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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2006年8月31日。阵阵清风吹过，太阳高照，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下午的四点，乡村小道上有两个小孩的身影，蹦蹦跳跳的摇晃走着，说说笑笑，热闹极了。
“快点走啦，快点去抓小鱼、螃蟹。”一个提着塑料桶的微胖男孩催促道。“阿砚，
着什么急，这么热，慢慢走。”说话的是留短发的可爱女孩，赵菀边说边去拉着赵小峰，
让他别跑太快。“好~吧。”看着小伙伴都不站自己这边，张砚无奈的回应。
因为明天他们就开学，所以他想赶紧玩个疼快，着实是不想上学啊。
赵菀和张砚开学就是五年级，他们都成绩都还不错，是村里别人家的小孩，所以能玩到一起，
而且家离的也比较近。边聊边走中，没过几分钟，他们就到湖边了，
湖边四周长着许多半米高的草，湖的深度有四、五米高，不过那是中间的深度，
作为小孩子的他们自然只能在浅水区域摸鱼。湖边的不远处有农田、菜地，
已经有不少人出来劳动，给菜浇水，翻耕菜地。“奶奶、爷爷，我们去抓鱼啦！
”赵菀朝着菜地里的爷爷奶奶说道。“好，注意安全，别把衣服弄太脏啊。
”赵菀的奶奶手拿着水勺向地里浇水。“菀菀，走喽。”张砚拉着赵菀向湖边走去。
他们将裤子往上折，想着不让裤子弄湿，不过也是无用功，完疯了谁还管他湿不湿啊。
“阿砚，你别离我太近，把我的鱼的吓跑啦。”赵菀气呼呼的对张砚哼道。
“怎么不说是你离我近，哼！”“菀菀，要不我们去抓螃蟹吧，
我还记得前几天发现的螃蟹洞在哪里呢。”说完后，张砚贱兮兮的往赵菀那边泼水。“张，
砚。”赵菀怒吼，同时手上快速的将水泼往张砚那里。不过，张砚早有防备，身体往左闪，
赵菀泼的水瞬间落到了张砚的身后。“哈哈哈哈哈哈哈，菀菀，你的苗头一点都不准。
”张砚贱兮兮的笑。“都怪你，我衣服都湿了。”张砚心虚，不敢说话，不过被赵菀泼水后，
他玩心大了，立马泼回去，大战开始。“哎呀，张砚，你别泼了。”赵菀别说边躲，心想，
完了今晚肯定又被妈妈骂了。臭张砚，真讨厌，哼！“哈哈哈哈哈，菀菀，你快泼，真凉快！
”时间在他们玩水中慢慢溜走，天空慢慢变暗，此刻的晚霞美极了，晚霞像被打翻的颜料盘，
橙红、金黄与紫罗交织，铺就成一幅流光溢彩的天际锦缎。
赵菀和张砚一起拉着赵菀的爷爷奶奶的手蹦蹦跳跳的回家。“奶奶，你别和我妈妈说我玩水，
好不好嘛。”赵菀朝奶奶撒娇，虽然衣服湿了，但是可以说不小心摔倒弄湿的，
要是知道是贪玩弄湿了，指定又被一顿说教，虽然说谎不好，但……没办法啊。
赵奶奶只是笑而不语，温柔的摸摸赵菀的头。“就你调皮，好了，有我在，
你妈妈不会骂你的。”过了一会儿赵奶奶开口笑着说。“谢谢奶奶，奶奶最好啦，奶奶真好，
回去我给奶奶捶捶背、捏捏腿。”赵菀笑嘻嘻的回应。“怎么不求爷爷呢？不给爷爷捶背呢，
菀菀就知道找奶奶是吧。”另一到年迈的声音慢慢说到，赵爷爷捏捏赵菀肉乎乎的小脸。
“爷爷~爷爷”“哎呀，回去我也给爷爷捶捶背、捏捏腿。”赵菀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怕爷爷再说为难自己的话。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张砚一眼，要不是他，她的衣服怎么会湿呢，
这会儿到是忘记了刚才玩得尽兴的情景。张砚被瞪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左右张望，
像是假装没听见的样子。回到家后，赵菀与张砚挥挥手，约定明天见。
