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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考出成绩的日子。父母和我一起站在电脑前，紧张地反复刷新页面。
【考生名：李天才】【总分：-7500】霎时间，父母沉默了。同学们知道我的分数后，
纷纷冲到我家门口破口大骂。而我却有些想笑，像愿望实现一般，嘴角扬起笑容。
01这几年，无论我在高考考场上如何奋笔疾书，最终查到的成绩始终是那个刺眼的零分。
不可思议的是，与我同班的同学们却总能超常发挥，成绩比平时高出好几十分。
高考放榜那天，我颤抖着手点开查询页面，屏幕上跳出一个零。
惨白的光映在我们全家人的脸上，空气凝固了。父母立刻打电话到招生办，托遍关系打听，
甚至递交了成绩复核申请。几天后，教育局的回复冰冷而诡异：“经核验，
该考生成绩计算无误。”家里的光景一直不好，所以我没有去复读的资本。几年前，
妹妹又被确诊患上了白血病，更是让我们家的经济情况雪上加霜。如果今年我考不上大学，
便只能放弃学业，出门挣钱养家。几经辗转，终究没能改变成绩系统里那个零分的事实。
父母红着眼眶望向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为我收拾行囊，把我送上南下的火车。
我踏进了南方某个小城沾染烟煤气息的工厂后，流水线的轰鸣声从此成了***与夜的背景音。
这本不是我该过的人生。好在上天没有遗忘我，奇迹在某一天降临在我身上，
如同之前发生的悲剧一般，悄无声息，却又理所当然。脑海里一道冰冷的机械音询问我，
是否需要将时间回溯到一年前？您仍有机会重新提交高考的答卷。我站在工厂门口，
尘土随风扑打在脸上。远处是父母强忍泪水，欲言又止的脸庞，
病房里妹妹微弱的**声仿佛还在耳边，她从未得到过一次像样的治疗便离开了人世。
没有一丝犹豫。“我回去。”可后来我怎么也没想到，无论我将时间回溯多少次，
都逃不过那个零分的结局。02和煦的阳光忽然拍打在我的脸上，令我感觉痒痒的。
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南林一中的校门口。
门口上还挂着“欢迎高三生回校”的横幅。我知道，自己回到了高三的开学第一天。
“哟!天才哥!”“连返校都要抢着比我们早吗？
”“不愧是学霸!”身后传来几声熟悉的嘻笑声，我回过头，认出了是陈大柱和赵富国两人。
我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没有作声。来自未来的我心里清楚，他们这看似随意的调侃，
实则句句带着阴阳怪气与讽刺。我曾视他们为最好的兄弟，可就在我查出高考零分的那天，
他们毫不犹豫地将刀子捅进了我的后背。因为把他们当成朋友，所以我请他们来家里做客，
顺便想倾吐一下被考试系统玩弄的委屈。可赵富国竟悄悄带来了几家小报的记者，
堵在我家门口，镜头直往我脸上怼。而陈大柱则搂着我的肩，贱兮兮的小声说：“李天才，
如果不想让**妹连药都吃不上……就乖乖把你以前说的家里值钱的老古董，都送给我们。
”赵富国收了无良媒体的黑钱，自作主张地对记者们撒谎，说我一直在学校靠抄袭取得成绩。
至于陈大柱，他父亲是南林医院的院长，只要他想操作，我妹妹随时都会被切断治疗。
面对这些压力，我们一家人哑口无言，默默忍受着来自周围人的唾沫星子。
好在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否则早就从天台上跳了。谁让高考我只考了零分呢，
真理并不站在我这边。见证过这俩“传奇背刺王”的本性后，这次我只想和他们迅速切割，
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有交集。我装作没听到，径直向走向教室。“切，
装什么……”“天天装成读书人的样子很了不起吗”“反正李天才再怎么拼命读书也没有用，
随他去吧，哈哈！”等我走远后，陈大柱和赵富国在背后轻声嗤笑着。走到教室，
我近乎本能反应的坐下，然后拿出书本准备学习。“零零零！”上课的**响了。
蒋老师快步走上讲台，戒尺“啪”地一声敲在黑板上，喧闹的教室瞬间静了下来。“安静！
”她推了推眼镜，扫视全班，“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嘻嘻哈哈的？
”“李天才作为我们南林中学唯一有希望冲击清北大学的苗子，都在抓紧一切时间看书！
”“而你们仅仅是放了三天的暑假，就已经散漫的不成样子了！
”望着讲台上心急如焚的蒋老师，我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愧疚。
她是这所学校里极少真正关心学生的老师，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学生。上一世，
她一直耐心辅导我，想尽办法帮我提分。即便在我考出零分，深陷舆论漩涡时，
蒋老师仍坚持在媒体前为我辩护，一遍遍说“这孩子绝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可也正因为这份坚持，她最终被学校找借口辞退了。我只觉得很对不起她一直以来的付出，
要是那年我真的考上了清北大学该有多好？下课后，蒋老师把我单独叫到办公室。
