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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烨,年入“百万”的创业公司老板。这是我告诉女友许芷的版本。她信了,
一边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一边和她的闺蜜吐槽我格局小,没前途。
她手机里给一个叫李嵩的备注是“表哥”,聊天记录却暧昧得不像话。她拿着我给的钱,
转身就给那位“表哥”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然后发朋友圈说,这是奖励自己的。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演戏,觉得很有意思。直到她为了参加她那个圈子的派对,
嫌我的车不够档次,让我去租一辆。那一刻,我知道,游戏该结束了。我不是没脾气,
我只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把她引以为傲的鱼塘,连鱼带水,一起炸上天。1.她说,
那个男人是她表哥“这个颜色也太老气了。”许芷把那只铂金包随手丢在沙发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我眉头都没抬一下,继续切着手里的牛排。“不喜欢?”我问。“江烨,
你是不是不懂啊?这个颜色,我怎么背出去见姐妹?”她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
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一股甜腻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子。是我上次在法国给她带的那瓶,
叫“绝对情人”。她身上很软,声音也软。“我知道你对我好,花了大几十万呢。
但下次买东西,能不能先问问我?”我把切好的牛排推到她面前。“先吃饭。”她不太高兴,
但还是坐下了。叉子在盘子里划拉出刺耳的声音。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表哥。“你那个什么客户的合同,搞定了没?
下周我生日派对,你来不来?”我眼神扫过去,没说话。许芷飞快地拿起手机,回了几个字,
然后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动作有点急。“我表哥,催我回家吃饭。”她解释了一句,
语气不太自然。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我认识许芷一年了。在朋友的局上。
她那时候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穿着白裙子,干净得像杯纯净水。
所有人都说她是电影学院的校花,追她的人能从校门口排到三环。我追了她三个月,才答应。
在一起后,我对她确实不错。她喜欢包,我每个月都给她买。她喜欢旅游,
我一有空就陪她飞。她毕业后不想上班,我就开了个花店让她打理,亏了算我的,
赚了都归她。在外人眼里,我大概是个标准的二十四孝好男友。我告诉她,我开了家小公司,
一年大概能挣个百来万。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很不错了。但对于许芷来说,好像还不太够。
吃完饭,她去洗澡了。手机就那么扣在桌上。我拿起来,她的密码是我的生日。很讽刺。
我点开微信,那个叫“表哥”的对话框很干净。最新的几条已经被她删了。但我知道,
她有个小号,专门用来跟她闺蜜周蔓聊天。我找到那个号,点进去。最新的聊天记录,
就在十分钟前。许芷:“气死我了!江烨又给我买了个丑东西,审美真的绝了。
”周蔓:“哈哈哈,知足吧你,好歹也是个铂金包。你家江老板最近公司怎么样啊?
”许芷:“就那样呗,半死不活的。上次我还听他打电话,好像有个项目黄了,赔了不少钱。
”周蔓:“那你得抓紧了啊。李嵩那边呢?进展如何?”许芷:“还行吧,挺殷勤的。
下周他生日派对,在他们家别墅搞,请的都是圈子里的人。
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江烨说。”周蔓:“这有什么好说的?就说跟你姐妹出去玩呗。
对了,李嵩上次看上的那个游戏机,你给他买了没?”许芷:“买了,用的江烨给我的钱。
总不能花我自己的钱吧?”周蔓:“聪明。男人给的钱,就是要花在刀刃上。
你现在就得让李嵩觉得你懂事,不图他什么。等以后真成了,有你花的。
