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过,无论我去什么地方,他都会来接我。就像是风筝,他永远握着另一端的线。可如今,他却食言了。...
我是厉萧的白月光,出国治病三年。
回来后,他已经爱上了我的妹妹。
后来他娶了我,却又折磨我。
我怀孕七个月,他抱着妹妹,说会爱她一辈子。
那我又算什么?
我的心连同我的孩子一起死了。
在国外治病的三年。
厉萧给我的电话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短。
他的朋友纪宇告诉我,厉萧如今和我异父异母的妹妹温晚打得火热,我还不信。
如今,当我踏出回国的飞机,面对没有厉萧接机的机场,我愣住了。
从前我去哪儿,厉萧都不放心极了。
我有心脏病,身体也娇弱,就连出个差,午夜时分他刚下班,都要巴巴地开车去外地接我。
那时候,天气很冷,他哈着气,脸上却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再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曾说过,无论我去什么地方,他都会来接我。
就像是风筝,他永远握着另一端的线。
可如今,他却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