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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终总结大会上,聚光灯像手术刀,明晃晃地割开我的尊严。我顶头上司孟凡,
正唾沫横飞地展示着我的“星辰计划”。那是我熬了三百多个夜晚,用命换来的心血。
台下掌声雷动,每一声都像在抽我的脸。而我,这个计划真正的爹,却像个没人要的孤儿,
缩在角落。更扎心的是,谈了七年的女友许佳,悄无声息地递来一张卡片,
上面是她娟秀的字迹:“分手吧,你给不了我想要的。”那眼神里的鄙夷,
比会场的空调还冷。心血和感情同时被碾碎,我气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
就在这时,口袋里那枚父母留下的古朴戒指,突然灼热得发烫,
一股冰凉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这枚叫“星辰之钥”的玩意儿,似乎在告诉我,
这场屈辱的游戏,该换个玩法了。01刺眼的聚光灯打在脸上,有些发烫。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水和空调送出的沉闷气味,闻着让人犯恶心。
耳边是雷鸣般却虚伪的掌声,一声声像是巴掌,扇得我脸颊嗡嗡作响。
我站在会场角落的阴影里,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看着台上那个叫孟凡的男人,
正盗用我的“星辰计划”侃侃而谈,把他自己包装成一个天才。“……这个‘星辰计划’,
是我和我的团队,耗费了无数个日夜心血的结晶!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你的团队?
你的心血?放屁!那每一个字都是老子一个一个敲出来的!)我气得牙根痒痒,
下意识地用拇指转动着无名指上那枚冰凉的戒指,这是我每次极度愤怒时的小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悄走到我身边。是许佳。她没看我,
而是把一张冰冷的卡片塞进我手里,然后就像躲瘟神一样,迅速退开半步。我低头,
借着昏暗的光线打开卡片。上面只有一行娟秀的字:“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我猛地抬头看向她,她正仰望着台上的孟凡,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崇拜和迷恋。“许佳,
七年的感情,就换来这个?”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终于舍得回头看我一眼,
那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不耐烦,仿佛在看一堆没人要的垃圾。“林枫,我们分手吧。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别看了,你配不上那样的舞台,
也配不上我。”“七年?你这七年给了我什么?一套首付都凑不齐!”她冷笑着,
声音压得更低,“看看人家孟凡,已经是项目总监了,再看看你!
我不想再跟着你过这种没盼头的日子了!”(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都要背叛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多年的心血,
七年的感情,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就在我绝望到想冲上去跟他们同归于尽的时候,
无名指上的“星辰之钥”戒指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热感,烫得我一激灵。
我下意识地攥紧拳头,那枚戒指竟发出一丝微不可见的幽光,一股奇特的暖流从手指涌入,
瞬间平息了我翻腾的气血。(这戒指……怎么回事?)这突如其来的异变,
让我混乱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明。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会场的。
回到锦绣花园那间小小的出租屋,推开门,
一股熟悉的、许佳常用的茉莉花味洗发水香味扑面而来。以前觉得好闻,现在只觉得刺鼻,
让人心烦。屋里没开灯,一片漆黑。窗外城市的霓虹闪烁,
把这个小小的空间映照得更加孤寂。我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那张我们一起挑的、已经有些掉皮的旧沙发发出一声**。(家?这里还算家吗?
所有东西都还在,就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不见了。)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
墙上我们一起贴的旅行照片,现在看起来像一出讽刺剧。鬼使神差地,
我掏出了那枚“星辰之钥”戒指。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我仔细端详着它。
这戒指是爸妈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材质非金非玉,通体黝黑,
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古朴纹路,摸上去冰冰凉凉的。(爸妈当年只说这是传家宝,
让我一定保管好,到底有什么用?)我凭着记忆中几个模糊的纹路符号,在手机上搜索起来。
“古老家族”“信物”“星辰”……搜索结果五花八门,
大部分都是些不靠谱的玄幻小说和网络传说。(搞什么,
难道我爸妈还是什么隐世家族的传人?太扯了。)就在我自嘲地准备关掉手机时,
屏幕突然震动了一下。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林先生,
您的身份已激活,请于明日上午9点抵达星海大厦。”我愣住了。星海大厦?
