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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畜苏晓晓,加班猝死竟穿成《水浒传》里自带“红颜祸水”标签的***,
睁眼就撞见武大郎端着炊饼喊“娘子”,隔壁西门庆还在墙头暗送秋波。
她本想抱紧武大郎的炊饼摊低调苟活,却架不住命运连环坑:先是要防西门庆的算计,
后要躲武松的刀,转眼还要应对即将杀来的梁山好汉和大宋末年的乱世。
被逼到绝境的苏晓晓彻底摆烂:苟活不如搞事业!她一边用现代套路化解宅斗危机,
踹掉奇葩姻缘;一边开作坊、囤粮草、收流民,甚至把梁山好汉忽悠成“打工人”。
从阳谷县的小妇人,到搅动朝堂的幕后推手,最终她身披铠甲提剑北上,
誓要把靖康之耻的剧本撕得粉碎——谁说***只能是悲剧?这乱世,姐来改道!
1睁眼懵!我成了武大郎的新媳妇?“娘子,醒醒,该起了。
”苏晓晓是被一阵粗糙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男声吵醒的,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像是被钝器砸过。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不是自己租的那间小出租屋的天花板,
而是糊着泛黄旧纸的房梁,梁上还悬着个掉了漆的木钩子,挂着件打满补丁的蓝布衫。
这是哪儿?她猛地坐起身,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低头一看,
更是差点尖叫出声——身上穿的是件浆洗得发硬的粉色襦裙,领口绣着歪歪扭扭的缠枝纹,
料子糙得磨皮肤,根本不是她昨晚加班时穿的纯棉T恤。“娘子咋了?可是魇着了?
”旁边的男声又响了,苏晓晓僵硬地转头,只见床边站着个男人,身高顶多一米五,
脑袋却比常人圆一圈,脸上堆着憨厚的笑,手里还端着个陶碗,
碗里飘着几缕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这张脸……怎么越看越眼熟?
苏晓晓脑子里“嗡”的一声,昨晚加班到凌晨,她实在撑不住,
摸鱼刷了会儿《水浒传》解说,里面那个卖炊饼的武大郎,不就长这样吗?“你……你是谁?
”她声音发颤,下意识往床里边缩了缩。男人愣了一下,把碗放在床头矮凳上,
***手道:“娘子这是睡糊涂了?俺是武大郎啊,你夫君。昨***去街上买针线,
被歹人推搡撞了头,大夫说你可能会记不清事儿,没想到真这样了。”武大郎?夫君?
苏晓晓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挣扎着爬下床,踉跄着扑到桌边——桌上摆着一面铜镜子,
镜面模糊不清,却能照出一张清秀的脸,柳叶眉,杏核眼,皮肤白皙,
正是她昨晚还吐槽“可惜了这张脸,偏偏是***”的那位!她,现代社畜苏晓晓,
加班猝死后,竟然穿成了***?!“娘子,慢些,别摔着。”武大郎连忙上前想扶她,
却被苏晓晓猛地躲开。她看着武大郎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再想到原主后来的结局——被西门庆勾搭,毒杀武大郎,最后被武松剜心剖腹,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不行,绝对不能重蹈原主的覆辙!她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时间线——武松是不是还没回来?
西门庆有没有盯上原主?只要赶在悲剧发生前做好准备,说不定能逆天改命!正琢磨着,
院墙外突然传来一个轻佻的男声:“大郎在家吗?听闻娘子昨日受了惊,某特意备了些补品,
过来瞧瞧。”苏晓晓心里“咯噔”一下——西门庆!他怎么来得这么快?2西门庆爬墙?