”我把手机放回原位,屏幕熄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厨房里,水槽里的碗还没洗。
我走过去,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过指尖。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一个人为了钱,
能把戏演到什么地步。现在看来,许芷的演技,比她那些电影学院的同学,要好太多了。
浴室门开了。许芷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老公,帮我吹头发。
”她笑着说,把吹风机递给我。我关掉水龙头,擦干手,接过来。暖风吹过她的发梢,
那股“绝对情人”的香味更浓了。她靠在我怀里,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江烨,你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平静。“会啊。”我轻轻地说。
“只要你别骗我。”她的身体,僵了一下。2.我的车,配不上她的姐妹圈第二天,
许芷的花店没开门。她给我发微信,说跟周蔓去逛街了。
配图是她们俩在一家奢侈品店的**,许芷身上背着的,就是李嵩送的那个最新款的包。
不是我送的那个“老气”的铂金包。我回了个“好,玩得开心”。然后把手机丢在一边,
继续看文件。我的助理陈助理推门进来。“江总,城西那块地,李家也开始接触了。
”“李家?”我抬起头,“哪个李家?”“就是那个做海外贸易的,李德昌。他儿子叫李嵩。
”我笑了。世界还真是小。“他们出什么价?”“比我们的报价高五个点。看样子,
是志在必得。”“那就让他们得。”我淡淡地说,“把我们的报价撤了。”陈助理愣了一下,
“江总,这块地前景很好,我们前期做了那么多工作……”“我说,撤了。”我重复了一遍,
“另外,去查一下李德含昌他们公司最近所有的海外订单,资金流,
还有他那个宝贝儿子的所有消费记录。我要最详细的。”“好的,江总。”陈助理不敢再问,
转身出去了。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我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阳光有些刺眼。
我很少对什么人生气。因为不值得。在我眼里,李嵩这种人,就像一只蚂蚁。
我一脚就能踩死。但我现在不想这么做。直接踩死太便宜他了。我想看着他,
怎么把自己辛辛苦苦搭起来的窝,一点一点亲手毁掉。下午,许芷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
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老公,你看我买了什么!”她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衣服,鞋子,
化妆品。全是最新款。“好看吗?”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新买的裙子裙摆飞扬。“好看。
”我点头,“花了多少钱?”“没多少,”她含糊地说,“大部分都是周蔓付的。
”我没戳穿她。她的卡刷了多少钱,我手机上都有提示。加起来,
够一个普通白领一年的工资了。晚上,她靠在我怀里玩手机,状似无意地提起。“老公,
下周六你……有空吗?”“下周六?”我想了想,“那天要去邻市参加一个行业峰会,
怎么了?”这是我早就计划好的。许芷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哦,没什么。
就是周蔓她们约我出去玩,我还想让你陪我一起呢。”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失落和委屈,
演得恰到好处。“下次吧,”我拍了拍她的背,“下次一定陪你去。”“嗯。
”她把脸埋进我怀里,闷闷地应了一声。我能感觉到,她在偷偷地笑。又过了两天,是周五。
许芷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江烨,我们商量个事呗?
”“说。”“就是……我明天跟周蔓她们出去,要去一个山顶的派对。你看,
我没有合适的车,要不……我们去租一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租车?”“对啊,
”她立刻点头,“租一辆好点的,保时捷或者玛莎拉蒂之类的。一天也花不了多少钱。
不然开你那辆A6过去,我那些姐妹会笑话我的。”我那辆奥迪A6,
是公司车库里最不起眼的一辆。我平时开,就是为了符合我那个“年入百万小老板”的人设。
现在,它成了许芷眼里的“掉价货”。“你的姐妹,很重要?”我问她。“当然了!