同上一次一样，她轻声问我：“要不要放学后来老师这儿？我给你开个小灶。
”怕我是因为钱的事而犹豫，蒋老师又补充道：“不收你钱的。
”但我早已亲身经历过这一年的高考。每道题、每个陷阱，甚至作文题目，我都了然于心。
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今年的状元，所以也没必要花费多余的精力在补习上。
我婉拒了蒋老师的好意：“谢谢老师，但我可能还是更适合自己一个人钻研。
”被拒绝的蒋老师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不要懈怠。在往后的日子里，
我和班上的所有同学几乎都切断了联系，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学习。知道了高考题目后，
反复学习高中的知识显然意义不大。于是，我找来了高等数学，
大学物理这种大学阶段才能接触到的教材潜心学习，为一年后去清北大学读书做准备。
在南林中学里，我的月考成绩几乎次次第一，所以老师们看见我在看大学教材不仅没有制止，
反而相当欣慰的鼓励我：“李天才，多拓宽些知识面有利于提分。”“高考加油，天才哥。
”见我如此刻苦，连我的同桌赵小薇也常常对我微笑。我并没有在意，
只是默默的学习大学知识，为高考后的人生铺路。很快，两个学期的时间一晃而过，
又到了高考的日子。在考场上，我展开试卷，题目和上一次一模一样。
我只用了一半时间就答完了全部试题，甚至还特意算错了几道小题，
避免考出过于惊人的满分。剩下的时间，我把准考证号，
涂卡区域的信息反复核对了至少十次。打铃后，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试卷被装进密封袋里，
才放心走出考场。也许上一次的零分，是因为我的个人信息涂错了。我如此自然的想着。
出成绩那天，我还和父母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没有720分我倒立洗头！
父亲狠狠的敲了我的脑袋，开玩笑似的说：“到时候咱谦虚点！可别在村里四处招摇！
”下午三点整，我满怀期待的刷新了手机界面。
【考生名：李天才】【总分：0】……03“怎么回事？！”我错愕的看着屏幕，
一股冰冷的寒意窜上脊背。“为什么，和上一次一模一样！”“天才，
你在说什么呢……”“还有，你这分数怎么是0，是不是网站卡住了？
”面对同样愣在原地的父母，我夺过手机，头也不回的向外面跑去。
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与痛苦猛地涌上心头。这一年，在南林一中高压的作息和苦读下，
我拼尽了全力才忍耐下来。而结局竟没有丝毫改变。后来的发生的事情，和上一次一样。
我所有的同班同学，都在这次考试中超常发挥，据说每个人都比估分还多二十几分。
在赵富国和李大柱的恶意操纵下，我们一家被淹没在外界铺天盖地的指责与谩骂中，
几乎喘不过气。最终，我躺在病床上的妹妹不堪其扰，用一片薄薄的刀片，
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蒋老师作为唯一一个帮我说话的人，也被学校辞退了。某个夜晚，
我站在妹妹的坟前，呆滞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高考，
不是被称为最公平的制度吗？为什么偏偏只针对我一人？“好想……看清这背后的真相啊。
”我对着晚风，喃喃低语。话音刚落，我感觉双眼一阵模糊。再次睁眼，
一束阳光直直的拍打在我的脸上。南林中学的校门，赫然立在面前。我知道，
时间再次回溯到了一年前。04“哟!天才哥!”“连返校都要抢着比我们早吗？
”“不愧是学霸!”熟悉的声音传来，但这一次，我连头都没回。走进教室，我安静地坐下，
翻开课本。眼中早已没有了对知识的渴求。只剩下必须查明的真相。
高考系统一次异常是巧合，但第二次发生，就意味着有人在做局。“首先，
我确定自己没和谁结过这样的深仇大恨。”“可如果真有，他们又是怎么操纵高考系统的？
”心中的疑惑不解，自然也就没心思听课。这一次，我不再执着于树立自己的“学霸”人设，
真的疲惫了。上课不听，考试随意。成绩，很快一落千丈。蒋老师忧心忡忡的找过我几次，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暂缓了学习的进程。之后，我彻底撕下伪装，
开始在上课时大摇大摆的看起小说来。“李天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学习！
”同桌赵小薇瞪着我，语气里全是恼火。我不紧不慢地将那张54分的数学卷子折好，
淡淡回应：“学累了，不行吗？”赵小薇？她可不是什么好鸟。上次我考零分，
她连发十五条朋友圈嘲讽，黑流量倒是吃得挺香。她瞥见我试卷上的分数，
顿时失声叫道：“李天才！你才考了54分？！”这一喊，整个班都围了过来。
“就这么点分？！”“你再考这点分数信不信我打死你！”赵富国揪起我的衣领，
把我狠狠推向墙角。“这可怎么办啊……我答应我爸要考交大的！“一位女生竟然啜泣起来。
我怔怔地望着这群瞬间变脸的“同学”。让我震惊的，不是人心的险恶。而是他们眼中，
