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嗜甜如命的自己,最后连最清淡的乳茶都戒了……我坐在男人对面,看着他屈指勾过柳芸儿俏挺的鼻梁:“芸儿当真心细手巧,无人能及。”接着,他的视线被桌上柳芸儿绣好的锦囊吸引。我瞬间定住,视线不由下移,看向了他的腰间。...
以至于嗜甜如命的自己,最后连最清淡的乳茶都戒了……
我坐在男人对面,看着他屈指勾过柳芸儿俏挺的鼻梁:“芸儿当真心细手巧,无人能及。”
接着,他的视线被桌上柳芸儿绣好的锦囊吸引。
我瞬间定住,视线不由下移,看向了他的腰间。
当初我赠予谢司宸的定情锦囊里,放着的是他们二人结发的青丝。
我心底泛起微小的涟漪,如清风刮过。
没想到,他竟还留着。
却不曾想柳芸儿从他手中拿回锦囊,醋声道:“臣妾笨拙,不及皇后娘娘手巧。”
未等她话落,谢司宸抬手便扯掉腰间的锦囊,随手扔给了一旁的太监。
“赏你了。”
随即,拿过柳芸儿手中的锦囊亲自别在腰间:“日后朕只戴爱妃亲手做的,如何?”
柳芸儿一脸羞涩地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半推半就:“陛下,还有人在呢。”
谢司宸抬眼冷睨太监一眼,见他支支吾吾没走:“还有何事?”
太监连忙开口:“陛下,皇后娘娘胞弟,昭岑昭校尉在殿外求见。”
小岑?
他怎会突然进宫?
谢司宸嘴唇翕动,语调散漫:“不见。”
太监神情为难,略显紧张:“陛下,昭校尉好像有急事要禀。”
我心中一颤,莫非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还是说和北疆的战况不容乐观?
可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只希望只是自己的猜测。
然而我心中的不安仍腾腾加剧。
可谢司宸还是一口回绝:“让他在殿外候着!”
太监自此再不敢多言。
我哪怕心急如焚,却无奈离不开他半步。
只能看着谢司宸与柳芸儿悠哉下棋。
直至五局后过,谢司宸随意提了一句:“叫人进来吧。”
谁知,太监却禀:“陛下,人已经走了,似是昭夫人出了事。”
我如遭雷击,母亲怎么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就被莫名的力量拽离了谢司宸。
再回过神时,人已到了昭府的门外。
抬眼,府门前挂满了白绫。
而本该守在门口的小厮也不见人影。
一股冷风刮过,我径直穿过外堂,内院,心里的不安越发剧烈。
刚到内堂,就见堂前摆着两口黑压压的棺材。
我顺着棺材往上,那上面的两个灵位赫然写着——
镇远大将军昭穆尧之灵位,膘骑大将军昭晏之灵位!
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