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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兆廷追我的时候，恨不得把整条商业街买下来送我。他说我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转身就派了八个保镖，三班倒，二十四小时监控我窗台上的那只橘猫，
美其名曰“保护我的所有物”。他妈甩给我一张五千万的支票，让我滚出她儿子的世界。
他妹妹骂我是个穷酸的瑜伽老师，不配踏入顾家的门。
他们都以为我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一个靠身体柔韧性吃饭，
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女人。他们不知道。在另一个世界，我的代号叫Nyx。
我能让一个百亿集团的防火墙，变成一张谁都能捅破的窗户纸。所以，当顾兆廷红着眼问我，
到底是谁在搞他的时候。我只是平静地帮他调整了一下呼吸。“顾先生，放松，别紧张。
”“不然，等会儿破产的时候，血压太高，容易中风。”1.别送兰博基尼，
挡我学生出门顾兆廷又来了。带着一辆骚粉色的兰博基尼。
车停在我“宁静瑜伽”工作室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两个刚下课的会员阿姨，
想侧着身子挤出去，结果被丰满的胯部卡在了车门和墙壁之间。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我走过去，敲了敲那亮得能照出人影的车窗。车窗降下来，
露出顾兆廷那张自认为帅得惊天动地的脸。他递给我一大捧蓝色的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一看就价格不菲。“岑宁，喜欢吗？为了配你的气质，我特意让他们从荷兰空运过来的。
”我没接花。我指了指被卡住的王阿姨和李阿姨。“顾先生，你的车，
卡到我的VIP客户了。”顾兆廷愣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我的开场白是这个。他挥挥手，
旁边一个黑西装的保镖立刻上前，想帮阿姨们把车挪开。不，是想帮阿姨们把自己**。
“不用了。”我开口。“王阿姨，李阿姨，吸气，核心收紧，臀部向后，走骨盆分离的路线。
”两位阿姨到底是我的老学员，默契十足。一个漂亮的瑜伽体式，
两人就跟泥鳅一样滑了出来，毫发无损。她们回头，对着顾兆廷那辆几百万的跑车，
投去一个“这玩意儿还不如老头乐好用”的鄙夷眼神，然后挽着手，
去隔壁菜市场抢打折鸡蛋了。顾兆廷的脸有点绿。他把花又往前递了递。“岑宁，
晚上一起吃饭？”我叹了口气。“顾先生，第一，蓝色妖姬的染色剂对呼吸道不友好，
不适合摆在瑜伽馆。”“第二，你的车底盘太低，我们这门口前几天刚修过下水道，
井盖有点凸出，你开进来的时候肯定刮了。”“第三，我晚上还有一节冥想课，没时间。
”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张开始有点挂不住的脸，补充了一句。“最重要的一点，
你再这么把车停在门口，我就要叫拖车了。违章停车，罚款两百，扣三分，不划算。”说完，
我转身回了工作室。留下顾兆廷一个人，坐在粉色的跑车里，对着那捧蓝色妖姬发呆。
他可能觉得，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钱砸得还不够多。
认识他是一个月前的事。他在我对面的金融中心上班，有一次不知怎么的，
跑到我这小破工作室来，说要体验瑜伽。然后，我的安宁日子就到头了。第二天，
工作室门口摆满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第三天，他派人送来**顶级的瑜伽设备，
差点把我的仓库塞满。今天，直接开来了跑车。我的前台小妹双眼放光，
说老板你这是被哪路神仙总裁看上了。我只是觉得烦。这种追求，不像是追求。
像是在标记领地。用一种“你看，我多有钱，我为你花钱了，
你应该感到荣幸并接受我”的姿态，粗暴地闯进我的生活。他甚至都没问过我，喜欢什么，
需要什么。他只是在倾泻他自以为是的“好”。这种“好”，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回到工作室，给自己泡了杯普洱。手机震了一下。是顾兆廷发来的消息：“岑宁，
我只是想对你好。难道有钱也是一种错吗？”我看着这条消息，没回。打开笔记本电脑，
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一个简洁的登录界面跳了出来。我输入用户名：Nyx。
一个加密的聊天框弹出来。对面的人代号叫“胖子”。“老大，嘛呢？
”我回：“被一个***骚扰。”胖子发来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能让您都觉得是骚扰的，
那得是啥级别的奇葩？需要我帮你查查他祖上三代有没有光**跑街的黑历史吗？
”我想了想顾兆廷那张脸。回了一句：“暂时不用。他还没到那个级别。”是的，暂时。
