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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我们的婚房，那架湾流G650，我送给彦辰了。”未婚妻林晚晴在电话里的声音，
平静得像是在送一个玩具。“他刚回国，需要一架私人飞机撑场面。
”我站在机场贵宾厅的落地窗前，看着停机坪上那架崭新流畅的飞机。我扯了下嘴角。“好。
”一个字。然后，我按下了手机上的另一个按键。“目标已登机，十分钟后引爆。
”隔着玻璃，我看着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顾彦辰，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上舷梯。我也笑了。
一起看场烟花吧。1机场的贵宾厅里，冷气开得很足。林晚晴就坐在我对面，
她今天穿了一件香槟色的长裙，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她旁边坐着的，就是顾彦辰。
一个刚从国外回来，就搅乱了我整个世界的男人。“陈渊，文件你签一下吧。
”林晚晴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是飞机所有权的**协议。她的姿态很高，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理所当然。“我们林家养了你五年，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给的。
一架飞机而已，彦辰比你更需要。”顾彦辰对我举了举手里的香槟杯，笑得春风得意。
“陈哥，谢了。以后你和晚晴结婚，我一定封个大红包。”他的称呼是“陈哥”，
可那表情里，半分尊敬也无，全是炫耀和挑衅。我没说话，拿起笔，
在文件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陈渊。字迹沉稳，没有一丝颤抖。五年。整整五年。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林家捡回来的一条狗。靠着林家的资助读完大学，又进入林家的公司，
最后还要靠着和林晚晴联姻，才能在海城立足。他们以为，我的一切都可以被随意剥夺。
这架湾流G650，是林家老爷子定下的，作为我和林晚晴的婚房，
以及奖励我为公司拿下南美洲项目的贺礼。如今，它成了讨好另一个男人的礼物。
林晚晴见我签得爽快，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这才对。陈渊，你要懂事。你的身份，
配不上这架飞机，开出去也只会让人笑话。”她站起身，挽住顾彦辰的胳膊，姿态亲昵。
“彦辰，我们走吧，带你看看你的新玩具。”顾彦辰捏了捏她的手，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怜虫。他们走了，带着一群律师和保镖，浩浩荡荡地走向那架飞机。
贵宾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端起桌上那杯一直没动的咖啡，走到落地窗前。阳光下，
湾流G650的银白色机身闪闪发光，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顾彦辰和林晚晴在舷梯下拥抱告别。林晚晴没有登机，她还要留下来处理后续的媒体公关，
毕竟，把未婚夫的婚房转手送给白月光，不是什么光彩事。
她需要把这件事包装成一个商业合作，或者干脆压下去。顾彦辰意气风发地挥了挥手，
转身走进了机舱。舱门缓缓关闭。我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钟。两分钟。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速度越来越快。五分钟。机头昂起，巨大的机身脱离地面，
呼啸着冲向蓝天。我喝了一口咖啡。有点凉了。八分钟。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银点。林晚晴站在停机坪上，仰着头，脸上是满足又痴迷的笑。
她一定在想，她的彦辰，终于可以像雄鹰一样，翱翔于天际，拿回属于他的一切。而我，
不过是他成功路上一块被踢开的垫脚石。九分五十秒。我放下了咖啡杯。九分五十九秒。
我对着那个即将消失的银点，轻声说了一句。“再见。”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在万米高空炸开。天空之上，那个小小的银点，瞬间膨胀成一团橘红色的巨大火球。
火光甚至盖过了太阳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黑色的浓烟滚滚而上，
形成一朵丑陋的蘑菇云。飞机的残骸夹杂着火光，如同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地从空中坠落。
整个机场，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天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秒。两秒。
“啊——！”林晚晴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这片死寂。她瘫倒在地上，
不敢置信地望着天空那团燃烧的火焰，浑身剧烈地颤抖。机场的警报声响彻天际。
无数的警车、消防车、救护车，呼啸着冲向跑道。贵宾厅的门被猛地撞开，
几个机场安保人员冲了进来。“先生，这里发生了意外，请您待在原地不要动！”我转过身，
对他们安抚地笑了笑。“我没事，我只是在看风景。”我的目光，越过慌乱的人群，
落在了远处那个瘫软如泥的身影上。林晚晴。我的未婚妻。她正被两个保镖架起来，
双目空洞地望着天空，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彦辰”的名字。然后，她的视线，
穿过遥远的距离，与我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是震惊，最后，
是无尽的恐惧和怨毒。她看懂了。她什么都看懂了。我对着她，缓缓举起了手里的咖啡杯。
做了一个干杯的口型。林晚晴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陈渊！是你！是你做的！我要杀了你！”她的声音嘶哑而疯狂，充满了绝望的恨意。可惜，
