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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庄晓蝶换了命，她代替我享受父母的宠爱、未婚夫的呵护，
而我被她的仇家凌虐至死。重活一世，我决定不再“学乖”。我要抢回我的一切，
让所有人都看看真正的恶女是什么样。可当我把庄晓蝶堵在墙角时，
同样重生的她却吓得浑身发抖，主动把她手腕上那块代表我身份的玉镯摘下来，
哭着塞给我：「念念，还给你！求你，别再让我看见他了！」1.意识回笼的瞬间，
我正站在学校艺术楼的顶层天台。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而我的未婚夫陆淮安，
正死死抓着庄晓蝶的手，猩红着眼对我嘶吼：「苏念！你再敢往前一步，
我就和晓蝶一起从这里跳下去！」上一世，也是在这个天台。同样的情景，同样的话。那时，
我被他们逼得精神崩溃，哭着求陆淮安不要丢下我，求他看看我才是他爱了十年的苏念。
可他只是冷漠地将瑟瑟发抖的庄晓蝶护在怀里，说我恶毒，说我嫉妒得面目全非。最后，
我万念俱灰，转身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却被庄晓蝶的仇家堵在了楼梯口。他们说，
是庄晓蝶欠了钱，让他们来收债。可他们却对着我的脸，笑得无比狰狞：「庄晓蝶？不，
我们找的就是你，苏家大**。」我被他们拖进无人的废弃仓库，
在无尽的折磨和屈辱中死去。灵魂飘散的最后一刻，
我看见陆淮安开着跑车从仓库外呼啸而过，车里放着他和庄晓蝶的定情歌曲。他甚至不知道，
他真正的未婚妻，正在离他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被人凌虐至死。再次睁眼，
我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这一次，我看着眼前上演的闹剧，内心毫无波澜。我甚至懒得解释，
只是平静地看着陆淮安：「好啊，你们跳。」陆淮安愣住了。他怀里的庄晓蝶也僵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还会像上一世那样，哭着、闹着、发疯。陆淮安的眉头紧紧皱起，
似乎在审视一个陌生人：「苏念，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我扯了扯嘴角，没理他，
目光径直落在了庄晓蝶手腕上那块通体温润的羊脂玉镯上。那是我苏家的传家宝，
是奶奶在我出生时就给我戴上的。它代表着苏家继承人的身份。上一世，
我就是戴着这块镯子，和庄晓蝶一起摔下楼梯。醒来后，我们互换了身体。
我的灵魂被困在她那贫穷、瘦弱的躯壳里，而她，顶着我的脸，戴着我的玉镯，
成了苏家大小h姐。「庄晓蝶，」我朝她走近一步，「玩够了吗？该物归原主了。」
陆淮安立刻将她护得更紧，厉声呵斥：「苏念你疯了！晓蝶身体不好，你别吓她！」
我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就是这个男人，在我顶着庄晓蝶的身体，告诉他真相时，
他厌恶地甩开我，说我异想天开，为了攀附权贵不择手段。他不知道，
他怀里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宝贝，芯子里早就换了一个人。我懒得再废话，
决定用我新想到的、最直接的方式，抢回我的一切。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现在的「苏念」，
根本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我直接冲过去，
目标明确——庄晓蝶手腕上的玉镯。陆淮安没想到我敢来硬的，急忙伸手去拦。可就在这时，
一直躲在他身后的庄晓蝶，却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挣脱了他。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我不是来抢回身份，而是索命的恶鬼。我还没碰到她，
她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摘手腕上的玉镯。因为太过慌张，
那镯子甚至好几次都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苏念！你别过来！」陆淮安再次挡在我面前，
以为是我吓到了她。而我，却在庄晓蝶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里，
看到了一丝不属于此刻的、来自过去的惊惶。她……好像也重生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庄晓蝶已经成功把玉镯摘了下来。她绕过陆淮安，不顾一切地冲到我面前，
像是丢掉一个滚烫的山芋，把玉镯狠狠塞进我手里。她哭了，哭得浑身发抖，
声音里带着哀求和崩溃。「念念，还给你！我什么都还给你！」「求你，别再让我看见他了！
」2.「他」？谁？陆淮安也被庄晓蝶这番操作搞蒙了。他抓住庄晓蝶的肩膀，
满脸担忧：「晓蝶，你怎么了？别怕，我在这里，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可庄晓蝶却像是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甩开他的手，连连后退。「别碰我！你们都别碰我！」
她惊恐地尖叫着，转身就往楼下跑，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天台上只剩下我和陆淮安，
面面相觑。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玉镯，触手温润，带着熟悉的暖意。属于我的一切，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回来了？这和我预想的恶女夺权剧本，完全不一样。
庄晓蝶的恐惧不似作伪。上一世，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个让她宁愿放弃泼天富贵，
也要逃离的「他」，又是谁？陆淮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将玉镯缓缓戴回自己的手腕，不大不小，刚刚好。
「我做了什么？」我抬眼，迎上他的视线，笑了，「我只是拿回了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陆淮安，你喜欢的究竟是苏念这个人，还是苏家大**这个身份，你自己想清楚。」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下楼。走到楼梯口，我脚步一顿。上一世，
