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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万，我弟开奶茶店，下周就要。”老婆苏晴把新买的香奈儿包往沙发上一扔，
理所当然地伸出手。我正悠闲地打着游戏，头都没抬。“哦，忘了跟你说，
”**控着角色躲过一个技能，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上周公司裁员，我第一个报名，
自愿毕业了。从今天起，我就在家躺平了。”苏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林风！你说什么？你疯了！”1苏晴的尖叫声在我耳边炸开，
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慌。我慢悠悠地打完一局游戏，将手机屏幕熄灭，这才抬眼看向她。
她化着精致的妆，身上的名牌套装价值不菲，但此刻，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和我预想中的一模一样。“你再说一遍？”她声音都在发抖，几步冲到我面前，
一把夺过我的手机，“你工作干得好好的，年薪百万，怎么可能被裁员？
是不是你为了不给我弟拿钱，故意编的谎话？”**在沙发上，摊了摊手，
一脸无辜：“不信你去看我手机，离职手续都办完了，赔偿金也到账了。不过那点钱，
我得留着养老，以后家里可就没收入了。”苏晴的手开始哆嗦，她飞快地解锁我的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划着。当她看到那封盖着公司红章的离职证明邮件时，她彻底傻眼了。
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毯上，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地。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那我弟的奶茶店怎么办？
我们下个月的房贷怎么办？我的新包……”我心里冷笑。结婚五年，
她关心的顺序永远是她弟弟，然后是我们的生活开销，最后才是她自己那些奢侈品。至于我，
似乎从来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房贷你不用担心，”我淡淡地开口，
“这房子是婚前财产，全款买的，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至于你弟的奶-茶店，
那就更不归我管了。他是成年人，该自己想办法。”我的话像是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苏晴的头上。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燃起怒火：“林风！你还是不是人！
我弟可是你亲小舅子！他现在遇到困难了，你作为姐夫，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五十万对你来说算什么？你以前眼睛都不眨一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可乐，“以前我是年薪百万的林总监，
现在我是无业游民林风。我自己都朝不保夕，哪有闲钱管别人？
”“你……”苏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就是故意的！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好！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这个白眼狼！”她一边骂，一边掏出手机，
显然是打给她妈告状去了。电话一接通，苏晴的哭腔就飙了出来：“妈！
林风他……他把工作辞了！他不肯给小磊拿钱开店了！你们快来啊，他要翻天了！
”我好整以暇地喝着可乐，听着电话那头传来丈母娘同样尖利的声音。果然，不出十分钟，
我家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我慢悠悠地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黑着脸的岳父岳母，
还有一脸不耐烦的小舅子苏磊。“林风！你什么意思！”丈母娘一进门就兴师问罪，
嗓门大得像菜市场的喇叭，“好好的工作说辞就辞了？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不把我们苏家放在眼里了？”小舅子苏磊更是直接，一把推开我，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
翘起二郎腿：“姐夫，别闹了。我那店都看好了，就差五十万启动资金。
你赶紧把钱给我转过来，等我赚了钱，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看着这一家子理所当然的嘴脸，
突然觉得过去五年的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我拼死拼活在外面挣钱，养着自己老婆，
还要养着她这一家子吸血鬼。他们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却没一个人真正关心过我累不累。“好处就免了。”我关上门，转身看着他们，
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已经说过了，我失业了，没钱。你们要是来做客，我欢迎。
要是来要钱，门在那边，不送。”“你！”岳父气得指着我，手指都在抖，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把女儿嫁给你，不是让你这么糟蹋的！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苏晴也哭哭啼啼地扑到她妈怀里：“妈，你看他！他现在就是存心不想管我们了！
”我看着这出闹剧，只觉得无比厌烦。我走到电视柜前，
从抽屉里拿出厚厚一沓转账记录和发票，扔在茶几上。“说法？这就是说法。”“苏磊，
三年前你说要创业开网吧，我给你转了三十万，不到半年全部赔光。”“两年前，
你说要跟朋友合伙做工程，我又给你转了二十万，结果朋友是骗子，钱也要不回来。
”“去年，你谈恋爱，给女朋友买车买包，花了我十五万。”“还有你，”我看向丈母娘，
“你去年打麻将输了五万，是我给你补的窟窿。岳父去年炒股亏了十万，也是我填的。
”“这五年来，我给你们苏家的钱，有记录的就超过两百万。你们真当我开银行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在客厅里。苏家四个人全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我竟然把每一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还留着证据。茶几上散落的，