张砚家就在赵菀家后面不远处，平常张砚都会来赵菀家找她玩，张砚家只有爷爷和他，
他妈妈在县里工作，平时没事的话一般都是周末才回家，
张砚爸爸妈妈在他5岁的时候离婚了，他跟妈妈。果然在赵奶奶的保护下，
赵菀没有被爸爸妈妈骂，不过还是被不重不轻的说了几句。
最后面赵菀要把自己的脏衣服洗了。“菀菀，起床了，今天是上学的第一天，不要懒床。
”陈慧敏敲了几下门，准备叫醒赵菀。“知道了妈妈，我马上就起。
”稚嫩的孩童声还带着一点鼻音，腿蹬了几下被子，手脚慢慢伸展扭动。
“等会爸爸送你和小砚一起去，去的时候要记得收拾好东西，作业不要落下，
水杯也要记得洗干净再用，知道吗？我要去上班了，不然赶不及了，你快点收拾啊。
”陈慧敏的嘱咐从门外传来，讲完后边匆匆忙忙的出门了，同时还不忘跟孩子爸爸交代好。
“嗯嗯，好好，知道的，妈妈。”赵菀从床上起来，揉揉眼睛，然后便去厕所洗漱了。
“菀菀，快过了，吃早餐了。”赵国宏上手打了一碗粥递给赵菀，然后和她一起吃早餐。
两人都吃完后，便收拾东西，7点55分左右出门，学校8点半上课，时间足够的，
赵国宏开电动车，往张砚家方向走，张砚已经背好书包在等赵国宏了。“赵叔，菀菀，
早上好。”张砚对他们父女俩问候，赵菀父女也回应。“张叔，我来接小砚了。
”赵国宏对张砚身边的老人说道。随后，赵菀也开口向张忠华说：“张爷爷，
我们来接阿砚去上学啦。”“好好，爷爷知道了。”“小砚，上车去吧。
”张忠华慈祥的笑着对他们说，手扶着张砚上车。
张砚的妈妈张秀云昨天傍晚吃完饭便去县里工作了，这几天张忠华身体不适，
所以才让赵国宏帮忙送张砚去上学。“爷爷再见。”等张砚上车后，两孩子异口同声说着。
电车慢慢离去，张忠华在后边看着，等车身完全看不见了，才转身朝屋里走去。
在车上的时候赵菀便打算到学校后找老爸再要点钱，钱多不压身，想想兜里有钱，
赵菀便傻笑起来，坐在她身后的张砚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不然肯定能猜到她的想法。
“你们两个好好学习，知道吗，上课认真听讲，听老师的话，别捣乱，小砚，
你多照顾照顾菀菀，下午放学我再来接你们，你们去教室上课吧。”到了学校门口，
赵国宏嘱咐他们俩，然后准备开车离开，但赵菀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衣角。“爸爸，
爸爸~开学第一天，我想多买点好吃的。”说着，赵菀便审出手，向赵国宏示意要钱。
张砚在旁边看着她的操作，心想，估计又比自己零花钱多了，等下次妈妈回来，
他也要问妈妈再给点零花钱使。“好好，给你就是了，我的好闺女，
不过不要吃太多上火的零食，要是吃多上火了，妈妈骂你的时候我可不帮你的。
”赵国宏从兜里拿了几块钱出来给赵菀，然后将脸落在赵菀面前，意示她亲一下。
“谢谢爸爸，最爱你啦爸爸！”赵菀很爽快的亲了几口赵国宏，随后将钱塞进书包。“来，
小砚，你也有，和菀菀一起买点好吃的。”赵国宏又从兜里掏出几块钱，
不过比给赵菀的少了两块，主要是怕赵菀觉得他偏心张砚，所以给少两块。“谢谢赵叔！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张砚措手不及，脸上抑制不住的笑。等赵国宏走后，
他们俩才一起去教室。到教室后，赵菀和张砚坐在第三组的倒数第三排，这个位置靠窗，
他们都喜欢。东阳小学是不大，全校师生大概450人左右，赵菀所在的班级总共46人，
人不算多，班里每排有三个位置，张砚坐在靠窗的位置，而赵菀坐中间，
外边是一个叫朱世杰的男生坐，和张砚是好兄弟，也是赵菀的好朋友。“阿砚，菀菀，
你们来了，我给你们带了礼物。”朱世杰一脸兴奋的从柜子里掏出礼物，
给赵菀的礼物是手链，张砚的是手表，只能看时间，这是朱世杰一家在暑假旅游是买的，
