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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职京城顶级豪门顾家当保姆,月薪三万,五险一金,包吃包住。
顾太太嫌我倒的洗脚水水温高了一度。顾少爷嫌我削的苹果皮厚了零点一毫米。
来访的千金**,说我这种下人,呼吸都是错的。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是他们家族信托基金的最终评估人。我手里的这份评估报告,
将决定他们是继续维持这泼天的富贵,还是打包滚出这栋豪宅。而我,
每天都在认真记录他们的作死日常。今天,也是盼着他们早日破产的一天呢。
1.他们管这叫面试,我管这叫看猴戏我叫秦优,今天是我入职顾家的第一天。身份,保姆。
面试官是顾家的女主人,柳茹女士。她坐在一张看起来比我一年工资还贵的沙发上,
从头到脚打量我。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未来的员工,更像是在检查一件待消毒的餐具。
“多大了?”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鼻音。“二十六。”我回答,站姿标准,
双手交叠在身前。“学历?”“本科,家政管理专业。”她嗤笑一声,
好像听到了什么年度笑话。“现在做保姆的,都得要学历了?
”旁边的管家立刻递上我的简历。柳茹没接,只是用她那镶满钻的指甲点了点桌面。
“秦优是吧?我们顾家,规矩多。”“你只要记住一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做到了,钱少不了你的。做不到……”她没说下去,
但那威胁的意味,像空调冷气一样往人骨头缝里钻。我点头,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明白,柳女士。”我的雇主,顾承洲,顾氏集团的总裁,号称身价百亿。此刻,
他正从二楼旋转楼梯上走下来。手工定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腕上的表在水晶灯下闪着光。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柳茹身边。“妈,还没好?
一个保姆而已,让管家决定就行了。”他的语气很不耐烦,眉头皱着,
仿佛多看我一秒都是浪费时间。柳茹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家里的佣人最重要,
嘴不严的,把我们家那点事传出去怎么办?”顾承洲不以为意地坐下,双腿交叠,
拿起一份财经报纸。“那就签最严的保密协议,让她赔到倾家荡产。”我依旧站着,
面带微笑,像一尊没有感情的蜡像。心里却打开了我的工作备忘录。【评估对象:顾承洲。
初步印象:傲慢,自大,缺乏对人的基本尊重。扣5分。】【评估对象:柳茹。
初步印象:控制欲强,优越感爆棚,被害妄想。扣5分。】这份工作,是我主动申请的。
我的真实身份,不是保姆。我是“磐石信托”的特级资产评估员。顾家的老爷子,在去世前,
将大部分资产注入了我们公司设立的家族信托基金。
基金的合同里有一条特殊条款:后代必须通过为期一年的“品行评估”,才能完全继承资产。
如果评估不合格,基金会将自动转为慈善用途,他们只能拿到一笔微薄的生活费。而我,
就是那个手握他们命运的评估人。保姆这个身份,是观察他们最真实一面的最佳伪装。
柳茹对我还算满意,因为我足够“木讷”和“听话”。她让管家带我去佣人房。
顾家的豪宅很大,光是花园就够我跑个八百米。佣人房在主楼的附楼,条件不错,独立卫浴。
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王。他递给我一套灰色的保姆制服。“秦**,
以后你就负责先生和太太的起居。记住,少说话,多做事。”“好的,王管家。”换上制服,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素面朝天,头发扎成一个一丝不苟的丸子头。
脸上那副温顺恭敬的表情,我自己看了都信。很好,角色扮演正式开始。上班第一件事,
给柳茹倒洗脚水。她对水温的要求,精确到度。“四十一度,多一度烫,少一度凉。
”我用电子温度计反复测量,确保水温不多不少,正好41。端到她面前。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脚,试了一下,立刻皱眉。“怎么回事!这么烫!
”我平静地说:“柳女士,这是四十一度。”“我说烫就烫!”她把脚收回来,
水花溅了我一身,“重新倒!”我没说话,端起盆,转身回了浴室。在我的备忘录里,
又记下一笔。【柳茹:情绪不稳定,有虐待下属倾向。扣3分。
】重新倒了一盆三十九度的水。她试了试,满意了。“这才对嘛。做事要用心,懂吗?
