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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喻岚，一个平平无奇的高中老师。我只想安安静静教书，
过点拿粉笔灰当饭吃的普通日子。直到我发现班上的尖子生，那个叫周子昂的男孩，
在用最恶毒的方式霸凌另一个沉默寡言的学生。我试图介入，用一个老师的方式。结果，
我迎来了周子昂父母的降维打击。他们用钱，用关系，把我钉在耻辱柱上，让我丢了工作，
身败名裂。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手无寸铁的老师。他们不知道，当老师，只是我的一个爱好。
我的主业，是让数据开口说话。当他们把我逼上绝路时，
也唤醒了另一个我——那个在网络世界里，被称为“卡戎”的幽灵。现在，游戏规则改了。
审判开始。1我叫喻岚，新来的。分到高一重点班当班主任。校长拍着我的肩膀，
说年轻人好好干，前途无量。我笑了笑，没说话。我只是来体验生活的。教书育人，
听起来比在代码的海洋里捞bug有意思。开学一个月，一切风平浪静。
直到我看见周子昂的眼神。他在看陈烁。陈烁是我们班最安静的学生，瘦得像根豆芽菜，
戴着厚厚的眼镜，永远坐在角落。而周子昂，是天之骄子。长得帅，家里有钱，成绩拔尖。
老师眼里的宝，同学眼里的光。但他看陈烁的那个眼神，不对劲。里面没有轻视，没有厌恶，
而是一种玩味的残忍。像猫看着爪子下，那只还没死透的老鼠。
那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年该有的眼神。不像人。我开始留意。周子昂从不直接动手。他很聪明。
他会“不小心”撞掉陈烁的书，然后笑着说对不起。他会在陈烁回答问题时，
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嗤笑，引得全班哄堂大笑。他会组织全班同学聚会，
唯独“忘记”通知陈烁。这是一种无形的绞杀。我找周子昂谈话。他坐在我的办公室里，
姿态放松，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礼貌的微笑。“喻老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跟陈烁是好朋友，我们只是在开玩笑。”他的话滴水不漏。我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一丝波澜。我知道，跟他讲道理，没用。下午放学，我叫住了陈烁。他低着头，
不敢看我。“陈烁，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老师。”他肩膀抖了一下。嘴唇动了动，
没发出声音。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抱着书包跑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事情比我想的要麻烦。晚上，我睡不着。打开了我的私人电脑。屏幕亮起，
幽蓝色的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输入了一串极其复杂的代码。
一个代号浮现在屏幕中央——Chon（卡戎）。这是我的名字。不是喻岚。
我很久没用这个名字了。我敲下指令：入侵育才中学内部网络，
调取高一七班所有相关监控及网络日志。进度条开始滚动。我想，也许我能找到点什么。
一些周子昂无法用“开玩笑”来辩解的东西。数据流像瀑布一样涌入。很快，我找到了。
不是在学校的监控里。而是在一个隐秘的社交软件群聊里。群名叫，“宠物饲养交流群”。
群主，是周子昂。群里只有十几个人，都是班上以他为首的那几个。
而那个被他们称为“宠物”的，是陈烁。我点开聊天记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们把陈烁的照片P成各种可笑的表情包。他们用最污秽的语言给他取外号。
他们甚至开了个赌局，赌陈烁什么时候会哭着转学。最新的一条消息，是周子昂发的。
“明天给他加点料，谁有他家的地址？”下面一排“收到”。我关掉电脑，房间里一片死寂。
我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我错了。这不是校园霸凌。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
以摧毁一个人为乐的狩猎。而我，必须立刻阻止这场狩猎。用“喻老师”的身份。2第二天，
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学校。堵住了周子昂。他看见我，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优等生的完美面具。“喻老师，这么早？”我没跟他废话，
直接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屏幕上，是那个“宠物饲养交流群”的聊天截图。
我隐去了我的ID，看起来就像是群内成员的告密。周子昂脸上的笑容，第一次消失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瞳孔缩了一下。几秒钟后，他抬起头看我，眼神冷了下来。“老师，
侵犯学生隐私，是犯法的吧？”“我没有侵犯你的隐私，”我平静地回答，
“我只是接到了同学的举报。周子昂，你需要为你的行为，向陈烁道歉。并且解散这个群。
”“如果我不呢？”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挑衅。“那我就只好把这些东西，
交给你的父母，还有校方。”我这是在赌。赌他再怎么**，也还是个怕家长的孩子。
周子昂沉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评估我的决心。过了很久，他点了点头。“好，
我道歉。”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我知道，这事没完。上午课间操的时候，
周子昂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走到了陈烁的座位前。“陈烁，对不起。”他说得很大声，
脸上带着歉意的笑。“之前跟你开的玩笑，可能有点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
”班里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俩。陈烁吓坏了，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起来，
“没……没关系……”周子昂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好兄弟。”然后他转身，
冲着全班笑了一下。一场完美的危机公关。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知错能改的好学生，
而把我和陈烁，变成了两个开不起玩笑的小题大做者。高明。真的很高明。但我不在乎。
只要他停止霸凌，过程怎么样都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太天真了。
