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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儿探店被打，我去父留女“爸，你看这家店的装修，也太出片了吧！
”“手机都快怼到菜里了，赶紧吃，不然凉了。”“哎呀，你不懂，这叫氛围感！
我先拍几张，今天的探店视频素材就有了。”可下一秒，
一个嚣张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让开！别挡路！”女儿被一股巨力推开，
手机“啪”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而我，亲眼看着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1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装修精致的西餐厅里格外刺耳。林薇捂着脸，整个人都懵了。
白皙的脸颊上，五道鲜红的指印迅速浮现，**辣地疼。她长这么大，别说被人打，
就是重话都没听过几句。站在她对面的男人，一身潮牌，满脸的嚣张跋扈，
看着地上摔碎屏幕的手机，嗤笑一声。“看什么看？不就一个破手机，撞了你又怎么样？
”林薇的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不是因为疼，更多的是委屈和愤怒。“你凭什么推人还打人？
”“凭什么？”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走路，你挡道了，懂吗？
”林啸天放下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动作不紧不慢。他的目光从女儿红肿的脸颊，
落到那个嚣张的男人身上，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这是一家新开的网红餐厅，
人均消费四位数，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女儿林薇最近迷上了做探店博主，
软磨硬泡让他陪着来。他本想享受一顿难得的父女午餐，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道歉。
”林啸天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男人斜睨着他，一脸不屑：“老东西，
你跟谁说话呢？知道我是谁吗？”“我再说一遍，给我的女儿，道歉。”林啸天重复道，
语气没有丝毫变化。“爸……”林薇拉了拉父亲的衣角，
她看到对方身后还站着两个保镖模样的壮汉，心里有些发怵。她更在意的，
是周围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太丢人了。在这里被人打了一巴掌，
简直是社死现场。“道**歉！”男人被林啸天平静的态度激怒了，
猛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一个手机，一张脸，开个价吧，老子有的是钱！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轻蔑地扔在桌上。“一万块，够不够？不够我再加！
”红色的***散落一桌，像是在嘲笑着什么。林啸天没有看那些钱，他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女儿。他预想过女儿的反应，或许是愤怒，或许是据理力争，
或许是寻求他的保护。但他没想到。林薇的第一个动作，是捡起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
心疼地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我的手机……刚买的最新款……”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嘴里喃喃的，全是手机和她还没来得及发布的探店视频。
“我今天的直播都毁了……”那一刻，林啸天的心，比被人数落和羞辱还要凉。他征战半生，
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才换来今天的安稳生活。他以为自己给了女儿最好的保护，
让她可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可他现在才发现，他养出来的，
是一个连尊严和屈辱都分不清的……废物。在她的世界里，一个手机，一场直播，
竟然比自己的脸面和父亲的尊严更重要。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那不是王家的二公子***吗？真是越来越横了。”“嘘，小点声，他爸可是王东来，
咱们市的地产大鳄。”“那对父女也是倒霉，惹上这种人。
”***很享受这种被人畏惧的感觉，他嚣ang地看着林啸天。“怎么？嫌少？老东西，
别不识抬举。”林啸天忽然笑了。他缓缓站起身，将桌上那沓钱一张一张地叠好，
推回到***面前。“钱，你收好。”***一愣：“什么意思？想通了？”林啸天没理他，
而是看向林薇，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过去，给他道个歉。”“什么？”林薇猛地抬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是他打我！你让我给他道歉？”“对。”林啸天点头，
“为你的软弱和愚蠢，道歉。”“我不！”林薇哭喊着，“爸，你怎么能这样！
”林啸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失望，有悲哀，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冰冷。
他转过身，对***说：“我女儿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和他身后的保镖都看傻了。
这是什么操作？认怂了？“算你识相。”***得意地笑了起来。林啸天却摇了摇头，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但是，你打她的这一巴掌，我会让你用整个王家来还。”说完，
他不再看任何人，径直朝着餐厅门口走去。“爸！”林薇哭着追了上去，“你去哪儿啊！
你不要我了吗？”林啸天没有回头。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从这一刻起，
我林啸天，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的事，你的死活，都与我无关。”话音落下，他推开门，
身影消失在明亮的阳光里，决绝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餐厅里，只留下呆若木鸡的***，
和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林薇。2林啸天走出餐厅，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眯起了眼。
他没有回头。身后女儿的哭喊声，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的心，但他一步都没有停。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可以为女儿遮风挡雨，可以为她荡平一切障碍，但他无法忍受，
自己拼尽一生守护的珍宝，内里早已腐朽。尊严，是一个人的脊梁。没有了脊梁，人，