我这人很简单。你尊重我，我尊重你。你要是觉得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不尊重我的生活。
那我就有必要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如，
你公司服务器的安宁。2.他妈甩我支票，我教她核心收紧顾兆廷消停了两天。
我以为我的话起作用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他本人是没来，但他妈来了。那天下午，
我正在指导学员做下犬式。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戴着鸽子蛋钻戒的贵妇，
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在一群穿着宽松瑜伽服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
她身后跟着两个保镖，气场十足，直接把我的前台小妹吓得不敢说话。贵妇走到我面前，
摘下墨镜，用一种审视商品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我。“你就是岑宁？”声音很冷，
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我点点头，平静地看着她：“阿姨您好，体验课请先在前台登记。
”她嗤笑一声，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用两根手指夹着，递到我面前。“别装了。
我儿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支票上是一串零，我数了数，
五千万。学员们的呼吸都停滞了，整个教室里，只剩下贵妇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
我看着那张支票，没接。反而很认真地看着她。“阿姨，您最近是不是腰背酸痛，
特别是腰椎第四五节的位置，晚上睡觉容易腿麻？”顾太太愣住了。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疑。“你怎么知道？”“您骨盆前倾很严重。”我继续说，
“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腹部核心无力，导致腰椎代偿。长期这样下去，会压迫神经，
引起一系列问题。”我伸手指了指她的腹部，“您看，您的小腹是凸出来的，
但这应该不是脂肪，是体态问题。”顾太太的脸，从刚才的傲慢，瞬间变成了惊疑不定，
最后涨成了猪肝色。她想发火，但我的话又句句戳中她的痛点。毕竟，再有钱的女人，
也怕老，怕丑，怕体态难看。“你……你***什么！”她有***厉内荏。
“我是专业的瑜伽教练，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我语气温和。“您这张支票，
是预付我的私教费吗？五千万，倒是挺有诚意的。”我从她指间抽出那张支票，
对着光看了看。“嗯，是真的。不过我们这儿私教课没这么贵。一节课八百，您这笔钱，
可以买六万两千五百节课。”“一周三节的话，您可以上四百一十六年。恭喜您，阿姨，
您已经预定了我们工作室的终身VIP，还是能传给孙子的那种。
”周围的学员们憋笑憋得脸都红了。顾太太的脸，已经不能用猪肝色来形容了，那是调色盘。
“你……你敢耍我？”“我没有耍您。”我把支票递给前台小妹，“小雅，
给这位贵宾客户办卡，记住了，终身传承制VIP。”然后，
我回头对顾太太露出一个职业的微笑。“顾太太，既然已经是我的学员了，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第一节课吧。来，脱掉高跟鞋，我们先从呼吸和核心收紧开始。
”“请记住，核心收紧，不是吸肚子，是感觉你的肚脐，
在无限地贴近你的脊柱……”我一边说，一边示范。顾太太站在原地，拿着她的爱马仕包，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这辈子可能都没想到，她引以为傲的“支票羞辱法”，有朝一日，
会变成一堂猝不及防的瑜伽体验课。最后，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那张五千万的支票，
就这么留在了我们前台。小雅拿着支票，手都在抖。“宁姐，这……这怎么办？”“收着呗。
”我说，“人家买课的钱，怎么能不要。”“明天去银行问问，能不能兑现。要是能，
就当是我们工作室的意外收入。年底了，给大家多发点年终奖。”小雅的眼睛亮得像灯泡。
“宁姐！你太牛了！”我笑了笑，没说话。回到休息室，我给胖子发了条消息。
“帮我查个人，顾兆廷他妈，叫什么，有什么黑料，都发给我。”胖子秒回：“哟，老大，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升级到婆媳战争了？”我回：“不，是商业纠纷。她欠我课时费，
我得确保她有能力支付。”胖子发来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得嘞，包在我身上。