下午第一节课，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校长发来的消息。“喻老师，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周子昂的家长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走进***，
一股昂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戴着鸽子蛋钻戒的女人，正端着咖啡，
姿态优雅。旁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闪得我眼睛疼。
他们就是周子昂的父母，周建华和王丽。校长***手，一脸尴尬的笑。“喻老师来了，坐，
坐。”王丽放下咖啡杯，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你就是喻岚？”她的语气，
像是在问一个服务员的名字。“是的，我是周子昂的班主任。”“我听我儿子说了，
”她轻描淡写地开口，“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偏见？年轻人，刚出社会，
想做出点成绩我理解。但不能拿我们家子昂当垫脚石。”我愣住了。
我没想到他们会是这个态度。“周太太，我想你误会了。是周子昂他……”“够了。
”周建华打断了我，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喻老师，我们很忙。今天来，
不是听你解释的。我儿子的事情，我们自己会管。你，一个老师，做好你教书的本分就行了。
不要多管闲事。”他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十万。
算是我们对你‘工作热情’的一点补偿。以后，离我儿子远点。”办公室里的空气，
瞬间凝固了。我看着那张银行卡，又看了看他们那两张写满“理所当然”的脸。一股怒火，
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来这里，是为了教书育人。而他们，却想用钱来教我做人。
3我没有碰那张卡。我看着周建华。“周先生，你可能搞错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是教育的问题。”“教育？”王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了一声。“喻老师，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五千？八千？我给你十万，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我心上。校长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
不停地给我使眼色。“周董，王总，有话好好说，
喻老师也是为了学生好……”“为我儿子好？”周建华冷笑，“我儿子需要她来教？
他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同学之间开开玩笑，锻炼一下人际交往能力，有什么问题？
倒是那个叫陈烁的，我查过了，单亲家庭，母亲是个保洁员。这种学生，心理本来就脆弱，
玻璃心，怪得了谁？”他说得那么云淡风轻。仿佛陈烁的痛苦，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瑕疵品。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不是玩笑，是霸凌！你们作为家长，不仅不教育自己的孩子，
反而在这里颠倒黑白！”“放肆！”周建华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指着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育我？我告诉你，今天这个钱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你要是再敢纠缠我儿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那一刻，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跟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用钱和权堆砌起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就是规则。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那张卡。在他们以为我屈服了的得意眼神中，我走到碎纸机旁，
把卡塞了进去。“滋啦——”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周建华和王丽的脸，
瞬间黑了。“我的态度很明确。”我转身，看着他们，
“周子昂必须公开、正式、诚恳地向陈烁道歉。并且接受学校的纪律处分。否则，
我会把所有证据，提交给教育局。”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身后，
传来王丽尖锐的叫声。“反了天了！老张，你看看你们学校都招的些什么人！这件事，
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立刻让我哥把给你们学校的投资全撤了！”校长的声音，
带着哭腔。“王总，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知道，我惹上**烦了。但我不后悔。
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停职通知。理由是“教学方式不当，
引发家校矛盾”。我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所有同事都对我避之不及。
路过高一七班的教室，我看到周子昂正靠在窗边，冲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他的口型，
无声地对我说：你输了。我没理他。走出校门，阳光刺眼。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件事，
远远没有结束。他们以为把我赶出学校，就赢了。他们错了。
他们只是亲手关上了“喻老师”这扇门。然后，为“卡戎”的登场，拉开了序幕。回到家，
我反锁上门。拉上窗帘，整个房间陷入黑暗。我再次打开了那台熟悉的电脑。屏幕亮起，
映出我冰冷的脸。我登录了一个加密的暗网论坛。发出了一个帖子。【接单。
目标：天华集团。要求：让它从世界上消失。】很快，下面有了回复。是一个骷髅头的头像。
【哟，卡戎大佬重出江湖了？这次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您了？】我敲下回复。【两个。
】4停职的第二天，网上开始出现关于我的帖子。标题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震惊！