先送你个“社死”大礼包院墙外那声轻佻问候,让苏晓晓刚稳住的心神又提了起来。
她瞥了眼身旁的武大郎,见他浑然不觉,还憨笑着要去开门,赶紧上前拽住他的袖子。
“夫君且慢。”苏晓晓压低声音,“你忘了昨日大夫说我需静养?陌生人上门,
怕是要扰了清净。”武大郎愣了愣,随即点头:“还是娘子想得周到。那俺就说你还没醒,
让他改日再来?”“别。”苏晓晓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既说送补品,
咱们若是直接拒了,倒显得小家子气。不如……”她附在武大郎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武大郎听完,眼睛瞪得溜圆:“这……这能成吗?”“放心,听我的准没错。
”苏晓晓拍了拍他的胳膊,又飞快地从床头摸出个空陶碗,塞到他手里。武大郎虽有疑虑,
还是依言走到院门口,隔着门板应道:“多谢西门大官人惦记!只是内子还在昏睡,
不便见客。大官人若是不嫌弃,补品便放在门口,等内子醒了,俺再让她谢过大官人。
”墙外的西门庆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答复,顿了顿才笑道:“既如此,那某便不叨扰了。
补品放在门边,大郎记得拿。”苏晓晓躲在门后,听得真切。等脚步声走远,
她立刻拉着武大郎绕到院墙另一侧——这里有个矮坡,正好能看见西门庆的背影。果然,
那厮没走多远,竟停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探头探脑地往院里瞅,嘴角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看,我就说他没安好心。”苏晓晓冷笑一声,从墙角抄起一把晒谷用的竹筛子,
又抓了把昨晚剩下的粗糠,“夫君,帮我搭个手,把这筛子架在墙头,再把粗糠倒进去。
”武大郎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帮着她把竹筛子支在西门庆刚才停留的位置上方,
筛子底下用根细绳子拴着,绳子另一端攥在苏晓晓手里。一切准备就绪,
苏晓晓让武大郎回屋等着,自己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里假装择菜,
耳朵却时刻留意着墙外动静。果然,没过半柱香的功夫,
墙头传来轻微的响动——西门庆竟真的踩着梯子,偷偷爬了上来,脑袋刚探过墙头,
就想往院里张望。就是现在!苏晓晓猛地拽紧绳子,架在墙头的竹筛子“哗啦”一声翻倒,
一整筛子粗糠全倒在了西门庆头上。“哎哟!”西门庆被撒了满脸粗糠,眼睛都睁不开,
手忙脚乱地想往下爬,结果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苏晓晓当即拔高声音,
对着院外喊:“哎呀!谁家的猫啊?怎么把晒的粗糠都弄翻了?还把人给砸了!
夫君快出来看,是不是隔壁王婶家的猫又调皮了?”这一喊,
左邻右舍的门“吱呀”声此起彼伏,好几个邻居探出头来,正好看见西门庆顶着一头粗糠,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沾着草屑,活像个刚从泥里捞出来的泥鳅。
“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有人认出他,忍不住笑出声,“您这是……爬墙捡东西呢?
”西门庆又羞又恼,却没法辩解——总不能说自己是来偷看武大郎媳妇的吧?只能捂着脑袋,
狼狈地拨开人群跑了。苏晓晓站在门口,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西门庆,
这只是给你的开胃菜,想打我的主意?先让你在阳谷县“火”一把!
3武大郎的炊饼摊:我的第一桶金计划西门庆“爬墙出糗”的事,
不到半天就传遍了阳谷县。街坊邻居见了武大郎,都忍不住打趣两句,
连带着看苏晓晓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佩服——谁都知道西门庆爱拈花惹草,
以前见了哪家媳妇殷勤得很,如今栽在***手里,倒让人觉得这小妇人不一般。
苏晓晓听着院里传来的笑声,心里却没放松。西门庆吃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眼下最重要的是攒够底气,不然下次再出事,光靠小聪明可不够。
她看着武大郎收拾好炊饼担子,准备出门叫卖,突然开口:“夫君,今日我跟你一起去。
”武大郎愣了愣:“娘子,你身子刚好,街上人多眼杂,还是在家歇着吧。
”“正因为身子好了,才该出去透透气。”苏晓晓拿起块干净布巾,叠成方帕递给他,
“再说,我也想看看你的炊饼摊,说不定还能帮上忙。”武大郎拗不过她,只好点头应下。
两人推着担子出门,刚走到街口,就有人指着苏晓晓小声议论,她却毫不在意,
反而笑着跟相熟的街坊打招呼,大方得很。到了常摆摊的路口,武大郎熟练地支起摊子,
拿出蒸笼里的炊饼。苏晓晓凑过去一看,只见炊饼个头不大,表面平平无奇,
闻着只有淡淡的面香味。“夫君,你这炊饼卖多少钱一个?”苏晓晓问道。“三文钱一个,
买五个送一个。”武大郎一边给客人递炊饼,一边答道。
苏晓晓心里盘算起来:这炊饼口味单一,包装也简陋,难怪生意只能算一般。她眼珠一转,
拉过武大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武大郎听完,连连摆手:“娘子,这可不行!