朱世杰父母是做生意的，家里有点钱，而且送的礼物也不是很贵重，
所以赵菀毫无负担的收下。“谢谢你，朱世杰，我也给你带了礼物。
”赵菀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这是她给朱世杰的礼物，上面画着的人正是朱世杰，
这是她亲自画的，她的画画技术还不错，是跟张砚的妈妈学的，她还给张砚也画了一张。
张砚给赵菀和朱世杰的礼物是漫画书，买的都是他们各自喜欢的漫画书，
他们平时等会交换来看。“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送了我最喜欢的漫画书。
”朱世杰搂着张砚笑嘻嘻说。等他们交换礼物后不久，老师便来了，老师一来，
原本还叽叽喳喳的教室瞬间安静了。“各位同学们早上好，我是你们新的数学老师，
我叫李文琦，大家可以叫我***，以后就是我教大家数学了，新的学期新的开始，
希望以后能和大家一起进步。”***在黑板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看着有点严肃，
是位身上充满智慧的中年老师。就这样，赵菀开始了今天的课程，她挺喜欢数学的，
所以上课非常认真，坐得也很端正。上学的时间总是很漫长，到了放学又是开心的一天，
赵菀他们三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教室。“今天上课好累啊！”“我想放假！
”朱世杰一脸疲惫的说，今天下午的体育课没上，因为体育老师请假了，没来上课，
所以他们在教室自习，而赵菀和张砚又是乖学生，不会上课和他聊天，没上到心爱的体育课，
他有点不开心。“是啊，累累的，真想念放假。”张砚随便附和朱世杰，
心里想着等会去小卖部买零食，有点心不在焉。而赵菀完全没理他们，今天上课耗费心神，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小脸上紧皱眉头。到了校门口，朱世杰和他们告别，
此时赵国宏还没到，张砚就和赵菀先去小卖部了。“菀菀，你要买什么？”“太热了，
我要买雪糕。”赵菀直接朝冰柜走去，拿了平时最喜欢的雪糕，其实她今天没花什么钱，
她要把剩下的钱存入她的小猪存钱罐里，她已经存了不少钱了，有五十元的巨款了。
“我也买，我还要买薯片！”“那我买雪碧，你等会儿分的薯片给我吃。
”赵菀和张砚买完后，将零食放入书包，然后再走出去，一出门口就看见了赵国宏，
赵国宏赶紧招呼他们过来。回到家后，赵菀放下书包就去洗手，然后上餐桌吃饭，
赵奶奶把最后一道菜端到桌子上，招呼赵国宏和赵爷爷来吃饭。“菀菀，
你明天和小砚一起走路去上学，等我们有空就送你。”陈慧敏夹着青菜往赵菀碗里放，
然后又夹了块肥肉。“好的妈妈。”赵菀看着碗里的肥肉，用筷子戳了戳，随后两眼一闭，
将肥肉送进口里，没爵几下就吞下肚了，她不太喜欢吃肥肉，不过妈妈为了不让她挑食，
基本每次都会夹一两块给她，好吧，还能接受。“今天有没有好好学习啊。”“有，
我今天很认真的听课，老师都夸我了！”赵菀一来骄傲的看着妈妈，脸上写着快夸夸我。
“真是我们家的小宝贝，真厉害。”陈慧敏脸上充满笑容。赵菀又看向其他人，
明显的是想大家都夸她。“是是是，菀菀是最棒的！”“爷爷的宝贝孙女就是乖巧，
老师都喜欢。”得到家人的夸赞后，赵菀可爱的脸上充满笑容。晚饭过后才七点，
赵菀悄悄的跑回房间拿今天买的雪碧，趁着爸妈没看见，打了声招呼后就去找张砚了。
“阿砚，阿砚，快出来，去玩啦！”赵菀在张砚家门口用力的喊。“来了，等我会儿。
”听到赵菀的招呼后，张砚的回应从屋子里传出。“菀菀啊，进屋子来吃点水果，
小砚刚上楼了。”张忠华出来招呼着赵菀进屋。“好的张爷爷。
