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贵妃不行,建议重开雪落在井口的时候,我听见自己的骨头在水里碎裂。
寒气从脚底窜上咽喉,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宫人围在井边,窃窃私语:“皇后竟敢私通外臣,真是不知廉耻。
”而那个曾在我榻前低语“此生唯你一人”的帝王,正拥着新封的贵妃,笑看我尸骨沉塘。
我死在雪夜。
不是病死,不是赐死,是被一纸“谋逆诏书”逼得投了井。
再睁眼,是册封大典。
金銮殿上香烟袅袅,百官列班,六宫妃嫔盛装出席。
今日,皇帝要册立第一位贵妃——舒楚楚。
她站在玉阶之下,一袭桃红织金裙,发间簪着一支琉璃蝶,笑得张扬。
“皇上,”她上前一步,声音清亮如铃,“臣妾以为,后宫不应拘于礼教。
女子亦可参政议事,何须藏于深闺?”满殿哗然。
皇帝眼中精光一闪,竟起身相迎:“楚楚所言,振聋发聩!朕心甚慰。
”我坐在凤座之上,指尖缓缓掐进掌心。
上一世,就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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