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这年,我被确诊为进行性脑部神经退行性病变,生命只剩90天。
我平静地接受了现实,直到一个名为「情绪共振仪」的系统强行激活。
它说,只要让一个叫顾衍的男人成为舆论焦点,我就能活下去。
于是,我一手策划了他的爆红与塌房,将万千网友的喜怒哀乐,悉数化为我的生命时长。
我视他为续命的棋子,冷静地计算着每一步的收益。
我看着后台飞涨的生命值,心中毫无波澜。
直到后来,我发现系统竟不止一个。
那天顾衍说:「我赌你和我一样,只是想活下去。
」Part1拿到「进行性脑部神经退行性病变,预期寿命90天」的诊断时,我的脑子比我的身体先一步宕机了。
那张薄薄的A4纸,在我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上面的每一个铅字,都像一个冰冷的墓碑,宣告着我,姜迟,一个26岁、信奉数据与逻辑的前互联网大厂分析师,生命即将格式化。
医生推了推眼镜,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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