”她理所当然地说,“那都是我的人脉!以后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公司出什么问题了,
她们也能帮衬一下啊。”说得真好听。我放下筷子,看着她。“许芷,你觉得,
我需要靠你的姐妹来帮衬吗?”我的语气有点冷。她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出去玩,面子上要过得去嘛。”“面子?”我笑了,
“谁的面子?你的,还是我的?”她不说话了,眼圈有点红。“江烨,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为你着想,你还觉得我虚荣?”眼泪说来就来,一滴一滴往下掉。以前,她一哭,
我就会心软。现在,我只觉得吵。“行了,别哭了。”我站起来,“你想租车是吧?可以。
”她立刻停止了哭泣,抬头看我,眼睛里还带着泪花。“真的?”“真的。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密码还是你生日。想租什么车,自己去租。
租一辆坦克都行。”说完,我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你去哪?”她跟上来问。
“公司有点事,今晚不回来了。”我没回头,直接关上了门。站在电梯里,
我能听到门内传来她和周蔓打电话的兴奋声音。“搞定了!他说让我随便租!蔓蔓,
我们租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怎么样?”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一切声音。我拿出手机,
给陈助理发了条信息。“明天李嵩生日派对的地点,发给我。”很快,一个地址发了过来。
山顶的一座私人庄园。安保很严,没有请柬进不去。我看着那个地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许芷,希望你明天的派对,会玩得开心。因为那将是,你这辈子参加的最后一个,
所谓的“上流派对”。3.红色的法拉利,撞上了我的车队周六,我没去什么邻市的峰会。
我在家睡到了自然醒。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很暖。许芷一早就出门了,
走的时候还亲了我一下,说晚上会早点回来。她的演技越来越好了。中午,
我接到了陈助理的电话。“江总,都安排好了。李家的那几个海外大客户,
已经单方面终止了合作。李德昌现在估计焦头烂额了。”“很好,”我说,
“让他再多撑一会儿。我不想他倒得太快。”“明白。”挂了电话,我换了身衣服。
一件简单的白恤,一条休闲裤。跟我那辆A6很配。我开车出门,
不紧不慢地朝着那个山顶庄园的方向开去。通往山顶的路只有一条,是盘山公路。路很窄,
弯道也多。开到一半,我就看到前面堵住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横在路中间。
车头撞在山壁上,凹进去一大块。旁边站着两个女人,正是许芷和周蔓。
许芷穿着一身白色的晚礼服,妆容精致,但此刻脸上全是惊慌。周蔓在旁边不停地打电话,
声音尖锐。“喂!拖车公司吗?我们这里是盘山公路,车撞了,你们快点来啊!
”周围已经围了几辆车,都是准备上山参加派对的。车上下来的人,穿着光鲜,
看着这边的热闹,指指点点。我把车停在后面,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许芷也看到我了。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跑了过来。“江烨!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开会了吗?
”她脸上带着一丝心虚。“峰会取消了,就提前回来了。”我吐出一个烟圈,“怎么回事?
”“我……我们开车不小心,就撞了……”许芷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啊江烨?
这车是租的,要赔好多钱!”周蔓也走了过来,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的A6。“许芷,
这就是你男朋友?开个破奥迪,他能有什么办法?”然后她又转向我,语气很不客气。“喂,
你女朋友把租来的法拉利撞了,这事你得负责吧?维修费加上误工费,少说也得七八十万,
你拿得出来吗?”我没理她,只是看着许芷。“所以,你租了辆法拉利,
就是为了来参加派对?”许芷的脸白了白,“我……我是想给你长长脸啊。”“给我长脸?
”我笑了,“我需要你用租来的车,给我长脸?”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那不是李少办派对的地方吗?这女的谁啊?”“听说是李少的……新朋友。
开着租来的法拉利来,结果撞了,真够丢人的。”“她男朋友也挺惨的,开个A6,
估计一年挣的钱都不够赔这次的。”那些声音,一字不落地传进许芷耳朵里。
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从我们后面缓缓驶来。
车牌是五个8。所有人都安静了。那辆车停在我旁边。车窗降下,露出李嵩那张嚣张的脸。
他戴着墨镜,看了看撞坏的法拉利,又看了看许芷。“怎么回事啊宝贝?怎么把车给撞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调侃。许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跑了过去。“李少!
我……我不小心……”“行了行了,”李嵩不耐烦地摆摆手,“多大点事。
回头我让助理处理就行了。”他又看向我,墨镜往下一拉,露出轻蔑的眼神。
“你就是她那个开A6的男朋友?”我没说话,只是弹了弹烟灰。“小子,开不起就别逞能,
让你女朋友租车来参加我的派对,你脸挺大啊?”他旁边的朋友也跟着哄笑起来。
周蔓立刻凑上去,添油加醋。“李少,你不知道,他可抠了。芷芷跟他要辆车,他都不肯买,
还让她自己租。”“是吗?”李嵩笑得更开心了,“芷芷,跟这种穷鬼有什么意思?
