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客厅一片寂静。我看着显然已经说完的江半夏,只觉得荒谬。“没了?”我不信江半夏被人算计会善罢甘休!江半夏看着她:“不然?”...
话落,客厅一片寂静。
我看着显然已经说完的江半夏,只觉得荒谬。
“没了?”
我不信江半夏被人算计会善罢甘休!
江半夏看着她:“不然?”
我收紧手,蔓延开来的苦涩让我控制不了话里的阴阳怪气:“江大少爷,你以为是我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
如果昨天他醒来时看见的是苏穗音,他是不是会更心甘情愿的娶她?
这话在嘴边打转,可到底还是问不出来。
一阵无声的对视后,江半夏平声道:“这事到此为止,不管起因如何,我都会对你负责。”
“我不需要。”
我失望至极,直接转身离开。
之后一江,因为不想见到江半夏,连大院都没回过。
我昼夜待在公司里,直到母亲打电话来,勒令我必须回家商量结婚的事。
我面上没拒绝。
下午就借着商谈项目的由头坐飞机???去了上海。
随行的还有秋贝瑶。
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我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听完后,秋贝瑶惊得连酒都没喝:“你认真的?”
“喜欢江半夏这么多年,他要娶你这不是好事吗?”
我把酒喝了:“我是喜欢他。但没他,我也一样活。”
秋贝瑶哑然:“你这脾气……”
话说一半,她摇了摇头不再多说,起身走进舞池去找帅哥了。
我对这些没兴趣,沉默的坐在斑驳灯光里喝着酒。
渐渐酒精上头,我却莫名想起和江半夏的初见。
那年江半夏十八,我十六,他自离家去佛寺修行后第一次回来,江母拉着我介绍:“这是我儿子江半夏,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了,但江半夏却点了头:“好久不见。”
一见钟情,日渐情深。
可到底抵不过苏穗音……
想到这儿,我心中越发淤堵。
一瓶五十六度的伏特加很快见了底,我少见的有些醉了。
我给秋贝瑶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先回酒店,就起身往酒吧外走。
簌簌夜风带着凉意吹来。
我站在路边打算拦一辆计程车,迎面却开来一辆迈凯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