那种近乎疯狂的，对我成绩的狂热。“我的分数，”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让喧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众人一愣，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眼神躲闪。赵小薇率先反应过来，尖声道：“当然有关系！你是我们班的标杆！你考成这样，
拉低我们平均分，影响学校评价，甚至可能影响到我们的升学机会！”“没错！李天才，
你能有今天全靠南林一中！”“你必须用一张清北录取通知书来回报学校！
”周围的人附和着。我顿时被气笑了，搪塞别人也不知道用个自然些的理由。
是不是他们有汲取我分数的能力？我的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个很恐怖的猜想，
只不过还需要更多的证据验证。为了先安抚好他们的情绪，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说道：“不好意思，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等过几天我一定重新投入学习。”“哼，那就好。
”见我一副顺从的模样，众人也没再纠缠，纷纷散回了座位。我安静的翻着书，
心中却酝酿起一个计划。某个周末，我拿出所有的零花钱，去了南林城里一趟。在电脑城里，
我买下了一支录音笔。回校后，我把这支录音笔放在我笔袋里的最深处，
同时按下了启动的开关。每到这时，我就会故意起身离开座位，
营造出一种他们可以随意议论我的错觉。一次，两次……直到那天，我回放录音笔的内容时，
听到了一段令人脊背发凉的对话。05“你说，这李天才现在学习状态这么差，
我们还能从他那捞多少分数？”音筒里传来赵小薇的声音。“管他呢，
反正他的高考成绩只会被我们瓜分殆尽。”“这是系统赋予我们的能力，
李天才那个做题蛆拿什么知道，哈哈哈……”“他这辈子就老实呆在大山里，
永远也别想考出去！”其他几位和赵小薇混得好的闺蜜们嘻嘻笑道。我立马关闭了录音笔，
心中郁结起滔天的怒火。果不其然，他们有一个可以瓜分我高考成绩的系统。
无论我在高考考场上怎么答题，最终得到的分数都只会成为他们的养料。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既然我能获得时间回溯的能力，
那他们真的有如此邪恶的系统也不足为奇。假定系统真的存在，那么这个系统是如何运作的，
有没有破绽存在呢？这一次的高三生活，我着重研究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间来到我第三次参加同一年的高考。语文考试的时候，我填写完个人信息后，
把答题卡上的每个答题区域都用黑笔涂上了鬼画符。做完这件事后，我就这么一直干坐着。
交卷**快响起时，我用圆规尖头狠狠划向了自己的手腕处，人体的动脉似乎就在那个地方。
在我的微操下，这看起来像是一次“不小心”的意外。“啊！”我惨叫出声。“怎么了？
”监考老师赶忙赶过来查看情况，可惜慢了一步。大量鲜血喷溅在我的答题卷上，与此同时，
交卷的**响起。在我的请求下，那份染血的答卷被提交了上去。我被送进医院，
正巧被安排到了和妹妹相邻的病床。父母还在乡下，完全不知道我做出了什么事情。这一次，
我要试探的是：倘若我弃考，那些人会有什么反应？就在我安心躺在病床里的时候，忽然，
一个白大褂突然突然出现，把我的妹妹转移到了别的病房。“李天才，我们谈谈。
”我抬起头，认出了这声音是南林医院的院长，陈德明，也是陈大柱的父亲。“你来干什么？
”“要把我的妹妹带去哪里？”我立刻警惕起来。“不要担心，
我们医院正在给**妹做单独的疗程，费用全免。”陈德明说道。“但是。”他将话锋一转，
“不管你现在的身体如何，都要去把剩下的考试考完。”我冷冷的问道：“凭什么？
”陈德明的脸忽然阴沉下来，随即一字一句的说：“就凭现在**妹的主治医师，是我！
”“你也不希望出现什么医疗事故吧。”压抑许久的怒火瞬间冲破理智，
我猛地起身怒骂道：“畜生！”“总有一天，你会下地狱的。”陈德明不以为意，
而是朝着背后的护士摆摆手，说道：“去吧，把李天才小朋友送回考场，
数学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随即他看了看我，笑里藏刀：“李天才，不要问为什么，
为了**妹的治疗成功率，你只需要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别想着耍什么诡计，
你写上去的答案究竟是对是错，等出分后我可一清二楚。”说完后，
我就被人一路给架到数学考场上。这一刻，我无比确信那个窃取我高考成绩的系统真实存在。
为了提升陈大柱的高考成绩，他爹是连人都不当了。06我举着缠满绷带，浑身剧痛的左手，
硬生生的参加完剩下的所有考试。考试刚结束，我立刻找到父母，坚持要将妹妹转出县医院。
他们却坚决不同意。母亲拉住我说：“别添乱了，陈院长看在你和大柱交情好，
特意为她安排了免费化疗……为期一个月，刚好能赶在你高考出分之后。”那一刻，
我如坠冰窟。愤怒、绝望、无助，各种情绪在我心中疯狂翻涌。我瞪大了眼睛，
冲着他们声嘶力竭地怒吼：“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把李珠带出院！