今天过后,把他踹了,跟着我。我给你买一辆新的法拉利,红色的。”许芷的脸上,
露出了动摇和欣喜的表情。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她似乎觉得,她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穷鬼”了。我掐灭了烟,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走到那辆撞坏的法拉利面前,伸出手,轻轻地在车身上敲了敲。声音很清脆。“这车,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问李嵩。“怎么处理?”李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当然是修好了还给租车公司。怎么,你还想买下来啊?你买得起吗?”我没理他,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陈助理吗?”“派人带上工具,来盘山公路。
”“这里有一堆废铁,占着路,清理一下。”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嵩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废铁?小子你疯了吧?你知道这车多少钱吗?还清理一下,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不到十分钟。山下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
所有人回头看去。只见一排黑色的奔驰S级,正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开了上来。
足足有十几辆。它们组成一个车队,将我们所有人的车都堵在了后面。车队停下。
最前面那辆车的车门打开。陈助理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带着十几名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
走了下来。他们径直走到我面前,齐刷刷地鞠躬。“江总。”声音整齐划一,响彻整个山谷。
空气,在那一刻,彻底凝固了。李嵩的笑,僵在脸上。许芷和周蔓,目瞪口呆。
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傻了。我看着许芷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缓缓地开口。“现在,
你觉得我的车,还配不上你的姐妹圈吗?”4.我的身份,撕碎了她的梦陈助理走上前,
看了一眼那辆法拉利。“江总,这……”“砸了。”我说,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楚。“什么?”许芷第一个尖叫起来,“江烨你疯了!
这车要赔钱的!”李嵩也回过神来,指着我,色厉内荏地喊道:“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爸是李德昌!”我看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李德昌?”我转向陈助理,
“就是那个求着我们收购他公司的李德昌?”陈助理忍着笑,点了点头。“是的江总。
他昨天晚上还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想约您吃饭,都被我拒了。”李嵩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惨白。“不……不可能!你们胡说!我爸的公司好好的!”“是吗?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丢给他。视频里,是李德昌的办公室。
他正跪在一个中年男人面前,声泪俱下地求着对方再宽限几天。而那个中年男人,
是我的副手之一。“这……”李嵩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
他惹到了一个他完全惹不起的人。而许芷和周蔓,已经彻底傻了。她们呆呆地看着我,
看着我身后的车队和保镖,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尤其是许芷。她的嘴唇在颤抖,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大概怎么也想不通,那个每天给她做饭,开着一辆破A6,
她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小老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愣着干什么?
”我对那群保镖说。保镖们不再犹豫,从后备箱拿出准备好的铁锤和撬棍。“不要!
”许芷冲过来想拦住,被两名保镖架住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哐!”第一锤,
砸在了法拉利的前挡风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裂成了蛛网。“哐!哐!哐!
”接下来的每一声,都像砸在许芷和李嵩的心上。
车窗、车门、后视镜……一辆价值数百万的跑车,在几分钟之内,就变成了一堆真正的废铁。
周围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粗暴又直接的一幕,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砸完车,
一名保镖走过来,把一份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走到许芷面前。
“这是那家租车公司的收购合同。”“从现在起,我是你的新老板。”“这辆车,
我想砸就砸。你有意见吗?”许芷浑身发抖,摇着头,泪水糊了满脸。
“江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她开始哭着求我。“原谅你?
