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菘蓝眉眼间也有了大人般的镇定,不是稚童样子了。祖母拉住周阑梦的手,却不住看向她身后:“梦儿,孙女婿怎么又没来?”闻言,周菘蓝眼中愤懑涌出,他自是知道,喻霄翎纳了侧室。周阑梦扯起一抹牵强的笑:“霄翎他升了官,事务繁多,说改日再来拜访您。”...
周菘蓝眉眼间也有了大人般的镇定,不是稚童样子了。
祖母拉住周阑梦的手,却不住看向她身后:“梦儿,孙女婿怎么又没来?”
闻言,周菘蓝眼中愤懑涌出,他自是知道,喻霄翎纳了侧室。
周阑梦扯起一抹牵强的笑:“霄翎他升了官,事务繁多,说改日再来拜访您。”
她怕祖母越问越多,立刻道:“来人,把医书拿进来给少爷!”
看着满箱的医书,周菘蓝既欣喜又疑惑。
“姐姐,这书你不是从不给别人看?怎么抬回来了?”
周阑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郑重的叮嘱弟弟:“菘蓝,不管外人怎么说你,周家医术,你一定要传承下去。”
“姐姐……”周菘蓝怔然出神,心中满是不安。
周阑梦本想与亲人吃过午饭再走,谁知腹痛又发作,她赶忙找了个理由请辞,强忍着痛意和祖母道别。
一直到上了马车,她才敢咳嗽出声,血渗透了手中的帕子。
马车一路前行,却在京西街道突然停下。
“怎么回事?”周阑梦撩开车帘问车夫。
车夫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阑梦?”
周阑梦一转眼,只见一匹骏马上,有位儒雅的锦袍男子笑着看向她。
“怀安兄长?”周阑梦又惊又喜。
赵怀安是安郡王府的独子,也是周阑梦的青梅竹马,五年前她嫁给喻霄翎后,赵怀安自请外派南州,从此便再没见过了。
赵怀安看着周阑梦苍白的面容,不禁皱眉:“阑梦,这五年你还好吗?”
周阑梦一时竟无法回答,半响,才扯出一抹苦笑:“我很好。”
“咳咳……”刚说完,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周阑梦赶忙把帘子放下:“怀安兄长,我感染了风寒,不便多聊,改日我去你府上拜访你和你夫人……咳咳……”
车夫见眼前男子不再阻拦,连忙策马离去。
赵怀安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低声喃喃:“我没有成亲……”
他脸上面对周阑梦那温柔笑意荡然无存,只剩权谋场上那阴沉之气。
不远处,锦衣卫哨塔上。
喻霄翎翻着手中密信,看着其中一行字:小郡王赵怀安不苟言笑,嘴角勾起一个笑。
所有锦衣卫顿时噤若寒蝉。
夜幕降临,听雨园中。
周阑梦睡得不太安稳,隐约中总感觉有道如毒蛇般的视线正盯着她。
她眼皮颤动着从梦中惊醒,下一刻,却被坐在床前的男人吓得几乎心跳骤停。“今日你去哪里了?”喻霄翎的神色阴冷得吓人。
周阑梦惊魂未定的咽了咽口水:“我回去看了祖母。”
又是一句冰冷的质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