”“是,柳女士。”晚上,顾承洲有个应酬,喝多了回来。我扶着他上楼。他脚步虚浮,
满身酒气,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你,新来的?”“是的,顾先生。”他低头,凑得很近,
酒气喷在我脸上。“长得……还行。”他伸出手,想捏我的下巴。我身体一侧,
扶着他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我顺势一让。“砰”的一声。
百亿总裁顾承洲,以一个标准的狗啃泥姿势,结结实实地趴在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我立刻惊呼:“顾先生!您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扶稳!”他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估计是摔懵了。我蹲下身,努力憋着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抱歉,顾先生,我力气小。
”他脸色铁青,瞪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脱了鞋和外套。
转身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开口。“你叫什么?”“秦优。”“我记住你了。”他说,
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关上门,嘴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回到房间,打开备忘录。
【顾承洲:有职场***倾向,且酒品极差,身体协调性弱。扣10分。】评估第一天,
顾家母子,合计扣除23分。总分100分,低于60分即为不合格。我看着这个开局,
心情愉悦。这份工作,比我想象的还有趣。2.削个苹果,削出了一场家庭风暴第二天一早,
我六点准时起床。按照工作手册,我要为顾家准备早餐。西式中式各一套,确保营养均衡,
摆盘精致。等我把所有东西都端上桌时,柳茹和顾承洲才慢悠悠地下来。柳茹看了一眼餐桌,
没动。“今天的牛奶,是澳洲空运的A2吗?”“是的,柳女士。”“咖啡豆,
是手磨的猫屎咖啡吗?”“是的,柳女士。”“面包,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发酵,
今天早上六点进烤箱的吗?”“是的,柳女士。”她终于挑不出毛病了,不情不愿地坐下。
顾承洲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估计是昨晚摔的那一下还记着仇。他喝了一口粥,
直接把勺子扔在碗里,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么烫!想害死我?”我走过去,拿起勺子,
舀了一点粥,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然后平静地看着他。“顾先生,入口温度大约五十度,
是最佳食用温度。如果您喜欢凉一点的,我可以为您换一碗。”我的态度恭敬,
但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不是粥的问题,是你的问题。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柳茹立刻护犊子。
“承洲从小肠胃就娇贵,你一个做下人的,不知道体谅主子吗?换!立刻换!”“好的。
”我端着粥进了厨房。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那碗粥倒了,又从锅里盛了一碗一模一样的。
端出去。“顾先生,您的粥。”顾承洲大概觉得再闹下去显得他很蠢,黑着脸喝了。
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顾承洲:有被迫害妄想症,幼稚。扣2分。
】【柳茹:颠倒黑白,无原则溺爱。扣2分。】早餐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结束。
柳茹让我饭后给顾承洲削个苹果。“承洲工作辛苦,要补充维生素。”“好的。
”我接过一个红富士,拿出水果刀。刀工是我的必修课之一。我可以把一个苹果的皮,
从头到尾削成一条线,中间不断。而且果皮的厚度,能控制在0.5毫米。
这是刻在DNA里的技能。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放进水晶果盘里,
端过去。顾承洲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他把牙签扔在桌上。“这苹果谁削的?
”“是我,顾先生。”他冷笑一声,拿起一截我削下来的苹果皮。“你知道这皮有多厚吗?
起码有一毫米!苹果的营养都在皮下面,你这一刀下去,精华全没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手里的苹果皮,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居然为了零点几毫米的厚度跟我计较?我走上前,拿起那截苹果皮,仔细看了看。
“顾先生,这截果皮的厚度,目测在0.6毫米左右,没有一毫米。”“你说什么?
”他声音高了八度。“如果您不信,厨房有电子卡尺,我们可以测量一下。
”我非常认真地建议。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柳茹和王管家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顾承洲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被保姆这么顶撞,气得手都抖了。“你!你一个保姆,还懂卡尺?
你什么意思?你在质疑我?”“我没有质疑您,”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就是你削的苹果不合格!”他把果盘往前一推,“重削!削到我满意为止!
