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我在旁边坐下,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医院看看吗?我摇了摇头。正想要再开口的时候,树在老派照相馆正中央那,用来装饰的钟摆忽然敲出了三道声响。我和洛秋都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到正午十二点了。我急匆匆地收回视线,又问洛秋。...
我弓着腰背后退了一步,急促喘息着的时候手脚开始发重无力。
旁边洛秋着急的话似乎在逐渐远去。
脑子里面与现实相隔的那一层模糊感一点点加厚。
似乎在触碰到真相的那一瞬间,我的病便忽然加重了。
而且那些画面像是流沙一样,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弭。
不对劲。
一切都不对劲。
我狠狠咬住了舌尖,剧痛刺激了昏沉的大脑。
咽下满嘴的血腥气之后,我偏头看着旁边着急扶着我的洛秋。
你……一直记着陆泽燃?
洛秋着急的样子一顿,奇怪地回道:
就你那小尾巴,谁会把他忘记啊?
他扶着我在旁边坐下,担忧道:
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医院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
正想要再开口的时候,树在老派照相馆正中央那,用来装饰的钟摆忽然敲出了三道声响。
我和洛秋都下意识地偏头看过去。
到正午十二点了。
我急匆匆地收回视线,又问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