我就是在这里被庄晓蝶的仇家堵住的。这一世，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来。我握紧了手心，
正准备拿出手机报警，身后却传来了陆淮安压抑着怒气的声音。「苏念，你变了。」我回头，
看见他站在风里，英俊的脸上满是失望和痛心。「以前的你，温柔善良，
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咄咄逼人。」我差点笑出声。温柔善良？上一世，我的温柔善良，
换来的是众叛亲离，惨死荒野。「陆淮安，」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苏念，已经死在你们把她推下天台的那一天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下了楼。回到教室，里面空无一人，
大概都去看天台上的热闹了。我走到「我」原来的座位上，那里属于庄晓蝶的东西还摆着。
几本崭新的课本，一个粉色的保温杯，还有一个精致的笔袋。
我毫不犹豫地将那些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然后，我回到自己原来的，属于「庄晓蝶」的座位。
桌上只有几本翻得卷了边的旧书，角落里放着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我拉开拉链，
从里面拿出我的手机。一部老旧的，屏幕碎裂的杂牌机。我打开它，找到通讯录里「爸爸」
的电话，拨了过去。上一世，我用庄晓蝶的身体给他们打了无数次电话，解释换身的事情。
可他们一次都没有信过。他们说我痴心妄想，说我心术不正，
警告我不要再骚扰他们的女儿「念念」。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那头传来我妈不耐烦的声音：「庄晓蝶，又有什么事？我不是跟你说过，
没事不要给念念打电话吗？她学习很忙。」听着这熟悉又冰冷的声音，
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用最平静的语气开口。
「妈，是我。」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过了十几秒，
才传来我妈试探性的、带着一丝惊疑不定的声音。「……念念？」「是我，」我闭上眼，
「我回来了。」3.半小时后，我爸妈的车停在了校门口。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一眼就看见我妈通红的眼眶。她死死盯着我手腕上的玉镯，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我爸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晓蝶呢？」
他嘴里的「晓蝶」，自然是顶着我身体的庄晓蝶。「她把身体还给我了。」我言简意赅。
我妈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我的手，眼泪掉了下来：「我的念念，
你受苦了……那丫头没对你怎么样吧？」我看着她关切的脸，心里却一片冰凉。上一世，
当我顶着庄晓蝶的脸，告诉他们我才是念念时，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们苏家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亲戚！」「滚！再敢***，我们就报警了！」现在，
我回来了，他们就又变回了慈爱的父母。何其可笑。「她能对我怎么样？」我抽出自己的手，
语气疏离，「吃苦受罪的人，一直都是我。」我妈的脸色一白，
脸上的心疼和愧疚几乎要溢出来。我爸重重地叹了口气，发动了车子。「先回家，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苏家别墅。
管家和佣人们早已等在门口，看见我，都露出了惊讶又欣喜的表情。「大**，您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径直走进客厅。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是庄晓蝶。
她换回了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旧校服，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看见我进来，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恐惧几乎要将她淹没。我爸走过去，
脸色铁青：「庄晓蝶，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解释！」庄晓蝶吓得一哆嗦，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妈也跟着质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你把我们家念念害得这么惨，
你安的什么心！」眼看着他们就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庄晓蝶一个人身上，
我突然觉得有些无趣。「够了。」我冷冷开口。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爸妈惊讶地看着我，
似乎没想到我会替庄晓蝶说话。我走到庄晓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告诉我，
那个『他』，是谁？」听到这个问题，庄晓蝶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死死咬着下唇，
惊恐地摇着头，像是只要说出那个名字，就会立刻死于非命。「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不认识？」我弯下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上一世，
那些折磨死我的人，是你叫来的吧？」庄晓蝶的瞳孔骤然放大，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不……不是我……我没有……」「你没有？」我直起身，冷笑一声，「他们亲口说的，
是来替你收债。庄晓蝶，你欠了谁的钱？***？」「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庄晓蝶崩溃地大哭起来，「是他们……是他们逼我的……」「谁逼你？」我步步紧逼。
