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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在这个人人内卷的时代，我只想当个普通的打工人。可就因为加班时饿了，
吃了块饼干，新来的女总监就当众罚掉了我八十万的合同提成。她以为能拿捏我，
我却选择了彻底摆烂。她不知道，这份价值八千万的合同，
只是我送给我爸公司的一份见面礼。当她惊慌失措地求我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1章八十万，买你闭嘴“江辰！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
我刚走到工位，脚步顿了顿。我转过身，看着抱着一叠文件，踩着高跟鞋疾步走来的女人。
她叫李蓉，新上任的销售部总监，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她把文件重重地拍在我的桌上，
灰尘都扬了起来。“谁允许你在办公区吃东西的？
”她指着我桌角还没来得及扔掉的饼干包装袋，声色俱厉。我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整个部门除了我和她，就剩下角落里两个还在赶项目的实习生。
我从下午两点开始就没停过，连轴转了七个多小时，刚刚才和客户敲定合同的最后一个细节。
肚子饿得发慌，吃块饼干补充体力，似乎不是什么滔天大罪。“李总监，我已经下班了，
现在是加班时间。”我平静地解释。“加班时间就不是公司了？公司的规章制度是摆设吗？
”李蓉的音量又高了几度，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公司明文规定，
办公区域禁止吃零食！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我看着她那副义正词严的模样，有点想笑。
一个小时前，我刚刚签下了和“大恒集团”长达三年的战略合作协议，总金额八千万。
按照公司的提成标准，我个人能拿到百分之一，也就是八十万。这笔巨款，
足以让整个销售部眼红。显然，也包括这位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李总监。
“别以为你谈下个大单子就了不起了！”她果然提到了这件事，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轻蔑，“我告诉你，江辰，在我的部门，就要守我的规矩！
纪律性比业绩更重要！”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下巴扬得高高的：“鉴于你这次严重违反公司纪律，
态度还这么恶劣，我决定，取消你‘大恒集团’这个项目的所有提成！以儆效尤！”八十万，
说取消就取消。她说完，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震惊、愤怒，然后开口求饶。
周围那两个实习生也停下了手里的活，小心翼翼地朝这边张望。可惜，她要失望了。
我只是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然后看着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李蓉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她大概没想过我会是这个反应。在她看来，一个普通销售员，
被夺走八十-万的巨款，不该是捶胸顿足，痛哭流涕吗？“你……你说什么？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说，随便。”我重复了一遍，然后补充道，
“如果你觉得取消我的提成能让你开心，那就取消好了。反正，钱嘛，就是个数字。
”我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要是没别的事，我先下班了，李总监。”说完，
我不再看她那张由红转青的脸，径直走向电梯口。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电梯门缓缓合上，
倒映出我平静的脸。其实，我来这家名叫“华宇”的公司上班，不过是遵从我爸的指示。
他说，大恒集团准备收购华宇，但在那之前，需要有个人进去摸摸底，看看这家公司的成色。
而我，就是那个被派来摸底的人。至于那八千万的合同，不过是我左手倒右手的游戏。
大恒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我爸，签个字罢了。这八十万的提成，我本来就没打算要。
现在李蓉跳出来，用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帮我“省”了，我反倒觉得有些轻松。只是，
她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我原本的计划是，安安稳稳待上三个月，写一份评估报告上去，
让收购顺利进行。但现在看来，或许可以多一点乐趣。第二天，我准时打卡上班。
一进办公室，我就感觉气氛不对。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和一丝幸灾乐祸。
李蓉正站在办公室中央，开着晨会。她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各位，我们做销售的，业绩固然重要，但人品和规矩更重要！
有些人，不要以为拿下一两个单子就可以目中无人，无视公司纪律！
昨天我已经处理了一个典型，希望大家引以为戒！”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我像是没听见一样，走到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还没看完的小说，
悠闲地翻了起来。李蓉的眉头皱了起来。晨会结束，她走到我身边，用指节敲了敲我的桌面。
“江辰，上个季度的销售数据报告，今天下班前交给我。”“哦。”我应了一声，
眼睛还盯着小说。“还有，大恒集团那边的项目对接，你把所有资料整理一下，交给小张。
以后这个项目由他负责。”“好。”我头也没抬。我的顺从再次出乎她的意料。
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她盯着我看了几秒，
大概是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好悻悻地走开了。她前脚刚走，
坐在我对面的老员工王哥就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小江，你……你没事吧？
那可是八十万啊！你怎么就让她这么拿捏了？”我笑了笑：“王哥，算了，跟她争没意思。
”“你就是脾气太好了！”王哥一脸恨铁不成钢，“这娘们就是看你业绩太好，
怕你功高盖主，故意打压你呢！你这次要是服软了，她以后还不得骑在你脖子上？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小说翻了一页。摆烂嘛，就要有摆烂的样子。上午的时间，
我就在看小说和浇花中度过。期间，李蓉过来催了两次报告，
我都用“正在弄”三个字打发了。到了下午，问题来了。负责接手大恒项目的小张，
拿着一堆文件，急得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辰哥，辰哥，救命啊！”他把文件拍在我桌上，
“大恒那边突然发来一份补充协议，好多专业术语我都看不懂，那边催着要我们今天给反馈，
这可怎么办啊？”我瞥了一眼，那份补充协议是我昨天下午才跟我爸的助理确认过的，
里面涉及很多行业壁垒和技术细节，别说小张一个新人，就是李蓉自己，估计也看不明白。
“去找李总监啊，”我把小说盖在脸上，懒洋洋地说，“她现在是项目负责人。
”“我……我找过了，”小张快哭了，“李总监说她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
让我自己先研究研究……”我心里冷笑，开会是假，看不懂又拉不下脸来问我是真。
