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蜷缩在别墅地下室的角落时,总能闻到墙上霉斑和自己身上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这是陆凌川为她精心挑选的"家",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声控灯,每次她动一下,惨白的光就会应声亮起,照亮四面斑驳的墙,像极了她被撕裂的人生。
今天是她被关在这里的第三百六十五天。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沈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陆凌川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色定制西装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淬了冰的寒潭。
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苟延残喘的猫。
"沈叔的公司彻底破产了。
"他把保温桶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昨天他在医院跳楼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你十八岁那年给他画的生日贺卡。
"沈念猛地抬头,眼里的死寂瞬间被撕裂,血丝顺着眼白蔓延开来。
她想扑过去质问,却被铁链拽得重重摔倒在地,手腕上的皮肤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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