是我五年来的血汗，也是他们贪得无厌的罪证。2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岳父岳母的脸色由黑转红，再由红转白，像是开了染坊。
苏磊那张总是挂着吊儿郎当笑容的脸，也第一次僵住了。只有苏晴，
她看着那些白纸黑字的记录，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这些……”丈母娘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堆单据，似乎想说些什么来辩解，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那些银行转账记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容不得她抵赖。
“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苏磊最先反应过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人当众扒了裤子，
“都是一家人，算这么清楚干嘛？我拿你点钱，难道不应该吗？我姐可是嫁给了你！
”“应该？”我被他这番**的言论气笑了，“苏磊，你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六岁。
你没有工作，整天游手好闲，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的。
我凭什么要养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就因为你姐嫁给了我？这是哪家的道理？”“你！
”苏-磊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林风，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
今天这五十万，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哦？是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让我给。”“你……”苏磊似乎想冲过来动手，却被他爸一把拉住。
岳父深吸一口气，他比他老婆儿子稍微沉得住气一点。他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
对我说道：“林风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磊是你小舅子，他好了，你和晴晴脸上也有光，
不是吗？以前的事是我们不对，没考虑你的感受。但这次不一样，小磊是真心想做点事。
你就再帮他最后一次，行不行？”“最后一次？”我像听到天大的笑话，
“这话我三年前就听过了。爸，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是我真的没钱了。
我现在是个失-业人员，每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你们要是真为我和苏晴好，
就该劝苏磊去找份正经工作，而不是继续做着发财的白日梦。”我说完，不再理会他们，
径直走回卧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能听到外面苏晴的哭喊声，丈母娘的咒骂声，
还有苏磊不甘的咆哮声。“林风！你给我出来！你这个缩头乌龟！”“反了天了！
真是反了天了！晴晴，这种男人要他干什么！跟他离！”我把门反锁，戴上耳机，
将外界的一切嘈杂都隔绝在外。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这一天，
我等了太久了。过去五年，我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驴，被他们一家人驱使着，不停地往前走，
不敢停歇。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尊重和家庭和睦，
结果只换来了他们的得寸进尺和变本加厉。我的忍耐，在他们看来，是理所应当。我的退让，
在他们看来，是软弱可欺。直到半年前，我妈生病住院，急需三十万手术费。
我手头的流动资金都填了苏家的窟窿，只好硬着头皮跟苏晴开口，
想让她把之前给她妈买的一只二十万的翡翠镯子先卖了应急。结果苏晴当场就翻了脸。
“林风你有没有搞错？那是我妈的镯子，凭什么卖了给你妈治病？你妈生病，你自己想办法，
别打我们家东西的主意！”那一刻，我心凉了。我妈养我三十年，苏晴嫁给我五年，
在她心里，我妈的命，竟然比不上她妈手上的一只镯子。最后，我没办法，
卖掉了我爸留给我的一块老手表，才凑齐了手术费。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了决心。这个家，
这群吸血鬼，我受够了。外面的吵闹声持续了很久，最后渐渐平息。
我听到他们离开的关门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敲响了。“林风，
你开门，我们谈谈。”是苏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没了之前的歇斯底里。我摘下耳机，
没有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我依旧沉默。门外的苏晴似乎是急了：“林-风，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辞职了，我们以后怎么办？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啊！”交代？我冷笑。
我养了你们一家五年，谁给过我交代？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门边，隔着门板，
冷冷地说道：“我不想怎么样。从今天起，我只负责我自己的生活。至于你，还有你的家人，
好自为之。”门外，是长久的死寂。3那天晚上，苏晴没有再来敲我的门。我们分房睡了。
这在我们的婚姻里是第一次。第二天我醒来时，外面静悄悄的。我走出卧室，
发现苏晴已经不在家了，但客厅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茶几上那堆扎眼的转账记录也不见了。
餐桌上放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还是温的。我看着那份早餐，心里毫无波澜。我知道，
这是苏晴改变策略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以为用这种小恩小惠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重新变回那个任劳任怨的提款机。太天真了。我把三明治和牛奶倒进垃圾桶，