”“好的。”我拿起另一个苹果。这一次,我故意把皮削得厚薄不均,坑坑洼洼。然后切好,
端过去。“顾先生,请用。”他看了一眼,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但他拿起一块吃了。
然后没说话。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挑剔,我就能拿出第三个、第四个更烂的苹果。
跟一个专业的家政人员比削苹果,他没胜算。这场无声的较量,他输了。
他把气撒在了柳茹身上。“妈!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东西?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柳茹的脸色也很难看。“行了!不就是一个苹果吗!秦优,你下去吧!”我鞠了一躬,
退了出去。备忘录里,顾承洲的条目下又多了一行。【吹毛求疵,通过刁难下属来彰显权威,
内心极度不自信。扣5分。】加上之前的分数,顾家母子在短短一天半的时间里,
已经被我扣了32分。离不及格线,又近了一步。我开始有点期待,
他们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3.一杯八二年的白开水,浇灭了谁的虚荣心下午,
家里来了客人。是柳茹的牌搭子,几个同样养尊处优的富太太。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叫江茹。
听她们的谈话,江茹是某个上市公司董事长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长得漂亮,姿态也高。
柳茹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未来的儿媳妇。她们在客厅里喝下午茶,聊天。我负责端茶倒水。
江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她对柳茹说:“柳阿姨,你们家的保姆,
看起来呆呆的。”柳茹笑了笑,“就是要这种老实的才好,太精明的,不放心。
”几个太太附和着,说现在的保姆市场有多乱,手脚不干净的、爱嚼舌根的,防不胜防。
她们谈论我们这个群体,就像在谈论市场里的白菜。我低着头,给她们续水,
仿佛听不懂人话。江茹忽然叫住我。“喂,你。”我停下脚步,“江**,有什么吩咐?
”她扬了扬下巴,“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好的,您想喝红茶、咖啡,还是果汁?
”我问。她笑了,笑得很刻意。“我只喝依云矿泉水,而且必须是八二年的。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几个太太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她们知道,江茹这是在故意刁难我。
世界上哪有八二年的矿泉水。柳茹也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想看我怎么出丑。
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不好意思,江**,家里没有八二年的依云。”“哦?
”江茹拉长了语调,“这么大的顾家,连瓶水都找不到?柳阿姨,你们家的待客之道,
有点……”我打断了她的话。“不过,我们有八二年的白开水,您要尝尝吗?
”江茹的表情僵住了。“什么……白开水?”“是的,”我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水,
取自阿尔卑斯山冰川融水,用八二年的木炭反复过滤,再用一个有四十年历史的铜壶,
烧开过九次。”“最后,再由我这个二十六年工龄……哦不,二十六岁的保姆,
亲手为您倒上。”“虽然不是矿泉水,但年份绝对货真价实。”我的声音不大,
但客厅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几个富太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江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她当然知道我在***,但她没法反驳。
因为她开了一个荒谬的头,我就用一个更荒谬的方式给接了回来。她要是再计较,
就显得她又蠢又没品。柳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闷不吭声的保姆,
嘴皮子这么利索。“秦优!胡闹什么!还不快给江**道歉!”她厉声说。我立刻低下头,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对不起,江**,是我不懂事,跟您开了个玩笑。
我这就去给您拿普通的依云水。”我把姿态放得极低,反而让江茹下不来台。她要是接受了,
就等于承认刚才被我耍了。要是不接受,又显得她小题大做。最后,她咬着牙说:“不用了!
我突然不渴了!”我“哦”了一声,默默退到了一边。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以我的完胜告终。客人们走后,柳茹把我叫到书房。“秦优,你今天胆子很大啊。
”“对不起,柳女士。”“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她冷冷地看着我,“我告诉你,
顾家不需要聪明的下人。安分守己,才是你该做的。”“是的,我记住了。”我乖巧地回答。
嘴上这么说,心里的备忘录可没停。【江茹:潜在评估对象。虚荣,愚蠢,
喜欢通过贬低他人获得满足感。建议列入顾承洲关联风险人员名单。
】【柳茹:为维护虚假的社交体面,纵容外人欺负家中雇员,管理能力堪忧。扣4分。
】总扣分,38分。评估期还有三百六十多天。我忽然觉得,想让这家人及格,
可能比让他们破产还难。这让我对未来的工作,充满了期待。4.他想让我当间谍,
我差点把他送进去顾承洲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原因无他,公司项目上出了点问题。
他每天回家,脸色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个亿。虽然,他账面上确实有几百个亿。不过是负债。
当然,这一点,他自己还捂得严严实实。这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了书房。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书房。装修得很气派,一整面墙的书,可惜看起来都没怎么翻过。
他坐在大班椅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秦优,你来顾家多久了?
”“报告顾先生,二十三天。”“嗯,”他点点头,“你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不太机灵,
但做事还算本分。”我低着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我知道,老板夸你,
要么是想让你加班,要么就是有坑等着你跳。顾承洲属于后者。“我这里有个任务交给你。
”他说。“顾先生请吩咐。”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放在桌上。
是一个非常小巧的录音笔,伪装成了纽扣的形状。“明天,你去一趟‘汇海集团’,
就说是我派你来送文件的。”“他们的总裁,叫李维。你想办法,把这个东西,
装在他办公室里。”“事成之后,我给你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我心里冷笑。五十万?
