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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抱错的真少爷,和假少爷一起被绑架后,绑匪索要五千万赎金。却只肯放一个人。
爸妈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却说:“阿恒身体不好,受不得苦,能不能先放了他?
我们肯定会凑钱救亲生儿子的!”绑匪开了免提,戏谑地看着我。假少爷在一旁得意地发抖,
眼神里却是挑衅。我没哭也没闹,只是平静地对绑匪说:“撕票吧。”绑匪愣了。
我笑了:“我是说,撕了他们。”说完,我解开了手上的绳子,那是我自己系的蝴蝶结。
这帮绑匪,是我养的雇佣兵。......绑匪头子,代号K的男人,
亲自开车送我到陆家别墅区门口。车窗降下,他递给我一个微型耳机。“老板,
陆家那通电话的全程录音,还有陆恒在仓库里所有的小动作,都存进去了。”我接过,
放进口袋。“他说了什么。”“他说,等拿到钱,就让我们处理掉你,做得干净点。
”K的语气毫无波澜。我点点头。意料之中。“辛苦了,账目会有人跟你们结算。
”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我独自一人,走向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
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玄关的水晶灯光芒刺眼。客厅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我走过去,
看见我妈陈静正抱着陆恒,轻轻拍着他的背。我爸陆建国坐在旁边,脸色阴沉,
手里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雪茄。茶几上摆着果盘和精致的甜点。他们听见脚步声,
齐齐抬头看过来。三张脸上,没有劫后余生的狂喜,只有惊愕。像是看见一个本该死去的人,
突然出现在眼前。“陆昭?”陆建国最先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
手里的雪茄掉在昂贵的地毯上。陈静抱着陆恒的手臂一僵,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陆恒,在我妈怀里,透过手臂的缝隙,
用一种怨毒又恐惧的眼神死死盯着我。“你,你怎么回来的?”陆建国声音干涩。
“绑匪收了赎金,就把我放了。”我平静地陈述。当然,没有绑匪,也没有赎金。
陆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看了一眼陈静,又看了一眼我,眼神躲闪。“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他干巴巴地说。陈静终于松开了陆恒,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那眼神不是在关心我是否受伤,更像是在检查一件失而复得,却可能已经损坏的物品。
“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的试探。“没事。”她似乎松了口气,然后,
那点虚假的关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埋怨。“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绑架?你知不知道,为了救你们,家里把流动资金都掏空了!”我看着她,
忽然笑了。“妈,你们不是选择先救陆恒吗?”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僵住了。
陆建国脸色铁青,陈静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胡说什么!”她尖声反驳,
“我们当时只是……只是权宜之计!阿恒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他受不了那个苦!”“对啊,
哥,”陆恒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陈静身边,脸上还挂着泪,声音却带着委屈的控诉,
“我当时都吓傻了,爸妈也是怕我出事。你身体比我好,肯定能多撑一会儿的。”一家人,
整整齐齐,再次把理由解释得天衣无缝。我没再说话。转身,走上楼梯。身后,
传来陈静压低了的,却充满怒气的声音。“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欠他的吗!
”第二天,我被叫进书房。陆建国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后,表情疲惫。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推到我面前。“昨天,是爸妈情绪太激动了。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这里面有一笔钱,没有密码。
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算是补偿。”我看着那张卡,心里一片冰凉。这是封口费。
为那个被放弃的决定,为他们心中的龌龊和愧疚。我伸出手,拿起了那张卡。一句话没说,
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陆建国的一声叹息,仿佛对我这种“只认钱”的态度感到失望。
我不在乎。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家里要为陆恒举办一场庆祝他“平安归来”的派对。
陈静拉着陆恒,要去城里最高级的定制工坊选礼服。临出门,她才突然想起我似的,转过头。
“陆昭,你也一起去吧,顺便也给你挑一件,免得到时候穿得不得体,丢家里的脸。
”我没拒绝。到了工坊,陆恒立刻被首席设计师和一群助理围住。陈静全程陪着,笑容宠溺,
给出各种意见。而我,被一个助理领到了旁边的成衣区。“陆先生,您看看喜欢哪个款式。
”她礼貌又疏远。我随手翻看,每一件的价格都足够普通家庭一年的开销。
陈静抽空过来看了一眼,伸手随便指了一条黑色的西装。“就它吧,黑色显瘦,适合你。
”她甚至没问我喜不喜欢。派对那天,我果然成了背景板。陆恒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定制礼服,
穿梭在宾客之间。每个人都在夸他,夸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夸他临危不惧,
甚至还有人夸他“保护”了我。而我,穿着那套大了一码的黑色成衣。
所有人都对我客气地点点头。“哦,这是陆昭啊,也平安回来了,挺好。”然后在背后,
用我能听见的声音议论。“到底不是从小养在身边的,气质就是不一样。
”“听说被找回来之后,性格孤僻得很,跟家里人也不亲。”我懒得理会这些,
自顾自地走到角落的长桌边,拿了杯香槟。没清静几分钟,陆恒就端着酒杯,
一脸关切地走了过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不习惯?”他压着声音,
语气里满是虚伪的担忧,“爸妈给你买了这么贵的衣服,你怎么看起来还是不开心?
