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摇头告诉我,法律关怀哺乳期妇女,不可能因为这点事让她坐牢,先不说困难重重,就算运气好真告上了,最后也要么是缓刑,要么是取保候审。...
我一把将她的脑袋摁进了马桶里,她整个脸被塞进了马桶,顿时开始剧烈呕吐,而我又压住她的脑袋,按下了冲水键。
我怒吼道:「嘴巴这么臭,那就先帮你洗洗嘴!」
她想挣扎着起来,又被我摁回去。
她想呕吐,又被强迫咽回去。
小孩在旁边怕得大哭:「坏人!你是坏人!」
我扭头对他说:「对,我是坏人。乖孩子你看仔细,别闭眼,记清我这坏人的脸。」
女人浑身抽搐,此时门被警察撞开,我举起双手,冷冷地说:「我不会反抗,麻烦送我老婆去大医院。还有,这娘们要是也吓坏了,那纯粹是她心理太脆弱,麻烦以后不要出来害人好么?」
我被带到了警局,在警局里告诉警察,我和老婆一码归一码,我打这个娘们,我愿意受罚。但是她碰我的老婆,她得付出代价。
然而生活不是电视剧,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获得正义的声张。
那个女人只被拘留了一天,因为她家里有两个小孩,她是哺乳期妇女,很快就放出去了。
我们想走刑事,但警方表示我老婆身体没受伤,走不了刑事。
至于单纯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够不上轻伤标准。
我不甘心,又带老婆去咨询律师,律师告诉我们,这种事情只能自认倒霉,顶多诉讼民事赔偿,劝我们看开点。
我急了,问律师能不能诉讼侮辱罪,那是我上网查来的。
律师摇头告诉我,法律关怀哺乳期妇女,不可能因为这点事让她坐牢,先不说困难重重,就算运气好真告上了,最后也要么是缓刑,要么是取保候审。
当我们从律所出来,老婆一直抿着嘴,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我心疼得抱住了她,她在我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问我:「为什么坏人根本不会受到惩罚?」
我无言以对。
在有些人看来,赔点钱已经是惩罚了,可是在我们看来,犯罪成本太低了。
4
我不信邪,我不愿意让我的女孩承担这样的结果。
我尝试着又联系了几家律师,还去法院沟通,但最后所有人都告诉我们,恐怕最多只能支持民事诉讼。
我老婆的精神越来越不对,她每天都难以入睡,好几次就算睡着了,也会做噩梦吓醒,躲在我怀里浑身发抖。
她哭着告诉我,活在这世上好累,每次闭上眼睛,都是痛苦的回忆。
心理医生告诉我们,尽可能让她找点有成就感的事做,千万别闲着,越闲越容易出问题。
我们的婚期越来越近,每当她不开心,她就会把时间都投入我们的婚礼安排,希望能借忙碌忘记痛苦。
她会暂时忘记痛苦,开心地去选花儿,去预订菜肴,甚至亲自设计婚礼的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