保证把她年轻时跳过几次广场舞都给你查出来。”我关掉聊天框，揉了揉太阳穴。
我本来以为，这只是一场无聊的追求。现在看来，这一家子，是把冒犯别人当成了传统美德。
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就是帮别人改掉坏习惯。特别是这种，自以为是的坏习惯。
3.摄像头不错，下次别装了顾太太的闹剧之后，工作室迎来了一段诡异的平静。
顾兆廷没再出现，连骚扰短信都停了。我一度以为，他们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那种可以用钱和权势摆平的人。然而，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下限。平静持续了一周。
周六的早上，我照常来到工作室，准备开门。橘子，我养在工作室的猫，
突然对着角落的一个盆栽，发疯似的嘶吼。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弓着背，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橘子平时很温顺，连被学员不小心踩到尾巴都只是“喵”一声。
今天这反应，太不正常了。我走过去，安抚地摸了摸它的背。它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向那盆绿萝。那是一盆很普通的绿萝，我一周前刚买的。
我盯着那盆绿萝看了几秒钟。然后，我笑了。笑得有点冷。我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我自己编写的APP。屏幕上，一个信号探测器开始扫描。很快，
一个红点在屏幕上闪烁起来，信号源，直指那盆绿萝。我把橘子抱进怀里，走到绿萝前。
我伸手，拨开茂密的叶子，在湿润的泥土里，轻轻一刨。一个黑色的，
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一个针***头。带收音功能，还是4K高清的。
挺下本钱的。我拿起那个小东西，对着它晃了晃。“顾先生，监控设备不错，下次别装了。
”“侵犯他人隐私，是要坐牢的。”我知道，电话那头，或者说，监控那头，
顾兆廷肯定能听见。他的呼吸，一定会变得粗重。果然，不到十分钟，我的手机响了。
是顾兆廷。我接起来，开了免提，放在桌上。“岑宁！你……”他的声音又急又怒，
还带着一丝被戳穿的狼狈。“我什么？”我慢悠悠地给橘子倒猫粮。“顾先生，
一大早火气这么大，容易肝火旺盛。建议练练拜日式，有助于平心静气。
”“你别给我扯这些！你怎么发现的？”他吼道。“哦，这个啊。”我看着那个摄像头。
“第一，这个位置的光线和角度都太好了，不像是一个巧合。能精准地覆盖整个教室，
还能拍到我的休息室门口。选址的人很专业。”“第二，我的猫，橘子，它不喜欢这个东西。
动物的直觉，有时候比人准。”“第三，”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一个小型信***，
按下了开关，“这个小东西在工作的时候，会产生极其微弱的电磁波。虽然普通人感觉不到，
但它会干扰我工作室里一些精密仪器的运作。比如，我那台用来播放冥想音乐的顶级音响，
今天早上开机的时候，出现了一秒钟的杂音。”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沉默。
顾兆廷可能没想到，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我这里，漏洞百出得像个筛子。“顾兆廷。
”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很平静。“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的追求方式。
你把它当成了耳旁风。”“你觉得你的爱很伟大，可以凌驾于我的意愿和法律之上。
”“你错了。”“我们到此为止。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否则，
下一次，收到传票的，就是你。”我挂了电话。把那个摄像头，连同SIM卡一起，
掰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心里那股烦躁，不但没有消失，
反而更浓了。我登录了Nyx的账号。胖子立刻发来消息：“老大，顾太太的料查到了。
这娘们儿不干净啊，她名下的一个慈善基金，账目有问题，涉嫌洗钱。证据链我刚做好，
要不要现在就匿名发给纪委？”我看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很久。之前，
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现在，我改主意了。对于听不懂人话的疯狗，讲道理是没用的。
你得一棒子，把它打瘸，打残。打到它再也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我回了两个字。“等等。”胖子：“啊？老大，你改信佛了？”我敲下第三个字。“一起。
”胖子：“一起？什么一起？”我回：“把他儿子顾兆廷的也加上。我要他们母子俩，