往炊饼里加芝麻和糖,成本就高了,再说咱这小本生意,哪用得着那么讲究?
”“夫君你听我说。”苏晓晓耐心解释,“加了芝麻和糖,炊饼更香更甜,
咱可以卖五文钱一个,虽然贵了些,但味道好,肯定有人买。至于包装,
咱用干净的油纸把炊饼包起来,客人拿着方便,也显得干净卫生,这样才能吸引更多人。
”正说着,几个孩童跑过来,盯着炊饼咽口水,却只掏出三文钱,想买一个尝尝。
苏晓晓眼睛一亮,拿起一个刚做好的炊饼,掰成小块递给孩子们:“先尝尝,好吃再买。
”孩子们尝了一口,眼睛都亮了:“好吃!比以前的甜!”“这是我们新做的芝麻糖炊饼,
五文钱一个,用油纸包着,拿回家吃也不会凉。”苏晓晓笑着说道。
几个孩子立刻跑回家叫大人,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妇人过来,买了几个芝麻糖炊饼。
尝过之后,都赞不绝口,说比原来的好吃多了。武大郎看着突然多起来的客人,又惊又喜,
连忙按照苏晓晓说的,用油纸把炊饼包好递给客人。不到一个时辰,
蒸笼里的炊饼就卖得差不多了,比平时多卖了近一倍的钱。收摊回家的路上,
武大郎手里攥着钱袋,笑得合不拢嘴:“娘子,还是你有办法!今***的钱,
比往常多了不少呢!”苏晓晓看着他高兴的样子,也笑了:“这只是开始。等咱们攒够了钱,
就开个小铺子,把炊饼做得更花样,到时候生意肯定更好!”她心里清楚,这小小的炊饼摊,
就是她在大宋的第一桶金。有了钱,才能囤粮草、收流民,才能在这乱世里站稳脚跟。
而眼下,第一步已经成功了。4武松要来了!先给小叔子刷波好感度自炊饼摊改良后,
武大郎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每天不到晌午,炊饼就卖得一干二净。苏晓晓也没闲着,
白天帮着武大郎打理摊位,晚上就琢磨着开发新口味,什么咸香葱花饼、软糯豆沙饼,
每次推出都能引来不少回头客。这天晚上,夫妻俩正收拾着钱袋,武大郎突然想起什么,
一拍大腿:“哎呀!差点忘了,我弟弟武松再过几日就要来阳谷县了!
”苏晓晓心里“咯噔”一下——武松,这可是《水浒传》里的关键人物,
原主就是因为得罪了他,才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如今武松要来,她必须得提前做好准备,
绝不能重蹈覆辙。“武松兄弟要来?那可得好好准备准备。”苏晓晓立刻接话,
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夫君,武松兄弟在景阳冈打虎成名,如今可是阳谷县的英雄,
咱们得好好招待他才行。”武大郎见她如此热情,心里十分高兴:“还是娘子想得周到!
我这弟弟性子耿直,就是脾气急了点,到时候你多担待。”“放心,小叔子是英雄,
我自然会好好待他。”苏晓晓嘴上应着,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武松最看重的就是情义,
尤其是对武大郎的兄弟情,只要她真心对武大郎好,再在武松面前表现出贤惠懂事的样子,
应该能刷到不少好感度。接下来的几天,苏晓晓除了打理炊饼摊,
就开始忙着准备招待武松的东西。她先是去布庄扯了块结实的粗棉布,
连夜给武松做了件新衣裳——她记得武松常年在外奔波,衣服肯定磨损不少,
送件新衣裳既实用又显心意。然后,她又特意去集市买了些新鲜的猪肉、活鱼和时蔬,
还打了一壶好酒。武大郎见她买这么多东西,有些心疼钱,
苏晓晓却笑着说:“小叔子第一次来家里,不能太寒酸。再说,咱们现在生意好了,
也不差这点钱。”终于,到了武松来的那天。苏晓晓一早就起来忙活,
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又把做好的新衣裳叠好放在床头,然后钻进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临近晌午,院门外传来武大郎爽朗的笑声:“弟弟,快进来!这就是你嫂子!