”我笑了,“你跟李嵩在微信里聊骚的时候,想过我吗?”“你拿着我的钱,
去给你所谓的‘表哥’买礼物的时候,想过我吗?”“你嫌弃我的车,
觉得我配不上你的圈子,跟周蔓计划着怎么踹掉我的时候,想过我吗?”我每问一句,
她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许芷,我给过你机会了。”“我给你买的每一个包,每一件首饰,
都足够买下十辆你眼里的‘豪车’。”“我让你管的那个花店,每个月的流水,
都够你那个‘表哥’一年的零花钱。”“我给你的一切,都是顶级的。只是,
用了一种你看不懂的方式。”“可惜,你只看得到LOGO,看不到价值。”我把那份合同,
丢在她脸上。“现在,你和你的人脉,你的姐妹圈,可以滚了。”我说完,转身准备上车。
“江烨!”周蔓突然叫住了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我面前,
脸上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江总,您别生气。其实……其实这都是许芷一个人的主意,
我劝过她的,是她自己虚荣心太强!”“而且,我这里还有很多她的秘密,你想不想听?
”为了撇清自己,她开始出卖她的“好闺蜜”。许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周蔓!
你……”我看着周蔓那张急于表现的脸,觉得有些恶心。“我对她的秘密不感兴趣。
”“我对你,更不感兴趣。”“陈助理,”我头也不回地吩咐,“把这两位女士,
还有那位李少,都送下山。”“对了,记得把账单寄给他们。”“砸车的费用,
清理路障的费用,还有我今天,因为他们浪费的时间成本。”“一分都不能少。
”陈助理点头。“好的,江总。”我坐进车里,不再看他们一眼。车队缓缓启动,
绕过那堆废铁,朝着山顶驶去。从后视镜里,我能看到许芷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李嵩像一条死狗,被保镖拖着。而周蔓,则是一脸的怨毒和不甘。这个画面,
并没有让我感到多痛快。只觉得,像清理掉了一堆垃圾一样,轻松。山顶的庄园,
已经近在眼前了。这本来是李嵩用来炫耀的舞台。现在,主角该换人了。5.她的闺蜜,
想爬上我的床庄园的派对还在继续。只不过,气氛有点诡异。主人李嵩和他带来的女伴许芷,
迟迟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我。我坐在原本属于李嵩的主位上,
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香槟。陈助理站在我身后。派对上的宾客,
都是这个城市里有头有脸的年轻一代。他们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山下发生的事情,已经通过各种渠道,传了上来。“江总”这个名字,今晚之后,
会成为他们圈子里新的传说。没人敢上来搭话。他们都在等。等我开口,或者等一个结果。
终于,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年轻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江总,久仰大名。
我是天宇集团的张启。”我抬眼看了看他。天宇集团,我知道,做房地产的。实力还行。
“张总,你好。”我举了举杯。“江总太客气了,”张启立刻说,
“不知道李嵩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哪里得罪了您?您说一声,我们帮您处理。
”他这是在表态,也是在试探。我笑了笑。“谈不上得罪。就是看他和他的女伴,不太顺眼。
”“那好办,”张启立刻说,“我马上让人把他们从这个圈子里清理出去。保证您以后,
再也见不到他们。”真是现实。不久前,这些人还跟李嵩称兄道弟。现在,一转眼,
就能把他当成垃圾一样扔掉。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人脉”和“圈子”。脆弱得不堪一击。
“不用了。”我放下酒杯,“我喜欢自己动手。”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江……江总,是我,周蔓。”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刻意的讨好。
“有事?”我的语气很冷淡。“江总,我知道您现在肯定很生气。许芷那个**,不识好歹,
是她有眼无珠!您千万别为了她气坏了身子。”她开始拼命地贬低许芷。
“其实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吊着男人。李嵩也是被她骗了的!
”“江总您是人中龙凤,跟她在一起,简直是委屈您了。”我没说话,静静地听她表演。
“江总,您……您现在还在派对上吗?我能不能……上去找您?我想当面跟您道歉。而且,
我真的有很多关于许芷的黑料,您肯定想知道。”她的意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她想取代许芷的位置。她以为,我换掉许芷,是因为她不够漂亮,或者不够听话。
她觉得她自己,可以做得更好。“你在哪?”我问。“我就在山下,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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