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生下她!孟浅月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她的双脚早已冻麻,每一步都想踩在刀刃上一般。不知走了多久,孟浅月才走回皇宫。...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生下她!
孟浅月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她的双脚早已冻麻,每一步都想踩在刀刃上一般。
不知走了多久,孟浅月才走回皇宫。
回到东宫,在宫内等了她一夜的婢女忙迎上来:“太子妃,您怎么才回来啊?”
谢阑深居住的东院亮着烛火。
孟浅月望着,问:“醒酒汤给殿下送去了吗?”
婢女点头:“送去了,您冻了一夜,奴婢给您准备水洗个热水澡吧。”
孟浅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回到她住的西院,她刚褪下外袍。
殿门却突然被人大力推开。
谢阑深大步走进,一把扼住孟浅月的脖颈,将她压在了床上:“孟浅月你贱不贱,你竟敢给本宫下迷情药!”
“你便这般耐不住寂寞吗!”
孟浅月满目错愕,下意识想解释。
可转念就想,就算她解释,谢阑深也不会信。
既然如此,不如就一错到底吧。
孟浅月忍着战栗,轻轻伸手抱住了面前人的腰:“是,药是我下的,只求殿下……能怜爱我一次。”谢阑深漆黑的眼里尽是怒意。
他手上力气加重,恨不得就此掐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可药效开始发作,掌心下女人的皮肤变得滑腻冰凉,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接触更多。
再接着,孟浅月平日里那张让他厌恶至极的脸,眼下也忽然变得漂亮动人起来。
谢阑深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想离开。
孟浅月揽住他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夜,是迟到了三年的圆房。
翌日清晨,孟浅月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她转眼看向身侧,男人早已不在。
昨夜……
孟浅月回想起烛光下的谢阑深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样子,心底腾起一丝甜意。
那是第一次,他的眼里只装着她一个人。
孟浅月还沉浸在甜蜜之中,房门却忽然被推开。
谢阑深走进来,身后跟着的宫女手里端着碗苦味的药。
走到榻前,他嗓音冰冷:“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