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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资助多年的小姑娘，在麻省理工的颁奖典礼上，面向全球直播。她说：“我的资助人，
每天用钱践踏我的尊严，提醒我低人一等。”我看着屏幕里她声泪俱下的模样，气笑了。
我转头，当着她母亲的面，将那***刚垫付的38万手术缴费单，撕得粉碎。随后，
我拨通了麻省理工校长的电话：“原定捐赠给学校的一千万美金，取消了。
”01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冰冷一片。林薇薇站在世界顶尖学府的聚光灯下，
穿着我去年托人给她定制的礼服，妆容精致，楚楚可怜。她手握着奖杯，
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声音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精心打磨过的刀子，精准地捅向我。
“我感谢苦难，更感谢在苦难中从未放弃的自己。”“但我也要‘感谢’我的资助人，
江月女士。”她特意加重了“感谢”两个字，语气里的讽刺穿透屏幕，直刺我的耳膜。
“是她，用她高高在上的施舍，日复一日地提醒我，
我只是一个需要靠别人才能活下去的穷人。”“我的每一点成绩，在她眼里，
都不过是她金钱投资的回报。”“她从不在乎我的梦想，
只在乎我能不能为她的履历增添光彩。”全球直播的镜头下，她哭得梨花带雨，
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弹幕瞬间霸屏。同情，愤怒，对“资本家”的口诛笔伐，
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我坐在医院VIP病房的沙发上，看着这张我资助了七年的脸，
忽然就笑了。那笑声很轻，却让旁边正在削苹果的林母手一抖，水果刀差点划破手指。
“月月，薇薇这孩子……她可能是太激动了，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
”林母的脸上堆满了谄媚又惊慌的笑，试图替她的宝贝女儿找补。我没看她，
视线落在茶几上那***刚缴费回来的单据上。38万。急性心衰，抢救，后续治疗。
是我动用私人关系，请来全国最好的心脏科专家，才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是我在公司开着最重要的季度会议时，接到她病危的电话，立刻中断会议，
亲自把钱送到医院。而现在，她的女儿，在全世界面前，给了我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我伸出手，拿起那张还带着打印机温度的缴费单。林母的眼神瞬间紧张起来，
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月月，你这是干什么？薇薇她不懂事，我替她给你道歉，
你可千万别……”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我慢条斯理地，将那张单据对折，再对折。然后，
用力。“刺啦——”清脆的撕裂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把纸屑一片一片地扔进垃圾桶，像是在丢掉什么肮脏的东西。“江月！你疯了！
”林母的伪装瞬间被撕碎，她从病床上弹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你怎么能撕了！你怎么这么狠毒！”我抽出纸巾，仔细地擦了擦手指，
仿佛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狠毒？”我抬起眼，第一次正眼看她，“跟你女儿比起来，
我还差得远。”我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我切换成一口流利的英语，声音冷静得没有一点波澜。“Hi，
David。It'sJiangYue.”“是的，
我刚看完你们学校的颁奖直播，很‘精彩’。”“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原计划下个月注入学校基金会的一千万美金捐赠，取消了。”“没有理由，
就是我单纯地不高兴了。”电话那头的麻省理工校长，显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
但他很快明白了什么。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林母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你……你毁了薇薇！你也想毁了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这是你们自己选的。”说完，
我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高跟鞋踩在医院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决绝的回响。
走出病房，我立刻给助理陈凯打了电话。“陈凯，联系公关部，我司所有平台账号，
暂时静默，不回应任何信息。”“另外，去查一下林薇薇在麻省理工这几年的所有情况，
消费记录，社交圈子，所有的一切，我都要。”“好的，江总。”电话那头，
陈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挂了电话，我独自走进电梯，