整整齐齐地进去。”聊天框那头沉默了足足一分钟。然后，胖子发来一个燃烧的骷髅头表情。
“老大……你这是被人摸了老虎**了啊。行，我喜欢！给我三天时间，
我把他从小到大偷看过几次隔壁王大妈洗澡都给你扒出来！”我关上电脑。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很暖。橘子在我脚边蹭来蹭去，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一切看起来，
都和往常一样，平静而美好。但只有我知道。一场风暴，就要来了。而我，就是风暴的中心。
4.温水煮青蛙，先从股票开始我没有立刻动手。猫捉老鼠的游戏，如果一开始就亮出爪子，
那就太没意思了。最好的玩法，是让老鼠在安逸中，一点点走向毁灭，却浑然不觉。
我给顾兆廷和他的“盛廷集团”，设计了一套温水煮青蛙的方案。第一步，
从他最引以为傲的股市开始。顾兆廷是个资本运作的高手，盛廷集团的股价，在他的操纵下，
一直非常坚挺，是很多股民眼里的香饽饽。他最喜欢在财经采访里，
吹嘘他那套由华尔街顶级团队研发的，所谓“无懈可击”的AI量化交易模型。嗯，
无懈可击。我喜欢这个词。周一，A股开盘。我坐在工作室的地板上，一边指导学员拉伸，
一边用平板电脑，悄无声息地，访问了盛廷集团的内网。所谓的防火墙，在我面前，
跟一层保鲜膜没什么区别。我找到了那个AI交易模型的核心数据库。代码写得确实不错，
很复杂，很精妙。可惜，写代码的人，不是我。我没去破坏它。破坏太低级了。
我只是在它的决策指令里，加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参数。一个逻辑陷阱。
这个参数，平时不会触发。只有在特定的，十几种市场数据同时达到某个临界点时，
它才会被激活。激活的效果也很简单：它会让AI模型，把一个“买入”的指令，
误判为“卖出”。反之亦然。做完这一切，我退出了内网，抹掉了所有痕迹。整个过程，
不超过五分钟。比做一个完整的拜日式还要快。然后，我开始等。等那个“临界点”的到来。
我等了三天。这三天，风平浪静。顾兆廷没有再来骚扰我，大概是上次的警告起了作用，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我是个硬茬”这个事实。盛廷集团的股票，依旧在涨。胖子很着急，
一天问我八遍。“老大，咋还没动静啊？你那个小参数，是不是没起作用啊？
”我回他：“别急。让子弹飞一会儿。”到了周四下午，两点四十五分。
距离收盘还有十五分钟。机会来了。海外一个产油国，突然宣布小幅度增产。同时，
国内发布了一条关于新能源汽车补贴的新政策。再加上其他几个看似毫不相关的数据波动。
临界点，到了。我打开股票软件，找到了盛T集团的页面。只见那根红色的K线，
在两点四十六分的那一刻，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垂直下落。就像一个正在登山的人，
脚下的绳子突然断了。抛售。巨量的抛售。AI模型，在那个关键的节点，
把一个“利好”信号，判断成了“恐慌”信号。它开始疯狂地，不计成本地，
抛售自己公司的股票。而这种疯狂的抛售，又引发了真正的市场恐慌。散户们不明所以，
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利空消息，也开始跟着抛。踩踏。多米诺骨牌。短短五分钟。从涨停，
到跌停。盛廷集团的股价，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高空坠落。数以百亿的市值，瞬间蒸发。
我看到股吧里已经炸了锅。“**！盛廷集团怎么了？董事长被抓了？”“天台的风好大，
兄弟们，我先走一步。”“顾兆廷！你个**的！还我血汗钱！”我甚至能想象出，此刻，
在盛廷集团的交易室里，顾兆廷那张因为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他和他那群所谓的“华尔街精英”，肯定正在疯狂地检查他们的AI模型。
但他们什么也查不出来。因为在数据日志里，AI的每一次操作，都是“合乎逻辑”的。
他们只会认为，是AI对复杂的市场信号，做出了“误判”。是一种意外。一种昂贵的，
代价惨重的意外。而我，始作俑者，正盘着腿，坐在瑜伽垫上。闭着眼，
引导学员们进行最后的放松。“……吸气，感受宇宙的能量，从你的头顶，
缓缓注入……”“……呼气，把你所有的烦恼，所有的浊气，
都排出体外……”手机震了一下。是胖子发来的。只有一个字，带了十八个！。“牛！！！！
！！！！！！！！！！！”我嘴角微微上扬，回了他两个字。“别吵。”然后，
把手机调成了静音。顾兆廷，这只是个开胃菜。你给我带来的烦恼，
才刚刚开始“排出体外”呢。游戏，才刚刚开始。5.小姨子上门，
我把她送上热搜股市的暴跌，让顾兆廷焦头烂额。他没空来烦我了，
这让我过了几天清净日子。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像他那种控制欲极强的人，
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某个“敌人”头上。
至于他会不会怀疑到我这个“柔弱”的瑜伽老师身上，我一点也不担心。人的认知，
