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凰僵住,而傅云朗摇晃着站起身,进了房。手握紧又松开,男人的冷漠压得肖雨凰胸口沉闷不已。但想着他的病,看了眼外头的雨,她还是拿起伞就出去了。半小时后,雨更大了。...
肖雨凰僵住,而傅云朗摇晃着站起身,进了房。
手握紧又松开,男人的冷漠压得肖雨凰胸口沉闷不已。
但想着他的病,看了眼外头的雨,她还是拿起伞就出去了。
半小时后,雨更大了。
肖雨凰从卫生所出来,把药揣在怀里,撑着伞往家跑。
雨水渗透衣裤,冰冷就像针往骨缝里头钻,又冷又疼。
咬着不住打颤的牙,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满是泥水的路上。
刚过拐角,一个身影突然从背后窜出来把她搂住:“嫂子,白天人多,现在总能跟我亲热了吧!”
这声音是……刘峰!
愤恨骤起,肖雨凰拼命挣扎:“你放开我!”
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骤然照在她脸上,只听王萍尖利的声音如雷传来——
“傅连长,你看你媳妇在这儿偷男人啦!”王萍一嗓子几乎吼醒了整栋家属楼,窗户里纷纷探出睡眼惺忪的人。
见状,刘峰吓得一缩,推开人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肖雨凰重重摔在水洼中,伞也飞了出去。
她顾不得疼痛,只小心翼翼捂着胸口的药。
忽然,一双穿着解放鞋的长腿挡住视线。
抬头望去,傅云朗冷峻的脸庞让她呼吸一窒:“云朗?”
几乎是瞬间,手腕就被他扼住,踉跄跟着他的脚步被拽上了楼。
一进屋,门被“砰”的关上,巨大的响声震的肖雨凰心发颤。
傅云朗撒开手,深眸间翻涌着刻骨的寒意:“肖雨凰,你还嫌脸丢的不够吗!”
淋了雨的衣裤沉甸甸的,却不及他不问青红皂白的斥责来的沉重。
肖雨凰浑身颤抖,白着脸辩解:“云朗,我没有偷人……我怕你病重,所以去卫生所给你……”
可话还没说完,傅云朗像是厌倦了她的把戏,直接冷脸进了房。
委屈压得肖雨凰眼眶鼻头发酸,他连一句解释都不愿听完吗?
拿出怀里的药,她才发现擦破的掌心正渗着血,染红了包药的黄草纸……
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