看着金属门上倒映出的那张毫无表情的脸。车子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城市的霓虹在窗外飞速倒退。回到空无一人的顶层豪宅，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这么多年，我自以为是的善意，原来在别人眼里，
不过是践踏尊严的武器。我打开电脑，点开了那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是我和林薇薇从第一次资助开始，七年间所有的邮件往来，每一笔转账记录，
每一次的嘘寒问暖。我点开第一封邮件，那是七年前，
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用稚嫩的笔触写下的感谢信。信的最后，她说：“江月姐姐，
您就像照进我生命里的一束光。”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在一个破旧的筒子楼里，
她局促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但那双眼睛抬起来看我的时候，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现在想来，
那汪泉水之下，该是怎样深不见底的泥潭。寒意，从心脏最深处，一点点蔓延至四肢百骸。
02一夜之间，我成了全网公敌。#天才少女控诉冷血资助人#的话题，以爆炸性的速度，
冲上了各大社交平台的热搜第一。林薇薇那段声泪俱下的视频，被剪辑成各种版本，
配上悲情的音乐，疯狂传播。我的名字，我的公司，被扒了个底朝天。“江月，
顶尖投资公司‘启明资本’创始人，身家百亿的冷血女魔头。”“看她那张脸就知道了，
一副刻薄相，绝对能干出这种事！”“资本家都一个德行，他们做慈善，
不过是为了打造人设，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可怜的薇薇，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太不容易了！”公司的官网被黑了，主页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遗照，上面是我的照片。
我的个人社交账号，评论区涌入了数以百万计的谩骂和诅咒。“你怎么不去死！
”“祝你公司明天就倒闭！”“生孩子没**的毒妇！”林薇薇趁热打铁，
接受了一家颇具影响力的海外媒体线上采访。镜头前的她换上了一件朴素的白衬衫，
显得更加憔悴无助。她含着泪，用一种娓娓道来的语气，讲述了更多“细节”。
“江女士每个月都会让我写一份详细的开销报告，精确到每一分钱，像审问犯人一样。
”“她送我最贵的衣服，却是在告诉我，离开她我什么都不是。”“有一次我只是想家，
和她通电话时哭了，她却冷冷地说，‘你的眼泪不值钱，有哭的时间不如多看两篇论文’。
”她编造的故事绘声绘色，完美地将我塑造成了一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心理变态。而另一边，
林母也戏瘾大发。她躺在医院的普通病房里，头发凌乱，面色苍白，
对着国内记者的镜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女儿太苦了，她吃的每一分钱，
都是带着血和泪的。”“现在那个狠心的女人把我的手术费停了，她就是想逼死我们母女啊！
”“求求大家救救我们吧，
我不能让我女儿没了妈妈……”一个是为了学业忍辱负重的绝世天才，
一个是为女牺牲、如今命在旦夕的伟大母亲。好一出感天动地的母女情深。舆论彻底引爆。
公司的几个重要合作方都打来了电话，言语间充满了对公司声誉的担忧。
连公司的合伙人老张都坐不住了。“江月，这件事影响太恶劣了，我们必须马上发声，
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我端着咖啡，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语气平静。“老张，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现在我们说什么，都会被认为是资本的狡辩。
”“等他们跳得最高的时候，再把他们打下来，才会摔得最惨。”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愤怒吗？
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算计。我不是圣人，不懂得如何以德报怨。
我只信奉一句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既然你们母女俩这么喜欢演戏，那我就搭个台子，
让全世界都来看看，你们的画皮之下，是何等丑陋的嘴脸。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陈凯发来的邮件。标题只有四个字。“初见端倪。”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戏，开场了。03陈凯的效率一向惊人。邮件附件里，
是关于林薇薇在麻省理工的初步调查报告。内容不多，但每一条都像是一把重锤，
砸碎了她精心塑造的贫困励志人设。她确实有一个不对外公开的社交小号，关注者寥寥无几，
都是她所谓的“闺蜜”。那个账号里，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林薇薇。她口中所谓的“节俭”，
