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爷子说:“北承,这是陆酒,以后她就是你的妻子,这是最后一个。”厉北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厉老爷子无声的叹了一气,对陆酒说:“小酒,你跟他相处一下。”...
客厅中,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到她下来,上前接过她的行李,并颔首恭敬的喊:“少夫人。”
这是厉家的管家,厉家让他亲自来接她,是厉家表示对陆酒的看重。
陆星月委屈抱歉的看着她:“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酒在她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淡淡开口:“你是为帮我逃跑失败道歉,还是为推我下河道歉?”
今天是陆星月帮陆酒逃跑的,不过跑出去没一会儿,陆建明就追了过来。
她当时站在河边,以死相逼的不嫁,陆星月过来劝她。
结果,陆星月把她推下河了。
她陆酒宁死不嫁厉北承的事,传遍全城。
陆建明和管家都看了过来,意味深长。
陆星月一下子就慌了,她垂着眸:“对不起,姐姐也不想逃跑,也不想跳河自杀,都是我做的,对不起。”
陆建明沉着脸呵斥:“小酒,别什么黑锅都让你妹妹背。”
陆酒轻嗤一声:“你送我出去。”
陆星月抬头看了眼陆酒,然后乖乖跟着出去了。
庭院外有一个喷泉水池,此时秋风夜凉。
陆酒在喷泉水池前停下,然后一把拉过陆星月,往前一推......
砰的一声。
陆星月摔进了水池里,狼狈不堪,她想要起来:“姐姐,你......”
陆酒一脚又把她踹回了水池:“一个私生女,不配叫我姐姐。”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
陆建明楞了下,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拉住陆酒:“你推星月干嘛?”
陆星月在水池里,双手抱胸,瑟瑟发抖:“爸爸,别怪姐姐,是我不好,害的爸爸把她抓回来,只要姐姐不生我的气,没关系的。”
陆建明火大:“那也不是她这样的......”
陆酒没理他们说什么,而是走向了厉家的车,坐了上去。
管家瞥了他们一眼,对陆建明说:“陆总,厉家会好好对少夫人的。”
这会儿,陆建明心疼陆星月,哪还管厉家会怎么对陆酒啊。
管家打完招,就上车了,直到车子消失,陆建明都没有再抬头看一眼。
他只心疼被推进水池的陆星月。
如她的名字一眼,陆星月一直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
车上,管家一直从后视镜打量着陆酒,她面色淡然,毫无情绪波动,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这,与传说中的陆酒,有些不一样啊。
到厉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厉家灯火通明,厉老爷子坐在客厅,看着陆酒进来了。
管家说:“老爷子,这就是少夫人了。”
厉老爷子抬头打量着陆酒,微微有些诧异,因为跟他看到的照片,完全是两个人。
之前照片的陆酒,酒红色的头发,烟熏妆大红唇,各种妖娆姿态,就是一个女混混。
而现在唇红齿白,看着端庄大方,还带着孤冷傲慢,如狼一样,这倒是与他那孙子有些相似。
陆酒微微颔首,礼貌打招呼:“厉老爷子。”
厉老爷子看她大大方方,丝毫不怯场,颇为满意:“你之前怎么样,我不管也不过问,只要你今后安分守己,做好少夫人的职责,厉家不会亏待你。”
第5章 初见
陆酒点头:“我会的。”
厉老爷子以为她会闹,结果这么安静,又满意了一些:“吃饭吧。”
陆酒看着厉老爷子站起来,有些诧异,他这是等她来一起吃饭?
坐在了餐桌前,看着桌上多了两道辣菜,陆酒确定,厉老爷子确实在等她吃饭。
陆酒有些触动,很久没有人等着她吃饭了呢。
安静吃完,厉老爷子就带陆酒去找厉北承了。
路上,厉老爷子沉声说:“你也知道北承的情况,你是最后一个,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陆酒淡淡的嗯了一声。
丰城的人都知道,厉北承是个暴力狂,是个疯子,是个活不到28岁的短命鬼。
厉家为厉北承找了很多女人,但都被厉北承打跑了,有好几个被打的重伤进医院。
从此,女人听到厉北承三个字,再无念想,只剩恐惧,对他退避三舍。
厉家会找上陆酒,是因为在丰城,跟厉北承八字相合的女人,就只有她了。
而陆建明又急着卖女求荣,所以陆酒就被推出来了。
厉老爷子推开了厉北承的门,陆酒进去。
陆酒看到一个挺拔宽厚的背影,只看背影,便觉得贵不可犯。
厉老爷子说:“北承,这是陆酒,以后她就是你的妻子,这是最后一个。”
厉北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厉老爷子无声的叹了一气,对陆酒说:“小酒,你跟他相处一下。”
说完,厉老爷子就出去了,还把灯给关了,只有外面朦朦胧胧的灯光,透了进来。
门关上的那一瞬,厉北承动了,带着冷厉的杀气,直击陆酒的脑门。
陆酒偏头,握着拳头,反击回去......
房内灯光朦胧,两人的拳头,带着凌厉杀气,你来我往......
陆酒到底是女人,体力不及男人,又换了具身体,力度更是弱了很多,很快处于下风。
不过,陆酒利用身为女人娇小的体型,闪避的很快,借着巧劲,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向后一拉,一卷,勒住他的脖子。
她再狠狠的把他摁在落地窗前,整个人从后面贴身而上,凑在他的耳畔:“厉先生,只有我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她不是他的对手,这是最后一击。
厉北承没有回头,也不惧怕被勒住脖子,他声音冰冷:“毒?”
爷爷为了给他留后,在他的饭菜里,加了猛料?
厉北承冷呵一声,随即抓住陆酒的手腕,一个反转,她被他抵在墙上,他的手扼住她的脖子。
夜里,他目光如炬,声冷如冰:“非女人不可的话,我不介意对尸体下手。”
他这话里明显是真要睡女人解毒,那他不介意先杀了她,再用她解毒。
够狠!够变态!
陆酒呼吸困难,却笑着扬眸:“厉先生,是你下手快,还是我下手快?”
厉北承感觉到后颈的冰凉,那是一个尖锐利器,抵着他的命门。
这女人,也是个不要命的,跟以前老爷子送来的女人,不一样。
够野!够狠!
陆酒仰着头,红唇凑近他的唇瓣:“厉先生,不如先解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