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温柔抬手,将她的鬓发挽到耳后:“无妨,我带你去。”魏玉汝怔怔看着。心酸的想要发笑,原来擅长弄权的靖安将军,也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一面。...
秦钰温柔抬手,将她的鬓发挽到耳后:“无妨,我带你去。”
魏玉汝怔怔看着。
心酸的想要发笑,原来擅长弄权的靖安将军,也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一面。
“呀,太后也在。”虞音好似才反应过来,“臣妾给太后请安。”
她笑得很甜,可魏玉汝心里门清,虞音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容下是怎样一副心肠。
魏玉汝视若无睹,向秦钰颔首示意:“不叨扰了。”
夙夜小心翼翼的搀着魏玉汝上撵。
秦钰凝视着这一幕,眼中满是阴霾。
雍京的冬日,即便下雪也能寒到骨子里。
魏玉汝坐在御撵上。
突然想起十年前。
她也曾在这样的冬日与他同用一个手炉……
只是后来,她被虞音陷害,不得已入宫求生。
而秦钰,却爱上了害她一生的女人……
猛地吸了口寒气,魏玉汝喉头一阵腥甜,咳出了点点殷红。
翌日早朝。
魏玉汝端坐在幼帝秦瀛身后,秦钰则位于群臣之首,与其遥遥相望。
今日的朝堂,气氛波诡云谲。
当是秦钰的归来,令怀有异心之人蠢蠢欲动。
秦瀛板着脸,极力显示威严:“众卿有事请奏。”
话音刚落。
一个御史大步走上殿前:“臣有事启奏!”
“民间盛传太后在玉明殿豢养面首!此等玷污皇室之举,臣请陛下废除太后理政之权!”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魏玉汝出声怒斥,威仪迫人:“放肆!朝堂重地天子跟前,岂容你一派胡言!”
朝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秦钰却丝毫不惧。
他带着一丝讥讽道:“太后,空穴不来风,贴身伺候太后的夙夜并非宫中内侍,面首之说有迹可循。”
“那便拿出证据来!”
见秦钰抿唇不语,魏玉汝冷笑连连。
“先是空口白牙污蔑哀家,接下来怕是要散播幼帝并非先帝血脉了吧,莫非御史与将军早已有了谋逆之心?!”
“先帝才去,便有人急着站队,欺幼帝与哀家孤儿寡母!”
魏玉汝眼神凌厉,拍案而起:“御史带头起事已有反心,哀家是万万留不得你了,将这逆贼满门抄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