那不是市中心最贵的写字楼吗?租金按秒算的那种。(诈骗短信?现在骗子都这么高级了?
)我盯着那条短信,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甘。骗子也好,恶作剧也罢,
总比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屋子里强。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被骗什么?03第二天,
我还是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星海大厦楼下。我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跟周围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格格不入,就像一滴油掉进了清水里。
我怀着“被耍了就当是出来散心”的心情,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堂。刚一进去,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迎了上来。“林先生,
请跟我来。”我愣了一下,他怎么认识我?我跟着他走进一部专属电梯,
他将我带到了大厦的最顶层。电梯门一开,我差点被晃瞎了眼。整个顶层被打通,
巨大的落地窗外,整个城市仿佛都踩在脚下。脚下是柔软得不像话的地毯,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雪茄和咖啡混合的香气。“林先生,请坐。
”那个男人指了指会客区的真皮沙发,“我知道您现在一定很困惑。”“你是谁?
这是什么恶作剧吗?如果是,那恭喜你,成功了。”我警惕地看着他,
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他温和地笑了笑,递给我一杯咖啡:“我叫秦渊,
是您祖父的私人顾问。这不是恶作剧。”他从一个精致的皮箱里拿出一叠文件,推到我面前。
“您手中的‘星辰之钥’,就是星海资本最高权限的钥匙。而您,林枫先生,
是我们等待已久的唯一继承人,您将继承价值超过万亿的资产。”我脑子“嗡”的一声,
手里的咖啡差点洒了。“万……万亿?你确定不是津巴-布-韦-币?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这装修,比电视里的还有钱。万亿?
我昨天还在为几千块的房租发愁,今天就有人告诉我我是万亿富翁?疯了吧!爸,妈,
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啊……)秦渊没有笑,他指着文件上一个复杂的家族徽记,
那徽记的纹路,竟然和我手上“星辰之钥”戒指的纹路一模一样。“林先生,您的祖父,
是星海资本的创始人。他穷尽一生建立了这个商业帝国,而您,是他唯一的血脉。
”看着那熟悉的纹路,我所有的怀疑和防备,在这一刻彻底崩塌。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04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我坐在那间能俯瞰全城的办公室里,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万亿富翁?星海资本继承人?这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但我手上的戒指,和眼前这份厚厚的资产证明文件,都在告诉我,这不是梦。
“秦叔……”我试探着开口,这个称呼让我觉得有些别扭,但又似乎理所当然,
“我想请你帮个忙。”“董事长,您请吩咐。”秦渊立刻站直了身体,
态度恭敬得让我有些不适应。(董事长……这个称呼真别扭,但感觉还不错。
)我的眼神逐渐冰冷下来,孟凡和许佳那两张恶心的嘴脸浮现在眼前。“帮我查两个人。
”我跟着秦渊走进一间像是科幻电影里的秘密情报室,
里面只有服务器的嗡嗡声和键盘清脆的敲击声。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气质干练的短发女人站了起来。“董事长,我是情报主管周玲。
”“周玲,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孟凡,天际科技的项目总监。一个叫许佳,我前女友。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需要他们所有的黑料,越黑越好。”“好的,董事长。
”周玲坐下,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巨大的屏幕墙上瞬间滚动起无数数据流。
不到五分钟,她转过头。“孟凡,涉嫌多次挪用天际科技研发经费,
金额初步估计在千万级别,有完整的资金流向证据。许佳,社交平台重度用户,
信用卡及各类网贷负债三十二万,与多名男性有暧昧聊天记录……需要深入调查吗?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信息,心里最后一丝对许佳的留恋也烟消云散。(孟凡,
许佳,你们以为你们做的事天衣无缝?在资本面前,你们连***的颜色都藏不住。
)“深入调查。”我冷冷地说,“把孟凡贪腐的证据链做成铁证。另外,
查一下许佳和孟凡之间有没有利益往来。”“很好,游戏开始了。”我心里默念道。
05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到了天际科技。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怜悯,