是站不起来的。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翻盖手机，款式老旧，
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他熟练地按下一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
“喂？”对面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老张，是我。
”林啸天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
随即，那个被称为“老张”的人，声音陡然变得激动，甚至有些颤抖。“天……天哥？
是您吗？您终于联系我了！”林啸天，这个名字，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自从十多年前，
他金盆洗手，隐退江湖，世人只知他叫林啸天，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
而“天哥”这个称呼，曾是整个地下世界的禁忌。“我回来了。”林啸天淡淡地说道。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电话那头的老张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天哥！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不用。”林啸天拒绝了，“帮我查个人，王东来，搞地产的，他有个儿子叫***。
”“王东来？”老张愣了一下，“天哥，这个王东来最近几年在咱们市挺跳的，
靠着几个项目发了家，为人很高调。他那个儿子更是个混世魔王，是不是他们不长眼，
惹到您了？”“他打了我女儿。”“什么？！”老张的声音瞬间拔高，充满了怒火，
“这帮**的东西！活腻了！天哥，您下命令吧，我今晚就让王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不。”林啸天否决了这个简单粗暴的提议。“消失，太便宜他们了。”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建立起来的一切，一点点崩塌，化为乌有。
”“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为他儿子的那一巴掌，忏悔。”“我要让他明白，有些人，
他惹不起。有些尊严，是用钱买不来的。”老张在那头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
天哥是真的怒了。那个曾经搅动风云，令无数大佬闻风丧胆的男人，回来了。“我明白了，
天哥。从今天开始，王东来所有在建的项目都会停工，所有银行的***都会被抽回，
他所有的合作伙伴，都会成为他的敌人。”“嗯。”林啸天挂断了电话。他站在街角，
看着车水马龙，心中却没有半分波澜。另一边，西餐厅里。林薇还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父亲那句“没有你这个女儿”，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她不明白，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不就是被推了一下，打了一巴掌吗？爸爸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甚至不惜当众和她断绝关系？***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满足感。“行了，别哭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爸不要你了，跟哥吧。哥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他伸手想去摸林薇的脸。
林薇像是被蛰了一下，猛地拍开他的手。“滚开！”她虽然娇气，但不是没有脑子。她知道，
眼前这个男人，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哟，还挺辣？”***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我喜欢。”就在这时，餐厅经理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惊恐的表情。
“王……王少……”“什么事？没看我正忙着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经理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句话。
“刚才……刚才我们老板亲自打电话过来，说……说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留住您。
”***一愣：“留住我？什么意思？他知道我在这儿消费，给我免单？
”“不……不是……”经理快要哭出来了，“老板说，是让您……留在这里，
等……等那位先生回来，给那位先生……磕头道歉！”“你说什么？！
”***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你老板疯了？让我给那个老东西磕头道歉？
”“老板还说……”经理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如果那位先生不满意，我们这家店，
明天就不用开了……连带着他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得关门……”***彻底傻了。
这家餐厅的老板，也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身家好几个亿，
怎么会怕一个穿着普通的糟老头子？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爸”。***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
电话那头就传来他爹王东来气急败坏的咆哮。“你个逆子！你到底在外面惹了谁！！
”3“爸？怎么了？”***被吼得一头雾水，“我没惹谁啊。”“没惹谁？！
”王东来的声音听起来像要吃人，“我们刚拿下的城南那块地，规划局刚刚打电话来，
说项目被无限期叫停了！”“什么？！”***大惊失色。城南那块地，
是王家今年最大的项目，投入了十几亿的资金，几乎是赌上了全部身家。项目被叫停，
意味着每天都在烧钱，银行的利息都能压垮他们。“还有！三家主要合作银行，
同时打电话来催贷，要求我们三天之内还清所有***！不然就要申请冻结我们公司的资产！
”王东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腿一软，差点站不稳。抽贷？这比项目叫停更致命！
王家的资金链，一下子就会断裂！“怎么会这样？爸，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商业对手在搞我们？”***慌了。“对手？什么样的对手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能同时调动规划局和三家银行？！”王东来嘶吼道，“你给老子说实话！
你今天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很普通的男人？
”***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他想到了。他想到了那个被他羞辱，被他用钱砸，