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我们的气?”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善良”和“无辜”的脸,
觉得有些好笑。“你到底想说什么?”陆恒见我不领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哥,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我们是一家人啊。爸妈已经尽力补偿你了,
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他们呢?”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到。
那些人看过来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对我的指责。我把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补偿?
把我找回来,再在危机关头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然后用钱堵住我的嘴,这就是你们的补偿?
”陆恒的脸色白了。他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说出来。“你……你胡说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反驳。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不远处正被一群人围着,
满脸笑容的陆建国和陈静。原来,争取活下去的权利,就是不懂事。原来,揭开他们的虚伪,
就是不知好歹。我没再跟他争辩,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件可笑的西装。这些东西,
不是补偿。是用来标记我“外人”身份的工具。我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冰冷的黑卡,一个念头,
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你们想用钱来解决一切。那我就让你们看看,钱,到底能用来做什么。
进了大学,陆家给的那张黑卡,成了我最好的工具。我没有用它来买跑车豪宅,
而是把它变成了另一串数字,打进了K的账户。“老板,第一批资料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K的效率很高。邮件里,是陆氏集团近五年的所有财务漏洞和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
还有陆恒从小到大的每一笔“光辉事迹”,包括他如何欺凌同学,
如何挪用家里给的零花钱去堵伯,如何把搞砸的事情全都推到别人头上。我的大学室友,
叫沈言,是个计算机天才。他能不费吹灰之力黑进学校的教务系统,
只为了把自己选修课的成绩改成满分。第一次见面,他看着我,
推了推眼镜:“你身上有股味道。”我挑眉。“卷王的王霸之气。”他说,
“要不要一起干票大的?”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说:“我请你吃饭。”饭桌上,
我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他听完,眼睛亮得吓人。“**,现实版王子复仇记?带我一个!
”于是,我动动手指,用陆家的钱,给他换了一整套顶配的电脑设备。而陆恒,
他进了商学院,成了学生会***,风光无限。开着陆建国给他新买的跑车,
在校园里横冲直撞。偶尔碰到我,他总会停下车,摇下车窗,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哥,
最近过得怎么样?钱还够花吗?不够跟弟弟说,我让爸再给你打点。
”周围的人都用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他,再用同情又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够花。”他就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嘴硬”的表情,叹了口气。
“哥,你也别太要强了,爸妈其实很担心你。前几天我听爸说,公司最近出了点小问题,
**不开,你也不说主动关心一下。”话传出去,版本就变了。
变成了陆家找回来的真少爷,冷血无情,只知道花家里的钱,对公司的困境不闻不问。
变成了我嫉妒陆恒受宠,在外面故意败坏陆家的名声。无形的墙,就这么在我周围砌了起来。
有一天,沈言从外面回来,把一个无人机模型摔在桌上。“陆恒那个狗腿子,
在论坛上发帖子,说你盗用他的创意去参加科技竞赛,还说你心理阴暗,见不得他好!