是定位在波士顿顶级米其林餐厅，配文是“今天的分子料理毫无新意”。
她所谓的“专心学业”，是穿着比基尼，在加勒比海的豪华游艇上，
与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亲密相拥，笑得花枝乱颤。照片的发布日期，
正是她以“需要购买学术资料”为由，向我要了一笔五万美金的“专项资金”之后的三天。
她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手表，价值超过我送她的任何一件礼物。
她衣帽间里那一排排的爱马仕、香奈儿，足以让任何一个工薪阶层奋斗一生。
我将其中一张她拎着最新款Birkin包，在第五大道逛街的照片放大。
照片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日期水印。那天，她刚刚给我发了一封邮件，
声泪俱下地控诉食堂的***了五毛钱，让她感到了巨大的生活压力。真是可笑。
我将这些截图，连同她的消费记录，打包发给了国内一个相熟的资深媒体人。没有多余的话，
只附上了一句。“让大家看看天才少女的另一面。”做完这一切，
我又点开了国内的新闻网站。果不其然，林母还在不知疲倦地卖惨。最新的采访里，
她声泪俱下地告诉记者，女儿非常孝顺，把江月给的钱都省下来，给她买昂贵的进口药。
“我这身子骨，全靠我女儿的血汗钱吊着啊！”她哭得情真意切，引得无数网友跟着抹眼泪。
我冷笑一声。血汗钱？是躺在游艇上晒太阳挣来的，还是在米其林餐厅里品尝鱼子酱挣来的？
我打开邮箱，找到那些林薇薇发给我的“药品购买凭证”。然后，我让陈凯通过海外渠道，
查验了这些凭证的真伪。结果不出所料，全是伪造的。
我匿名将林薇薇在国外的真实消费账单，以及药品凭证的鉴定结果，用国际快递，
直接寄给了那位采访林母的记者。随件附上了一张便签。“一个母亲的谎言，
需要多少奢侈品来填充？”我能想象，当那位正义感爆棚的记者，收到这份快递时的表情。
一定会很精彩。林薇薇，林母。你们不是喜欢聚光灯吗？那我就让这光，
照亮你们身上每一个肮脏的角落。让全世界都看清楚，你们这对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是如何将善良当成垫脚石，将同情玩弄于股掌之间。反击的号角，
才刚刚吹响……04媒体人没有让我失望。第二天一早，
一篇名为《“天才少女”林薇薇的AB面：奖学金与爱马仕》的深度报道，在全网引爆。
报道里，没有一句主观评价，只是冷静地将林薇薇的奢侈生活照片，
与她之前采访中卖惨的言论，并列展示。米其林餐厅的账单，奢侈品店的消费记录，
游艇派对的狂欢。每一张照片，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那些为她摇旗呐喊的支持者脸上。舆论的风向，第一次出现了微妙的逆转。
“我有点懵，这是同一个人吗？”“一边哭穷，一边买爱马仕？这是什么操作？
”“感觉我的同情心被按在地上摩擦……”林薇薇显然也慌了。她第一时间关闭了那个小号，
然后火速发表了一份声明。声明里，她避重就轻，
辩称自己只是“为了更好地融入当地学术圈，偶尔需要参加一些正常的社交活动”。
至于那些奢侈品，她则全部推到了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富二代男友”身上，
声称都是男友赠送的礼物，与她无关。她的那位富二代男友也立刻站出来，
在社交媒体上公开认爱，证实了她的说法。“薇薇是世界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孩，
请不要用肮脏的金钱玷污她！”他们的粉丝和水军迅速集结，开始疯狂攻击那家爆料的媒体。
“收了江月的黑心钱，开始泼脏水了！”“资本的力量真可怕，
想毁掉一个天才就是这么简单！”“我们相信薇薇！支持薇薇！”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想用一个“恋爱脑”的富二代就洗白一切？太天真了。我示意陈凯，放出第二波证据。
一段通话录音。这是我当初和林薇薇签订资助协议时，特意加入的一条。
为确保我的善款能被真正用在需要的地方，我要求每个月和她或者她的家人通话一次，
了解近况。为避免纠纷，每一次通话，我都有录音的习惯。这个当初为了保护她的举动，
如今，成了戳穿她谎言最锋利的武器。陈凯将一段经过剪辑的录音，
匿名发给了几家主流媒体。录音的主角，是林薇薇和她的母亲。时间，
就在林母“病危”入院的前一周。录音里，林母的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有半分病人的虚弱。
“薇薇啊，妈最近手气不好，打牌输了点钱，你那边还有钱吗？”“妈，
我上个月刚给你打了两万，你怎么又没了？”“哎呀，你别管了。你再跟那个江月说说，
就说我***病又犯了，需要一笔钱做手术，让她多打点过来。”“她会信吗？”“怎么不信？
你哭得惨一点，说得严重一点，她那种人，最吃这一套了。她那么有钱，
拔根腿毛都比我们腰粗，不从她身上多弄点，我们不是亏大了？”“行吧，那我试试。妈，
你可得演得像一点，别露馅了。”“放心吧，你妈我别的本事没有，装病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母女俩的对话，充满了算计和贪婪。哪里有半点对我的感激，
只有如何更高效地从我这个“成年巨婴”身上吸血的盘算。这段录音，如同一颗重磅炸弹，
在已经沸反冲天的舆论场里，炸开了。如果说之前的奢侈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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