最后却平静地走出餐厅的男人。想到了他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我会让你用整个王家来还。
”当时他只觉得是句笑话，是弱者无能的狂怒。现在看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的牙齿开始打颤。“爸……我……我好像……”“你个畜生！
”王得来在电话那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你现在在哪儿？在那个餐厅是不是？
你给我待在那儿别动！哪儿也别去！给我跪下！等那位先生回来！听到了没有！
”电话被狠狠挂断。***拿着手机，手抖得像筛糠。他看着依旧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林薇，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这个女孩的父亲……到底是什么人？一句话，
就能让王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餐厅里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他们也从***的电话内容里，
听出了一些端倪。看向林薇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敬畏和恐惧。而此时的林薇，
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拿出碎屏的手机，
颤抖着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爸……爸他不要我了……”电话刚接通，她就泣不成声。
电话那头的母亲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薇薇，你爸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最看重什么，
你忘了吗？”“我……我不知道……”“是骨气。”母亲的声音很轻，“当年他一无所有，
被人踩在脚下，就是靠着这股不服输的骨气，才有了今天。他可以容忍你的一切，
唯独不能容忍你没有骨气。”“你这次，是真的伤到他了。”林薇的哭声一滞。
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总是抱着她，指着天上的雄鹰说：“薇薇你看，
鹰之所以能飞得那么高，是因为它有傲骨，从不向狂风低头。”那时候她不懂。现在，
她好像有点懂了。可是，已经晚了。她的手机突然“叮”的一声，收到一条短信。
【尊敬的林薇女士，您尾号xxxx的信用卡已被冻结。】紧接着，
一连串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您的***账户已被冻gel。
】【您的支付宝账户已被限制消费。】【您的微信支付功能已被暂停。
】……所有与她身份信息绑定的金融账户，在短短一分钟内，全部失效。
她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人。林薇彻底呆住了。她知道，这是父亲做的。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要和她断绝一切关系。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该怎么办？没有了父亲，
没有了钱，她什么都不是。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
气势凌厉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
正是刚刚和林啸天通过电话的老张。老张的目光在餐厅里扫视一圈，
最后落在了林薇和***的身上。他没有理会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
而是径直走到林薇面前，微微躬身。“大**，属下来迟，让您受惊了。
”林薇茫然地看着他：“你……你是谁？”“我叫张伯，是……是您父亲的老部下。
”张伯恭敬地回答。然后，他直起身，转身看向***。那一瞬间，
他脸上的恭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冰冷。“就是你，
动了我们大**？”4.***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他不是傻子。
眼前这个被称为“张伯”的老者，虽然年纪大了，但身上那股久居上位的气势，
比他爹王东来还要强上十倍。更别提他身后那群眼神如刀的黑衣壮汉，
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镖。“我……我错了！张伯！我不知道她是您的……”***语无伦次，
疯狂地磕头。地板被他磕得“咚咚”作响。张伯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天哥说了，让他感受一下绝望。”“是。”两个黑衣人上前，
像拎小鸡一样把***从地上拎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爸是王东来！
”***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张伯冷笑一声。“王东来？”“从今天起，这个名字，
会成为历史。”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动手吧，不用留余地。”说完，
他便挂了电话，仿佛只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却听得心胆俱裂。动手？
动什么手？他不敢想下去。“不……不要……”他哀嚎着，被两个黑衣人拖出了餐厅。
餐厅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食客都低着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生怕引起这群煞神的注意。张伯这才重新转向林薇，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
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大**，我们先离开这里吧。”林薇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中，
她木然地看着张伯，脑子里一团乱麻。父亲的老部下？天哥？大**？这些称呼，
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她印象中的父亲，只是一个有点严厉，但很爱她的普通商人。什么时候，
他有了这样一群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老部下”？“我爸……我爸他到底是什么人？
”林薇颤声问道。张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敬畏，有崇拜，还有一丝怀念。
“天哥他……是我们的信仰。”张伯缓缓说道，“是一个时代的传奇。”“大小C姐，
您现在不需要知道太多。您只需要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保护您。”保护我？
林薇惨笑一声。连我爸都不要我了，你们保护我有什么用？“他让你来的？”林薇问。
张伯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天哥担心您的安危。”林薇的心里，