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和数百米的距离，我什么也听不见。我只看见她扭曲的脸，
和那份迟来的，却又无比甜美的恐惧。这出戏，才刚刚开场。林家欠我的，
我要他们拿整个家族来偿还。这团烟花，只是开胃菜。2机场的混乱持续了很久。
林晚晴像疯了一样，不顾保镖的阻拦，拼命地想冲进贵宾厅。“陈渊！你这个魔鬼！
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的喊声隔着玻璃传来，模糊不清，
但那份歇斯底里的疯狂却清晰可见。我安然地坐在沙发上，甚至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水。
几个安保人员紧张地围着我，不知道是该保护我，还是该控制我。很快，
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是林家的管家，王叔。王叔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脸色变得无比难看。“陈先生，大**情绪很激动，想见您。”他的话很客气，
但眼神里的威胁毫不掩饰。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让她冷静一下再说吧。”“你！
”王叔身后的一个保镖按捺不住，想上前来。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侧，
只用一只手，就挡住了那个保镖。是老K。他穿着一身普通的夹克，面容普通，
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但他的手，稳如泰山。那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保镖，用尽了力气，
却无法再前进分毫。王叔的脸色变了。他跟在林家老爷子身边几十年，眼力毒辣，
一眼就看出老K不是善茬。“陈渊，你什么意思？”王叔的声音沉了下来，
“你还想动武不成？”我笑了笑，站起身。“王叔，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现在这个场面，
我不太适合出去。”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领带，慢条斯理。“毕竟，
飞机是在我签完**协议后才出事的。从法律上讲，那是顾彦辰先生的飞机，不是我的。
我只是一个无关的旁观者。”“你……”王叔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我绕过他们，
向贵宾厅的另一个出口走去。“对了，王叔。”我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麻烦你转告林董和晚晴，节哀顺变。”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铁青的脸色，
在老K的护送下，离开了机场。车子平稳地驶离。后视镜里，机场的混乱越来越远，
那冲天的黑烟，也渐渐淡去。老K递过来一个平板。“老板，一切按计划进行。”屏幕上，
是各大新闻网站的头版头条。【海城突发！湾流G6-5-0客机起飞后高空解体，
机上人员恐无生还！】【商界新贵顾彦辰乘坐私人飞机遇难，顾氏集团股价应声暴跌！
】新闻的配图，都是那团触目惊心的火球。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天呐！太可怕了！
好好的飞机怎么会爆炸？”“听说是机械故障，这飞机制造商要倒大霉了！”“顾彦辰？
就是那个刚回国，号称要挑战林氏集团商业地位的顾彦辰？死得也太巧了吧？
”我翻看着这些评论，毫无波澜。巧？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所有的巧合，
都是精心策划的必然。车子没有回我和林晚晴的“婚房”，而是开进了一处我自己的产业，
一栋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复式公寓。这里，林家的人永远也找不到。我刚换好衣服，
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进来。是林晚晴的父亲，林氏集团的董事长，林振国。“陈渊。
”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没有一丝温度。“你在哪？”“林董有事吗？
”我答非所问。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压抑的怒火几乎要透过听筒喷涌而出。
“我不管飞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现在，立刻，马上，滚到林家大宅来！给我一个解释！
”他的语气，是命令，是不容置疑的威严。过去五年，他一直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而我，
也一直顺从。但今天，不一样了。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
“林董，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第一，
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任何事。第二，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去林家，也不会再见林家的任何人。
”“你敢！”林振国怒吼。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那个号码拉黑。世界清静了。我转身，
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上亮起一张无比复杂的网络图。
那是林氏集团的股权结构、海外资产、以及所有见不得光的资金流向。这张网，我织了五年。
每一个节点，每一个关键人物，都清晰地标注在上面。而在网络图的最核心，
一个名为“南海风险投资基金”的项目，被我用红色的标记高亮了出来。
这才是今天这场烟花真正的目标。顾彦辰只是一个引子。他和他乘坐的那架飞机，
