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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楼下那个张老板,有车有房,就是年纪大了点,你去见见!”“我不去!
”我忍无可忍,“阿姨,别再给我介绍那些歪瓜裂枣了!”房东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好心帮你!”我被逼得口不择言:“再逼我,
再逼我……我就嫁给你儿子!”空气死寂。房东看着我,眼神从错愕变为狂喜。“好啊!
这可是你说的!”她立刻掏出手机,“我这就让小驰回来!”我傻了,我随口一句玩笑,
她竟然当了真。1“喂?儿子!你赶紧给我滚回来!你媳妇我给你找好了!
”房东张阿姨那堪比扩音器的嗓门,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完全无法理解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我叫林晚,一年前为了躲避家里安排的商业联姻,
拖着一个行李箱逃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为了省钱,我租了这间老破小,
房东张阿姨起初看着还挺和善,直到她发现我单身后,就开始了疯狂的催婚轰炸。
今天这个张老板,已经是她这个月给我介绍的第五个了。秃头,啤酒肚,年纪能当我爹,
张阿姨嘴里却成了“成熟稳重有魅力”。我拒绝了无数次,可她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每天不是在给我介绍对象的路上,就是在准备给我介绍对象的路上。
刚刚那句“嫁给你儿子”,纯粹是我被逼到绝境后的胡言乱语。谁不知道,
张阿姨的儿子是她心头宝,也是她最大的愁。听说在市中心最贵的写字楼里开了家公司,
年轻有为,但脾气古怪,性格冷得像块冰,至今单身,是整个小区大妈圈的重点攻克对象。
张阿姨提过几次,想让我跟她儿子见见,都被我婉拒了。我对这种天之骄子敬而远之。
可现在,我竟然自己跳进了火坑。“阿姨,你别当真,我……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急得满头大汗,伸手想去抢她的手机。张阿姨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
一把将手机揣进兜里,眼睛亮得吓人:“开什么玩笑?林晚啊,阿姨看人最准了!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姑娘!配得上我们家小驰!”她看我的眼神,
活像在看一件已经成交的商品,满意得不得了。“不是,阿姨,我配不上,我真的配不上!
”我快哭了,“你儿子那么优秀,我就是个普通打工的,我们不合适的!
”“什么配不配得上?我儿子脾气是臭了点,但人是好人!你脾气好,正好互补!
”张阿姨一拍大腿,事情就这么定了,“你等着,他马上就回来!”说完,她哼着小曲,
扭着腰就进了厨房,乒乒乓乓地开始准备晚饭,看那架势,是要做一桌满汉全席。
我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客厅,进退两难。跑?我的行李、我这个月的工资,
全都在这个房子里。留下?等着见那个传说中的“冰块儿子”,
然后当面跟他说清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坐立不安地在沙发上等了两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门口终于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门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颀长,宽肩窄腰。
昏黄的廊灯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疏离又矜贵。他抬起头,
露出一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紧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
我的呼吸,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彻底停滞了。是他。竟然是他。那个在我大学毕业时,
被我狠狠抛弃,发誓老死不相往来的前男友——江驰。2“小驰!你回来啦!
”张阿姨端着一盘刚出锅的红烧肉,满脸堆笑地从厨房里走出来,“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你未来的媳妇,林晚!”江驰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地射向我。他的眼神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惊讶,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冰冷的恨意。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冻结,手脚冰凉,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世界真小。
小到我逃了那么远,还是撞进了他的天罗地网。“哦?我的……媳妇?”江驰缓缓开口,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换上拖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我下意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地绞着手指,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
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一如当年。“林晚?”他微微俯身,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五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为了钱,
连这种手段都用得上了?”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战栗。羞辱,难堪,
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恐慌,瞬间将我淹没。“我没有……”我声音发颤,想要解释,
却发现一切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在他眼里,
我大概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五年前是,现在也是。“妈,”江驰直起身,
看都没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餐厅,“她说的,是真的?”张阿姨乐呵呵地跟过去,
把红烧肉往他面前一推:“那可不!晚晚亲口说的,就要嫁给你!妈就知道,缘分这种事,
挡都挡不住!”我站在原地,像个被公开审判的罪犯。江驰拿起筷子,
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红烧肉,却没有吃,只是放在碗里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啊。”他说。“既然她这么想嫁,那就嫁吧。”“哐当”一声,
我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疯了吗?他明明那么恨我,
为什么要同意这桩荒唐的婚事?报复。我脑海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他要用婚姻这个牢笼,
把我困在他身边,慢慢地折磨我,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
张阿姨激动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儿子你同意了?太好了!我明天就去看日子,
咱们先把证领了!”“不用看日子,”江驰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了擦手,
仿佛那双筷子沾了什么脏东西,“就明天吧。”他终于再次看向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你,有意见吗?”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敢有什么意见吗?