自己煮了碗泡面。吃完后，我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了我“躺平”的第一天。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没有了无休止的电话和会议，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这种感觉，
前所未有的轻松。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林风先生吗？
我是XX**公司的。你小舅子苏磊在我们这里借了三十万，今天到期了。
他把您作为紧急联系人，我们联系不上他，麻烦您通知他一下，尽快还款。”我眉头一挑，
果然来了。苏磊那个五十万的奶茶店，根本就是个幌子，他是在外面欠了***。
“不好意思，你打错了。”我平静地说道，“我不认识叫苏磊的人，以后不要再打来了。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顺手将这个号码拉黑。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响起，
是苏晴打来的。我直接按了静音，扔到一边。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着急。那些放贷的，
找不到苏磊，自然会去找她。我悠闲地看着电影，吃着零食，完全不受影响。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门铃又被按响了，这次比昨天她父母来的时候还要急促，
像是要拆门一样。我懒得去开。很快，外面传来了苏晴带着哭腔的叫门声。“林风！你开门！
你快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求求你了，林风，你先开门好不好？出事了！
”我依旧不为所动。直到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人在踹门。我皱了皱眉，
这才起身，从猫眼里往外看。只见两个满身纹身、凶神恶煞的壮汉正站在门口，
苏-磊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架着，鼻青脸肿，嘴角还流着血。苏晴则在一旁吓得脸色惨白，
哭着哀求着什么。“开门！再不开门老子把这门给你拆了！”其中一个光头大汉吼道，
又狠狠地踹了一脚门。我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透过猫眼，开始录像。然后，
我慢悠悠地打开了门。“有事？”**在门框上，平静地看着他们。
光头大汉显然没想到我这么镇定，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说道：“你就是他姐夫？
苏磊欠我们三十万，今天必须还。不然，我们就卸他一条腿！”说着，
他身边那个黄毛从腰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苏磊的大腿上比划着。苏磊吓得魂飞魄散，
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传来。他哭喊着向我求救：“姐夫！姐夫救我！我不想死啊！
你快给他们钱！快啊！”苏晴也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atms，泣不成声：“林风，
我求求你了！你救救小磊吧！他们真的会动手的！钱没了可以再赚，小磊要是出了事，
我也不活了！”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把我往外推，想让我去跟那些人交涉。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眼前这幕闹剧。我看着苏晴，她哭得梨花带雨，
满脸都是对她弟弟的担忧和心疼，看向我的眼神里，
却充满了恳求和一丝不易察जील的命令。仿佛我出手救她弟弟，是天经地义的责任。
“我再说一遍，我没钱。”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而且，
就算我有钱，我也不会给他还这笔赌债。”“赌债？”苏晴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苏磊，
“小磊，你不是说开奶茶店吗？”苏磊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光头大汉不耐烦地啐了一口：“别他妈废话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见不到钱，
你们谁也别想好过！”说完，他给黄毛使了个眼色。黄毛狞笑着，
手里的刀子就要往苏磊腿上扎去。苏晴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几乎要晕过去。就在这时，
我突然开口了。“等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光头大汉以为我服软了，
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想通了？赶紧转账，别耽误老子时间。”我没有理他，
而是低头看着已经快要跪下的苏晴，平静地问她：“苏晴，我最后问你一次。在你心里，
是我重要，还是你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弟弟重要？”4我的问题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让现场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苏晴愣住了，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那两个催债的壮汉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似乎在欣赏一出家庭伦理剧。只有苏磊，
还在低声呜咽着，喊着“姐，救我”。苏晴的嘴唇哆嗦着，她看看我，
又看看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一边是养了她全家五年的丈夫，
一边是她从小宠到大的亲弟弟。这个选择对她来说，似乎无比艰难。我看着她的眼睛，
心中一片冰冷。其实，在她犹豫的那一刻，答案就已经不言而喻了。几秒钟后，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抬起头，不是看我，而是对着那两个壮汉喊道：“钱我们给！
求你们不要伤害他！我们给！”喊完，她转过头，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眼神看着我，
声音尖利地嘶吼：“林风！你听到了吗！我说我们给！你赶紧把钱给他们！
