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薄靳玦简直有病!大早上让保姆打电话,就为了问一件破衬衫!他是不是有病?!薄哥家。保姆心惊胆战的扭头,“先,先生,太太挂了。”...
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
薄靳玦简直有病!大早上让保姆打电话,就为了问一件破衬衫!他是不是有病?!
薄哥家。
保姆心惊胆战的扭头,“先,先生,太太挂了。”
薄靳玦扫了她一眼。
声音那么大,他又不是聋子。
“先生,还,还穿这件蓝色吗?”
薄靳玦绷着脸,几秒后,冷冷道,“问她这个衬衫搭哪条领带。”
保姆:“……”
搭那条米白色花纹的,她看了几次都记住了,先生天天穿,会不知道?
保姆毕竟是干这份工作的,主人家的话,她也不敢多问,只好又给桑晚星打了过去。
这次那边响了很久,桑晚星才接听。
“太太,衬衫找到了,但是该搭哪条领带呢?平时这些都是您搭配的,我也不太懂,怕做不好先生生气。”
桑晚星揉着太阳穴,“米白色云纹的那条,左边抽屉第四层,第三格。”
那边又是一阵捣鼓,然后保姆再次小声说,“没找到……”
桑晚星:“……”
“你把电话给薄靳玦。”“啊,先生?先生还,还没起呢。”
“那就去卧室把他叫起来!”桑晚星是真的有点恼火。
那边沉默了半天,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有事?”
这话问得太自然,声音甚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一瞬间桑晚星都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
她抿起唇,深吸一口气,“过几天,我会把你的什么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写一张清单寄给你,希望你以后别再因为这些无聊的事给我打电话!”
“无聊?”薄靳玦冷笑,“桑晚星,这些无聊的事不是你最喜欢干的吗?连我穿什么内裤你都要管,你的人生不就是这点追求吗?”
桑晚星呼吸一窒,手指猛然攥紧,心脏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
早就知道的他眼里的自己,跟亲耳听见还是不一样的。
再坚硬的心,被人这样糟践,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电话里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好久,桑晚星哑声开口,“是挺没追求的,所以我以后再也不管了,你把字签了,我们俩都痛快。”
话题又绕到了离婚上,薄靳玦刚消下去的火又升了起来,“你闹够了没?”
桑晚星低笑一声,觉得有些讽刺,“我有闹的资格吗?”
“你别后悔!”
甩下这句话,薄靳玦挂断了。
桑晚星扯了下嘴角,她自以为是的体贴和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嗤之以鼻的笑话。
或许她在精心为他准备各种场合要穿的衣服时,他站在后面看她的眼神尽是嫌弃。
一个只会在一日三餐,吃穿用住上花心思的女人,能上得了什么台面呢?
连她自己都觉得轻贱。
“先,先生,还穿这件吗?”
保姆小心翼翼地问。
以往也不是没见过两人闹别扭,但这一次似乎格外严重,她从没见过先生发这么大的火,连说话都这么刻薄哥。
薄靳玦绷着脸扫了眼衣帽间,衣帽间里面一多半都是桑晚星的衣服。
要离婚东西也不拿干净,这是要离婚的样子?
薄靳玦冷冷扯了下嘴角,淡淡道,“就她说的那套。”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