在他说出“好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掉进了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陷阱。
一个我曾经拼了命想逃离,如今却自己一头撞进去的陷阱。“我……”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厉害。“怎么?不敢了?”江驰挑眉,语气里的讥讽更甚,
“刚才不是还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吗?现在玩不起了?”张阿姨也察觉到气氛不对,
赶紧打圆场:“小驰你怎么说话呢?晚晚脸皮薄,你别吓着她。
”她转头又来劝我:“晚晚啊,别怕,小驰就是嘴硬心软。你们年轻人,多处处就好了。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我还能说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手机,抬起头,直视着江驰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好,”我说,
“明天就明天。”不就是结婚吗?五年前我能从他身边逃走一次,五年后,我照样可以。
我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3第二天一早,我被张阿姨从床上拖了起来。
她喜气洋洋地递给我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快换上!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
”我看着那条俗气的裙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面无表情地推开:“不用了,我有衣服。
”我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件最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我不想让这场荒唐的交易,
沾染上任何一丝喜庆的颜色。张阿姨的脸拉了下来,但想到马上就能抱上儿媳妇,
又把那点不快压了下去,催促道:“快点快点,小驰在楼下等着了。”我磨磨蹭蹭地洗漱完,
走出房门,江驰已经等在了客厅。他今天没穿西装,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
和我身上这件,竟有种说不出的讽刺感。他靠在门边,低头看着手机,
侧脸的线条冷硬又流畅。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从小区到民政局,一路无言。
车里的气压低得吓人,张阿姨几次想开**跃气氛,都在江驰冰冷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我从没想过,我的婚姻会是这样开始的。
没有爱情,没有祝福,只有一场心照不宣的报复和交易。民政局里人不多。填表,拍照,
宣誓。整个过程,江驰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面无表情地配合着。
当工作人员把两本崭新的红本本递给我们时,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寒意。
“恭喜二位,新婚快乐。”工作人员公式化地笑着。快乐?我看着红本本上,
我和江驰并肩而坐的照片。他眼神冰冷,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这张照片,
是对“新婚快乐”四个字最大的讽刺。走出民政局的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张阿姨拿着我们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地看,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太好了!
我这就回家准备,晚上咱们一家人,还有你大伯他们,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我不去。
”江驰冷冷地打断她。张阿姨的笑容僵在脸上:“为什么?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公司还有会。”江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你送她回去。
”说完,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发动车子,绝尘而去。留下我和张阿姨尴尬地站在原地。
“这孩子……”张阿姨气得直跺脚,但很快又调整好情绪,拉住我的手,安慰道,“晚晚,
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工作忙。走,阿姨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晚上好好打扮打扮,
给他们一个惊吓!”我被她半推半就地塞进出租车,脑子里还是江驰离开时那个冷漠的背影。
他把我一个人丢在民政局门口,就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吗?也好。
这样至少能让张阿姨看清楚,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和谐美满”。然而,
我低估了张阿姨的决心。她拉着我逛了一下午的商场,给我从里到外买了个遍,
刷的还是江驰给的副卡。她说:“你是我们江家的儿媳妇,不能穿得太寒酸。
”我看着那些昂贵的吊牌,只觉得讽刺。他用钱来羞辱我,而他的母亲,
却用这些钱来装点我这个“战利品”。晚上,我被迫换上一件价值不菲的香槟色礼服,
被张阿姨带到了江家大宅。那是一栋坐落在半山腰的独栋别墅,灯火通明,气派非凡。
我跟着张阿姨走进去,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江驰的父亲,大伯,婶婶,
还有几个堂兄弟姐妹,十几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审视,有轻蔑,有好奇,
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善意。我像一个闯入上流社会的异类,浑身不自在。
江驰就坐在主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神情淡漠,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看到我,也只是掀了掀眼皮,没有任何表示。“哟,
这就是小驰的媳妇?”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人阴阳怪气地开口,她是大伯的妻子,
江驰的大婶,“看着……挺普通的啊。哪家公司的千金啊?”4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的笑话。张阿姨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刚想开口替我解围,我却抢先一步,微笑着看向那位大婶。“大婶您好,”我语气平静,
不卑不亢,“我不是什么千金,我叫林晚,目前在一家小公司做文员。
”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就是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是在攀附江家。“文员?
”大婶夸张地捂住嘴,眼里的鄙夷更浓了,“哎哟,我们家小驰可是堂堂总裁,
怎么娶了个……小文员啊?弟妹,你这眼光,可真是不怎么样啊。”她的话像一根根刺,
扎得张阿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嫂子,你胡说什么!晚晚人好,跟小驰是真心相爱!
