房租呢。""小雨，你是不是工作太忙忘记了？""小雨，妈妈真的很急，
房东催得很紧。""小雨，你怎么不回消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林小雨看着这些消息，
发现妈妈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联系过她。平时都是她主动关心妈妈，妈妈很少主动发消息。
晚上八点，妈妈终于忍不住打电话来了。"小雨，你怎么不回消息？妈妈担心死了。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先把钱转了，
妈妈真的很急。""妈，李小慧是谁？"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林小雨甚至能听到***呼吸声。过了很久，妈妈才开口："你怎么知道小慧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还收养了一个女儿？
""这......这是***私事，不需要告诉你。"***语气变得有些慌乱。"私事？
"林小雨冷笑："那我也想问问，王建国是谁？"这次，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了。良久，
妈妈才用一种林小雨从未听过的冷漠语气说："林小雨，你在跟踪我？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妈，这十八年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把你当成我的女儿。
""女儿？"林小雨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女儿会被送到奶奶家十八年不能回家吗？
女儿会被当成ATM机吗？女儿会被当成不存在的人吗？""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林小雨再也忍不住了："妈，我查过了，你这些年收了我一百多万，
全部转给了王建国。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些钱，你只是在利用我！
"电话那头传来***冷笑："利用你？林小雨，你想多了。我只是让你尽一点孝心而已。
""孝心？"林小雨气得浑身发抖："那李小慧呢？她一个养女，
凭什么能享受到我这个亲生女儿从未享受过的母爱？""因为她懂事，知道感恩。不像你，
现在居然跟踪我，质问我。"林小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懂事？我这十八年来，
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只是默默地给你转账，关心你的身体，这还不够懂事吗？
""如果你真的懂事，就不会质问我这些问题。"***声音越来越冷："林小雨，
我是你妈妈，我做什么不需要向你解释。""是，你是我妈妈。
"林小雨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是这十八年来，你有哪一天像个妈妈吗？""我没有像妈妈？
"妈妈似乎被激怒了："如果不是我，你能读得起书吗？能在城里工作吗？林小雨，
你不要太过分了。""过分的是你！"林小雨彻底爆发了："你把我当成工具，
把李小慧当成道具，就为了从王建国那里骗钱！妈，你还有一点良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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