是送给林家的第一份大礼。一份足以将他们拖进万丈深渊的礼物。我移动鼠标，
点开了其中一个加密文件。里面，是一段录音。背景音是飞机的引擎声，
顾彦辰志得意满的声音清晰传来。“晚晴，等这笔钱洗干净，我们顾家就能彻底翻身，
到时候，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
再也不用看那个姓陈的废物脸色了……”我轻轻敲击着桌面。游戏，开始了。3林家的反击，
比我预想的要快。也比我预想的，要愚蠢。我挂断林振国电话的第二天，
海城所有与我有关的银行账户、信用卡，全部被冻结。林振国想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
他以为，我还是那个需要靠他施舍才能活下去的穷小子。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老K拿着一份报告走进来。“老板，林家动用了关系，冻结了您名下所有资产，
并且派人二十四小时守在您之前住的公寓楼下。”“知道了。”我头也没抬，
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流。这些所谓的资产，不过是林家为了方便控制我，
施舍给我的狗链子。我真正的钱，一分都不在那些账户里。“另外，”老K的语气顿了顿，
“他们开始调查您了，从您被林家资助之前的所有过往。”我终于抬起了头。“让他们查。
”我的过去，是一片空白。一片被我亲手抹去的，血腥的空白。林家能查到的，
只会是我希望他们查到的东西。一个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成绩优异但性格孤僻的少年。
一个完美的，可以被随意拿捏的棋子。“老板，林氏集团的公关部门已经发布了官方声明。
”老K将平板递给我。声明里，林氏集团对顾彦辰的遇难表示沉痛哀悼，
并将此次事件定性为“飞机制造商的严重技术缺陷导致的恶性安全事故”。他们甚至宣布，
将组织全球顶级的律师团队，向湾流公司提起天价索赔。好一招祸水东引，金蝉脱壳。
林振国想用这种方式，将林家从这场风暴中彻底摘出去。同时，
也向外界传递一个信息：顾彦辰的死，和他们林家无关。“他们还放出消息，
说您因为婚房被转送，怀恨在心，有重大作案嫌疑。”老K补充道。“意料之中。
”这是他们的第二步棋。把我推到台前，吸引所有的火力。只要我被证明是凶手，
那他们不仅能撇清关系，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博取所有人的同情。“要处理吗？
”老K问。“不用。”我摇了摇头，“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
”我需要他们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这件“情杀案”上。这样，才没人会注意到，
真正致命的刀，已经悄悄抵在了他们的喉咙上。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
“老板，鱼已入网。”我回复了一个字。“收。”几分钟后，
海城最著名的财经媒体“前沿观察”，发布了一篇深度报道。
标题是《千亿帝国下的阴影：揭秘南海风险投资基金的神秘面纱》。文章没有指名道姓，
但字字句句，都指向了林氏集团旗下一个极不起眼的海外投资基金。文章披露，
这个基金在过去几年里，利用复杂的法律和金融工具，
进行了多笔数额巨大且来源不明的交易。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字里行间，
都在暗示这背后可能涉及严重的金融犯罪，比如，洗钱。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篇文章就像一颗深水炸弹，在看似平静的资本市场里炸开了锅。林氏集团的股价，
在开盘后瞬间开始跳水。林振国的办公室里，此刻肯定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他会疯狂地去查这篇文章的来源，去查是谁泄露了消息。但他什么也查不到。因为那个记者，
是我的人。而消息的源头，就在那架已经化为灰烬的飞机上。我打开了那段录音。
顾彦辰的声音再次响起。“……放心，南海基金这条线，只有我和你爸知道，天衣无缝。
那个陈渊，就是个傻子，等我们利用他签完最后一份协议，他就没用了……”我关掉录音，
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可以开始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明白。陈先生，
国际联合商业犯罪调查科，很乐意为您效劳。”林振国以为他在第二层，想把我当成弃子。
他却不知道，我早已站在了第五层，俯瞰着他和他整个摇摇欲坠的帝国。这场游戏的规则，
从一开始，就是我定的。就在这时，我的门铃响了。老K通过监控看了一眼，
回头对我说道：“老板，是林**。”林晚晴？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我皱了皱眉，
随即舒展开来。看来，有人比我想象的，要更聪明一点。“让她进来。”4门开了。
林晚晴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头发随意地挽着，看起来憔悴又狼狈。再也没有了在机场时的盛气凌人。她走进房间，
环顾四周，当她看到书房里那一整面墙的监控屏幕和数据流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这里……是你的地方？”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坐吧。”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老K给她倒了杯水，然后便像影子一样，退到了我身后的阴影里。
林晚晴没有坐，她就站在客厅中央，死死地盯着我。“飞机的事，真的是你做的。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在椅背上，不置可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就因为我把飞机给了彦辰？陈渊，我没想到你心胸这么狭窄！
你这是在犯罪！”“犯罪？”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林**，你是在跟我谈犯罪吗？
