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信女真的只是多看了几眼傅衍铭的腹肌,赤忱之心天地可鉴啊!】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本着关心傅衍铭的友好想法,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他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穿着件睡衣靠在床头,露出半截劲瘦的腰肢来。肤色雪白,双目紧闭。...
我端起杯子出门,隔壁傅衍铭房间门正虚掩着,透出一团模糊的光来。
【懂了,这是一种别样的邀请,意味着我能光明正大地走进傅衍铭的房间,蹂躏他!】
我一边倒水,一边心里嘀咕。
殊不知自己的心声在寂静的夜里有多么震耳欲聋。
晚风吹动着窗帘,我倒完了水,正要离开。
余光中却瞥见傅衍铭露出一只手来。
悄然无息地将门推得更开了。
4
我端着水杯,回房间的动作一顿。
手机还在不断震动,是朋友发来催我上号的消息。
可我却迟迟没有回应,注意全被这扇半开不开的门吸引走了。
房间里灯光昏暗,窗帘微动,空调的冷气从里面渗出来,缠住了我的脚。
然而我这人有贼心没贼胆,心里蹂躏傅衍铭的法子想了八百个,一遇到这种机会,却不敢上前了。
【怎么回事,他在试探我对他有没有龌龊心思?】
我摸不着头脑,
【难道说哪天说梦话被他听见我肖想他了?】
【苍天啊!信女真的只是多看了几眼傅衍铭的腹肌,赤忱之心天地可鉴啊!】
房间里没有丝毫动静。
本着关心傅衍铭的友好想法,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穿着件睡衣靠在床头,露出半截劲瘦的腰肢来。
肤色雪白,双目紧闭。
像是等着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
刚刚还伸手开门,现在就睡着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怕出声惊扰到了他,站在他床沿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傅衍铭朝上拉了下睡衣,露出更多的风光来。
往常能说会道的我卡了壳,
「那个……你是太闷了吗?」
太闷了,所以才会拉起睡衣,打开房间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