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还是关心我的。“那他现在在哪儿？我要去见他！我要跟他解释！
”林薇激动地站了起来。张伯却摇了摇头。“大**，天哥的脾气，您应该了解。
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林薇的希望，瞬间破灭。
“那他让你们冻结我所有的卡，也是真的了？”张伯沉默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林薇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真的这么狠心吗？”“天哥不是狠心。
”张伯叹了口气，“他是想让您明白一个道理。”“什么道理？”“靠山山会倒，
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张伯看着她，“天哥给了您最优渥的生活，
但忘了教您，如何在没有他的世界里活下去。”“现在，他要亲自把这一课，给您补上。
”补课？用这种方式？林薇无法理解。她从小到大，花的每一分钱都是父亲给的。她的人生，
早就和父亲的财富深度绑定。现在，他抽走了这一切。就像把鱼扔出了水缸。她会死的。
“大小，请跟我来吧，我先送您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张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薇失魂落魄地跟着他走出了餐厅。门口，停着一排黑色的轿车，清一色的顶级豪车，
车牌号全是连号。这阵仗，比电影里的黑帮大佬出巡还要夸张。林薇坐上其中一辆车，
车辆平稳地驶入车流。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车子没有开往她熟悉的家，而是驶向了一个她从未去过的老城区。最后，
在一座古朴的四合院门口停下。朱红色的大门，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
透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大**，到了。”林薇走下车，看着眼前这座宅子，有些发愣。
她从不知道，父亲在市中心，还有这样一处产业。张伯推开大门，
一股清幽的檀香味扑面而来。院子里种着翠竹和松柏，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个穿着布衣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正在修剪一盆盆景。听到开门声，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正是林啸天。他换下了一身名牌西装，
穿着简单的麻布衣裤，脚上一双布鞋，看起来像个退隐山林的居士。“爸！
”林薇看到他的瞬间，所有的委屈、不解和恐惧都化作了泪水，她冲了过去。然而，
在离林啸天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她被两个无声出现的黑衣人拦住了。“天哥没发话，
谁也不能靠近。”冰冷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林薇所有的热情。
她看着父亲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的眼神依旧平静，仿佛眼前这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
只是一个陌生人。“你……你到底是谁？”林薇哽咽着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中许久的问题。
林啸天放下剪刀，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从今天起，你要学会，自己是谁。”5“我是谁？”林薇愣住了。我是林薇，是你的女儿啊。
这句话堵在她的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她从父亲的眼睛里，
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父女之情。那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张伯。”林啸天开口。“在。
”张伯立刻上前，躬身听令。“从今天起，她住在这里。”林啸天指了指西厢房的一间屋子，
“给她一口饭吃，别让她饿死。”“是。”“除了这座院子，她哪里也不许去。”“是。
”“断掉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包括她的母亲。”“……是。”张伯迟疑了一下，
还是应了下来。林薇的心，一寸寸沉入谷底。这是要软禁她。“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尖叫起来，“我是你女儿！你这是犯法的！”林V啸天像是没听到一样，
转身继续去侍弄他的盆景。“把她带下去。”“是。”两个黑衣人架起林薇，
不顾她的挣扎和哭喊，将她拖进了那间昏暗的西厢房。“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外面传来落锁的声音。世界，瞬间安静了。只剩下她自己的哭声和心跳声。房间里陈设简单，
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窗户被木条封死，只透进几缕微光。
这里像一座监狱。林薇瘫倒在地上，彻底绝望了。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就因为她没有在被羞辱后表现出足够的“骨气”？就因为她更心疼自己的手机和直播？
这就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用如此残酷的方式对待？她恨。她恨那个打她的***，
更恨这个冷酷无情的父亲。院子里。张伯看着林啸天专注修剪枝叶的背影，欲言又止。
“天哥，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大**她毕竟还小，
没经历过什么风浪。”林啸天的动作一顿。“小？”他冷笑一声，“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
已经在刀口上舔血，为兄弟们挣一**命的饭了。”“时代不同了，天哥。”张伯叹息。
“是啊，时代不同了。”林啸天放下剪刀，“所以，我把她养成了一个废物。
”“一个连尊严都不知道为何物的废物。”“我林啸天的女儿，可以娇气，可以任性，
但绝不能没有脊梁骨。”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心疾首。
“我今天若是不把她这身脆骨敲碎了重塑，将来我不在了，她只会被这个世界生吞活剥。
”张伯沉默了。他跟了林啸天三十年，最清楚他的脾气。天哥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王家那边，怎么样了？”林啸天换了个话题。“已经按您的吩咐办了。”张伯汇报道，
“王东来的资金链已经断了，所有项目停摆，合作伙伴纷纷翻脸，
追债的电话都快把他们公司打爆了。”“我估计，不出三天，王东来就得宣布破产。”“嗯。
”林啸天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会来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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