”苏晓晓连忙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出来,只见门口站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身高八尺有余,
肩宽背厚,脸上带着几分英气,正是武松。她立刻露出得体的笑容,
走上前道:“这位就是武松兄弟吧?早就听夫君说起你打虎的英雄事迹,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快进屋坐,饭马上就好。”武松愣了一下,他来之前,
还担心嫂子会像旁人说的那样轻浮,没想到竟是这般端庄贤惠的模样。
他连忙抱拳道:“嫂子客气了,劳烦嫂子费心。”苏晓晓一边招呼武松坐下,
一边把新衣裳递给他:“小叔子常年在外,想必也没功夫做新衣裳,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
你试试看合不合身。”武松接过衣裳,摸了摸布料,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意。
他从小父母双亡,跟着哥哥长大,后来又在外漂泊,很少有人这般贴心地为他做衣裳。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多谢嫂子,让嫂子破费了。”“都是一家人,说什么破费。
”苏晓晓笑着摆了摆手,又转身进了厨房。武大郎看着弟弟脸上的笑容,心里也十分欣慰,
对苏晓晓更是满意——看来弟弟和娘子相处得不错,这下他就放心了。
苏晓晓在厨房忙着做饭,心里却松了口气。看来,刷好感度的第一步,成功了。5撕破脸!
这畸形婚姻老娘不伺候了武松在武大郎家住下后,苏晓晓每日变着花样做些可口饭菜,
待他如亲弟弟般周到。武松本就感念兄长恩情,见嫂子端庄持家,对兄长也体贴,
心中那点对“***”的固有偏见渐渐消散,兄弟妯娌间相处倒也和睦。可苏晓晓心里清楚,
这和睦只是暂时的。她与武大郎的婚姻本就是畸形的,原主的悲剧根源之一也在于此。
若想彻底摆脱命运,必须先斩断这层关系。只是武大郎老实本分,待她也算和善,
直接提分开,难免会伤了他,还可能引来街坊非议。这天傍晚,武大郎卖完炊饼回来,
刚进门就见苏晓晓坐在桌边,神色严肃。他愣了愣,放下担子问道:“娘子,咋了?
谁惹你不高兴了?”苏晓晓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他:“夫君,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武大郎见她神情认真,连忙坐下:“娘子你说,俺听着。”“咱们和离吧。
”苏晓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和离?”武大郎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猛地站起身,眼眶瞬间红了,“娘子,是不是俺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出来,俺改!
俺以后一定更勤快,多赚钱给你买好吃的,你别跟俺和离行不行?
”看着他慌乱又委屈的样子,苏晓晓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但她知道不能心软。她站起身,
扶着武大郎坐下,耐心解释:“夫君,不是你不好,是咱们不合适。你是个好人,老实本分,
值得找一个真心对你、愿意跟你过一辈子的女子。可我……我志不在此,
我不想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炊饼摊,困在这小小的阳谷县。”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
在旁人看来,女子和离是天大的事,会被人说闲话。可我不怕。这些日子,
咱们靠改良炊饼赚了些钱,我已经跟隔壁王婶打听好了,城西有个小院子要卖,价钱也合适。
我想把那院子买下来,再给你留些钱,足够你再开个小铺子。以后,你还是卖你的炊饼,
我也能去做我想做的事,咱们互不打扰,对你对我都好。”武大郎愣愣地听着,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娘子,俺知道你本事大,不像俺,只会卖炊饼。
可俺就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俺不在乎你能不能守着炊饼摊……”“夫君,感情不能勉强。
”苏晓晓打断他,语气依旧温和,“我对你只有感激,没有夫妻之情。强行凑在一起,
只会让两个人都痛苦。你放心,就算和离了,我也会把你当兄长看待,以后你有什么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