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紧不慢地上前,然后轻轻握住桌子上酒瓶,试了试宽度。「我说你不如跟着我,哥哥可比那个不识好歹的好多了。」他说着,手就要往我这里搭。看着他那垂涎三尺的眼神,我一瞬间晃神,曾经有一个人把我关进小黑屋也是这样的眼神,他说:「乖,叫叔叔。」两道身影一瞬间重叠,就在他指尖要触到我的那一刻,我发疯一般抄起酒瓶,朝安肖的头砸去。安肖鬼哭狼嚎地应声倒地,玻璃的破碎震得我手上也出现几道小血口。我的瞳孔倒映着这抹血色。在场的无一例外都傻了,我将手上的瓶柄重重地往安肖边上又是一砸,...
所以他现在看见我,就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是吗?」我不紧不慢地上前,然后轻轻握住桌子上酒瓶,试了试宽度。
「我说你不如跟着我,哥哥可比那个不识好歹的好多了。」他说着,手就要往我这里搭。
看着他那垂涎三尺的眼神,我一瞬间晃神,曾经有一个人把我关进小黑屋也是这样的眼神,他说:「乖,叫叔叔。」
两道身影一瞬间重叠,就在他指尖要触到我的那一刻,我发疯一般抄起酒瓶,朝安肖的头砸去。
安肖鬼哭狼嚎地应声倒地,玻璃的破碎震得我手上也出现几道小血口。
我的瞳孔倒映着这抹血色。
在场的无一例外都傻了,我将手上的瓶柄重重地往安肖边上又是一砸,「砰」的一声,清脆又悦耳。
安肖被刚刚那一下打得头破血流,现在又怕被瓶柄飞溅的玻璃误伤,只能滑稽地抱着头蜷缩在一侧。
黏腻的血迹星星点点地滴落在地上。
我跨过地上的玻璃碴,然后一脚踩在安肖刚刚想搭在我身上的那只手。
「是不是我对周言的好脾气,让你这种人都认为我很好欺负呢?」我垂眸冷冷地盯着他,他痛得干扒手,却没有还手的勇气,他得意忘形,并不代表我会惯着他。
「这件事,你有本事讲给安老爷子听听,让他亲自找我。如果他老人家 愿意替你鸣不平,到那时我一定亲自……」我嫌弃地踢开他的手,刻意放慢语调,一字一句说得清晰,「登门,赔礼道歉。」
语毕,我不想再与他们纠缠,甩甩头发就轻飘飘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