让我去商业窃密,安装窃听器?这可是犯罪。他居然让一个保姆去做这种事,
可见他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地步。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磐石信托”的规定里,
评估员在工作中,如果发现评估对象有明确的违法犯罪行为,可以立刻终止评估,
并判定为不合格。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我脸上露出为难又害怕的表情。“顾先生……这……这是犯法的吧?我不敢……”“怕什么!
”他不耐烦地说,“出了事,我担着!你一个保姆,谁会怀疑你?你只要照我说的做,
这五十万就是你的。够你在老家买套房了。”他以为金钱可以收买一切。
我继续表演着内心的挣扎。“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坐牢的……”“没用的东西!
”他骂了一句,“给你指条发财的路你都不敢走!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做也得做,
不做也得做!”他开始威胁我了。“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
你信不信?”我“吓”得浑身一抖,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我考虑一下……”“给你五分钟!”我走出书房,手心“紧张”得全是汗。
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厨房。王管家正在检查夜间的安保系统。我走过去,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王管家,刚才顾先生让我明天去汇海集团送文件。”王管家点点头,
“好,我记下了,明天让司机备车。”我又“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
“顾先生还给了我一个东西,说是……商业机密,让我偷偷装在李总的办公室。王管家,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电视里演的商业间谍啊?被抓到了,会不会判刑啊?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天真”和“无知”。王管家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秦**!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呀,”我把手摊开,掌心里躺着那枚纽扣录音笔,“你看,就是这个。
”王管家倒吸一口凉气。他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书房的方向。过了几秒,
他压低声音说:“秦**,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东西给我,明天你照常请假,
哪儿也别去。”“哦……好。”我乖乖地把录音笔交给他。我知道,
王管家是顾老爷子留下的人,对顾家忠心耿耿。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顾承洲做出这种蠢事,
把整个顾家拖下水。他一定会去劝阻。这样一来,我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既拿到了顾承洲违法犯罪的证据,又不用自己去冒险。果然,没过多久,
书房里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是王管家和顾承洲吵起来了。“先生!您不能这么做!
这是在玩火!”“你一个下人,也敢管我的事?滚出去!”“老爷临终前交代过,
让我看好您!我不能看着您把顾家毁了!”然后是杯子摔碎的声音。我站在楼梯的阴影里,
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心里给顾承洲的评估,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顾承洲:涉嫌指使他人进行商业窃密,有明确犯罪意图及行为。品行评估,危险等级:高。
扣20分。】总扣分,58分。离不及格线,只差临门一脚。我有一种预感,顾家的好日子,
快到头了。5.一块失踪的百达翡丽,照出了人性的丑陋商业窃密的事情,
在王管家的干预下,不了了之。顾承洲因此对王管家心生芥蒂,对我,更是恨之入骨。
他觉得是我告的密。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刁难我。今天说我擦的地板不够亮,
能照出他人影的扭曲。明天说我做的饭菜盐放多了,企图让他得高血压。
我都一一应付了过去。我的忍耐,在他们看来,是软弱。终于,
他们觉得这些小打小闹不过瘾,决定给我来个大的。这天,柳茹把我叫到她的衣帽间。
她的衣帽间,比我住的整个房子都大。“秦优,我昨天戴的那块百达翡丽,不见了。
你看到了吗?”她一边整理着珠宝,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栽赃嫁祸,
豪门宅斗的经典戏码。我说:“没有,柳女士。我昨天没有进过您的衣帽间。”“哦?
”她转过身,看着我,“可王管家说,昨天下午,就你一个人在主楼打扫卫生。”“是的,
但我只负责公共区域的卫生。”“是吗?”她笑了笑,“家里没有外人来过,
东西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话里的暗示,已经变成了明示。我没有慌,
平静地说:“柳女士,您的意思是,我偷了您的表?”“我可没这么说,”她摊摊手,
“不过,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是不是该让我们搜一下你的房间?”“可以。
”我回答得非常干脆。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配合。她叫来王管家和另外两个佣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很简单,一目了然。她们翻箱倒柜,
把我的东西扔了一地。最后,一个佣人从我的枕头底下,拿出了那块失踪的百达翡丽。
表盘上的钻石,闪着刺眼的光。那个佣人惊呼:“太太,找到了!在这里!”柳茹走过来,
拿起手表,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秦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王管家看着我,
眼神里有失望,也有不忍。其他佣人则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成了众矢之的。
但我一点都不害怕。我看着柳茹,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我的。我要求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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