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陆景崇将文件摊开,食指轻点了一下勾画的位置,“岑小姐看一下,如何改动我已经标好了。”岑晚把文件拿过来,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上头,脑子不如平时清醒,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太明白那些条款改与不改有何区别。这么没一会,岑晚突然听见陆景崇开口,“岑晚。”她注意力都在文件上,转过身去,“嗯?”...
王总快速瞄了两人一遍,笑着,“我的荣幸。”
酒杯见底,陆景崇再次看着岑晚,“贵公司下午发的项目文件我看了,只是有一些细节还要重新协商,你这边什么时候结束。”
都不用岑晚开口,王总就接了话过去,“我们这儿马上结束了,你们要是还有事就先去忙。”
陆景崇点点头,“行。”
话也说了,酒也喝了,又简单客套两句,他也就走了。
来了这么个插曲,酒局自然也就到此为止。
王总临走的时候对着岑晚笑的意味深长,还拍着她的肩膀,说她确实有能力。
岑晚不想搭理他,只在大厅找了个位置坐下。
陆景崇下来的挺快,应该也是提前离席,他只身一人从电梯出来。
明明看到了岑晚,可脚步没停,直接朝着外边走。
岑晚只能起身快步跟上。
一直走到会所门口,陆景崇才开口,“以后这种应酬,多带几个助理。”
岑晚嗯一声,“刚才多谢陆先生了。”
司机已经候在路边,见他们出来赶紧开了车门。
陆景崇走过去,“车上聊。”
说是车上聊,可有司机在,岑晚和陆景崇一路都没说话。
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陆景崇的住处,停在停车场。
陆景崇开门下车,“文件在我书房。”
岑晚没说话,跟着他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陆景崇双手插兜,这才开始问,“视频看过了?认出来了?”
岑晚没回答,而是反问,“陆先生可知那晚是谁下的药。”
陆景崇回过头来,“为什么不怀疑是我?”
也就是调侃一句,都不等岑晚回应,他又言归正传,“是谢钊。”
谢家小公子谢钊,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已经纠缠了岑晚半年多。
他动的手,倒也说得过去。
岑晚点点头,半晌后又问,“陆先生那晚也被下药了吗?”
陆景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若没听见。
不回答,就是回答了。
没被下药,却顺势而为。
这就……有意思了。
电梯停下,两个人进了陆景崇家。
站在玄关处,岑晚快速把房子扫了一遍,屋子里简单整洁,没看见女人用品。
陆景崇抬脚往里走,“家里没有备用拖鞋,不用换。”
他去书房拿了文件,里面确实有需要改动的条款,已经被陆景崇用笔勾画了出来。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陆景崇将文件摊开,食指轻点了一下勾画的位置,“岑小姐看一下,如何改动我已经标好了。”
岑晚把文件拿过来,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上头,脑子不如平时清醒,她看了半天也没看太明白那些条款改与不改有何区别。
这么没一会,岑晚突然听见陆景崇开口,“岑晚。”
她注意力都在文件上,转过身去,“嗯?”
陆景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倒的水,正伸手递过来。
俩人离得近,水杯递到她旁边,这么一扭身,不偏不倚,正好撞上。
水装的有点满,哗的一下洒了下来,从肩膀到胸口,淋了岑晚半个身子。
她哎一声,赶紧起身。
陆景崇似乎也被吓一跳,快速抽了纸巾给她,“抱歉。”
擦肯定擦不干,他说,“卫生间有吹风机。”
……
给衣服吹干的时候,陆景崇就站在门口。
等岑晚把吹风机关了,他走过来,“后面也湿了。”
他拿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后。
只是吹风机迟迟没开,倒是陆景崇的胸膛慢慢的贴了过来。
他的气息就在耳边,“岑晚,你应该知道,我是故意的。”
岑晚也不知是被他气息烫的,还是被这话刺激的,身子一颤,脖子也缩了缩。
陆景崇闷笑一声,吹风机被他随手放在洗手台上,他另一只手扣在岑晚腰上,捏着她的软肉,将她拉进了怀里。
岑晚没控制住想到了那条视频里的内容。
陆景崇扣着她的腰,手臂有力,引导着她。
后来她回家洗澡,对着镜子一照,腰的两侧全部淤青。
岑晚抿着嘴,慢慢的转身过来,“陆先生……”
她呼吸中带着酒气,脸颊泛着红,看起来有些慌张。
陆景崇没忍住,低头就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