”张阿姨急了。“真心相爱?”另一个年轻女孩,江驰的堂妹江瑶嗤笑一声,
“真心相爱会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偷偷摸摸就把证领了?我看,
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场面。
在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人眼里,我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女孩,嫁给江驰,就是原罪。
我抬眼看向江驰。他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甚至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在看戏。他在欣赏我被他的家人羞辱的狼狈模样。这就是他想要的报复。
把我捧上一个看似光鲜的位置,再让我狠狠地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够了。”一直沉默的江父,江家的大家长江正宏,终于开口了。
他虽然年过半百,但气场依旧强大,不怒自威。他一发话,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江正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审视而锐利:“既然已经和小驰领了证,那就是江家的人了。
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追究。但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江家的脸面,希望你,
好自为之。”这是警告,也是敲打。我挺直了背脊,迎上他的目光:“爸,您放心。
”这一声“爸”,叫得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江正宏似乎对我的“识时务”还算满意,
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江家人有意无意地排挤我,
聊着我听不懂的生意,说着***不上话的圈子。我就像一个透明人,尴尬地坐在那里,
只有张阿姨偶尔会给我夹一筷子菜。而江驰,从头到尾,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没有看我一眼。
饭后,张阿姨说:“小驰,你跟晚晚以后就搬去‘云顶华府’住吧,那边的房子大,也安静。
”云顶华府,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一套公寓动辄上亿。“不用了,”我立刻拒绝,
“我住原来的地方就挺好。”我不想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江驰终于舍得将目光转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怎么?怕我吃了你?”他站起身,
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走吧,江太太。我们该回家了。”“江太太”三个字,
被他咬得格外重,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我别无选择,只能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
跟着他走出了江家大宅。坐上他的车,我才发现,所谓的“回家”,回的正是云顶华府。
这是一套顶层复式公寓,装修得极简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
“你的房间在那边。”江驰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方向,语气冷淡,“我的书房和卧室在另一边。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足。”他划清了界限,仿佛我们不是夫妻,而是两个合租的陌生人。
“另外,”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扔在茶几上,“密码六个八。别穿得那么寒酸,
丢我的人。”又是钱。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可以用钱打发的女人。我看着那张黑卡,
只觉得无比刺眼。“我不需要。”我冷冷地说。“不需要?
”江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林晚,收起你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五年前你不就是为了钱才离开我的吗?现在装什么清高?”五年前的旧事,像一把尖刀,
再次狠狠地**我的心脏。我看着他,眼眶发热:“江驰,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
”“不然呢?”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你敢说,你当年离开,
不是因为我爸给了你五百万?”5“五百万?”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什么五百万?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江驰看着我错愕的表情,脸上的嘲讽更深了:“怎么?
钱拿到手就忘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五年前,六月七号,高考结束的第二天,
我爸派人去找你,给了你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条件是让你永远离开我。你不是收得挺痛快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在他心里,
我们的分手,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我林晚,是一个为了五百万,就抛弃了感情的拜金女。
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五年前,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她说我爸在外面堵伯,欠了三百万的***,现在人被扣下了,再不还钱就要被砍掉一只手。
我当时都吓傻了。我只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我哭着求我妈想办法,
我妈却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嫁给他们生意伙伴的儿子,对方愿意出五百万的彩礼,
帮我们家渡过难关。我不同意,我哭着说我有男朋友了,我爱江驰。
可我妈却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骂我不孝,骂我为了一个穷小子,连父亲的死活都不管。
那天晚上,我被锁在家里,手机也被没收了。第二天,我就被我爸妈强行带回了老家,
然后被送上了去另一个城市的火车。我逃过,反抗过,但都失败了。我给他发过无数条短信,
打过无数个电话,可都石沉大海。后来我才知道,
我妈早就偷偷把他的联系方式全都拉黑删除了。等我终于找到机会,用公用电话打给他时,
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孩。那个女孩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告诉我,江驰正在洗澡,
问我是谁。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我以为,他已经有了新欢,已经忘了我。
心灰意冷之下,我彻底断了和他联系的念头。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误会。
江正宏给了我五百万?我冷笑一声。如果我真的拿了那五百万,
我爸妈何至于还要逼着我商业联姻?“我没有拿过你爸的钱。”我看着江驰,一字一句地说。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江驰显然不信,他眼里的失望和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林晚,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副又当又立的模样!”“我没有狡辩!”我激动地吼道,
“我当年离开,是因为我家里出了事!我爸欠了***,我**我……”“够了!
”江驰粗暴地打断我,“这种三流言情剧里的烂俗借口,你觉得我会信吗?林晚,
你真让我恶心。”他眼里的厌恶,像一把刀,刺得我体无完“肤。我所有的解释,在他看来,
都只是掩饰和谎言。也是,一个在你心里已经被判了死刑的人,无论说什么,都只是徒劳。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我累了。我不想再解释了。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对,你说的都对。”我自暴自弃地说,“我就是个爱钱的坏女人。
我当年拿了你爸的五百万,现在又费尽心机嫁给你,就是图你们江家的钱。你满意了吗?
”江驰被我突然的转变弄得一愣。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承认”。
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但我没有。我的脸上,
只有一片麻木的平静。既然你认定我是这样的人,那我就是好了。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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