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恪修长身子压住她。他的脸紧抵着她的,眼睛对着眼睛、鼻尖顶着鼻尖,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半晌,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软肉危险轻喃:“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白筱筱?桑画,坦诚一点不好吗?这个季太太不是你处心积虑得来的吗?怎么……现在不想当了?”...
季恪冷冷地打断她:“你是这样想的?”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有像你这样不懂取悦男人的廉价女人吗,连叫都不会,只会像小奶猫一样乱哼!想要离婚?……你觉得你离开我,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桑画被他捏得生疼,抬手想把他拨开……
下一秒,季恪捉住她的手,目光冰冷盯着她空空的无名指:“你的婚戒呢?”
“我卖了!”
桑画语气悲凉:“所以季恪,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季恪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如果没有那个夜晚,如果没有看见那漫天的烟花,或许她还会自缚在这段没有爱的婚姻里许多年。
可是她看见了,她不想跟他过了。
或许离婚以后,会比现在要苦,会像季恪说的那样为了几千块看人脸色,但是她不后悔。
桑画说完,轻轻抽开自己的手。
她拖出一个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季恪脸色难看,盯着她孱弱的背影,他从未想过桑画会有这样叛逆的一天,竟然这样义无反顾地说要跟他离婚。
他心头升起一股无明火。
下一秒,桑画被他抱了起来,快走几步把她扔到了床上。
季恪修长身子压住她。
他的脸紧抵着她的,眼睛对着眼睛、鼻尖顶着鼻尖,灼热而浓烈的气息萦绕在彼此之间。
半晌,他的薄唇移到她耳后软肉危险轻喃:“你跟我闹,不就是因为白筱筱?桑画,坦诚一点不好吗?这个季太太不是你处心积虑得来的吗?怎么……现在不想当了?”
桑画在他身下颤抖。
直到现在,他还认为当年的事,是她做的。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接触,又或许是因为她柔弱的姿态,总之,季恪忽然就来了兴致,他盯着她的眼神染上深意,随即就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一手探过去松开她身上的真丝睡衣。
桑画很美,身子更是晶莹剔透。
季恪不碰还好,若是碰了没有两三回是绝对收不了手的,他吻着她细嫩的脖子,将她双手按在身子两侧,十指相扣。
他在床笫间向来强势,桑画往往反抗不了,都是由着他的性子来。
但现在他们要离婚了,怎么还能做这种事情?
“不行,季恪……不行……”
女人声音震颤,在床第间显得尤其柔弱,如墨乌发更是铺了满枕,美得让人想撕碎占有。
季恪抵着她软嫩的红唇,肆意侵占,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我们还是合法夫妻,怎么就不行了?每次弄你你都说不行,但是哪次是真不行了……嗯?”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况,桑画在他身子底下一副软玉温香,即使季恪不爱她,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这副身子的。
他理直气壮,正要占有。
桑画手紧抵着他的肩,气息微乱:“季恪,这几天我没吃药,会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