是有局限的。在他的世界里，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只会是花瓶或者附庸。他想象不到，
花瓶，也可能是食人花。让我没想到的是，顾兆廷没来，他妹妹先来了。顾盼盼，
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千金，在国外读的野鸡大学，回国后挂着“新锐设计师”的名头，
实际上连抄袭都抄不明白。她来的时候，我正在给橘子剪指甲。她一脚踹开我工作室的门，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岑宁！你这个**！是不是你给我哥下了什么降头？
他最近为了公司的事都快疯了，你还有心思在这撸猫？”她的声音又尖又利，
像指甲划过玻璃。几个正在休息的学员都皱起了眉。我没理她，继续专注地给橘子剪指甲。
剪完最后一个，还用锉刀仔细地磨了磨。顾盼盼见我无视她，更火了。她冲过来，
想抢我手里的橘子。“一只破猫，有什么好宝贝的！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
不就是想靠着我哥上位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进我们顾家的门！
”她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我手腕一翻，精准地避开了。同时，我脚下轻轻一绊。
顾盼盼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重心不稳，整个人“嗷”一嗓子，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结结实实地趴在了瑜伽垫上。很狼狈。她那身名牌套装，沾上了猫毛和灰尘。
刚做的昂贵发型，也乱了。“顾**，地板凉，小心感冒。”我把橘子放回猫窝，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有，我的猫，不是破猫。它比你有礼貌多了。”“你……你敢推我！
”顾盼盼挣扎着爬起来，脸涨得通红。“你信不信我让我哥封了你这个破店！”“我信啊。
”我点点头，一脸诚恳。“毕竟他连在别人工作室里装摄像头的事都干得出来，封个店，
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顾盼盼的脸色，瞬间白了。装摄像头的事，
她显然是知道的。她还想说什么，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来，看了一眼。
是胖子发来的一个链接。我点开，是一个刚刚才冲上微博热搜的词条。
新锐设计师顾盼盼抄袭我把手机屏幕，转向顾盼盼。“顾**，比起关心我的店，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事业吧。”“你看，你上热搜了。
”顾盼盼难以置信地抢过我的手机。热搜里，是她最近获奖的那个系列设计稿，
和国外一个独立设计师三年前发布的作品，放在一起，做了详细的对比图。
调色盘做得清清楚楚，连抄袭的像素点都给你标出来了。锤得死死的，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下面，是铺天盖地的骂声。“呕，还以为是什么天才设计师，原来是裁缝啊。
”“丢人都丢到国外去了，顾家花钱买的营销吧？”“@顾盼盼滚出来道歉！
”顾盼盼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才华，
她赖以生存的名媛光环，在这一刻，碎得一地都是。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拿回我的手机。“顾**，做人，还是踏实一点好。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暂时拿到了，
也总有一天，要加倍还回去的。”“比如名声，比如……钱。”我说的“钱”，
指的是盛廷集团蒸发的那些市值。但顾盼盼显然没听懂。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
都在那条热搜上。她疯了一样地冲出我的工作室，估计是找她的公关团队想办法去了。可惜，
没用的。这把火，是我让胖子点的。我准备了足够多的燃料，足以把她烧成灰。后续的黑料，
比如她学历造假，私生活混乱什么的，会像连续剧一样，一集一集地放出来。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拿起喷壶，给窗边的绿萝浇了点水。叶子上的水珠，晶莹剔透。
你看，对付垃圾，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你只需要把它们，扔进垃圾分类的传送带上就行了。
互联网，就是最好的垃圾分类场。6.他开始怀疑，我假装害怕顾盼盼的抄袭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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