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的人却和蔺怀泽缔结了婚书,按照礼法说不准日后会成为皇后……想着,昭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昭溪呆呆地跪在地上。直至那浩浩荡荡一行人远去,她才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阿鱼,我们回去吧。”...
昭溪嘴唇泛白,缓缓跪下。
“给,给陛下请安。”
蔺怀泽视若无睹,牵着昭舒在她身前走过。
昭溪垂眸盯着那双鎏金靴从面前走过,将落花碾为泥。昭舒余光瞥向跪在地上的昭溪。
这就是她的七妹妹,蔺怀泽名义上的正妻。
她过去从未注意过这个所谓的七妹妹,只知她是父皇在民间找回的女儿,蔺怀泽身后的跟屁虫,总跟着他打转。
可这般的人却和蔺怀泽缔结了婚书,按照礼法说不准日后会成为皇后……
想着,昭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昭溪呆呆地跪在地上。
直至那浩浩荡荡一行人远去,她才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阿鱼,我们回去吧。”
阿鱼看着昭溪,眼神悲伤:“公主……”
她知昭溪有多难过。
可昭溪拍拍衣物,无谓地笑:“定是我穿的不起眼,阿泽才没有看见我。”
阿鱼心里一痛,掩住目中悲戚,轻声道:“公主,这个月的新料子还未领,奴婢这就去领了给你做身新衣裳。”
昭溪高兴地点头:“好啊!”
到了尚衣监。
阿鱼进去领料子,昭溪就在门口的池边看荷花。
倒春寒天,满池枯叶。
昭溪想起,去年夏天时,她摘了一朵清艳至极的荷花送与蔺怀泽,他那日
不知今年还有没有机会送给他呢?
想着,昭溪出了神。
就在这时,身后不知被谁猛地推了一把。
昭溪猛地往前栽倒,整个人掉入池中!
冰冷的水带着腥味,瞬间包裹住她的单薄身躯,夹着泥猛然灌入鼻腔,凶猛的要夺去昭溪的命!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