大概是年会上的事已经传遍了公司。我不在乎。走进熟悉的会议室,
空气中依旧充满了孟凡身上那股自大的古龙水味,闻着就想吐。他站在投影前,意气风发,
正吹嘘着“星辰计划”的光明未来,全然不知自己的末日即将到来。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默默地看着他表演。就在昨天,我已经让秦渊匿名将孟凡挪用公款的完整证据链,
用最稳妥的方式,发给了公司审计部的负责人。“……只要资金到位,
我保证‘星辰计划’明年就能为公司带来十个亿的利润!”孟凡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充满了自信。(来了。)就在这时,会议室厚重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审计部的李明部长带着几个面色严肃的人走了进来。“孟总监,打扰一下。我们是审计部的。
”李明的声音很突兀,打断了孟凡的演讲。孟凡的脸色明显一僵,
但还是强装镇定:“李……李部长?有什么事吗?我这儿正开会呢。”“我们接到实名举报,
你涉嫌严重职务侵占,金额巨大。”李明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语气冰冷得像块铁,
“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带走!”两个穿着制服的人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了孟凡的胳膊。孟凡瞬间慌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嘴唇哆嗦着:“不……不是的!是诬告!你们不能这样!”但没人理会他的挣扎。
(看着孟凡那张瞬间煞白的脸,比我看过的任何喜剧片都有意思。)全会议室的人都惊呆了,
鸦雀无声。我坐在角落里,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上司,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我拿出手机,给许佳发了条信息。“你选的‘潜力股’,
好像要跌停了呢。”然后,我平静地删掉了她的联系方式。(许佳,这只是个开始。
)06孟凡被带走的事,像一颗炸弹,在公司引起了轩然**。
“星辰计划”瞬间成了烫手山芋,没人敢接。高层紧急开会,最后决定,
由我这个计划的“副手”,暂时**项目总监的职位。这个决定,让我成了全公司的焦点。
有人嫉妒,有人看笑话,更多的人是在等着看我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我没有急着表现自己。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把项目组里那些孟凡的旧部,
和几个一直被他打压、但有真才实干的年轻人,召集到了一起。会议室里,气氛很微妙。
孟凡的亲信们个个面露不屑,而那几个年轻人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我没有说废话,
直接将“星辰计划”的核心技术难点,以及我早就想好的解决方案,
一条条清晰地罗列在了白板上。“……之前孟凡的方案,在数据架构上有个致命的缺陷,
这也是项目进度停滞不前的主要原因。我的想法是,放弃原有的底层框架,
改用‘蜂巢式’分布算法……”我讲得深入浅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数据,都信手拈来。
起初,那些老油条还抱着胳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但听着听着,他们的表情就变了,
从不屑到惊讶,再到凝重。而那几个年轻人,眼睛则越来越亮,
甚至有人拿出本子开始飞快地记录。讲完后,我看着他们:“这就是我的思路。有问题的,
现在可以提。”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一个叫张伟的年轻人,是组里公认的技术大牛,
但一直被孟凡排挤。他推了推眼镜,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激动:“林……林总,
您这个‘蜂巢式’算法的构想,太天才了!理论上完全可行,
而且能把我们的运算效率提升至少三倍!”有了他带头,
其他几个技术骨干也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气氛瞬间热烈。那些孟凡的旧部,
此刻也收起了轻视,开始认真地参与讨论。我知道,第一步,我成功了。
我没有用权力去压服他们,而是用绝对的实力,赢得了他们的尊重。(很好,这些人,
以后就是我的班底了。)07接下来的日子,我几乎都泡在了公司。白天,
我带着团队攻克技术难关;晚上,我回到星海大厦,
跟着秦渊学习如何管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
我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我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拿捏的小程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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