”我的目光转向她，变得锐利起来。“那么，利用南海基金，
为顾家转移并洗白上百亿的非法资产，这算不算犯罪？
”林晚晴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沙发扶手才没有倒下。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我站起身，
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我知道，
顾彦辰根本不是什么商业奇才，他回国就是为了帮你父亲，把林家这些年吞下的脏钱，
通过南海基金洗到国外。”“我知道，那架飞机，根本不是送给他的玩具，
而是运送最后一批‘资料’的工具。那些资料，是你们整个犯罪链条的证据。”“我还知道，
你们原本的计划，是在飞机落地后，制造一场小小的‘意外’，
让顾彦辰和那些‘资料’一起消失。这样，死无对证，你们林家就能彻底上岸。
”我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只可惜，我提前帮你们按下了***，
送他去了一个更干净的地方。”林晚晴瘫坐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她的脸上，
是极致的震惊和恐惧。她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我面前，却像一个透明的笑话。
“你……你到底是谁？”她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我是谁，不重要。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重要的是，你们林家的游戏，结束了。
”“不……不可能……”林晚晴疯狂地摇头，“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林家不会倒的！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在她面前。视频里，
是一群穿着制服的国际刑警，冲进了林氏集团的总部大楼。为首的人，
出示了一份盖有国际联合调查科印章的搜查令。林振国被人从办公室里架了出来，
他还在疯狂地咆哮着什么，但已经无济于事。公司的员工们，惊慌失措，四散奔逃。
一个商业帝国崩塌的序曲，正在上演。“现在，你还觉得不可能吗？”我轻声问。
林晚晴呆呆地看着视频，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肉里。“陈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开始哭，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帮帮我，帮帮我爸爸！只要你肯放过林家，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们马上结婚，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慌乱而急切。
想用她过去五年里，最无往不利的武器，来做最后的挣扎。我静静地看着她，
任由她把自己的尊严，一点点撕碎。直到她快要成功的时候，我才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刺骨。“林晚晴。”我一字一顿地开口。“五年前，
你父亲从人贩子手里买下我的时候，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说，
只要我肯当一条听话的狗，他什么都可以给我。”林晚晴的动作，瞬间凝固了。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看着我脸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在反抗时，
被林家的保镖用刀划破的。“你……你想起来了？”“我从未忘记。”我甩开她的手，
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冰冷的距离感。“我等了五年，就是为了今天。
”“为了把你们林家，连根拔起，挫骨扬灰。”林晚晴彻底崩溃了。她瘫在地上，
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哀嚎。悔恨，恐惧，绝望，将她彻底吞噬。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转身对老K说。“把她送出去。”“是，老板。”老K走上前，像拎一只小鸡一样，
将瘫软的林晚晴拎了起来，拖出了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仿佛听到了一个世界破碎的声音。5林家的崩塌，比所有人预料的都要快。
在国际联合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介入下，林氏集团那张用金钱和权力编织的大网，
被毫不留情地撕开。南海基金的黑幕被彻底揭开，涉案金额高达数百亿，
牵连了海内外数十家公司和个人。林振国作为主犯，被迅速批捕。他那些所谓的政商关系，
在这场跨国调查的风暴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林氏集团的股价一泻千里，很快就被停牌，
进入破产清算程序。海城的天，变了。曾经不可一世的林家，在短短几天之内，
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我坐在公寓里，平静地看着新闻里发生的一切。这一切，
都在我的剧本之中。老K走进来，递给我一份文件。“老板，
林家的资产已经全部被冻结查封，正在进行司法拍卖。这是清单。”我接过来，随意翻了翻。
从上市公司股权，到各地的房产、古董、豪车，应有尽有。我的目光，在清单的末尾停住了。
“林家大宅？”“是的，也在拍卖之列。起拍价不高，因为牵涉债务太多，很多人不敢接手。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拍下来。”老K愣了一下，“老板，您要那栋宅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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