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瀛吃的欢快,魏戚许的心头软了软:“不可多食,马上就要用午膳了。”眼前母子情深的一幕,令秦垏的眸色又复杂了几分。...
霸道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直到彼此口中都有了腥甜,秦垏才赤红着眼将魏戚许放开。
他神色染上几许疯魔:“你那么想要权势地位,倘若当初坐上皇位的是我,你可还会爬上皇兄的床榻?待我日后登上皇位,让你继续留在宫中侍奉也无不可。”
心头好似被千万根针刺过。
魏戚许红肿的唇轻启:“疯了,真是疯了。”
这时,外殿传来秦瀛稚嫩的呼唤声:“母后。”
魏戚许浑身一震,全力推开秦垏,迅速理好鬓发与衣襟走出内殿。
看着跟在魏戚许身后的秦垏,秦瀛疑惑的“咦”了声。
随即笑道:“皇叔也在呀,待会一起用膳吧!”
不待魏戚许开口,秦垏意味深长的笑笑:“陛下盛情,臣之荣幸。”
魏戚许神情紧绷,饱含警告的望了秦垏一眼:“来人,传膳!”
秦瀛正是坐不住的年纪,转身被桌上的糖葫芦吸引了目光:“这是什么?”
“陛下,那是糖葫芦,很甜。”
听得秦垏如此评价,秦瀛好奇的咬了一颗,眸光瞬时一亮。
见秦瀛吃的欢快,魏戚许的心头软了软:“不可多食,马上就要用午膳了。”
眼前母子情深的一幕,令秦垏的眸色又复杂了几分。
“唔!”秦瀛忽然揪住衣襟。
下一刻,竟面色涨红痛苦倒地!
魏戚许吓得魂飞魄散:“来人,传太医!”
秦垏最先回过神来,掏出一个瓷瓶凑近秦瀛鼻下。
秦瀛的急喘竟渐渐平缓下来。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太医在内殿诊治。
殿外,魏戚许充血的双目死死瞪向秦垏:“靖安将军意图毒害陛下,来人!将其拿下!”
秦垏冷笑:“太后以为,臣会毒害您吗?”
“将他压下去!”魏戚许决绝转身,唯恐他再口不择言。
“谁敢?!”秦垏周身杀气乍现。
宫人们踟蹰着不敢上前。
秦垏逼近魏戚许,举起手中瓷瓶:“此药是用来治发物急症的,既然有效,则说明陛下也有此病。”
魏戚许一怔。
就见秦垏逼近她身前:“那家做糖葫芦放桃干,整个皇室中,吃桃会引发急症的只我一人,陛下他……当真是皇兄的孩子吗?”
魏戚许的心颤了颤:“你想的未免太多了。”
这时,太医走出。
秦垏抢先开口:“陛下如何?”
魏戚许脸色一白,却听太医说。
“时下天寒,臣听闻陛下曾在御花园逗留玩雪,应是乍进到过于温暖的殿内引发的喘疾,稍作调理即可,太后与将军不必忧心。”
秦垏下颌紧绷。
他没说话,半响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待他走后,太医才终于如实相告。
“太后娘娘,陛下是因为吃了某种发物引发的急症,一切以陛下安危为重,臣会守口如瓶。”
魏戚许赏过太医,疲惫的靠在榻上:“夙夜。”
“属下在。”夙夜悄无声息的来到内殿。
魏戚许按了按眉心,精致的妆容都难掩病态:“此事万不可叫秦垏知道。”
夙夜眼中满是担忧:“是,太后,您多注意自己的身子。”
“再过五年,瀛儿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少年。”魏戚许嗓音轻软,“哀家也能放心了……”
可翌日。
秦瀛就被人诱哄着,私自赦免了御史及其全族。
魏戚许气得险些昏死过去。
御史堂而皇之的损了皇家颜面,却能安然无恙,皇室威仪何在?
秦瀛是个心软的孩子,只是这份善良……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中百害而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