「是……」庄晓蝶刚要说出那个名字，别墅的大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面容英俊，气质儒雅，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却深不见底。他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听说念念回来了，我特地来看看。」他一边说，
一边将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品。而我身边的庄晓蝶，
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她尖叫一声，两眼一翻，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我爸妈连忙迎了上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沈先生，您怎么来了？」
沈先生？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男人没有理会我爸妈，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身上。
他朝我走来，步伐从容，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微微倾身。
一股淡淡的雪松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将我笼罩。他伸出手，似乎想碰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也不尴尬，只是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像是淬了冰。「念念，」他缓缓开口，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不认识我了？
我是沈京辞。」「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4.沈京辞。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脑中炸开。我当然记得他。沈家是京市真正的顶级豪门，
和我家这种暴发户有着云泥之别。沈京辞是沈家现任的掌权人，手段狠厉，心思深沉，
是商界无人敢惹的活阎王。传闻他有个放在心尖上多年的白月光，只是一直无人知晓是谁。
但……我和他根本不熟。所谓的「小时候抱过你」，不过是上流社会客套的场面话。
可为什么，庄晓蝶一看到他，就吓晕了过去？那个让她恐惧的「他」，难道就是沈京辞？
我心乱如麻，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沈先生，好久不见。」
沈京辞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审视我。「看来是真的受了不少苦，」
他意有所指地说，「人都变得生分了。」
我爸妈已经手忙脚乱地把晕倒的庄晓蝶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又是掐人中又是叫家庭医生。
我爸赔着笑脸对沈京辞说：「沈先生，您别见怪，这孩子……脑子有点不正常。」他指的，
自然是刚刚换回自己身体的庄晓D蝶。沈京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转向昏迷的庄晓蝶，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是该好好管教。」他的语气很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我爸妈连声称是，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我站在一旁，
看着他们卑躬屈膝的模样，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就是我拼了命想要回来的家，
想要夺回的父母。在真正的权势面前，他们和我，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沈京辞似乎很满意他们的态度，他重新将目光转向我，脸上的笑容又变得温和起来。「念念，
过几天是你二十岁的生日宴，陆家那小子也会来吧？」他突然提起陆淮安，让我心里一紧。
「……是。」「嗯，」他点了点头，伸手理了理我的衣领，动作亲昵得过分，「到时候，
我送你一份大礼。」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几乎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对危险的本能恐惧。送走沈京辞后，我爸妈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妈拉着我的手，后怕地说：「念念，你以后离沈先生远一点，那个人……我们惹不起。」
我爸也一脸凝重：「沈京辞今天来，恐怕不只是看你这么简单。
苏家和沈家最近在竞标城南那块地，他这是来敲山震虎了。」
他们只当沈京辞的出现是商业上的博弈。却不知道，
他或许才是我和庄晓蝶命运错位的始作俑者。当晚，家庭医生给庄晓蝶打了镇定剂，
她才悠悠转醒。我让所有人都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醒来看到我，
眼神依旧惊恐，但比下午时镇定了一些。「沈京辞……他来过了？」她哑着嗓子问。「是。」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抖：「他……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你怕他？」我盯着她的眼睛，
「上一世，你是不是因为他，才设计跟我换了身体？」庄晓蝶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你不说，我也能猜到。」
我一步步走近她，声音冷得像冰，「你欠了他一大笔钱，还不上，所以他让你顶替我的身份，
进入苏家，帮他做事。」「而我，」我顿了顿，「就成了那个被牺牲的代价，对吗？」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庄晓蝶的心上。她终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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