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个破旧的三层民建小楼外停下。我们几个全都被推搡着下了车。门口有四个穿着背心的壮汉在站岗,人手一把冲锋枪。我悄悄偏头看了几眼。四周尽是荒地,远远望过去,荒山连绵,逃离无路。荒野中每株杂草的名字,好像都叫做绝望。怪不得,霍邻说他跑不了。...
脸颊直接就肿了。
骂完,阿坤又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在地上拖行了好几米。
而后粗暴地把我拽起,推进另外一辆面包车里。
车里已经塞了三个鼻青脸肿、有气无力的男人。
还有两个浑身赤裸,显然遭受过侵犯,但相貌平平的女生。
「人齐了!出发吧!」
阿坤骂骂咧咧的,用力拉动了车门。
车子发动,我靠在车厢壁上,喘了口气。
回过头,仓库越来越远。
我看着车窗外逐渐变小的阿坤,冷笑着勾起了唇角。
其实,我并没有痛感。
但,作为尊贵的老祖宗活了上万年,我还真是第一次被人抽耳光。
阿坤送了我这么大一个见面礼。
我总得回一个吧。
警察那边不是刚好需要一个足够的证据,才能跨国办案吗?
巧了不是?
刚刚仓库里阿坤这批人,其实只算个中介。
他们主要负责对外拐带合适的所谓「猪仔」,卖给上家。
被拐来的人呢,大致分两批:
漂亮女孩卖去做皮肉交易,其余的卖去诈骗公司做劳力。
我这情况,皮肉交易是肯定不行了,只能去诈骗公司。
也就是霍邻所在的地方。
那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不过……地狱嘛,我太熟了。
我这哪是被拐?
这是回家了呀!
车子在一个破旧的三层民建小楼外停下。
我们几个全都被推搡着下了车。
门口有四个穿着背心的壮汉在站岗,人手一把冲锋枪。
我悄悄偏头看了几眼。
四周尽是荒地,远远望过去,荒山连绵,逃离无路。
荒野中每株杂草的名字,好像都叫做绝望。
怪不得,霍邻说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