”父亲冲过来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斥骂道：“人家院长好心给**做免费的手术，
你还不情愿上了!”“无理取闹！”我捂着生疼的面颊，强行将心中的气血抑制下来。
既然这条世界线注定会走向悲剧，那就把所有的怒火，留给那些该付出代价的人。
我没有和父母争吵，毕竟从他们的片面的视角来看，我就是无理取闹的那一个。
录音笔被陈德明收走后，我也没有报警的证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和父母一起，
静静的等待高考成绩放榜的那天。【考生名：李天才】【总分：0】不出意料，果然是零分。
面对已经急的快哭的父母，我面无表情的对他们说道：“别慌，
去教育局那边申请复核一次我语文考试的试卷。”“这系统可能出问题了。
”复核申请递交上去后，没过几天教育局就回了我消息。
【考生：李天才】【科目：语文】【核验结果：字迹与本人相符，卷面无异常现象，
无错判无漏判，分数计算正确，维持原成绩不变。】接到这个结果时，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在那场考试里，我明明答的是无数条毫无意义的鬼画符，何来字迹一谈？况且，
那张沾满我鲜血的试卷，会让判卷的机器很难扫出信息，怎么会无异常现象？
更荒谬的是像这样一张诡异的试卷，竟没引起任何一个阅卷老师的注意。
这次轮回验证了这个窃取我高考分数的系统，同样具有超自然的能力，
可以抹除判卷过程中的所有“异常”。“既然如此，它有没有什么弱点存在呢？
”就在我沉思时，母亲突然哭着扑向我：“天才……是妈错了，当初该信你的！
”“**妹她……手术出了意外……”“现在你的考试毁了，珠儿也走了，
这个家该怎么办啊……”母亲抱着我跪地痛哭，父亲在一旁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医院，
情绪失控地大声叫骂。“你们，赔我女儿的命！”我沉默的看着他们。半晌后，我推开母亲。
“天才，你……要去哪里。”“出去散散心。”我平静的回复道。出门前，
我顺手抽走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小刀。我从家中的后山绕行，
躲避了赵富国带来的蜂拥而上的记者们。徒步一天一夜，我终于抵达南林县城的医院。
由于身上披着黑色的披风，其他人一时看不出我就是李天才。倒是我的父母，
他们在医院前嘶吼着，却被无数保安拦在外边。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医院大门，我叹了口气，
随即缓缓的上楼，直奔陈德明的行政办公室。我推开门。陈德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仿佛早就预料到我的到来。“没被我的人按在楼下，算你运气不错。”“另外，
辛苦你后面几场带伤上阵的考试啦。”他语气稍顿，声音压低了些，却字字清晰：“不过，
你好像没有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有一门考试，你一道题都没有答，我说得对吗？
”我盯着他，冷冷地问道：“是不是因为你家那个龟儿子，差几分没够上本科，
所以你才知道的？”忽然，陈德明的面色剧变，
声音里透出难以掩饰的慌乱：“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他大喊着：“来人啊！
有病人家属在我办公室里闹事！”门外，一些医护人员急忙的朝这里赶来。
我冷冷地说道：“陈先生，我李天才也是向来说到做到。”“我既然说过你会下地狱，
那你就真的得去见阎王！”话音未落，寒光一闪，我手中的短刀已猛地刺入他脆弱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杀人了！
”刚赶到门口的几名医生被陈德明倒地的惨状惊得魂飞魄散，慌乱中有人掏出手机报警。
我手中紧握着仍在滴血的短刀，站在门前，脸上溅满猩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滴度滴度——”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我缓缓闭上眼睛，
静待审判的降临。这一次轮回，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我李天才，平时连杀鸡见血都腿软，
是个彻头彻尾的软蛋。能把我逼到提起刀杀人，陈德明，你确实算个人物。
几名***冲了上来，我被按倒在地。“妹妹，我们……下次见。”恍惚间，
我又感到了一阵熟悉的眩晕。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炽烈的阳光迎面洒落。南林中学的校门，
正静静矗立在我面前。“哟!天才哥!”“连返校都要抢着比我们早吗？
”“不愧是学霸!”“……”07“哟，哥几个也差不多嘛！”我回过头，笑着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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