”我正在看K发来的第二批资料,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说句话呀。”沈言快被我给急死了,
“他们这是在给你泼脏水!你就不生气?”我终于抬起头,看着他急得通红的脸,
把手里的平板电脑关上。“生气有用吗?”我问他,“跟他们对骂,然后呢?能让他们闭嘴,
还是能让陆恒从学生会***的位置上滚下来?”沈言愣住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
有不解。“可这也太憋屈了。”他小声说。我笑了笑,把平板电脑放回包里。
陆恒永远是那个光芒万丈的主角,而我,似乎注定就该活在阴影里。只是这一次,
我不想再等别人来施舍光明了。我要亲手把所有的灯,都关掉。陆建国生日,
在一家私人山庄举办。我到的时候,里面已经宾客云集,热闹非凡。我用陆家的卡,
从一个地下拍卖会拍下了一幅前朝的古画,花了三百万。
然后让沈言做了一幅一模一样的赝品。真品,被我寄给了K。
我把包装精美的赝品盒子递过去,“爸,生日快乐。”他接过去,正如我预料的一样,
看都没看一眼,就随手放在旁边堆满礼物的桌子上。“来了就好,自己找地方坐吧。
”话音刚落,陆恒就挽着陈静的胳膊过来了。他打开一个丝绒盒子,举到陆建国面前。
“爸爸,生日快乐!这是我用我人生第一笔奖学金给您买的礼物,您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块**版的江诗丹顿。周围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和赞美。“哎呀,建国,
你这儿子可真孝顺!”“阿恒真是长大了,懂事了!不像有的孩子,只会啃老。
”陆建国笑得合不拢嘴,当场就把自己手上的旧表摘了,换上了新的。“喜欢,太喜欢了!
还是我的阿恒懂我!”我送的那个画盒,被压在一堆名牌包装底下,连个角都看不见。
我也无所谓,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陆昭。”陆恒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我抬头看他。他皱着眉,“今天是爸的生日宴,你就坐在这儿玩手机?
来往的都是家里的长辈和朋友,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呢?”他说话的声音不小,
旁边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对我指指点点。我还没开口,陈静就带着怒气走了过来。“陆昭!
你又在跟你弟弟闹什么别扭?”她看也不看陆恒,目标明确地对着我。“平时就算了,
今天是你爸生日,你就非要摆着一张臭脸,弄得大家都不开心?”我看着她,
又看看旁边一脸“你看吧,他就是这样”的陆恒。一股窒息感猛地涌了上来。在这个家里,
我连安静地待着都是错的。我收起手机,站起身。“我有点不舒服,出去透透气。”说完,
我没等他们反应,转身就走出了宴会厅。外面的露台很安静,山里的风带着凉意。
不知过了多久,我准备回去,却在走廊的拐角处停住了脚步。休息室的门虚掩着,
我爸妈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陈静的声音带着点委屈,“你看看他今晚那态度,
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一样。阿恒那么懂事,他倒好,就知道摆脸色,存心给我们添堵。
”然后是陆建国的一声叹息。“行了,别跟他计较了。他毕竟在外面野惯了,没什么教养,
指望不上。”“可我就是担心……公司最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怕他……”“担心什么,
我都想好了。”陆建国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公司以后都是阿恒的。
”“阿恒是我们从小带大的,我们不能亏待他。等他毕业,家里的资产,还有人脉,
都会交给他。至于陆昭……”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随意。“毕竟是亲生的,
血缘断不了。给他一笔钱,让他滚得远远的,别回来碍眼就行了。”我悄悄地离开,
没有惊动任何人。冷风一吹,人反而清醒了。陆建国那几句话,
一遍一遍地在脑子里循环播放。不觉得疼,也没有愤怒,就是麻木。回到学校宿舍,
沈言还没睡,见我进来,他摘下耳机。“我的妈,你脸色怎么跟刚从坟里爬出来一样?
你家里人又给你喂屎了?”我摇摇头,没说话。从钱包里抽出那张陆建国给我的黑卡,
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沈言,”我开口,声音平静,“我们来干点大事吧。”从那天起,
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所谓的“家”。他们给的钱,我照单全收。我和沈言的第一个项目,
是开发一个匿名信息共享平台。专门用来曝光各大公司内部的丑闻。
我们没有自己去搜集信息,而是创建了一个绝对安全的渠道,
让那些被压迫的员工自己来爆料。为了保证绝对匿名,沈言用上了他毕生的技术,
搭建了十几层防火墙和虚拟路径。平台上线第一天,就收到了一份来自陆氏集团内部的爆料。
内容是关于陆氏一个新楼盘项目,偷工减料,用劣质材料代替国标材料,中间的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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