你想看着我弟死吗！你的心是铁做的吗！”在这一刻，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了她弟弟那边。
她没有求我，而是在命令我。仿佛我的钱，就是她的钱，她有权支配，
有权拿去拯救她的宝贝弟弟。我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好，很好。”我点点头，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后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你这么说了，
那你们就自己解决吧。”说完，在苏晴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砰”的一声，
关上了大门，并且从里面反锁。“林风！你开门！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苏晴的咒骂声和捶门声从门外传来，夹杂着苏磊凄厉的惨叫和催债人的狞笑。**在门后，
静静地听着。我没有丝毫的愧疚或是不忍。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放弃了。我拿出手机，
看了一眼刚才录下的视频，画质清晰，声音清楚。催债的威胁，苏磊的求饶，苏晴的嘶吼，
全都在里面。我把视频保存好，然后拨打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
地址是XX小区XX栋XX号。有人在我家门口持刀威胁，聚众闹事，还涉嫌非法拘禁。
”我用最平静的语气，清晰地报了警。打完电话，我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
门外的吵闹声还在继续，苏晴的骂声已经变成了绝望的哭嚎。大概十分钟后，
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警察的呵斥声。“警察！都别动！把刀放下！
”门外的混乱瞬间升级，然后又很快平息。我听到那两个壮汉被制服的声音，
苏晴和苏磊被警察盘问的声音。又过了几分钟，门铃响了。这次是警察。我打开门，
两个穿着制服的***站在门口。他们看了一眼屋里的我，
又看了一眼走廊里狼狈不堪的苏晴和苏磊，以及被拷上的两个催债人，眼神里有些疑惑。
“是你报的警？”其中一个年长的***问我。“是的，警察同志。”我点点头，
把手机里的视频递了过去，“他们在我家门口闹事，还拿刀威胁我小舅子，
这是我录下的证据。”警察接过手机看了一遍，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又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核实了情况。“行了，情况我们了解了。你，还有你们两个，
”警察指了指苏晴和苏-磊，“都需要跟我们***出所做个笔录。”苏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做梦也没想到，最后竟然会闹到警察局去。她怨毒地瞪着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没问题，我配合调查。
”到了***，事情的经过很快就搞清楚了。苏磊在网上堵伯，欠了三十万***。
那两个壮汉是来催债的，涉嫌寻衅滋事和非法拘禁，被当场拘留。而苏磊，
因为参与网络堵伯，也要接受相应的处罚。至于我和苏晴，只是作为当事人和证人录了口供。
从***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苏晴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苏磊则被他父母接走了，
临走前，岳父岳母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剥了我。回家的路上，我和苏晴一路无言。
出租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一进家门，苏晴终于爆发了。“林风，你满意了？
”她把包狠狠地摔在地上，双眼通红地瞪着我，“你把我弟送进去了，
你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我换下鞋，给自己倒了杯水，
淡淡地说道：“他那是咎由自取。如果今天我不报警，被卸掉一条腿的就是他。而且，
丢脸的不是我，是你们苏家。”“你！”苏晴气得浑身发抖，“我们苏家怎么了？
要不是你见死不救，事情会闹到这一步吗？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就该拿出那三十万！
”“良心？”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把你们一家当家人，你们把我当什么？提款机？
冤大头？苏晴，我的良心，早就被你们一家人给喂了狗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积压了五年的怒火在这一刻喷薄而出。苏晴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
她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我不想再跟她废话，转身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两份文件，
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看看吧。”苏晴疑惑地拿起文件，当她看清上面的标题时，
整个人如遭雷击。“离婚协议书？”5苏晴的声音尖锐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她拿着那几张纸，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离婚？林风，
你要跟我离婚？”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不然呢？
”我冷漠地看着她，“留着你，继续让你和你那一家子吸我的血吗？苏晴，我受够了。
”“不！我不同意！”她情绪激动地将那份协议撕得粉碎，“我绝不同意离婚！林风，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感情？”我嗤笑一声，“你跟我谈感情？
在你为了你那个赌鬼弟弟，毫不犹豫地命令我拿钱出来的时候，你跟我谈感情？在你心里，
我这个丈夫，恐怕还不如你家的一条狗吧。”我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脸色惨白，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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