”进屋后赵菀和张忠华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水果。“爷爷，这个葡萄好甜啊！
”赵菀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一边咬一口，肉乎乎的脸，甜甜的笑着。
“这是小砚妈妈前天回家拿回来的，多吃点，不够的话厨房还有。”“嗯嗯，谢谢爷爷。
”不一会儿，张砚便从楼上下来了，跟张忠华打了声招呼后，就拉着赵菀的手往外跑了。
跑到他们的秘密基地后，张砚打开手电筒，照亮四周，虽然月光很亮，但现在毕竟天黑，
难免还是有点暗的。他们的秘密基地在一片石榴树地里，平常都会来这里玩，
赵菀和张砚将各自带的零食拿出来后，便坐在地上开始分享。“阿砚，我想吃薯片，
你撕一下包装。”“噢噢，好。”同时，赵菀也将雪碧打开，自己慢慢的品尝了一口，
然后又递给张砚喝，另一个手伸向开了口的薯片。“阿砚，妈妈说我们快上初中了，
让我努力学习考上县一中，成为老赵家的知识分子，光宗耀祖。”赵菀手里拿着薯片，
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然后又撕开辣条的包装。“我妈妈也说了，妈妈说考县一中，
然后让我跟她一起在县里住，等周末放假再回村里和爷爷住。”张秀云也跟张忠华商量过，
要是张砚考上县一中，就在一中附件租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如今她住的是一室一厅，
想着让张砚在一中走读，而且她工作的地方离一中也不是很远，正好方便，
也能有多点时间陪陪他们爷孙俩，不过张忠华还是拒绝了去县里住，
他还是喜欢住在乡下舒坦，张秀云也劝过他，但张忠华不为所动。“那我们约定好了，
一起考县一中，我不想和你分开，阿砚。”“嗯，我也不想和你分开。”“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汪汪叫。”洁白的月光下，赵菀与张砚共同达成约定。
赵菀和张砚手拉手一起走回家，月光漫过他们的发梢，把小脸蛋映得软软的，
连小声说话的气息，都像裹了层温柔的光，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凑在一起像两只靠肩的小兽。
青春2013年11月23日天才微微亮起，放假里的闹钟声缓缓响起，
被闹钟吵醒的赵菀伸手将闹钟关掉，慌慌忽忽的坐起身子，眼睛半眯，还正处于朦胧的状态。
随后稀稀疏疏的动作声响起，赵菀换好衣服，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卫衣外加一件不知怎么描述的秋季校服外套，洗漱完会便走出房间，
客厅里，张砚已经收拾好东西了，就等赵菀一起。“菀菀，走吧。”张砚见赵菀出来后，
拿起书包就往门口走。“嗯。”赵菀紧跟张砚身后。他们两个都是起自行车去学校，
大概骑个七、八分钟就到学校，骑车的中途他们在学校附近早餐店买了包子和豆浆，
一路上也过多的交流。到了教学楼，分别后各自走去自己的教室。赵菀选的是全文，
因为实在学不会物理，现在在高三19班，而张砚选理，高三5班，朱世杰跟张砚一个班，
俩兄弟也是有缘分的。小考结束后，他们都进了县一中，县一中有初中部和高中部，
在初中的时候，赵菀还能学懂物理，每科都挺平均的，到了高中物理就不行了，
最后决定选文科。张秀云原本想租二室一厅的，但赵菀爸妈觉得在学校住的条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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