育才中学无良女教师收受贿赂不成，恶意报复优秀学生！》《扒一扒那个叫喻岚的老师，
原来是个惯犯！》帖子里，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因索贿不成，就怀恨在心，
恶意打压学生的恶毒教师形象。里面附上了几张经过精心剪辑的监控截图。
一张是我在办公室和周子昂谈话，看起来像是我在训斥他。一张是我接过周建华的银行卡，
被解读为“索贿现场”。最后一张，是我把卡扔进碎纸机，配文是“因金额不满意，
当场发飙”。下面还有很多匿名的“知情人士”爆料。
说我平时就喜欢针对家庭条件好的学生。说我教学水平差，全靠一张脸蛋进的重点班。
说我私生活混乱，同时跟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谣言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我的照片，电话，
家庭住址，全被人肉了出来。手机被打爆了。全是陌生号码的***和诅咒。
家门口被人用油漆喷了“滚出教育界”的大字。我成了网暴的中心。我知道这是谁干的。
周家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动机。他们不只是想让我丢掉工作。他们是想让我社会性死亡。
学校很快做出了反应。一纸解聘合同，送到了我手里。校长不敢见我，让一个副手来的。
那个副手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悯和畏惧。“喻老师，你……你得罪人了。听我一句劝，
赶紧搬家吧。”我签了字，什么都没说。我没有报警。因为没用。这些帖子，
IP地址全在海外，根本追查不到源头。所谓的“知情人士”，全是水军。
我也没有去网上辩解。因为没人会信。在他们精心构建的叙事里，我就是那个恶人。
大众永远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相信的故事。我只是静静地待在家里。断了网，拔了电话线。
任凭外面洪水滔天。我在等。等一个人的消息。陈烁。我很担心他。
周子昂在把我解决掉之后，会怎么对他？我不敢想。我试着联系他，
但他母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第三天晚上，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一看，
是一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但我没点外卖。我没有开门。那个男人敲了一会儿，
从门缝底下塞进来一个信封，然后就走了。我等了很久，确认他真的走了，才打开门，
捡起那个信封。里面没有信。只有一个小小的U盘。我把它**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点开。画面很晃动，像是在**。地点是一个废弃的仓库。
周子昂和他那几个跟班，围着一个人。那个人蜷缩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是陈烁。
“你不是挺会告状吗？啊？”周子昂一脚踩在陈烁的手上，用力碾压。“你那个老师呢？
她怎么不来救你啊？她已经被学校开除了！自身难保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条狗！
我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视频里，传来陈烁压抑的哭声和周子昂肆无忌惮的狂笑。
我的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视频的最后，周子昂蹲下来，
捏着陈烁的下巴，对着镜头说：“卡戎，我知道是你把U盘给那个女人的。怎么，想管闲事？
我告诉你，游戏才刚刚开始。下一个，就是你。”视频结束了。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卡戎。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个把U盘给我的人，是我的一个线人。看来，他暴露了。
周子昂，或者说，周子昂背后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他们不是普通的富豪。
他们知道暗网，甚至知道我的存在。他们在向我宣战。好。很好。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哟，老大，
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你教书教上瘾了呢。”“帮我查个人，周建华，天华集团董事长。
我要他的一切，从出生到现在，所有见不得光的东西。”“没问题。不过，
按规矩……”“价格你开。”“得嘞！您就瞧好吧！”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废弃仓库的画面。周子昂。你以为这是游戏？那我就陪你玩玩。
只不过，这个游戏的结局，你可能承受不起。5我给了周家三天时间。这三天，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在搜集信息。那个帮我查周建华的，是圈子里最好的情报贩子，
代号“信鸽”。不到四十八小时，一份几百的加密文件，就传到了我的邮箱里。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把这份文件看完。看完之后，我只有一个感觉。触目惊心。
周建华的发家史，就是一部血淋淋的犯罪史。侵吞国有资产，**，偷税漏税，
甚至……还牵扯到几条人命。王丽也不是什么名媛贵妇。她整过容，伪造过学历，小三上位，
还曾经把周建华的原配，逼得跳了楼。这些陈年旧案，都被他们用钱和权，压得死死的。
表面上，他们是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慈善家。背地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终于明白，周子昂那种深入骨髓的恶，是从哪里来的了。
是从这个肮脏的家族血脉里，继承下来的。我把这些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每一项指控，
都配上了确凿无疑的证据。银行流水，秘密账本，通话录音，证人证词……这些东西，
任何一件扔出去，都足以让天华集团万劫不复。但我没打算立刻这么做。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不是让他们坐牢。我要的，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一切，
是如何化为灰烬的。我要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我要让他们体会，
那种被全世界抛弃和唾骂的绝望。就像他们对我和陈烁做的那样。对等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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