“那你就自己研究研究吧。”我说完，闭上了眼睛，准备午休。小张在我旁边站了半天，
跺了跺脚，没敢再打扰我，哭丧着脸走了。他走后不到半小时，我的私人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喂，请问是江辰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干练的男声。
“我是，您是？”“我是大恒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我姓刘。”我眼皮动了动。刘助理，
我爸的首席秘书。他亲自打电话过来，看来是好戏开场了。“刘助理，你好。”我语气如常。
“江先生，是这样的，”刘助理的语气有些急切，“关于我们合作协议的补充条款，
我们发过去半天了，怎么还没人回应？我们老板下午就要看。
刚刚我们联系了贵公司的项目负责人，一位姓张的先生，他一问三不知。
我们又联系了你们的李总监，她干脆不接电话。江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公司就是这么对待我们这种S级客户的吗？”刘助理的演技一向很好。这番话，
听起来就像一个被怠慢了的重要客户在正常地发飙。“哦，是这样啊。”我慢悠悠地说，
“李总监觉得我工作能力不行，纪律性太差，所以把这个项目交给别人了。
我现在不负责这个事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
刘助理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arle的笑意，
但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严肃：“江先生，我们大恒集团认的是人。当初这个项目，
就是看在你的专业能力上才决定和华宇合作的。如果负责人不是你，
那我们可能要重新评估这次合作的必要性了。”“砰。”这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抬起头，
看见李蓉的办公室门开着，她脸色煞白地站在门口，手里的保温杯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她显然是听到了我刚刚的通话。我对着电话，故意提高了一点音量：“刘助理，
这是你们公司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不过，我可以把您的意思转达给我们的王总。
”“不必了。”刘助理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们会以公司名义，正式向华宇公司发送邮件，
暂停此次合作。直到你们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电话挂断了。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
我看着脸色惨白的李蓉，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想玩？我陪你玩。第2章她慌了，
游戏才开始李蓉的嘴唇哆嗦着，显然是被“暂停合作”四个字给吓懵了。八千万的单子，
要是黄了，别说她这个刚上任的总监，就是华宇的老总王德发，也得脱层皮。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声音都在发颤：“江辰，刚刚……刚刚是谁的电话？”“大恒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刘助理。”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李蓉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
她再蠢也知道，董事长办公室的助理，那是什么分量。“他……他都说什么了？”“他说，
”**在椅背上，好整以去地看着她，“他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跟华宇合作。
现在换了负责人，他们要重新评估合作的必要性。哦，对了，他们还会发正式邮件，
暂停合作。”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在李蓉的心上。她踉跄了一下，
扶住了旁边的隔板才站稳。“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一个项目而已，他们怎么可能……”“为什么不可能？”我反问，“李总监，你不会以为，
大恒集团这种体量的公司，会缺华宇这一个供应商吧？”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她冲到我面前，双手撑着我的桌子，上半身前倾，几乎是吼出来的：“江辰！你现在！立刻！
给大恒那边回电话！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误会！”我掏了掏耳朵。“李总监，你忘了？
我现在不负责这个项目了。”我指了指不远处已经快把头埋进键盘里的小张，“负责人是他。
而且，是你亲口指定的。”李蓉猛地回头，死死地瞪着小张。小张吓得一个哆嗦，
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废物！”李蓉骂了一句，然后又转回头看我，语气软了下来，
带着一丝哀求，“江辰，算我求你了，好不好？这个项目不能黄，绝对不能黄！”“哦？
”我眉毛一挑，“为什么不能黄？”“黄了我就完了！”她脱口而出。“你完不完，
关我什么事？”我摊了摊手，“我的八十万提成，不是已经被你取消了吗？
这个项目是死是活，都跟我没关系了。”我把她昨天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李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精彩极了。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想发作，
却不敢；想求饶，又拉不下脸。就在这时，她办公室的电话疯狂地响了起来。她浑身一震，
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她知道，那个电话，多半是王总打来的。果然，她颤抖着手接起电话，
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王德发震天的咆哮，声音大到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
“李蓉！**的干了什么好事！大恒集团的合作为什么停了！八千万的单子！
你想让公司倒闭吗！”李蓉的脸彻底变成了死灰色。她握着电话，嘴唇嗫嚅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王德发的怒吼还在继续：“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个小时之内！
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件事，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
李蓉像一尊雕像一样，僵在原地。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打字的声音都消失了。
大家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快意。毕竟，
李蓉上任以来，仗着自己是总部空降下来的，没少折腾大家。过了足足半分钟，
李蓉才像是活了过来。她猛地转身，几步冲到我面前，“扑通”一声，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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